极宠无双:正室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侧耳听风
白牡嵘看着那个人,不由得也笑,他还真是无处不在。这大冷天的,他就骑马在外奔跑,再瞧瞧马车里的另外一位,身娇肉贵,吹些冷空气就会过敏。这两人一对比,同样的富贵命,却是完全不同的体质。
“彧王妃想必很不适应这寒冷的温度吧与鹭阙坞相比,皇城堪比极北苦寒之地了。”楚郁白牙耀目,他披着厚重的黑色大氅,看起来完全不觉得冷的样子。但是他说话时,白雾闪现,可见这温度有多低。
“还好,就是在外时间久了,可能会被冻死而已。所幸小王爷贴心,马车出行,也免得我竖着出了王府,最终却横着回去的。”白牡嵘边说话边将兜帽扣上,真的很冷,脸好像要被冻僵了似得。
楚郁笑的开心,微微歪头,然后朝着马车里拱了拱手,“许久未见彧小王爷,不知小王爷身上的伤可好了”
“多谢楚少爷关心,已无大碍了。只是最近太冷了,又染了些别的病症,要楚少爷见笑了。”宇文玠也没看窗户的方向,只是不疾不徐的说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和他这安静的性子极为相配。
“看来是小王爷的老毛病又犯了吧!要说皇上也知道小王爷的身体不禁折腾,这嬉冰随驾名单,就不该将小王爷列在其中。”楚郁这话听起来,好似对宇文玠的身体极其了解。
白牡嵘是不知道这些,虽说听着楚郁的话好似与宇文玠的关系十分好,但宇文玠的话听来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这场面似曾相似,就是宋子非。
楚郁与宋子非家是亲戚关系,那日在街巷中相遇楚郁是特意而来,但宋子非并不是那么领情。
到底是楚郁一腔热情贴了冷屁股,还是说他另有目的,而他人都看穿清楚,从而要与他拉开距离。
“难得父皇与母后有兴致,作为儿臣不能为他们分忧,作陪倒不算是什么艰难的事情,本王还能做到。”宇文玠的回答滴水不露,他的话和他的表情一样平静。明明那双眼睛看起来像斑比,但出口的话却与他的眼神儿很不一样。
白牡嵘看了宇文玠一眼,暗暗的笑了笑,和他这种人说话真是费劲。
不过,楚郁倒是一如既往笑容满面,扯着有些不安的马在原地转了一圈,他又看向白牡嵘。
“彧王妃,咱们就飞龙湖见了。若是实在太冷,就多揣几个手炉在身上,免得被冻僵了横着抬回来。”他大笑着说完,便纵马离开了。后面随行了十几个人,一批人皆是快马,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亏得他上次还教训别人闹市纵马,如今自己这马骑得也挺溜。
关上窗子,白牡嵘看向宇文玠,却发现他正在看着她。那小眼神儿是挺招人怜惜的,不过他的眼神儿与脑子里的想法绝对不
是相同的。
“小王爷有话说”微微歪头,白牡嵘看着他,不知他有何高见。
“楚郁与太子过往甚密,你还是小心为上。既然担心自己小命不保,就应该谨慎自己的言行。”宇文玠看着她说,脸上的红点点好像也在动,使得白牡嵘分心一直在看他脸上的红点点。
&nbs
035、天人合一
自解衣衫的能力这个名头安在她的头上,还真是让她傻眼。不就是那晚为了争夺地盘吓唬他一次么,这就成为能力了。
身体向后,她倚靠着车壁,一边挺起胸。穿的太过厚重,简直像个球,胸部也没那么凸出。不过,气势还是有的,能看得出她正在努力的凹造型,犹如那晚一样。
“如果自解衣衫也算能力的话,那我绝对能算得上其中翘楚了。小王爷过奖了,如果缘分能存到夏天的时候,你会见识到更**的。”吊带热裤火辣辣,这小屁孩儿想必更没见过。若是惹着了她,她非得吓死他不可。
宇文玠似乎对她这种厚脸皮极是无言以对,看了她一眼,他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睛转到了一边,打算眼不见为净。
白牡嵘笑了一声,翘起腿,她也打算睡一觉。车轮声和马蹄声十分嘹亮,在车里面好像更为响亮。听着这声音,其实就知道已经出城了,那种没有人烟时的空旷感,让她瞬间觉得有些难以言说的寂寥。
也不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之事何时会结束,但眼下没有任何的预感,她觉得一时半会儿的,她可能还得在这个世界混下去。
前路渺茫,虽说白姐向来自信,但所处的这个情况,还真是棘手。
马车走的很平稳,但速度也明显加快了,马车里,两个人都无声。白牡嵘脑袋靠着车壁,闭着眼睛,虽说是想睡觉,但是根本睡不着。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马车的速度降下来之后,白牡嵘就睁开了眼睛。
能听到外面人行走的声音,带着铁甲相撞的声响,听起来相当的刺耳。
微微转身,白牡嵘伸手拽开了窗子,入眼的便是外面林立的松树,以及地下极厚的白雪。有身着铠甲的兵将在来回走动,铠甲带着和白雪一样的温度,呼吸之时白雾也在闪动,让人觉得更冷了。
