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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襄武大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二二八

    原来田丰之前去韩家募粮之时,刘和派虎贺去保护田丰。因为虎贺是鲜卑人,草原的汉子自小与马儿打交道,路过马厩一眼便看出那是好马,还是一匹有战马潜质的好马,可是韩家居然拿来拉车。本来也无想法,只是那日在韩家见田丰被韩家刁难,所谓主辱臣死,田丰是代表主公来的,韩家那般作为,简直就是蔑视主公。所以虎贺就起了,把马搞到手的心思。

    “噢在哪里找到的”刘和问道。

    韩家被流民攻破的那夜,混乱不堪,韩盛的那匹红马下落不明,徐荣、黄忠等没能在乱民中找到。虎贺昨天遣人在附近乡亭打听,最终得到了这匹马的下落,答道:“这马先是被几个乱民抢到,继而在逃跑时,得马的乱民迷了道路,被附近一个亭部的亭长带亭民围住杀掉了,此马遂落入此亭长之手。”

    “既已落入人手,不可强取豪夺。”

    “是,俺遣去找这个亭长的人,吩咐他带了银钱,必不会做强夺之事。”

    赵昶、刘备的车骑已然远去,风呼呼地扑打着遮迷望眼,渐已看不见了。

    刘和笑道:“功曹已去。军师、田公、升济,你们回去吧,我去兵营里看看。”

    现今将军府的大小公事多半是沮授在管办,城中的治安暂由田丰督办,城防则是暂由公孙度负责,他们各有事务在身,不能陪刘和去兵营,当下应诺,各自散去。

    刘和带了虎贺、漆彻、鲁达等人骑马去县外兵营。

    兵营离县不太远,路有泥泞,道虽难行,没用多久也就到了。

    在营门外,刘和当先下马,把坐骑给虎贺牵着,余下诸人也俱下马,跟着刘和步行入内。与初到广宁时相比,兵营扩建了许多,扩建之处主要是供三千新募的兵卒居住、操练使用。

    刘和是常来兵营的,入了营中,也不通知徐荣、黄忠等人,未入营区,先有呼喝、喊杀声传入耳中,却是这三千新兵在操场上晨练。

    刘和等人悄悄地走过去,于场边旁观之。风大不止,天本严寒,晨风更是冰寒刺骨,然而晨练的三千冀州山民新兵却大多打着赤膊,有的更是只穿了一条犊鼻短裤,几乎是赤条条地在冷风寒雪里苦练。

    新卒的营区分为四块,三千新卒分在其中。

    刘和等头一个到的是东区,在这里见到了徐荣。徐荣坐在高台上,在监督东区的新卒学习简单的队列、战阵。继去西区,见到了张飞,张飞在教西区的新卒学练刀、矛之术,他亲自下到场中,带头示范。继去南区,见到了赵逸,在给南区的新卒讲解军法。继去北区,北区的新卒最少,只有三百来人,不过却是从三千新卒里精选出来的,一部分在由擅长弓、弩的黄忠等带着学习弓弩射术,一部分在由鹿穿云等擅骑的带着学习骑术。

    巡视完这四个区,刘和问随从亲卫:“你等观这新募来的新卒如何”

    虎贺两眼发亮,说道:“如此勤练不辍,两月可成一军,三月可以一战。”

    “老漆,你以为呢”

    “来年欲收复二县,以此击之,有何不破”

    “鲁达,你以为呢”

    营中不止新卒在操练、学习,那两万多的旧部也在晨练,偌大一个营中,操练时发出的喊声此起彼伏、层出不绝,虽风大雪密却也掩盖不住,一派兵戈凛冽之气。

    鲁达立于刘和身侧,环顾远近营帐,瞻望远处中军飒飒的军旗飘展,豪气上来心头,这等情景他在白檀时哪里见过他大声说道:“待主公点兵日,达请为前驱,为君攻伐取敌!”

    回到将军府已是午时。虎贺派的人从那个亭长手里买到了韩家的那匹胭脂枣红马,刘和眼观此马,越显神骏,远望之,如一团腾腾的烈火,近观之,高大健美,只是因被韩盛常年用来拉车,似乎锐气不足。

    刘和骑上去,绕着将军府的空地奔驰了几圈,下来笑道:“此等骏马是为战场而生的,在箭雨鼓声里与敌争雄才是它用武之地,却被韩家用来拉车,良驹受屈于狭辕之内,就好比是千军之将受窘于乡野之亭,空怀壮志却被小吏呼喝驱用,以致志气消磨,失其锐气,可惜可叹!”

