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襄武大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二二八
《急就篇》,是汉代教学童的识字课本和常识课本。
刘修笑道:“主公这几日忙得很,却是不知,这是玄德的命令,眼下这童子甚多,便建了一个学堂,请了两个先生在那里教童子们念书呢!反正现在府库物资充足,这些童子倒不必象以前那般去掏洞摸鸟窝了。玄德说,要给这些小野马拴上一个笼头,过些年,这些人便能成为白檀的希望呢!”
刘和连连点头,当世乡人只能看到眼前小利,指望孩童能帮手养家畜、整菜畦,换些钱财,或拾粪柴、挖野菜,聊补家用,故此肯送孩子去上学的不多。
想不到刘备还有如此先见卓识,不过这世道,读书还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不说别的,单是笔墨纸砚,一般百姓又如何消耗得起眼下是县里有钱了,倒是可以由县里出钱,让这些童子启蒙。
“谚云:‘遗子黄金满籯,不如一经’。就算钱财再多又如何为人不知圣贤之言,如何立足世间钱财总有用完的一天,只有经书才能受用一生,泽被后人。”刘和感慨道:“仓廪实而知礼节”
这时潘凤想了想道:“主公不对啊!只是前些日子组织县衙班底,识字的人几乎都被一扫而空,连奴隶那里也去一一询问,凡是识字的人都已被选到了县衙和军营里,这教学生的先生却是又从哪里请来的”
刘和听罢也有些奇怪,无论是县衙还是军营,眼下都是草创阶段,每个人都是忙得脚不着地,却哪来的空闲人手
刘修哈哈一笑:“主公却是不知,这两个先生却不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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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俩女秘书
刘修与潘凤两人守在了大门口,房中便只剩下了刘和与那姐妹三人,刘和微微点头,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学堂,虽然布置极为简单,但这两个女子稍稍布置了一下,倒也显得有些书香之气了,侧臂上挂着几副字,看那落款,倒是囊括了如今白檀的好几个高屋,沮授,刘备,张飞都题了字。另一边几幅没有落款的一笔标准的行书,字体虽然柔弱,但却清新脱俗,倒也颇有可观之处,想必是这姐妹二人所写。
见刘和的目光落在自己二人写的条副之上,二位姑娘不由有些局促,曾听闻这位刘讨虏不像一般的莽夫,是个文武双全的世家子弟,通晓《五经》,有太学资历,又是大儒卢植的弟子,不由得有些心下惴惴,两人原本都是生在深闺,虽有些才学,但自问却是比不了那卢植的。
窦清脸上泛起红晕,低声道:“刘讨虏见笑了,小女子信手涂鸭,却是污了校尉法眼。”
刘和一笑道:“非也非也,我却是瞧见这几幅字各有千秋,沮先生的这幅大开大阖,笔间隐有兵戈气息,若非我熟知他,倒要以为是一个久经沙场之人写的;刘县君每每行笔之间,却都是留有余地,意犹未尽,倒也符合刘县君小心翼翼的性格,而张翼德的这一幅力道颇足,笔架间构规整严密,一丝不苟。这几幅是两位姑娘写得吧,虽说腕力略有不足,但却胜在秀丽,都说字由心生,看字便可知一人性格,古人倒是诚不我欺也!”
窦清看着刘和,心道:这位校尉还真是个儒将:“刘讨虏法眼如炬,清甚是佩服。”
一边的窦绮却比窦清要活泼一些:“曾闻校尉东都太学出身,不知我姐妹二人能不能有幸一睹校尉墨宝”
刘和微微一笑,打量着姐妹两人,许是年轻一些,窦绮已似从那场劫难的苦痛中走了出来,眉梢之间多了些喜色,窦清却不然,虽是强作欢笑,但眼睛深处,却是难以掩藏那一丝痛苦之色。
“好!既然来了,便为这些童子们留下一幅字。”刘和有心打探一翻这姐妹二人的身世,看看有没有可为她们开解一翻,倒是不介意写一幅字。
窦绮欢喜雀跃地准备好木牍,将其铺好,便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刘和,刘和走近,凝神片刻,蓦地提起笔来,笔走龙蛇,写下:“有志者事竟成,佰貳秦關終屬楚;臥薪嘗膽,叁仟越甲可吞吳。”
一气呵成后,又在后面署上自己的大名,这才知道:“这些时日忙于军务,从未提笔写过字,倒是有些生疏了,两位姑娘是行家,不要见笑。”
两姐妹却不作声,只是盯着刘和的这幅字,刘和的字体是正儿八经的瘦金体,运笔灵动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其大字尤可见风姿绰约处。这种字体却是尚不见于大汉,除了卢植和刘虞还没其他人见过。
“哇!”窦绮半晌才赞叹出来:“校尉真是好字,姐姐,先前我家中如此多的字贴,怕是只有梁孟皇、张伯英才能与之相较!”
