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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襄武大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二二八

    刘和道:“对。”

    沮授接口道:“再看辽西乌桓部落丘力居部,众五千余落,上谷乌桓部落难楼部,众九千余落,各称王,游离汉室和鲜卑之间,而辽东属国乌桓苏仆延部,众千余落,自称峭王,右北平乌延部,八百余落,经此卢龙征战,颇有折损,但有鲜卑后援,因此按一落三口算来,内附乌桓部落总数五万余口,它不同于汉十户抽一,自小马背上成长,要是开战,它兵力还能保持与我汉军相同。”

    “不错。”刘和点了点头:“再加上他们来去如风,只为劫掠,不守城池,我汉军有点劣势。”

    沮授续道:“此外就是鲜卑这个不稳当因素。东部鲜卑起码可战之兵有十万之众,对不对”

    刘和道:“大致是这样的。可三患之中,当先振奋军民之心。长史可知,当年孝武开边为何能够迅速安定新占之地,最终扫平各路匈奴,略河西通西域”

    “可是因为移民实边开屯田”魏攸问道。

    刘和笑了笑道:“屯田制固然安定了流民,积蓄了军粮。但这也仅只是安稳了军心和流民罢了。要想摆脱幽州疲敝,必须革新赋税制度。汉初,粮税三十税一,一顷地征刍税三石、稿税二石,又有成年人的算赋年百二十钱,七岁以上未成年人的口赋年二十钱。此外还有车船税、更役钱、占租税、算缗税、市税、关津税、六畜税、酒税及其他各类假税,光武中兴之后,也屡有加税,百姓一年所入,半入公门,所余仅够温饱而已。汉氏减轻田租,三十而税一,常有更赋,罢癃咸出,而豪民侵陵,分田劫假。厥名三十税一,实什税五也。”

    “吾儿是想”刘虞皱了皱眉头:你是要挑战制度么

    “哦愿闻公子之略。”沮授饶有兴趣道。

    “如今中原凋敝,天灾**,流民四起,百姓难以安定,我欲将税项实行计亩而税、计户而征:每亩粟四升,户绢二匹、绵二斤,余皆不得擅兴。”

    刘和的意思就是将赋税统一为田税和户税两类,确定田税每亩四升,户税每年绢二匹、绵二斤,以为定制,除正常赋税之外,绝不加征。其他如关津、市租等税,该免的免,该降的降。

    “百姓困苦,赋税应该越简明越好!罢去各类繁杂的税种,只收田税与户税,商税也只收关津税和市租,如此一来,必能尽收幽州民心。”

    刘和顿了顿又道:“民心既附,当再收军心。当兵打仗为得是什么无非是保家卫国有口饭吃。不管是流民、匪盗、乌桓、鲜卑,各方势力来投降者,一概免罪。愿从军者,不必自带兵器铠甲,并免除其家赋税徭役。不愿从军者,绝不强行征兵。免除士卒全家的赋税徭役。如此,必能尽收士兵之心。”

    沮授闻言,激动的连连踱步,道:“公子所言,实乃金玉良言也!将士们征战沙场,所牵挂的其实都是家中父母妻儿。今我免其家赋税徭役,士卒皆知家中父老安好,其心自然安定。好、好、好,此策极好。公子还有何大略”

    刘和笑道:“收了民心和军心,内附乌桓便不足为虑了,可趁势剿抚并用,顺者昌,逆者亡。如此安稳了军民之后,便可设法再结收复玄菟郡、乐浪郡,讨伐高句骊和三韩了。”

    田丰道:“敢问公子,乌桓如何剿抚”




第四十一章 操练新兵
    刘和与沮授从蓟城返回卢龙后,半个月后朝廷加急快报到了:依照军功与宗室身份升迁刘和为讨虏校尉,余下诸人各升一级,赏钱一百万,可是到手了才五十万。

    “吏治**啊!官场昏暗!我等奋勇杀敌,他们却上下起手分钱。”刘和感慨,旋即转头对沮授道:“委屈先生了,随我来这寂寥之地。”

    “公子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此谓之英豪也!得助公子实授之幸。这等事情何必挂怀,只要公子有一颗匡扶汉室之心,定能扭转乾坤。公子那四句豪言,授亦有闻‘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沮授作揖道。