马车在前行,外面的风景也在后退,松树参天,棵棵皆有人粗。冷空气带着大自然的气味儿,虽寒冷却好闻。
这山还真是原始,雪也特别厚。皇城虽然也下雪了,却是没有这里的多。也难怪说这里的冰冻得结实了,可能也有地理位置的关系在其中吧。
看了一会儿,白牡嵘便关上了窗子,转眼看想宇文玠,他目视前方,一副安安静静的美男子模样。
以他这个年纪和模样,在那个世界应当就是个大学校草之类的人物。或许是个学霸,但内向安静,前途似锦,引得许多女生爱慕追求。
但在这个世界,他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单纯了,像一只小鹿斑比,但单纯的眼睛下,藏着一颗让人捉摸不透的心。
就在此时,马车缓缓地停下了,白牡嵘回神儿,大概是到地方了。
冰天雪地的,真的会冻死人的,皇上一个人想玩儿,非得叫来这么多人陪着,作孽。
宇文玠起身,先一步走出了马车。白牡嵘也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厚重的衣服,随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远方古树参天,连绵无际,下方白雪堆积,看起来深可齐腰,这边的雪下的真是大啊。
马车眼下停下的位置应当是属于山腰,一大片已清理出来的区域,十几顶军帐扎在这里,极其的厚重。
王府的护卫已经下马了,做事有序,牵马的牵马,搬东西的搬东西。、
一路来坐在车辕上的流玉牵着白牡嵘的手将她从车辕上引下来,她看了看那些军帐还有做事的护卫,然后又看了看驻扎在远处
的兵将,她小声的开口,“王妃,看起来好像要在这里住几天,可是奴婢都没有将衣物等带来啊。”因为那时通知的护卫根本没说要在这里停留几天。往年也有观花嬉冰的活动,但宇文玠都很快回去了,因为他身体不适。、
可眼下瞧着那些做事的护卫,他们好像已经做好了要在这里停留的准备。
“慌什么,停留几天便停留几天,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衣服有的是,我身上套了多少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慌张的,白牡嵘无所谓。只是瞧这
036、非你即我
宇文玠自进了大帐之后,就没有出去的意思。他在暖炉前将自己烘烤好了,就解下披风去床上坐着了。
他这人对冷空气过敏的毛病还真是挺严重的,只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他的下巴两侧就红肿起来了。那些红点点变成了一个个米粒大小的模样,在他那肿起来的腮骨两侧特别显眼,他就好像被煮过了一样,配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这种身娇肉贵的人白牡嵘是头一次见,在那个世界稀奇古怪的病都听说过,但从未见过真人。这回她也算是长见识了,如他这种娇贵的身子,扔到了民间就是死的命,多亏生在了帝王家。
他沉默不语,安静如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乍一看又活像个受气包。
白牡嵘解下了身上的披风以及披肩,虽说身体仍旧被包裹的像个球,但也轻松了不少。最重的其实是头,一直压着她,十分难受。
流玉就站在门口,一直不敢大声喘气儿,白牡嵘和宇文玠唇枪舌剑,眼下这大帐里虽然安静,可是仍旧觉得无形之中有许多的流箭在飞,一个不小心就得被波及。
挨个地方坐了坐,白牡嵘百无聊赖,不是说看滑冰么可是都这会儿了,好像也没有去看滑冰的意思,难不成是主张玩耍的皇帝还没来
看了一眼宇文玠,他的脸真是夺目,过去这么一会儿了,也没有消下去的意思。若到时出去看滑冰,再遇冷空气,他这脸也不知得成什么模样。
几不可微的摇头,她转眼看向流玉,“去,端一盆水来。”
流玉眨了眨眼睛,“王妃,是要热水么”
“不用热水,常温的就行,就是不冷不热的那种。”解释,白牡嵘一边站起身,将衣袖一点点挽起来。
流玉立即离开,而这边白牡嵘则看了一眼宇文玠,他也正在看着她。
皮肤太白,以至于两腮的肿胀格外的明显,现在瞧着他的脸好像都变大了。
朝着他走过去,白牡嵘一边摇头,“今儿白姐就好心一回,帮你解解痒。”
“你想做什么”看着她接近,宇文玠生出几分警惕来。
“别摆出一副受惊的模样,好像我怎么着你了似得。我以前也有个朋友对冷空气过敏,凉风吹过之后一脸的高原红。不过呢,她有绝招,就是用温度低于冷空气的水敷在脸上,不出半个小时就恢复原状了。我想也没人敢在你脸上试过这种方法吧应当会有效果的。”白牡嵘在他面前停下,两只衣袖都已挽好了,就等水来了。
宇文玠身体微微向后,浸水的眼睛盯着她,“鹭阙坞气候温润,常年如春,怎么可能会有冷空气”
倒是没想到他问这个,白牡嵘一时间也哽住了。她哪儿知道鹭阙坞是什么气候,只是根据这个身体的反应觉得那应该是个冬天不太冷的地儿。