梁孟皇、张伯英,是东汉书法名家——梁鹄、张芝。
梁鹄,凉州安定乌氏人。少好书,举孝廉为郎,亦在鸿都门下,迁选部郎。灵帝重之,官至选部尚书。魏武(曹操)甚爱其书,常悬帐中,又以钉壁,宫殿题署,多出于其手,以为胜宜官也。
张芝,凉州酒泉瓜州人,东汉著名书法家,被誉为“草圣”、“草书之祖”,其书法被誉为“一笔书”。凉州三明之一大司农张奂之子。
刘和心中一动,家中收藏了很多字贴,看来这两人倒还真是久读诗书的官宦人家之女。
“坐下说吧!”刘和大马金刀地坐在火边,反客为主地道:“今日无事,真好与两位姑娘好好聊聊!”
姐妹两人侧身坐下,窦清更是脸上写满了不安,她心中自是清楚,姐妹二人都是花容月貌般的俏佳人,但也正是这容貌惹了祸,这刘和今日是无意来此,还是有意却是不知,自从身遭不幸,她已心若死灰,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已是完了,虽然死志已去,但她本是心高之人,却也无意再心身伺人,只想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便罢了,如果这刘和心中有别的想法,自己却该如何处之眼下自己姐妹二人已是有家归不得,如果这刘和也有什么别的想法,自己二人将何去何从,天下之大,何处有二人容身之所
窦清心里想着心事,窦绮却是兴奋地问道:“校尉真是一笔好字,却不知是临摹何人的贴,我却是从未见过呢”
刘和笑道:“只是自己胡乱写些罢了。此等微末之技,详说无益,大丈夫应当治国平天下!”
一听这话,窦绮脸上更是写满了佩服,一双漂亮的眼睛眨呀眨的看着刘和,眼中满是小星星。
窦清想着心事,边从柴火边拿起陶罐,在一个粗瓷杯子里倒上热水,细声道:“
第62章 冬闲杂务
从窦清姐妹那里回来后,刘和思付:这窦姓,乃是汉家望族大姓。在汉朝时,清河观津的窦氏出了一个皇后,窦太后,她是文帝刘恒的妻子,景帝刘启的母亲,她一直执政到汉武帝时,清河窦氏也因此大兴,逐渐形成望族,最有名的莫过于魏其侯窦婴。此外,窦姓在发展过程中,还逐渐形成了扶风,河南两大郡望,在当地发展成为望族,因此,窦姓世称扶风望、河南望、清河望。
扶风窦氏跟从汉光武帝,以军功起家,出现了窦融、窦宪等一大批显赫一时的贵族,并成为沿袭百年的外戚世家。
“论谈吐修养,怕是只有这等豪门之家才教育的出,至于来龙去脉既然她二人有苦衷,不便强求。”刘和笑了笑。
不过刘和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幽州是边州,每年都要遭受戎狄掠边,无数百姓被掠走,家破人亡者数不胜数,像窦清等人算是福大命大,适逢其会被解救回来,但还有更多的人尚在草原被奴役,但即便是窦清等人这样的,一生的命运却也被改变了,想到这姐妹二人有家来回,有亲难顾,还有更多的人只怕与她二人命运相若,心中便堵得慌,说到底,还是要有一只强军能震慑边关啊!
