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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宠无双:正室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侧耳听风

    无奈,只能接了枣红马的缰绳,白牡嵘先摸了摸它的颈项,倒也是十分结实。

    一脚踩上马镫,然后用力一跳,便骑在了马上。

    她以前倒是去过马场几次,如何骑马的规则她也是明白的,只不过没试过长时间骑马。屁股底下的马鞍也硬得很,不知下马之后,她的屁股得变成什么样儿。

    不过,气势不能弱,白牡嵘挺直了脊背,如同一个骑马老手似得,面不改色。

    宇文玠也多看了她一眼,显然她能如此轻松的上马在他看来也是意外的,不想她真的会骑马。

    “启程。”宇文玠一声令下,护卫各自跃上马背,动作利落行云流水。

    马儿前行,速度也逐渐加快,白牡嵘和宇文玠处于队伍的中心,随着前方加快速度,这两匹马也自动的加快了脚步,它们之间就好像会语言交流似得。

    踩着马镫,白牡嵘微微抬起腰,不让屁股和马鞍有亲密接触。身体也随着马儿的奔跑而略微起伏,双腿微微用力夹着肚子,掌控缰绳,她的动作是极其标准的。

    一路在长街上前行,路遇的行人无不让开。宇文玠扣着兜帽,几乎将他的脸全部笼罩了起来,看不清他的模样。

    越是这样,也越是让那些行人猜不透这一行队伍是哪个府里的。

    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城门,在最前的护卫亮了腰牌,守兵立即让路,队伍也随即出城。

    楚震驻扎在西南边关,那里单单是关口就多达十几个,兵马五万有余。

    离开皇城,仅仅是下午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温度的变化,没皇城那么冷了。

    虽是骑在马背上,但白牡嵘也开始冒汗,最后不得不在马儿奔跑时将身上的狐裘披风扯下来随手置放在身前。

    抵达西南边关一共得多长时间白牡嵘不清楚,但看这赶路的劲头,不到夜晚是不会停下来的。

    白牡嵘的猜测是对的,太阳落山之时,队伍逐渐的缓了下来,这是官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显而易见是要夜宿山林。

    大概往时他们也是这般行路的,看他们一个个都习惯了的模样,白牡嵘也无话可说。

    前头队伍开始转入山林之中,山林平坦,而且没有雪,有一些常青树还是绿色的,让人生出一股已经到春天的错觉。

    进入山林,寻了个微微倾斜的山脚,马儿停下,护卫一个个从马背上翻越下来。

    白牡嵘也下马,但双脚落地之后就忍不住皱眉,胯疼。

    咬牙,她合拢双腿,挺直腰背,那pose瞧着几分奇怪,刻意的搔首弄姿之感。

    负责养护马的护卫过来将马牵走,白牡嵘依旧站在那儿,仰头故作欣赏山林之姿。

    “你把自己扭成这个姿势是做什么呢”宇文玠下了马,才将兜帽摘下来,朝着白牡嵘走过来,他一边上下审视她的造型,扭得奇特。

    白牡嵘甩了下头发,挪动两腿,又改变了个造型,面上无色,实则两腿酸痛的要命,“欣赏一下这荒山野岭的美景呗。在皇城困着,都忘了这外面的野性了。”

    宇文玠几不可微的皱眉,自然不信她的说辞,这里有什么可看的,连个活物都没有。

    “你是不是骑马骑得屁股疼”宇文玠看着她,忽然问道。还算他有良心,声音压得低,不至于被其他人听到。

    白牡嵘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扭头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倒是没想到她如此诚实,宇文玠顿了顿,然后就笑了。

    笑的奶甜,以至于水润的眼睛看起来像是有星星似得。

    “很好笑么我的屁股又不是铁做的。”转身,她直接席地而坐,动手捶打自己的腿。

    宇文玠敛起笑意,转身走到一边,似乎是嫌地上脏,依旧站的笔直。

    “什么时候能到边关”看着护卫在忙碌,白牡嵘一边问道。她表情略显严肃,因为胯疼。

    “后天吧。”宇文玠给予回答,但听着好像也不是特别轻松的样子。

    白牡嵘看了他一眼,不由摇头,估摸着还是得像今天这样疯狂赶路,才能在后天抵达边关。人不可怜,马倒是挺可怜的。

    护卫挖坑做灶,随身携带一系列简易的做饭工具,很快就飘出了米香味儿。

    真是常年在外走的架势,让她都不禁生出几分佩服来。

    随着天色彻底暗下来,那边吃饱喝足的马也都没了动静,看来是休息了。

    很快的,饭做好了,白牡嵘也挪过去吃饭。在这荒山野岭还能吃口热的,倒是有几分像郊游。

    不过,奇怪的是宇文玠没有过来,他靠坐在一棵大树下,地上铺着折叠了几层的毯子,他就坐在那儿,只喝了几口水,然后就不动不响,像成仙了似得。

    白牡嵘对此十分费解,填饱了肚子,她慢腾腾的挪过去,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你不饿么”这一整天可都是在赶路,什么都没吃过。