眼珠转了转,她刚想说话,猛地听到一丝奇异的声响在快速的接近这大帐。那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方向就在大床的后面,虽是隔了一扇屏风,可这声响却穿过了屏风。
她听到了,宇文玠也听到了,几乎也只是一瞬间,
他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臂,她也同时抓住了他的肩膀。
两个人朝着同一个方向使力,然后相对着翻飞,在床的上方转了一圈,随后砸在了床脚下。宇文玠的后背撞到了放置在床脚的衣架,那木制的床架应声而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就在他们二人离开原位时,一支纯黑的流箭穿过了屏风,径直的插在了床沿上。入床沿几寸,余留在外的部分颤颤巍巍,还在颤动。
 
037、毫不端庄
水送来了,白牡嵘也不再研究那支箭到底是冲着谁来的了。反正在她看来,宇文玠这小子的日子过得也不怎么安生。别看他整日待在府里写字画画足不出户的,但作为皇帝的儿子,他显然是甭想置身事外。
可能性自然是太子和屹王最大,为了帝位,这手足相残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了。
转身走到桌边,白牡嵘将挂在盆边的手巾扔到水里,随后将两只手伸进去,将整个毛巾都浸满了水。
右手破开的地方沾了水有点疼,不过在经历过最初的生不如死之后,这些疼已经不算什么了。再说她的精神力在对抗疼痛时本来就很顽强,就更不算什么了。
把毛巾从水盆里捞出来,拧的半湿不干,她脚下一转,便看向了宇文玠。
他还站在那儿,以一副并不是很相信她且拒绝的神情盯着她,双手负后,尽量远离她。
白牡嵘却根本不管他拒绝不拒绝,瞧他两腮发肿,那些米粒大小的红点点根本没有消下去的意思,真是可怜至极。
本以为被冷风吹出高原红来就已经算是皮肤敏感了,但他绝对是其中翘楚了。
“坐下。”管他乐意不乐意,她难得好心一回,反正也没人敢在他脸上试过这种法子,她偏要试试,也瞧瞧会不会管用。
宇文玠不肯,但白牡嵘就直接上手了,扯着他的衣袖让他坐在床上,然后一手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抬起,另一手拿着毛巾直接怼了上去。
她的手因为盆里的水而很凉,宇文玠微微皱眉,下一刻半张脸都被凉凉的毛巾包住了,他的眉头皱的更严重了。
他不乐意时的表情就像被强迫了的小动物,水汪汪的眼睛特别惹人怜爱。这母性大发的女人,估摸着都受不了他这眼神儿。
白牡嵘看了看他的眼睛,随后就乐了,“我说斑比,你这么清纯无害,是怎么惹得别人对你下杀手的有人对你有杀心,你去卖卖萌估摸着就能解决了。”
她的话都不是好话,而且有些宇文玠也听不懂,皱着的眉头显露出他内心的不满和烦躁,他抬手夺过手巾,另一手拂开白牡嵘的手,自己动手敷脸。
“你到底是不是白慕容据本王所知,白慕容的生母是个风尘女子,但也是个雅伎,颇懂诗书与乐器,似乎你除了脱衣服之外,就一无所知了。”敷着脸,宇文玠很怀疑这个白慕容是个假的,兴许就是白家从哪个风尘之地找来的。
“我是不是白慕容,你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不过你这小孩儿实在是见识短浅,那叫什么来着,管中窥豹。我不止会脱衣服,还会花式脱衣服。”他在骂她,母亲就是个妓女,所以她的品性不好也在常理之中,遗传嘛。
不过,她还真不太清楚这个身体的生母是个怎样的人,但即便是妓女又如何。在这个时代,女人存活太难了,为了活命卖自己,也不算堕落。
宇文玠很无语,一个女人,能说出这种话来,他都有些佩服她了。
“毛巾给我,再浸一次水。”伸手,白牡嵘讨要毛巾。
宇文玠伸手递给她,同时瞥见了她手上的擦伤。
重新浸了一次水,白牡嵘将毛巾又送到他手里,看了一眼放置在床上的箭,她想了想,“不如一会儿我们也去后山上转转吧,看看能不能找到放箭的人是在哪个方位把箭射出来的。”
“本王不出去,否则下午便无法见人了。”太冷了,每年最冷的时候都是他受苦受难的日子。
“你这人,不会出门的时候把脸包上么你披风上的帽子是摆着好看的”他这一路也没扣上兜帽啊,被吹成这样,纯属活该。
“你又知道什么本王堂堂男人,岂能像你个小女子似得包裹满身
。”宇文玠自有理由,他是个男人,所以就不能包的太严实。
“说的好像你现在的样子更有男人威风似得。别和我扯那些有的没的,原地等死可不是我的作风,你若不去,我便自己去瞧瞧,你也别想分享我的劳动成果。人啊,得学会反思,时时的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这样才不辜负党的培养也对得起人民百姓。”白牡嵘随口乱说,一边示意流玉将自己的衣服拿过来,正好有人在后山滑雪,她要去瞧瞧。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