鲜卑戎狄,必须平定!刘和心道,否则边关不靖,自己如何有余力做其它的事情。
精赤着上身的刘和挥舞着佩剑,在雪地上打熬筋骨,刚开始的彻骨寒意此时已被火热替代,热气腾腾升起,一块块健壮的肌肉昭示着他过人的精力,作为一名指挥作战的统帅,刘和对于个人武力不像关羽、张飞等人那般看重,但必竟自己是领兵作战的将领,如有空闲,能让自己的武力值提高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果真要让自己赤膊上阵的话,刘和想信那自己必已是穷途末路了。
隔着窗,窦绮看着刘和骄健的身姿,转头看向窦清:“姐姐,你觉得刘讨虏是个什么样的人”
窦清摇头:“看不透!但我知道他必非久居人下之辈,这样的人除非没有机会,否则便如同鲛龙入海,鲲鹏上天,必将扶摇直上。”
“姐姐,你说他将我们安排在这里做事,一应供应便如同他手下的那些重将谋士一般,该不会是”脸红了红,偷偷地看了一眼窦清:“姐!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窦清心中微微一震,看了一眼窦绮,见妹妹脸色潮红,眼色迷离,心道不好,情知妹妹对刘和已是动了别样的心思,至于自己,窦清却是清楚得很,对于这些事,已是心若死灰了。眼见妹妹已有些陷了进去,便想赶快让妹妹脱身而出,否则他日妹妹必将受伤害。
“妹子,休要乱想!刘讨虏是有一颗仁人之心,见你我二人身世堪怜,这才伸手相助,刘讨虏是什么人堂堂的汉室宗亲,东海恭王之后,虽非嫡出,却也是贵不可言,他的婚姻,岂是一般人能相配的!”
窦绮脸色有些苍白,这才想起与刘和之间巨大的鸿沟,更别提自己现在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了。看到窦绮的神情,窦清略有些不忍,但转眼之间,便又硬起心肠,早些打掉妹妹这不切实际的幻想,实是对妹妹有莫大的好处。
看到妹妹转身回到书案前,将一颗臻首深深地埋在木牍竹简之中,窦清转头向外看去,却见刘和已是穿戴完毕,在刘修和潘凤的陪伴下,正向县衙那边走去,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县衙议事厅,刘和正听着刘备的汇报:“主公,眼下正是冬闲,除去新兵训练外,我们还有大量的闲劳力,何不组织起来现在让他们天天白吃白喝却也不行,我有意趁此良机,在白檀大兴土木,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这段日子的授田工作让刘备和简雍焦头乱额,两人脸上都生满了乱蓬蓬的胡须,想是没有时间修理,眼里也布满了血丝,看到他二人的神态,刘和心里有些歉意,自己这些日子倒是有些清闲了。
“此策甚好!只是不知玄德有何计议”刘和点头称是。
“其一,当然是重修县城,原来县城自汉军内迁后已是一片白地,但砖石都还在,重建起来也容易,还有就是主公的行营。县衙这些地方都是要优先重建起来,官衙乃官府威严所在,现在这样子,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
刘备的这个建议却与刘和的想法有些出入,摇摇头:“县城当然要重修,但当务之急却不是官衙。”
刘和指指外面一幢幢的简易木屋,和一片片白花花的帐蓬,道:“先修百姓们的房子吧,一批批的安置。至于官衙,不妨放到最后。”
简雍接口道:“主公心怀百姓,这番心意让人生敬,官衙放在最后,倒也无妨,不过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不是住。”
刘和与刘备二人都有些诧异:“宪和何意”
简雍不慌不忙地道:“这些时日查了一些案牍,也问了一些本地的老丈,这白
第63章 发现矿藏
虽然风雪极大,但流民营之中仍有不少人,大都是一些乡老、族老们,正在组织人用长长的篱耙清理着浮雪,只是前些日子落下的雪已被冻得甚是结实,虽然奋力除雪,但也只是将刚落下的浮雪扒落。
“老丈,这样有不有危险,房子会不会出现问题啊”刘和走到一个须发皆白,正在吆喝着指挥一些人扒雪的老人跟前,凑到他耳边,大声问道。
“没事,没事!这些军将们建的小屋很是结实,只要这雪不一直下,便没有问题!”老丈也是大声道,那些正在扫雪的人陡地看到刘和,不由都是呆住了,手上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那老丈一见大怒,不由喝道:“作甚!作甚!才干了这一会儿便觉得累么真是亏了校尉一天两顿干饭喂得你们...”劈头盖脸的臭骂中,忽地觉得众人眼神有异,不由歪过头,这才看见刘和正含笑站在他身侧,不由大惊。
“恩公校尉!这么大的雪,您怎么来了”老丈当下便跪了下去,“见过校尉!”