    “嗯。”看着她吃饱喝足之后满意的脸,宇文玠回应了一个音。

    弯身捡起自己的披风裹在身上,随后她直接坐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下,后背正好倚靠着,“难不成,你真打算这一路都靠吸风饮露过活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都不拉屎的。”

    她这话是突如其来,宇文玠很无言,扭头看向她,“你一个女人,一定要如此口不择言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白牡嵘歪了歪头,既然他不好意思回答,那她就不问了,她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他拉屎与否。只不过就是想凑近乎而已,想更近一步知道他印鉴到底在哪儿。这出门在外,必然是带在了身上,就是不知藏哪儿了。或许,在他身边信任的护卫身上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每个护卫都随身携带了不少东西,谁知道又是什么。

    护卫整理完毕,将几堆火弄得燃烧的旺盛,便休息的休息,值守的值守了。

    白牡嵘裹着自己的大氅,靠着大树,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夜晚的山林十分寂静,只有火堆里的木柴在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白牡嵘的脸笼罩在毛茸茸的兜帽里,很暖和,她也逐渐的迷糊了起来。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一些若有似无的声响将白牡嵘从睡梦中拉出来,她第一时间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跳跃的火苗,眼前一切如旧。

    可是,她听到的声音不是虚假的,像是风声,但又带着呜咽,特别像女人哭。好像很远,但许是因为空中有风在吹,所以那声音也时远时近的。

    坐直身体,白牡嵘抬手把兜帽摘下去,扭头环顾四周,树林黑漆漆的,除了树木之外什么都没有。

    仔细听,声音断断续续的,好像是隔着几个山谷被折射过来的似得,听起来真是难言的瘆人。

    扭头看向旁边的宇文玠,他也只露出一张脸来,而且也不知在何时睁开了眼睛。

    “你听到了么是不是有谁在哭还是风声”有的风声也的确会像人哭一样难听,因为地势的原因。

    宇文玠看着她,水汪汪的眸子在火光下依然无波无浪,“听到了,是人在哭。”

    微微皱眉,“你怎么就肯定是人在哭,也可能是风声。”他说是人哭,她反而不信了。荒山野岭的,谁会在山里哭那是孤魂野鬼。

    “今年冬季,大梁北方和赵国北方有一片区域均遭到了白灾。那里的百姓无法,只得向南迁移。但路途中,病死饿死不少。北方至南方的大路小路上,总是能见到不少尸体。”宇文玠平静的说着,很符合他‘冷血’的形象。

    白灾那就是雪灾了,壮奴那个族群所在的地方也是因为白灾而迁徙,继而遭到灭族之灾。看来,这个世界的极北之地,经常会发生白灾这种灾害。

    只不过,倒是可怜了那些百姓。

    “既然出现灾害,朝廷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救灾的么就算抵抗不了天气,安置受灾百姓总是能做到的吧。”这皇室只顾着享乐,连自己的子民都不管。

    宇文玠看着她,明显是意外她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怎么,我说的不对你们大梁朝廷没能力,上位者没仁心,我说句可能会被砍头的话,再这么下去,大梁非得亡国不可。”亡国的前兆,就是掌权者荒淫无度不怀仁心,历史书上都明明白白的写着呢。

    宇文玠扬起眉尾,“大梁已经到了连你一个女人都看透的地步,看来,真的离亡国不远了。”

    他也说这种话,白




076、沾酒即变
    独自登上这小楼的高处,白牡嵘想更清晰的看一看这东苑到底有多大。

    推开窗子,入眼的便是刚刚进来的拱门那处,围墙朝两侧延伸,不是普通的形势,从这个视角看,倒是犹如波浪条纹一般,新奇又好看。

    正在看着呢,白牡嵘猛地瞥见一个人出现在拱门附近,穿了一身的灰黑色的铠甲,在拱门处来回走动,好像在纠结要不要进来。

    这装扮,一看就是边关的兵将啊,这是做什么难不成知道宇文玠在这儿,他有话想要说

    再仔细看那人,四十来岁的模样,肤色黝黑,即便这么远,也能瞧见他脸上的焦急之色,看来的确是有急事儿。

    就在这时,一个很高的女人忽然出现,她的头发也似白牡嵘那般简单的挽在脑后,一身利落的裙装,径直的朝着那个中年男人走了过去。

    那中年男人也回头看见了她,随即就低下了头。那女人走到近前便停下了,双手负后,昂首挺胸,颇具威色。

    下一刻,那中年男人就拱手抱了抱拳,便快步离开了,瞧他那紊乱且焦急的脚步,更像是仓皇逃离。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白牡嵘倒是不解了,那个女人又是谁

