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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宠无双:正室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侧耳听风

    就像身上涂抹了血浆一样,她随手一摸自己的裙子,都是黏糊糊的。

    群马飞驰,也不知在这山中疾奔了多久,只见前方灯火闪耀,两侧山上阴影重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就悬在半山。一个不小心,它们就会落下来,继而把从这下面经过的人全部砸成肉泥。

    穿过这片狭窄又危险的地方,大片火光聚集之地也近在眼前,这是宇文玠大军的驻扎之地。

    满满的全部都是军帐,无数战马无数的人,放眼望去皆是人群。

    军帐都亮着灯火,明亮的让人不再心慌。刚刚经历的一切好像只是幻觉,这会儿才回到了现实一样。

    勒紧缰绳,马儿在原地转了一圈,之后就停下了。

    宇文玠揽着白牡嵘从马背上翻下来,双脚落地,这才知道身体有多疲乏。

    白牡嵘更是觉得腿肚子都在抽筋儿似得,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人,正在看着她。

    他和她差不多,脸上身上都是血,难闻的要命。

    还未说一句话呢,号角声再次响起,后面大队伍也回来了。

    扯着白牡嵘的手,宇文玠带着她迅速的离开了原地,兵士也快速的将停在原地的战马都牵走,为后面回营的队伍让出足够的空间来。

    宇文玠扯着她直接回了大帐,烛火照耀,这大帐里其实朦朦胧胧的。只不过,这会儿才觉得安静下来,尽管大帐根本不隔音,外面的动静都听得到。

    “我的人应该都跟着回来了,你不能只把我安置好了,还得派人把他们安置了。而且,也不知有没有损伤。对了,还有、、、”她话还没说完呢,那站在她面前的人忽然压了下来。

    紧紧地抱住她,宇文玠吻住她的唇舌,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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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狂风急雨(二更)
    看着她给自己手上的伤口涂药,伤口很深,眼下虽是不流血了,但看起来很是慑人。

    伸手,他想代劳,白牡嵘立即躲开,“你赶紧先把自己洗洗吧,像刚从血水里跑出来的一样。对了,我的人呢”

    收回手,宇文玠也动手脱衣服,外袍上都是血。

    “放心吧,他们已经歇下了,就在后面的几顶大帐里。”那些夷人吵嚷着非要见白牡嵘,还是姜率懂事,最后带着他们去休息了。

    “对了,我刚刚就想跟你说个事儿,结果被你打断了。你八弟可在山上等着我们呢,这会儿我们在这儿,他自己在山里,没准儿都给吓尿裤子了。”宇文笛到底也是个孩子,自己一个人深更半夜的在山里,战场上又都是死尸,他必然会害怕。

    闻言,宇文玠看向她,“明知他碍事,又为何非得走到哪儿都把他带在身边。”带个累赘在自己身边,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白牡嵘哼了哼,“你是不以为我特稀罕他啊,所以才走到哪儿都带着。那是因为他特别烦人,要是我不管他放任他在夷南,非得被砍了不可。说不准等我回去,他坟头草都两米高了。”让他认清现实,他们姓宇文的没一个招人喜欢的。

    宇文玠若有似无的深吸口气,“本王会派人去把他找过来的。”

    他转身走出去,大概是吩咐自己的人去找宇文笛。片刻后,他才回来。只穿了一身中衣,看起来无比瘦削。白皙的脸上沾染了血迹,和他的外形极不相称。

    “我这手啊,没想到会伤成这样,也真是成。之前一直没感觉到疼,就这会儿才疼起来,算是给我长面子了。”涂了药,她的手看起来就更吓人了。

    “别再动了,一会儿纱布送来了,得缠上才行。”想伸手,又察觉到自己的手是脏的,又缩了回去。

    看他那动作,几分小心翼翼,他刚刚野性爆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忽然之间吹起撤退的号角若是我们不后退,也未必会吃亏。”说不准,一鼓作气的,就打到皇城去了呢。

    “因为神府军的增援到了,是他们的精锐兵马,属宇文腾直接调遣。”每个掌权者的手里,都会有一股精锐兵马,专门是用来防身的。

    “这么说,之前那股精锐部队并没有直接参战,他们一直在后方不对呀,我就是从后方跟过来了,我怎么没瞧见。”白牡嵘皱眉,那股子人马既然人很多,她怎么可能没听到动静。

    “他们不是骑马而行,跟随大部队在山中潜伏,你又怎么能看到。说不准,他们已经看见你们了,但是却没有行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宇文玠不乏刻意吓唬之意。她胆子太大了,哪儿都敢跑。

    挑了挑眉,“少吓唬我,我是那么容易被吓住的人么。今天,我算是了解了范朔直属军队的战斗力了,十分满分的话,最多打六分。倒是和范朔杀了个痛快,断了他一臂。”没要了他命,还是有些可惜的。

