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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锦衣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少穿的内裤
    苏瞻本就是聪明人,很多事情一点就透,陈晖的意思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就是要借机会告诉所有人,开封解元公苏立言是锦衣卫的人,千户所三位长官打破规矩让一个总旗来负责主审,就是告诉一些人,千万不要动歪脑筋,敢动苏立言,那就是跟整个锦衣卫作对。莫名的,苏瞻有些感激廖云襄,也庆幸自己走对了路,廖云襄善意的点了点头,“苏总旗,你心里明白就好,这般做也是牟长官的意思。按牟长官的安排,明年春闱之前就不给你派具体职司了,你的任务就是读书,明年考个好功名,咱们锦衣卫也能扬眉吐气。谁要是敢在春闱的时候使绊子,咱锦衣卫也不是好惹的。”

    “众位长官如此爱护,立言敢不用功”苏瞻能理解锦衣卫上下的那口郁闷,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几十年厂卫鹰犬,粗鄙武夫,好不容易出来个解元公,要是不好好打打文官们的脸,岂能甘心指挥使牟斌算是一位正派的老好人了,连他都动了打脸的念头,可见心里有多憋屈了。

    随着廖云襄几人进了百户所大牢,顿时有些理解廖云襄的苦心了,今日开封府几个大人物几乎都来了,不正好是个好机会么吴绵文想要主审的,结果廖云襄却提议让苏瞻来审。这下子可把吴绵文给吓了一跳,这里坐着一名藩王,一个知府,一个锦衣卫千户,下边是两个副千户,怎么轮也轮不到苏瞻这个总旗啊,就算他是解元公也不行的。不过无吴绵文不是傻子,在官场混了近二十年,有些事情稍一寻思就明白了。锦衣卫这是要借机会把苏瞻推上前台啊,这个时候还能怎么办

    看着不远处跪在地上的男子,苏瞻无法想象就是这个人犯下了滔天罪行。

    他有一个普通的名字,刘二,这个名字光整个祥符城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刘二很瘦弱,身材只有五尺多一点,长长的脸颊,胡子拉碴,目光望去,刘二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人怎么会是连环杀人案的凶犯可他偏偏就是。刘二有着令人悲痛的童年,父母




第73章 痛并快乐着
    第73章痛并快乐着

    周王世子失踪案告破,从开封府到锦衣卫皆大欢喜,周王朱睦也连连表示感谢。由于锦衣卫刻意为之,此案很快便大白于天下,一时间市井之中满是苏瞻苏总旗的传说。而处于漩涡中心的当事人苏立言,却懒得理会这么多事情,他最大的任务就是养好自己的屁股。

    当然,酒楼茶肆中也充斥着各种议论,不少文人雅士们表露出一种不屑与可惜,堂堂解元公,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偏偏要当什么锦衣卫,简直就是自毁前程。再会破案子又如何还不是粗鄙武夫,厂卫走狗,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大小姐也是整日里忙碌,今日好不容易得空,便来看看苏瞻的情况。不知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跟苏立言说说话,哪怕这家伙总是惹自己生气。对于立志要把大小姐抱上床的苏才子来说,每一次跟大小姐独处的机会,都得利用好。这不,苏才子又开始献殷勤了,剥开橘子,放在大小姐脸前,“橘子非常甜,大小姐多吃些。”

    苏才子催的紧,大小姐只好勉为其难的吃了一瓣,“嗯,味道还可以,对了,有件事你可能感兴趣。关于毛宗普那件案子的结果已经下来了,上任祥符知县商戎贬为庶民,永不录用。现任右副都御使、河南按察使高崎官降一级,罚俸一年,暂时代理负责按察司事务。”

    苏瞻眼皮都没抬一下,最终这口黑锅还是上任知县背上了,按察使高崎只是受到了一点不痛不痒的惩罚。看苏瞻这幅表情,就知道他心里不爽,张紫涵撕下一块橘子皮弹了过去,“你也莫要这幅表情,能让高崎官降一级已经不容易了。都察院与刑部加上吏部共保,布政使曹蛟亦上折求情,此事也只能从轻处理。”