    站在窗口那儿瞧着,那女人往这东苑看了看,然后也离开了,看来她只是来堵那个中年男人的,阻止他进来。

    思虑了下,白牡嵘也转身下楼,宇文玠依旧还靠在椅子上,看起来真是没什么精神头。

    “这边关真是古怪,这回你到了这儿,怕是不会太平。”白牡嵘走下来,一边叹道。

    “你又看见什么了。”她能说出这话,显然是看见了什么。

    “没什么。这宅子风景不错,我出去溜溜,一会儿就回来。”她看了他一眼,然后便双手负后走出了小楼。

    随着她往东苑的拱门处走,就有两个下人跟了上来,他们弓着腰,畏畏缩缩的。

    白牡嵘也没管他们,径直的走出东苑的拱门,她站在原地朝着左右两侧观望了一下,然后脚下一转,朝着右侧走了过去。

    那两个下人像驼背汉一样,始终跟在她身后一米开外,不远不近。

    天色暗下来,这府邸也陆续的掌灯,灯火倒是及不上王府里明亮,却也将各处重要之地照亮了。

    很快的,楚震又出现在了东苑,身后随行了两个背着药箱的老大夫,一个头发胡须花白,另一个虽是黑须,却也上了年纪。

    楚震旁边,还有一个女子,正是之前白牡嵘站在楼上时所看见的那位。

    他们一路进了小楼,柔和的灯光中,宇文玠仍旧靠坐在椅子里,脸色也不是特别好。

    “小王爷,大夫来了。”楚震上下的审视了一番宇文玠,面带笑意,那双眼睛却好像丝毫没有被笑意所浸染。

    微微坐直身体,宇文玠点了点头,好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似得。

    “小王爷一路长途跋涉,身体疲倦也是正常的,待大夫看过之后,再喝些汤药,必然会好转。”那女人开口,声音饶是清冷。

    “多谢楚夫人关切,本王自小便体弱多病,离不开汤药。”宇文玠自然认得她是谁,在这大梁,有数个女子可以说是大名远扬,这楚夫人就是其中之一。她不仅嫁给了玄甲军元帅楚震,而且本身也是个功夫不错的女将,统领一部分兵马,与楚震共守边关。

    “快,给小王爷把脉。”楚夫人挥手,叫那两个大夫过来,声音清冷之中,满载说一不二之势。

    那两个大夫立即上前,打开药箱来,将小小的软枕拿出来,垫在宇文玠的手腕下,开始给他把脉。

    楚震和楚夫人站在一边,也是不眨眼的盯着,看着像是关切他的身体,但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就在这时,白牡嵘从外面进了小楼,她出现,楚震和楚夫人同时看了过来。

    “王妃这是去了何处”楚震开口问,他的语调许是习惯,听着就有一股咄咄逼人之态。

    “楚将军的府邸太别致了,我去转了转。”白牡嵘走过来,看了看那个被把脉的人,一边笑道。

    楚夫人看向门口,之前跟着白牡嵘的那两个下人就站在那儿,瞧楚夫人看过来,他们俩同时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王妃,这是本将的夫人。”楚震介绍,边和夫人交换了个眼色。

    “似乎听说过楚夫人的事迹,与楚将军共同镇守边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原来她就是楚夫人,瞧这架势,就不是个寻常的女人。

    “王妃笑话了,守护大梁,是我以及将军的责任,不敢有丝毫怠慢。”楚夫人抱拳,她的见礼方式与男人一样,却是分外飒爽。

    “佩服。”白牡嵘也跟着抱了抱拳,这夫妻俩,真是同气连枝。

    就在这时,那两个大夫也分别把脉完毕,看了看宇文玠又看了看楚震和楚夫人,随后道:“小王爷他气血不足,虽算不上太大的病症,但也不容忽视。近来最好卧床休息,小人可以开方子,但同时也要食补才是。”

    白牡嵘听闻,不由想笑,几天没吃饭只喝几口水,气血足才怪呢。

    “不知小王爷意下如何”楚震问,看起来很关切的样子。

    “劳烦楚将军和楚夫人了,本王这身体,的确是不顶用。”宇文玠没拒绝,听他说话声音很低,确是有气无力。

    “好,那小王爷尽快休息,其他事宜,本将这就派人去做。”楚震拱了拱手,便要转身离开。

    不料楚夫人脚下一动却又停了下来,看着白牡嵘,她忽然道:“听闻王妃来自鹭阙坞,鹭阙坞的饮食必然与大梁不同。不知王妃习惯何种口味是清淡一些的,还是浓一些的”

    白牡嵘扬眉,想了想,“我入乡随俗,再说也没尝过边关美食是什么口味。楚夫人不必这么费心,有什么吃什么就行。”

    “王妃真是快人快语,好,我这便去吩咐厨房准备。”楚夫人点了点头,随后与楚震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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