    令将此马送入马厩,和他的绿螭骢养在一块儿,府吏接令,牵了它去马




第一百八十一章 出则同舆
    广宁,度辽将军府主事大厅。

    田丰听罢从吏叙说谢恩士子的话后,笑对刘和道:“将军,刘功曹做的这件事倒是与早些年豫州颍川郡的刘子相所做之事如出一辙也。”

    沮授、公孙度、徐荣等人闻言,俱皆恍然,公孙度说道:“我说这事儿怎么觉得好像似曾耳闻呢!要非田君提及,我险些没想起来昔年刘子相也做过此种仁义事。”

    刘子相,即是刘翊,颍川郡颍阴县的汉家宗室刘氏族人,轻财重义,名闻州郡,曾任过颍川郡功曹。

    早年间的一个冬天,刘翊在汝南的路上碰到一个陈国士子远赴师丧,遇寒冰车毁,顿滞道路,问得他是要做什么去的,刘翊遂对他说道:“君慎终赴义,行宜速达。”

    即下车,把车借给了他,自策马而去。这与刘备借车给那个士子的行迹一模一样,不同的是,那个陈国的士子问刘翊的姓名,但刘翊没有告诉他,做好事不留名,最终是那个陈国的士子猜出或许是刘翊,后来去到颍阴,还车给他,然而刘翊却闭门辞行,不与相见。

    较之刘翊的不告姓名,刘备却近乎是“大张旗鼓”了。

    黄忠不知刘翊的故事,听田丰给他说了一遍,抚案叹道:“前有刘公子相,今有刘君功曹,可知天下义士所行之事,大多相类。”

    这却是在夸赞刘备和刘翊这两个汉家宗室均是义士了。

    “玄德当然是义士。他借车给了别人,自却只能乘马,天寒雪重,我岂能让贤功曹迎风冒雨来人,取府中车驾,用韩家的那匹胭脂枣红马驾辕,速速出县,追上玄德,给他坐乘。”刘和令道。

    堂外的虎贺等人接令,即遣人取车出府,给刘备送去。

    沮授笑道:“将军前些日不是还感叹韩家不会用马,用千里良驹驾车,实为暴殄天物,今日却怎么又亲下命令,令用之驾车”

    “如此千里良驹,用来给韩家驾车当然可惜,可用来给我的贤功曹驾车却是适得其用。”

    公孙度说道:“君轻千里之马,重仁义之士,此举犹胜功曹借车。”

    你刘备借车给别人,以此博名,没关系,我刘和用千里马给你拉车,看看谁得到的美名更大。

    刘和脸上带笑,似对刘备的这桩义举极为满意,而心中则在想道:“玄德啊玄德,还真是给你个机会,你就能灿烂啊!可是!显得我太小家子气了”

    但是心里还有点不可避免地浮起了对刘备的惺惺相惜之感,这件事要换了他去办,他也会像刘备这样干,因为东汉的社会风气如此。袁家的先祖袁安,就是靠“袁安卧雪”开创袁家四世三公的基业。

    有一年冬天,纷纷扬扬的大雪一连下了十余天,地上积雪有一丈多厚,封路堵门。洛阳令到州里巡视灾情,访贫问苦,雪中送炭。见家家户户都扫雪开路,出门谋食。来到袁安家门口,大雪封门,无路可通,洛阳令以为袁安已经冻馁而死,便命人凿冰除雪,破门而入,但见袁安偃卧在床,奄奄一息。洛阳令扶起袁安,问他为什么不出门乞食,袁安答道:“大雪天人人皆又饿又冻,我不应该再去干扰别人!”洛阳令嘉许他的品德,举他为孝廉。

    并又在汉章帝的建初年间出任河南尹,在职十年,政尚慈爱,被朝廷誉为“孙宝行秋霜之诛,袁安留冬日之爱“,并且自此扶摇直上,成为了汉室的社稷之臣。

    不过,当两天后给刘备送车的吏员回来,又带回了一件有关刘备的消息后,饶是刘和放开了心扉,闻之却也不由地对刘备顿生出“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之叹。

