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宠无双:正室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侧耳听风
一听这话,白牡嵘就笑了,“让我带着宇文笛回夷南怕不是宇文笛自己乐意,而是被逼迫的吧。算了,既然你们王爷想安插个眼线在我身边,我也没什么好拒绝的。叫宇文笛在官道上等着吧,我明天离开的时候,顺道把他带走。”
护卫有几分尴尬,尽管他不知宇文玠是不是这个意思,但被白牡嵘这么一说,他也有点怀疑宇文笛是否是自愿跟着去夷南了。
“是,属下会转告给王爷的。对了,王爷定在两天之后进入皇城。”护卫最后说了两句,然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姜率吩咐夷南兵把战马拴好,都是上好的战马,皮毛顺滑四肢矫健。
白牡嵘坐在那儿继续喝酒,天色暗下来,火光就显得更亮眼了。柴火燃烧时噼里啪啦,伴随着夷南兵的吵吵嚷嚷,远处瀑布流水的声响,好一派热烈生机。
第二坛酒也下了肚子,她的脑子里一股热气在游荡,可能真是喝多了,有点神志不清。
身体向后,靠着身后弯曲向上的树干,甩手扔了酒坛子。
“小姐,去休息吧。”姜率走过来,自从回来后,白牡嵘可一直没歇息。
转眼看向姜率,火光跳跃,他整个人都带着一圈光晕。
是她喝多了,眼睛都花了,酒精麻醉了神经,热气涌动。
理智什么的,好像距离她也越来越远了,听着姜率逐渐远去的声音,她忽然间的,恶向胆边生。
起身,从树干上跳下来,走到姜率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姜,我出去一趟。”径直的走向拴马的地儿,解开了一匹战马,她翻身跳上去,就打马离开了。
她整个人在马背上都是晃悠的,但是,也没掉下来。马儿快速的进入了山林深处,这边姜率赶紧叫了几个亲兵快跟上去。喝了那么多酒,可别再半路出了事儿。
马儿在山中奔跑,下坡之后,简直就像飞一样。白牡嵘抓紧了缰绳,在马背上晃晃悠悠,看上去真的是很危险。
不过,她还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身体的,在马儿跃过一条深沟时,她也跟着高高的飞了起来。之后,又落在了马背上,没出现丝毫的偏差。
很快的,马儿上了大道,速度很快,迎面吹来的冷风透心凉。
即便如此,也没唤醒她的神智,热气从身体里往外喷发,脑子里的‘恶’也越来越大,侵占了她每一根神经。
夜色深浓,微冷的空气中带着一股散不去的血腥味儿,不过她毫不在意。其实如果要她认真的区分路线,她并分辨不出。可是,冥冥之中她就知道是这个方向,错不了。
战马疾驰,绕过了皇城,朝着南边而去。很快的,就碰到了巡视的苏家军,她忽然骑马过来,引得他们也快速的骑马迎过来,还以为是敌人。
举着火把,看清了白牡嵘的脸,都不由觉得意外。
“王妃,您这是”看她骑在马背上的那个状态,还有飘过来的一股酒味儿,就知道她是喝多了。也真是有本事,喝了这么多酒,却始终稳坐在马背上。
202、血里有风(一更)
她直白而又**裸,宇文玠下意识就是觉得她是因喝多了而胡言乱语。垂眸扫了一眼自己已经被扯开的衣服,他抬手欲抓住她的手,不想要她在这种环境这种地方这种时机来做这种事。
不过,他的手没她的手快,撕开他的外衣,连带着中衣都给扯开了,他的胸膛也露了出来。
他起身欲摆脱,白牡嵘却又低头吻了下来,堵住了他的嘴,他抬起来的身体也重新被压了回去。
酒气浓郁,她的神智完全被酒给侵占了,已完全消失无踪,甚至都不知道理智是个什么东西了。
她悬在他身上,近乎残暴的纠缠他的唇舌,撕扯他的衣服。很快,他上半身的衣服就被扒了下去。
转手,她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别人的衣服兴许会浪费时间,但脱自己的还是十分顺手。扯开衣服就撇了下去,浑身冒着热气,即便是不着寸缕,她也没觉得冷。
她的动作粗暴而又急切,宇文玠躺在那里从最开始的略微挣扎和躺平任人宰割,最后环抱住她炙热滚烫的身体开始配合。
插在四周的火把不停的在跳跃着,蓦一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天上也不知何时露出了星辰,一闪一闪,异常的明亮。
地面不动,它们却在移动,斗转星移,之后因为逐渐变亮的天色它们变得黯淡,最后彻底消失了。天空缓缓变成了蓝色,太阳也久违的从天边跳了出来。
山顶上的火把已不知在何时熄灭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木头还插在那儿。大石嶙峋,各具特色,在其中的某一块巨石上,一个人躺在上面,还处于熟睡当中。