    “先生谬赞了!天地本无心,但人有心,即是恻隐之心,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莫要于识仁求仁,好仁恶不仁,能如此,乃是为天地立心。”刘和望了望关外原野:“为生民立命,即为‘民吾同胞来’其立命在于教,‘修道之谓教’,此之谓也。为往圣继绝学,复兴百家,传诸子之术,以兴国家。如此则可开万世太平。”

    刘和顿了顿道:“可是眼下我欲取旧郡治平刚,光复右北平六县,先生何以教我”

    “公子早有计较,授愿为公子查漏补缺。”沮授也眺望关外:“大好河山啊!”

    “先生过谦了,和愿闻其详。”刘和回身作揖道。

    “倚徐无、俊靡二县,务农逸民屯田积粮;然后进屯白草洼,筑城渐营通徐、俊二县,加卢龙要塞,互成犄角之势。后缮治器械,分遣精骑,钞其边鄙,令鲜卑主部不得安,我取其逸。”沮授道。

    “高筑墙、广积粮、结硬寨、打呆战。”刘和笑道:“先生此计,正乃堂堂阳谋,步步为营。”

    “不过当下还是要让士卒恢复战力。”沮授道。

    要塞里,三百多名伤兵已都痊愈,五百名重伤的士兵却是死了半数,加上残部七百,现在驻军才千余人。过了一月刺史府卖了战马,有了钱粮,刘和部的补给到了,他和程普、沮授商议招募新兵。

    “公子!若要募兵,首先得招募流民,一来可以编户齐民屯田,增加赋税收入;二来有恒产者有恒心。”沮授建议道。

    “此事不急。德谋,徐无、无终、俊靡三县募兵怎么样了”刘和问道。

    “二百。”程普看了看竹简。

    刘和心想只能重点操练这二百来人了,让邹靖、关羽去操练吧。

    关羽问刘和:“主公,明天第一次操练,不知有何计划是学练搏击还是刀剑、射术”他是屯长之一,明天头次操练,不能不问问刘和是何章程。

    不用他问,刘和也打算说的,他的操练计划非要诸人配合不可。

    “往年是如何操练的”刘和看着程普。

    程普答道:“往年都是先练搏击,再学刀剑,最后射术。”

    刘和笑道:“今年我打算改变一下,明天准备如此如此。绥安、云长,要多多倚仗你们了。”

    邹靖、关羽听他说完,先是一愣,继而很疑惑,但是见刘和不容置疑,就领命了。

    第二天,邹靖便抓瞎了,因为刘和所说的练兵之法他一窍不通,据他所知,步兵便是要训练军士们的个人搏击,而他以前当兵的时候,也是这么训练他的,但现在刘和却首先要练队列。先要站整齐,晓得方向,然后便是左转右转,前转后转,转得人七荤八素。

    “主公,操练新兵的练这个干什么,站得整齐又不能当饭吃,俺们又不是皇家仪仗!”邹靖苦恼道。

    刘和知道说也是说不清的,便亲自上阵了。

    冷兵器时代,步兵最重要的便是纪律,一声令下,勇往直前,试想在战场上,你武功通天又能怎样,千百杆长枪戳来戳去,千百柄长刀此起彼伏,便是神仙下凡,也给你戳



第四十二章 白檀匪患
    初冬来临,没过几日又开始下雪,汉军大营却紧张有序,透过辕门望去,在层层军帐、片片枪戈之间有一顶庞大的青幕军帐,帐篷上虽已有不少积雪,但帐外却甲士林立毫不懈怠,帐前高竖汉军大旗——那便是刘和的中军大帐了。

    此时此刻,大帐里虽然众将列座,却是一片沉默,唯有几个炭火盆噼噼啪啪地作响。刘和坐在帅案边一言不发,手里攥着一根小木棍拨弄着盆子里的炭火,两眼直勾勾望着一块燃烧将尽的木炭发愣;诸将也是一动不动眼巴巴瞅着他,仿佛一尊尊泥胎偶像。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子,刘和才抛下那小木棍儿,环顾满营将官道:“公与先生!刺史府招募冀州、青州流民充实广阳、右北平,配合新政,我看有些东西便要先准备了。”