    却是刘备行县到了下洛县,查出一个吏员贪浊,将欲治罪,又查出这个吏员贪浊并非是为了自身的贪欲,而是为了能给他母亲供奉好的衣食,刘备因之和赵昶商议,认为:“贪赃虽罪,缘为孝故,罪虽不可宥,其情却可恕”,因而改变了先前治此吏之罪的决定,不仅没有治他的罪,还尽取随行携带的钱财,付与此吏。

    刘备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君孝母,此私情也,我今奉檄行县,此公事也,本不该因君之私情而坏郡中两府之公义,可如今乌桓新破,郡多奸猾,为敦厚风俗,这次就饶恕了你,如再有下次,必不



第一百八十二章 赠马于备
    刘和仔细琢磨转念想来,赵昶会有此改变却也不奇。只看刘备做的那两件事:借车给倾盖不相识的士子,因其孝行、为厉风俗而恕免贪赃吏员的罪行,并倾尽身上的钱财与之,前者是义,后者是仁,皆是士人追求的美德。

    设身处地,如把刘和放到赵昶的位置上,在亲眼目睹了刘备的举止行为之后,刘和恐怕也会和赵昶一样,不由自主地改变对刘备的观感,对他产生好感。

    从车上下来,赵昶看到了出县相迎的刘和,上次离县时他刻意与刘和保持距离,这次却与刘备同行,快步来到刘和面前,长揖行礼,说道:“劳将军出迎,昶诚惶诚恐。”

    从行刘和出县的田丰、公孙度、徐荣等俱觉奇怪,公孙度忍不住开口说道:“前番君与刘功曹离县时,将军亦亲相送,彼时君高坐车中,如同未见,今时却缘何当面谢之”

    “彼时不知将军贤明,故有失礼,今时乃知也,岂能再失礼”

    “缘何彼时不知,今时乃知”

    “吾闻朝有仁义之臣,则上必有贤明之君。贵府功曹刘君,仁义之士也,昶由此知将军是贤明之君。”

    刘和亲把他搀起,哈哈笑道:“玄德固仁义之士,我却不敢自称贤明也。”

    他又瞧见跟在刘备身后的简雍手上拿了几个风车,又见牵招从刘备所乘之车的车室内取出了两个竹马,此皆孩童游戏之物,微为之奇,指着问道,“玄德,你是从哪儿买的怎么带了这些物事回来。”

    简雍高冠带剑,一副士子的打扮,手里却拿着几个花花绿绿的风车,牵招雄壮魁梧,昂藏丈夫,而却一手提矛,另一手各拿着一个十来岁孩童乘玩的竹马,落入诸人眼中,不免让人觉得好笑。

    徐荣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牵招难为情地红了脸皮,回手把竹马藏在身后。简雍却是无所谓,他生性旷达不羁,非但没有在意徐荣的失笑,还笑嘻嘻地把风车举起,迎着风晃了两晃。

    刘备正要回答刘和所问,赵昶抢先替他说了出来:“此数物是居庸县的孩童所赠。”

    “居庸县的孩童所赠”

    “昶与刘君行县,至居庸,路遇饥民,刘君怜之,把自带的干粮分给了他们,事情传出,县人传颂。当我等稽检过此县的赈粮情况,离县继之南下缑旄县时,县里的孩童把我等送到县界,问我等何时归来,说待我等归来时再来相迎,而当我等归来时,却比刘君与孩童约定的日子早了一日,刘君不愿失信,因此我等在居庸县的界外夜宿了一夜,次日方才入县界。孩童们果来相迎,闻得刘君为不失信而在界外野宿了一夜,诸孩童感其诚信,遂以此数物相赠。”

    连对孩童都不肯失信为了不失信给孩童,宁愿冰天冻地的在野外露宿了一夜

    田丰、公孙度、徐荣等俱皆惊异,齐齐看向刘备。

    刘备从容不迫,笑道:“备年少时也好玩竹马、风车,得孩童们此数物之赠,不觉忆起少时的简单欢乐,只恨人生无返程,只能前行,无法重回昔日了!”