只不过,他的熟睡不太雅观,没穿衣服,只有下半身的重点部位盖了一件中衣,胸膛和双腿皆露在外。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白的刺目的肤色在那块大石上特别的扎眼。随着阳光照到了他的身上,他也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蓝天,宇文玠有那么片刻的迷茫,下一秒,所有的回忆都涌入了脑海之中。
他猛地坐起身,也根本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光着身体,视线快速的在四周转了一圈。除了自己,就没有别人了。
这山顶只有他一个活人,昨晚那个强行和他发生关系的‘施暴者’已经消失不见了。好像,一切只是他的幻觉,昨晚的事儿根本没发生。
可是,他的身体上却有答案,他的胸前两臂像是被猫疯狂的挠过,因为皮肤白,那些红痕就特别的明显。还有他的衣服和腿上,还有血迹。这血迹不属于他,属于另外一个人。
环顾了一圈,再次确认昨晚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只有他一个。不知何时,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做了无比荒唐又粗暴的事儿之后,她就偷偷溜走了。可笑的是他居然没听到一点动静,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缓缓的深吸口气,他动手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中衣和外袍领口的部分都被撕碎了,这会儿穿在身上无比的可笑。袍子下摆左侧有血迹,昨晚脱下来随意的扔在石头上,之后滑到了他的腿下,就是在那时蹭到的。
从石头上下来,宇文玠也不由得皱眉头,在石头上睡一晚,而且之后他还充当了一段时间床垫的角色,他现在腰背僵硬,完全不似自己的了。
缓步的走下山,他身上莫名的笼罩着一种被迫**后的迷茫颓废感,其实他心底里真的是有些迷茫。
这个女人,居然能做到这一步,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她会偷偷溜走。
下了山,便瞧见了在山下等着的亲兵,“王妃呢”他问道。
护卫各自低头,不太敢直面宇文玠的脸色,“回王爷,今早寅时刚过,就见王妃匆匆的从山上下来了。她还警告属下们不许上山吵醒王爷,然后,她就骑着马离开了。”那刚从山上下来的样子好像见了鬼似得,尽管在护卫看来她更像鬼,披头散发的。
宇文玠垂眸,脸色说不上有多难看,但绝对不好看。
什么都没说,他就离开回了大帐。其实尽管他不言语,从他衣服都被撕开的样子来看,就知发生了什么。
这一夜所经过之事,宇文玠认为自己的责任只有一成,剩下那九成的责任都在白牡嵘的头上。可是,她这个不想负责任的疯女人却来了逃跑这一出,真是让人想都想不到。
而此时此刻,那个犯下了‘重罪’又逃跑的疯女人已经回了自己的营地了,她很慌张,从马背上跳下来的时候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跟着她一路赶回来的夷南亲兵快步奔过来把她扶起来,昨晚他们就在苏家军的营地里度过的,今早她略显惊慌失措的从山上下来,然后他们也一路跟着回来了。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敢问。
起身,白牡嵘摆了摆手叫他们去休息,自己则朝着帐篷的方向走过去,然后顺道拎了一坛酒。
进了帐篷,她一屁股坐在那儿,拆开酒坛的封口,就灌了自己一大口。酒下了肚子,她的精神才稍微稳定一些。
只不过,低头看向手里的酒坛子,又觉得这酒喝的不对。昨天的‘错误’就是因酒而起,不能再喝了,若是再喝多了,说不准还得犯什么错误。
鬼知道她今早忽然睁开眼睛,发现她和宇文玠两个人**着身体,而她又趴在他身上睡觉的场面有多吓人。那一刻简直就是犹如身陷宇宙黑洞一样,她的脑子在那一刻疯狂转动,然后做出的决定就是赶紧撤离现场。
也顾不上欣赏宇文玠娇嫩的躯体,她只是给他重点部位遮盖上免得被别人吃豆腐,然后就溜了。
这会儿想想,她果然是属狗的,自己吃完了也得护住了,免得被别的狗瞧见惦记上。
把酒坛子放到一边,白牡嵘决定从现在开始,她要戒酒,以后滴酒不沾,这玩意儿喝了坏事儿。好好一个人,喝完了居然变野兽了。
转身躺下,这才觉得下半身疼,她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觉得都是报应。
躺在帐篷里,她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外面夷南军陆续起来,知道她回来了,还想问问她何时启程呢。只是她始终也没出来,也没动静,外面的人觉得她是在休息也没敢进去。
但其实白牡嵘也没睡觉,只是在‘忏悔’自己昨晚的行径。但‘忏悔’呢,也是建立在喝酒误人的基础上,若说谁的错最大,那就是酒了。
而酒是谁送来的呢是宇文玠。所以,追根究底,是他的错误。