见到老丈跪下,这些乡民这才反应过来,仍了手中的东西,纷纷跪了下来:“见过校尉!”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刘和一把将老丈拉起,又向众人喊道,“诸位快起来干活吧!要是雪堆得太多,可是麻烦!”
“老丈,这屋住着还行”刘和含笑问道。
老丈有些激动,刘和对于他们而言,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是大官,也是他们的活命大恩人,这些日子,已有不少的百姓家里做了刘和的长生牌位,在屋里供了起来。今天与刘和如此近距离的相处,让他几乎疑似在梦中。
“谢谢校尉!这屋很好,很好!”老丈语无伦次:“这个冬天比往年都冷,要不是恩公,我们不是饿死,也会冻死的。”
刘和笑笑走近那些粗木搭建的简陋建筑,看了看,不由皱起了眉头,显然是为了赶工,这些木屋虽然建得还算结实,但有些木头之间居然还有很多缝隙,风夹着雪花,从这些缝隙中灌了进去,可想而知房中的温度。大步踏进房内,虽然比外边好一点,但仍然冷得让人打抖,房子当中虽然燃着一着火,但显然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看到刘和皱着的眉头,简雍解释道:“建屋之时太急,本以为是临时居所,便没有太仔细,也没有考虑今冬如此寒冷,这是我们的失误,回头我们便组织人进行修理,一定不会让一个冻死、冻病的。”
“嗯!”刘和点点头,“君与玄德注意回头催办,如果人手不够,可以让公与先生从军营中调人,雪下这么大,军士们也不能训练,正可以找点事让他们做。”
一边听得真切的老人感激涕零,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好的官了啊!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打躬:“谢谢校尉恩公,我代大伙谢谢恩公!”
刘和笑道:“老丈,勿需如此,我们为官一方,自然要让百姓安居乐业,否则要我们干什么”
老丈抹着眼泪,一边点头一边想,话虽如此,但这么多年来,何曾有一个官是这么做的啊!
正在唏嘘间,外面忽地传来一阵喧闹,潘凤面色一变,大踏步走过去,门板一般的身材堵在了门口,却看见风雪中一群人正慌乱地奔过来,边跑边大喊大叫。
“出什么事了”刘修心头一紧,手已是按在了刀上。
“军爷莫慌!那个叫喊的是俺们村的,俺认识!”老丈见刘修已将刀拨出了半截,不由有些心惊肉跳,赶紧冲了上来。
“赵四,你嚎个甚出了何事,如此惊慌失措,恩公校尉在这里,惊了校尉你吃罪得起么”
赵四听了老丈的话,不由吃了一惊,双膝一软,已是跪在地上,叫道:“乡老,不好了,王三娘家出事了。”
“何事”老丈见刘和没什么怪罪的意思,这才问道。
“乡老!您是知晓的,这王三娘在俺们村伙房里做事,但今日到了做饭之时,却一直没去,便有人去找她,却怎么也喊不应她,反而在她屋外闻到了石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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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实地勘察
刘和待那王三娘清醒过来后才问得明白,原来这女子是山里人,曾见过有人在野外烧过这石炭取暖,也不见有什么危险,这时节冷得急了,偏偏家里柴禾烧没了,儿子又冻得直叫唤,便一咬牙去拾了些石炭来。
“居然就是捡来的,而且离这里还不远,这不是说白檀有露天煤矿吗”刘和心花怒放。
接着刘和看到她母子已平安无事,便在乡民们敬畏的眼光之中带着一脸惭然的众亲卫回到了自己的中军帐。
一进门,刘修与潘凤便卟嗵一声跪倒在地,倒将迎出来的窦清与窦绮吓了一跳:“刘君、潘君这是作甚”
刘和不解其意:“你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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