    就在这时,大帐外传来小兵的声音,随后两个小兵陆续进来,端着热水还有药品和纱布。

    一一放下,他们也退了下去,宇文玠关好了大帐的门,便解开了中衣。

    他一脱衣服,白牡嵘立时停止涂药,不眨眼的盯着他。

    中衣脱下,他的上半身露出来,身上是有伤疤的,尤其上次肩膀处的贯穿伤伤疤较为狰狞。但,不影响他身体的整体。而且,他真是白啊,白的刺目。

    脱下中衣,宇文玠缓缓转眼看向那毫不遮掩盯着自己又笑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女人,“不打算收敛一下”太**裸了。

    抿嘴笑,白牡嵘抬手撑在桌子上,又用手撑着下颌,盯着他看,她越说她就越不收敛。

    她那眼神儿,足够让七尺男子汉坐立不安了,并不下流,但又十分撩人。尤其是她的眉眼,天生有一股媚色,叫人难以自持。

    宇文玠清洗自己,动作不急不缓,和之前白牡嵘清洗自己差不多,盆里的水变成了淡红色的。

    白牡嵘始终在那儿撑着下颌看他,就这么看着也是一种享受,这人别看长得瘦,可是那身体肌理分明,相当结实。

    清洗完自己的上半身,他用手巾仔细的擦拭,同时,看他表情还是有些嫌弃的。只不过在营地里就是这种条件,也不能要求的太多。

    白牡嵘的眼珠子上下活动,就像是什么射线,已经把他的身体都穿透了。

    转眼看向她,宇文玠也不由得嘴角上扬,“别期待了,本王不会脱裤子的。”

    “你自己不脱,保不齐就有别人给你脱了呢。”他自己脱不脱的不重要。

    她这话就说的很噎人了,宇文玠无言以对,放下手巾,他转身走向床边。

    盯着他后背看,白牡嵘的视线想扫描机器一样,见他拿出了干净的中衣,她咻的站起身,两步就跃到了他背后。

    抱住他的腰,她低头一口咬在了他后肩上,因为疼痛,宇文玠不由得紧绷了身体,白牡嵘的牙也跟着从后肩上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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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真心(一更)
    简易的木床险些被两个人给拆了,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两个人才停止相互攻击。

    一番大闹,白牡嵘手上的伤口都流血了。蹭到了宇文玠的手臂上,他才瞧见。

    从床上下来,宇文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中裤,几步走到桌边,将药品和纱布拿到了床上。

    白牡嵘还躺在那里,疯闹的头发乱糟糟,疲累无比,眼下身上已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宇文玠坐在床边,拿过她的手,开始重新给她涂药。一点一点,动作温柔。

    白牡嵘斜着眼睛看着他,依旧光裸着上身,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被猫挠了一样一道道红痕。墨色的长发因为他低头的动作而从一侧肩颈落下来,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

    涂好了药,宇文玠拿过纱布,细致又温柔的一圈一圈的给她缠上。

    “好了。你身上有伤么过来本王给你看看。”看向她,宇文玠不等她回答直接动手,扯着薄毯,就将也缠裹在薄毯中的人也拖了过来。

    后背和床摩擦,她也不由得皱眉,疯够了,这会儿身上的伤又开始疼起来了。

    看她皱眉,宇文玠把她身上的薄毯拽开,然后将她搬过来让她趴下。

    柔软的像个面团,白牡嵘没有任何的挣扎,歪着脑袋看他,他把她的中衣都掀了起来,她也没动作。

    她的中衣还有血,掀开之后就看到了她后背的伤口。伤口倒是不大,她中衣上的血大部分都是别人的。

    而她的内衣,早就在疯闹的时候扯掉了,不知掉到哪个角落里。

    她身姿纤细,自然比不得宇文玠那么白,却也白皙又细腻。后腰上,那即将把她后腰都要缠满的枝节横生,看起来很慑人。

    宇文玠的视线在她的后腰上多停留了一下,随后给她的伤口涂药。

    “疼么”他问,动作很轻。

    “不疼。”趴在那儿看着他,看着看着,她的眼皮就支撑不住了。

    真的好累,从脚底到头顶,每一个地方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她现在觉得呼吸都没力气。

    几乎只是一瞬间,她就睡着了。宇文玠动作很轻的涂着药,一边不时的看她一眼,轻拿轻放,把她的双臂上的伤处都涂了一层伤药。

    直至把她搬动成较为舒服的姿势,她都没有醒,睡得无比深沉。

    这一觉,白牡嵘睡得踏实,一晚几乎没有动弹一下。天亮之后,外面也吵闹了起来,她被吵了许久,才睁开了眼睛。

    看到的便是白色的帐顶,而且,很热。

    隔着大帐,都能知道外面的太阳有多烈,今天是个好天气,所以这大帐里也很闷热。

    身上很疲乏,没有力气,受伤的那只手也很疼。缓缓扭头,也看清了这简单的大帐内,没有其他人,只有她自己。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宇文玠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竟然毫无知觉。