    借车、因孝宽恕贪吏之罪,刘和都有办法对付,可不失信于孩童刘和却真不知该怎么才能胜过刘备了。

    回到将军府,刘备把车、马还给刘和,一脸感激地说道:“多谢兄长遣人送车给备,用这么神骏的善马给备驾辕,备实不安。”

    刘和注意



第一百八十三章 秋收满库
    光和五年,十月中旬,刘和派出部队往代郡、上谷、渔阳、右北平暗暗掌控的四郡,助其百姓抢收粮食,以防草原来袭。秋收结束刘和召开碰头军议约了沮授、田丰、窦清、关羽等人到将军府。

    “云长,茅荆坝筑城现在怎么样了”刘和问道。

    关羽道:“茅荆坝那里,鲜卑原先就打下了一些基础,所以这一次我们再修建就省事不少,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民夫,材料物资齐全,进度很快,应该在今年可以修建起一座比白檀更大更牢固的坚城。”

    “茅荆坝筑成坚城,便牢牢地扼住了慕容复的咽喉,让他进退两难,但我想他一定不会甘于接受茅荆坝被我们握在手中,所以云长一定要注意草原动向。”

    关羽笑道:“大帅放心,茅荆坝被我们握在手里之后,慕容复想要大规模进攻我们,估计今年是不成了,小规模的骚扰毫无意义,他也不会做,恐怕要待明年才会有大仗打,但到了明年,茅荆坝坚城已成,他来又何妨”

    刘和摇头:“慕容复不会来,因为他是有大智之人,但另外的部族就说不定,也许有些部族利令智昏也说不定,还是小心为上。”

    关羽累思索道:“主公是说西部鲜卑等大部落!”

    窦清道:“将军说得很有道理,我们放到草原上的探子发现,茅荆坝失守之后,鲜卑内部也是意见不统一,各持己见,而慕容复由于重用拓跋鲁耶而失败,威信遭到极大的打击,现在几乎蛰伏不出,而西部鲜卑闹腾得挺欢。一直在调集本部精锐,我们怀疑他有攻打茅荆坝的迹象。”

    “另外,由于西域乌孙人内讧,草原第一名将慕容赫已率领他的狼啸军回转,估计一至两月后,慕容赫就将到达王庭,随着慕容赫的回来,慕容复的实力将大涨,这一点也要引起我们的注意。”

    刘和点头道:“很有可能现在慕容复在放任自流,让这些不安定因素自己跳将出来,甚至会暗中鼓动西部鲜卑出兵,让我们来消磨其实力,而等到慕容赫回来后,只怕他就要开始大清洗了,如果真是这样,明年我们将面临一个空前团结的蛮族——明年的形式会比今年更严重。”

    关羽也慎重起来,他没有想这么远,更多的是看到了眼前的有利形式,“主公,有这么严重吗”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们未虑胜前先虑败,将方方面面的事情考虑好,尽量降低我们失败的可能性才是好的。”刘和道。

    “末将明白了。”关羽心悦诚服。

    “有关情报方面的事务,除了你自己的哨探外,还可与隐元会多接洽。”

    “是!”关羽向窦清抱拳,“要有劳清姑娘了。”

    窦清微笑还礼:“份内之事,军司马客气了。”

    “田公!”刘和转向田丰,“秋收结束,今年幽州没有出现饥荒,府库增加了赋税收入,现在每日都有大量流民涌进,对这些人的安置一定妥善,不能让屠灭韩家的事情发生。安置流民还要协同刺史府鲜于功曹,知会州府。”

    “将军放心!将其大部安置代郡、上谷二郡边县屯田,充实人口,还能将男丁组织成为将军之前说的预备役。”田丰道。

    刘和点点头,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招募流民从军,既可以解决流民多,土地少的问题,又可以解决流民家庭的生活问题。因为当兵可以吃军粮,拿军饷,士兵省一省还可以贴补一点家用。至于士兵多了,军饷怎么解决,之前刘虞、刘和、魏攸、鲜于辅等人想了许多主意,最后还是决定屯田戍边。

    把一些奴婢、罪人和平民迁徙到边塞,将他们以什伍编制组织起来屯田戍边。这些人农忙时屯田,农闲时进行训练,有事则可应敌。这种做法既起到了防御胡族入侵的目的,也起了开发边境的作用,成了大汉节省国用,解决边境地区驻军的给养,对付胡族入侵的基本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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