    沮授点头道:“不错,我认为首先要购置大批的粮食,移民屯田实边,到了白草洼只怕不仅是军队,还有移民的老百姓,都张着嘴要吃饭了,没有粮食,就没有安定,更何况马上要过冬了。”

    “宪和你和翼德去趟州府,一是去刺史府多要点钱粮,二是拜托翼德族叔去徐州、兖州、豫州购买粮食。眼下还不知有多少流民,但粮食总是越多越好,一定尽量多的筹措粮食回来。我们能不能过这一个冬,便看二君了。”

    “诺。”简雍、张飞领命。

    “德谋、义公你部继续镇守卢龙,我率伯誉、汉升、玄德、绥安、云长领五百精骑,先去白草洼附近的白檀镇驻军,勘察白草洼。”刘和指了指军图道。

    程普很严肃地接口说道:“主公,若再遇贼,切不可亲身犯险了!谚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出身名家,才过群伦,日后必得国家大用,前途不可限量,岂可自轻、不惜身这等陷阵杀贼之事,交给俺们去办即可!”

    “德谋差矣!正因为我是汉室宗亲,更要身先士卒!众将士护的是我大汉江山,皆愿抛头颅、洒热血,我的命是命,难道你们的命就不是命了么谁都是爹生母养的,出身可能不同,但是命没有谁比谁高贵,昔日陈涉有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遂有高祖皇帝斩蛇起义,定鼎汉家基业,思厥先祖父,暴霜露,斩荆棘,以有尺寸之地。我为宗室子弟当效高祖亲上阵,不避箭矢。”

    刘和怆然道:“我宁愿多带将士回家!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主公真乃仁义之主啊!有古名将之风。”沮授作揖道。

    “我等愿为主公效死!”众将下拜道。

    “不要轻言生死,要活着看到胜利。”刘和一一扶起诸将。

    十天后,简雍、张飞带着张世平和粮队回来了,还有三万流民。迁徙的流民由沮授带队,简雍、邹靖护卫,刘和率部先行。

    自打踏入了白檀县的地界,路开始难走了起来,越来越崎岖,山势也一天比一天陡峭,但更让刘和等人心情沉重的是,因为废弃已久,一路之上都是残垣断壁的房屋,偶尔路上有一些面黄股瘦,一脸绝望之色的乡民,在看到这支队伍后,都默默无语,一言不发地尾随在队伍之后。

    但刘和来到白檀镇,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是一个镇

    黄土大路上立着一块牌坊,上面写着白檀镇三个字,这大概是此地最有人类文明痕迹的建筑。牌坊后面,残破坍塌的土墙已经有了风化的迹象,到处都是窟窿,所以简陋的城门只是摆设远远看去,城里有许多低矮破败的房子,有的是茅屋,大概和窝棚差不多的建筑;说是镇,看样子和一个村子也没多大区别进得镇,沿途所见,尽是老弱妇人,青壮男丁几乎未见,还有衣衫褴褛的残疾老头上来乞讨。

    此地战争频发,死伤极多。一些镇兵死了或残了,依靠军饷生存的家眷便失去了生活来源,上谷郡也无力继续供养;于是那些人就会被强行迁出军事据点,另划一个地方和一些土地给他们自谋活路。

    贫瘠的耕地、落后的经济,灾荒、盗匪、兵祸横行,汉军内撤,又没有强壮劳动力,人们活得相当艰难。这些遗民起初看见刘和的兵马,以为是贼寇来了,后来才发现是汉军。顿时全镇一片哭泣,大汉官军来了,汉家朝廷没有放弃我等啊。

    刘和住的地方旁边有一处茅草棚危房,里面住着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妇,眼睛瞎了瘦得皮包骨头,全靠镇民施舍吊着一口气。没来多久就听说她的事,丈夫和三个儿子陆续死在战场上,女儿被鲜卑人南下时捉进草堆里凌辱至死,而今全家就剩这么一个半身入土的老妇人。

    活着,原来也是如许痛苦!