    或许是心里太过舒坦,以至于神经和身体都放松了。

    撑着床坐起身,白牡嵘的肚子一阵叽里咕噜,饿了。

    低头看向自己,还是昨晚那一身中衣,多处都是血,未必是自己的。别人的血沾在自己身上,这会儿才觉得有多恶心。

    也不知有没有把宇文笛接回来,他可是背着她和他两个人的换洗衣服呢。

    转身,将双腿挪到了床下,她也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思绪又回到了昨晚的大战,她的心也不由得澎湃起来,战场杀人,虽是野蛮,但是真的会让人上瘾。

    杀了一场,再来一场,若是次次都赢,这份儿贪心说不准会把人变成不知满足的野兽。那些一生都在争夺天下的帝王,大概就是被这份野心所支配吧,才会不停的烧杀抢夺。

    蓦地,大帐的门被打开,虽是突然,但明显进来的人动作已经放到最轻了,似乎是担心吵醒大帐里的人。

    扭头看过去,白牡嵘就笑了,“小可爱,我还以为你趁机逃跑了呢。”

    走进来,他反手把帐门关上,手里拿着一个包袱。

    “饿不饿饭菜一会儿就送来了。”走过来,宇文玠把包袱放在她身边,水汪汪的眼睛又如洗过的宝石一样清澈好看。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轻声道。

    “饿了,很饿。这包袱,是宇文笛背着的那个,找到他了,不知有没有被吓得尿裤子。”拿过包袱打开,里面是她的衣服。

    “他在休息。”宇文玠对宇文笛并不是很热心,甚至可以说是冷淡,比不得一个普通的朋友,好像关系仅限于认识而已。

    “唉,能坚持到现在没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他才多大啊,有如此勇气,脑子又很不错,虽说你们宇文家的人不招人喜欢,可是你们都很聪明,这也是毋庸置疑的。”白牡嵘拿出衣服,一边叹道。

    “把衣服换了。”宇文玠叮嘱,她身上的衣服一股血味儿。

    “你是打算看着我换衣服么”抬头看向他,本来她就处于真空状态很不舒服了,他倒是还挺坦荡,更觉得不适了。

    “换吧。”宇文玠弯起嘴角,随后转过身,朝着大帐的窗户走了过去。

    窗户很简单,南北两个,各自都打开



199、真心(二更)
    填饱了肚子,白牡嵘也终于离开了大帐。已经时近晌午了,太阳在天上特别的大,特别的烈,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把地面上的人都烤干了。

    见了姜率,他们早就起来了,亲兵损失了几个。但,剩下的亲兵状态都不错,只是待在这别人的营地里,有些没有安全感罢了。

    昨日一战,姜率在心里估算了下,苏家军的战斗力还是相当强的。而且,这里好像也有另一股精锐队伍,在昨晚回营的时候,姜率曾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见着。

    听姜率这么说,白牡嵘却是没有那么乐观,想想昨天宇文玠跟她说的宇文腾手底下的精锐部队,好似很难缠。

    看着这一片偌大的营地,还有来往的兵士,阳光炽烈,照在他们身上,看起来有生机,但实则危险重重,说不准哪一天,他们就都没命了。

    “小姐,你看,八皇子出来了。要说彧王与这八皇子还真是亲兄弟,就算再怎么不和睦,到了危险时刻,还是尽力的将他带了回来。”姜率微微摇头,不是他小人,而是觉得如果宇文笛能当做挟制宇文玠的筹码的话,那这个时候应该趁早把他攥在手里。

    到了宇文玠攻入皇城的那一天,也难保他不会想重新夺回金州那几座城,这个谁又说得准呢。

    瞧着宇文笛睡眼惺忪晃晃悠悠的样子,白牡嵘便转身朝着他走了过去。

    这小子好像在巡查自己的地盘,边走边抓自己的脸,大概脸上坑坑洼洼的太痒了,他无意识的就开始抓。

    “过来。”两步走到他身后,白牡嵘抬起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就拖着他离开了。

    宇文笛不是她对手,被她勒着踉跄的随着走,一直转到了几个大帐后头,白牡嵘才松开他。

    “咳咳,人家都说长嫂如母,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儿。”捂着自己的喉咙,宇文笛十分不满,她就不像个女人,对他犹如对待敌人一般粗暴。

    “长嫂如母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就趁早把你扼杀在摇篮里,免得长大之后整日面对这张脸再瞎了眼。”白牡嵘连连摇头,从里到外都表现出对他的嫌弃,颜值太低。

    宇文笛气的不行,嘴唇动了动,却又把冒出来的话咽了回去。

    “你这小子的舌头好像挺无用的,放在嘴里也碍事,用不用我帮把手,给你割下来呀”双臂环胸,她眯着眼睛看他,浑身上下都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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