在这帐篷里迷迷糊糊的躺了一天,直至晚上饿的胃在抽搐,她才想起自己这一天什么都没吃。
爬起来,从帐篷里出来,正好夷南兵把羊肉烤好。姜率给她留了最好的位置,然后又开了一坛酒,以为她还会有喝的兴致。
坐在那儿,白牡嵘接过夷南兵送过来的长长的羊排,然后朝着姜率摇头,“不喝了,从此以后,我都不喝酒了。这酒喝进嘴的时候是很爽,但喝完了就不是人了。”
姜率把酒坛放在地上,一边看着白牡嵘在火光下苍白的脸,“小姐,您昨晚都做了什么不会是,做了不好的事儿吧。”所以,才说自己不是人。
“一言难尽。”不多说,拿起羊排开始啃,肉质细嫩,没有过多的调料,
203、血里有风(二更)
金州的秋天是温和的,春天时争抢着时间在良田之中播种,到了季节,总算有了收获。
今年的雨水很不错,没有因为战争而影响老天适时的洒水,粮食不错,尽管也没达到大丰收的程度。
秋收的粮食只够供应夷南还有金州这几座城,想要做到大量存储,却是不够。
宋子非是几分发愁的,这粮食不足,届时各地的粮价就会提升。因为战争,使得这生意也越来越难做。
大奉城的难民有不少返回了家乡,但家在皇城以北的却没有回去,因为那边还在打仗呢。
大梁换了天,新的皇帝已经登基为帝,那宇文腾被幽禁了起来,而猪猪侠老皇帝则是在新帝登基之前就挂了。
大梁乱的不得了,谁又关心老皇帝驾崩的事儿。
而这金州四座城,则成了夷南的附属地,夷南的夷南王掐住了这里,摆明了想要夺回就得用武力。
只是现在大梁千疮百孔,北边也在打仗,南边再起战事的话,这大梁又得重回之前的样子。
大奉城原来的顾家庄园成了夷南王的私人宅邸,都知道她住在这儿,还有一些夷南军中的将军来往于此。想要见那些大人物,去庄园附近守着就能瞧得见。
几个月的平静来之不易,白牡嵘回夷南小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又回来了。
贤夫人还有小羽流玉也跟了过来,许是许久没住到这种地方了,两个丫头都很开心。在夷南只要睁开眼就是险峻的山还有不停歇的雨,都忘了正经的城池是什么模样。
城里的难民安置进行的还是十分顺利的,隔壁的城池里原先逃难过去的难民难以混下去,好多都跑到了这里来。
青壮年难民来到这里,想要在这儿落脚拥有房子,那么好吃懒做是绝对不行的。他们必须选择性的加入城池建设,或者是给佃农打工,去田里秋收。
表现的好,不止可以分到大奉城的房子有自己的家,还会得到粮食,这个冬天是不用愁的。
老弱妇孺,实在什么都做不了的,他们就住在原本的难民街区,都有一席安身之地,每日能得到足够的口粮。
孩子的数量还是很多的,这个时代,小孩儿能健健康康的长大其实并不容易,白牡嵘还特意把夷南寨子里的大夫给请了过来,专门负责这些难民的身体健康。
白牡嵘认为孩子就是发展力,再过几年,那一批少年就长大了。他们的发展是很可观的,如今就开始学习一技之长,到时不止能养活自己,还能为社会做贡献。
但是这事儿又不能着急,一点一点的进行,当前最重要的还是粮食。
金州几座城不愧是粮食大产地,跑马在路上,田里的粮食一望无际。作为这个地方的领导人,白牡嵘还是觉得很满足的。
回来几个月了,自从粮食要成熟的时候她就来了,每日跑马,她完全放飞了。
如同雄狮在自己的领地来往巡视,坐不到这个位置,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的。
对于白牡嵘来说,只要在自己的领导下不会饿殍遍野,她就开心。
大梁的消息不断的传来,她都知道,宇文玠现在如愿以偿了,他已不是那个彧王了,而是皇帝。
想想他坐在那张龙椅上,她就觉得必然可笑,那张小脸儿,细皮嫩肉的,不知能不能吓唬的住那满朝的狐狸。
快马从官道上飞驰而过,胯下的战马跑的赫赫生风。它就像身体里安了永动机,永远都不会乏力。
朝着大奉城的城门而去,守在城门口的兵士也立即疏散开来往的行人,她驾马无任何的停留,直接就进了城。
马儿踢踢踏踏,进城之后无比熟练的顺着街巷朝着城郊的庄园而去。路遇百姓,他们会避让开,然后朝着白牡嵘挥手打招呼。白牡嵘也会和他们打招呼,她只身一人,也不像别的寻常的什么王什么官儿,看起来极其的普通。
抵达庄园前,她勒马停下,门口守着的兵士立即过来牵马。她翻身从马背上跳下来,甩了下头,束在发顶的长发也跟着轻甩,让她看起来无比煞爽。
大步的走进庄园,路遇的除却亲兵,还有佣人。佣人都是从难民之中挑选的,能干活行动利落的妇女们,在这里做事是最轻松的,穿的干净得体,又有饭吃还能赚钱。当初征召佣人时,简直是抢破了头。
绕过前院回了后院,这里是她和宋子非的住处,中间隔着一条弯弯绕绕的长廊,他们俩各分左右。
贤夫人住在靠近东侧山的小院,那里无比清净,她就喜欢那儿。其实,她待在哪儿都无所谓,要求不高,只要距离白牡嵘很近就行了。
直接去了宋子非的住处,他果然在。他才回来没几天,身边除了他的那些伙计,还有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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