    刘备看不得这等惨事,常常把自己的口粮省下一部分给瞎老妇。

    张飞这厮却偶尔牢骚骂骂咧咧:“活着作甚,眼睛一闭啥事都没了,还活着有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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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马匪围镇
    拂晓时刻,就在刘和准备喊老卒去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得“砰”地一声,一个披着竹片的老卒撞开了门,踢在门槛上就摔了一跤,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咳嗽

    关羽忙上前扶起老卒。

    “鲜...鲜卑...和...马...马贼来了!”

    刘和听罢深吸了口气,定住心神,语速很快地说道:“云长,立刻敲锣集结所有人马,通知汉升,各部按预定安排进入位置。戒备!”

    关羽的脸也一下子变得肃然,抱拳道:“得令!”

    刘和这才转头问:“有多少人”

    “只看到几个骑兵,衣甲兵器相貌皆非汉人……”老卒瞪眼说道,“我没敢多留,赶紧走小路跑回来了。”

    刘和从床头取出一柄半尺短匕藏进怀里,又取木架上的佩剑挂上,最后拿弓和箭壶,大步走出门口。外面“哐哐”的锣声响个不停,还有狗的汪汪乱吠,鸡也跟着呱呱乱飞,一时间倒热闹起来。

    他径直走上城墙,几个军士也跟着上城来了。眺望远处,果见视线尽头有骑兵举着火把的影子慢慢过来。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阵沉重整齐的脚步声,只见黄忠领着二三十全副武装的步卒正在城门口集结。另一条路上也有三股军士陆续向城正中位置部署,那是几十个老弱组成的乡兵。这些人年纪大了,不过都是从过军的,而且选的都是还有力气种地的人,除了体力不好还是比较好使,比纯粹的民夫好得多;这个时代,民夫才不好用,因为完全不会用兵器,也没有战阵意识。

    很快城中一阵纷纷扰扰的吆喝,大部分声音是“得令”。乡兵分成两股,一股原地列阵,一小股分散到四面的城墙,周围的一些老弱民夫也纷纷拿着竹竿跟着从四面上墙。

    过得一会儿,关羽以及几个乡兵队率也陆续爬上城,和刘和一块儿继续眺望观看。

    等了许久,外面那一小股骑兵才慢慢靠近过来,一共八人,都骑着马。渐渐地从衣甲上能大概分辨出确是鲜卑人。

    鲜卑自进入河北地区后,各方面向汉人学习得比较多,包括盔甲,乍一看上去大体相似,不过还是很容易发现区别。首先帽子就不太一样,汉兵多戴一体的兜鏊,鲜卑是铁盔加护耳,护耳像狗皮帽两边一样,可能是草原那边比较冷的原因。另外胸甲和腰间的佩刀也不太一样。

    那七八骑在一两百步外就不前进,调转马头又绕城墙转了一圈,依然不靠近。这么溜达了许久,干脆转身向远处跑了。

    城墙上的人们见状喧哗唏嘘了一阵,关羽大声笑道:“看见咱们的阵仗,被吓跑了!”

    刘和道:“也可能只是斥候小队,见城四周有防备,人少不愿意贸然轻进,回去报信去了!传令所有人,原地休息不得离开。若到了旭日东升还无事,派人去街巷喊各家送饭。”

    又是长久的无事等待,不过大家都似乎很沉得住气。但凡有过从军征战经历的人,也明白的,打仗大部分时候不是在走路就是在干活、或是等待,真正拼杀的时间并不多。所以现在这种状况也实属正常。

    但这次的等待并不长,没多久就见一大群人出现在视线中。等稍稍靠近,已看得清对方的规模,有骑兵二三十,还有大股步兵,大概有一百二、也可能是一百五。那些步兵拿着长矛,如同一片黑漆漆的小树林在移动;骑兵长兵器不一,有的是矛,有的是一种棒槌,类似狼牙棒的东西,除此之外看上去似乎许多人还配有弓箭和铁剑。

    有点稀奇的是,敌兵前面有一群好像没带兵器的人,乍看去乱糟糟的。等更近些了,才确认那些人是老百姓。那些百姓被驱赶着哭丧着走路,时不时有鞭子“噼啪”地甩在他们身上,惨叫和哭泣闹哄哄




第四十四章 巷战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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