    实在没想到竟然这么多人保高崎,都察院、刑部会同吏部,这高崎的资本果然厚实。官场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复杂,很多时候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倒没什么不满,只是有些气罢了。要不是那些庸吏当道,毛宗普也不会冤死,刘二更不会有机会残害那么多孩子”身处诺大的官场漩涡里,才深深地感受到那种疲惫与无奈。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说到底都是小道,经事治国方才是大道,怪不得后世张居正会有“用能吏,不用庸吏”的政策。一方官员,贪腐不可怕,只要能治好辖地,让百姓过好日子,那就算好官。有的官员倒是清正廉明,不贪不腐,可把辖地治理的乱糟糟的,就算再廉洁又有什么用

    从某些方面来说,不能办事的清吏比贪官还可怕,以廉洁之名绑架一方百姓,其中最有名的当属那位鼎鼎大名的海瑞海青天了。

    张紫涵暗自摇了摇头,苏立言还是缺少打磨,若是在官场上摔打十几年,就不会说出这些话了。看到苏瞻脸色还是有些难看,大小姐掰下一瓣橘子,罕见的递到了苏瞻嘴边,“你呀,就不要发牢骚了,这种事情又哪是你我能改变的。橘子挺甜的,你也尝尝”

    大小姐喂男人吃橘子,简直是匪夷所思。萦袖双手撑着下巴,一双美目有些愣愣的,这么多年,大小姐除了伺候过老国公吃东西,还伺候过别的男人么

    苏公子是那种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大小姐喂吃的,别说是橘子瓣



第74章 同宗同族利益联盟
    第74章同宗同族利益联盟

    “原来如此,若不是听你说,本小姐还真以为你这双眼能洞彻幽冥,看穿一切呢”虽是揶揄,但语气中却多是赞赏之意。摘下一朵蔷薇,夹在指间轻轻转动,眉宇间多了几分居家女子的慵懒之态,“杜先生让你每日去书院温习功课,可是忘了”

    一提起此事,饶是苏才子聪慧过人,满腹鬼主意,也是无奈,“哪能忘了,便是本公子忘记,先生也不可能忘记的,前日的时候,先生就派人来过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倒是你,听萦袖那丫头说,你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可是朝廷出了什么大事哦,你若不方便说,那便不说,可千万别说你回祥符是看亲戚的!”

    坐在桌旁,张紫涵犹豫了下,杏眼剜了下,小声道,“我若不说,你还不是会想办法去打听,与其如此,今日告诉你也无妨。过些日子,张皇后要带太子殿下来祥符祭祖,我这次回来,便是处理好祥符的安全事宜。”

    苏瞻倒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很快就回过味儿来了。张皇后老家不是河北兴济镇么就算是要带着太子祭祖,也得去沧县兴济镇啊,来祥符祭什么祖这里边肯定有猫腻,左右瞧瞧,四下没有旁人,苏才子贴着桌面,眨了眨眼,“这到底怎么回事儿皇后祭祖来咱们祥符作甚”

    “哼,就知道你肯定要问”大小姐看苏瞻一脸急切的样子,有意要调调他的胃口,过了好半会儿才低声道,“你如此聪明,难道一点也猜不到祭祖之事可是陛下提出来的,当时遭到了朝堂上包括左春坊大学士杨廷和、兵部尚书刘大夏以及吏部尚书马文升在内的无数官员反对,不过最后陛下拿出了兴济镇张家族谱,按族谱记载兴济镇张氏乃南宋年间为避战乱,从祥符张氏第七支迁到沧县兴济镇的,而我们这一支则属于祥符张氏第一支,第一支与第七支同出于十一世祖张敬源一脉。”

    饶是苏瞻头脑足够灵活,此时也有点瞠目结舌了,所谓的兴济镇张家与祥符英国公张家同根同源,这事情也太扯了,完全可以造假的嘛。就跟东汉末年刘备一样,非要说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是一个道理。既然坚持这么做,那肯定是有好处。沉思一会儿,苏瞻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越是想下去越是心惊。

    不管是唐宋还是大明,乡土观念依旧强烈,同宗同族具有很强的凝聚力。表面上看只是张皇后来祥符祭祖,可实际上却是皇帝朱佑樘与老国公张懋共同下的一盘大棋,其目的就是为太子朱厚照铺路。朱佑樘虽然是皇帝,可由于种种原因,他这辈子都活在百官的阴影环绕之中。自英宗土木堡之变后,大明皇帝的权威一天不如一天,想要维护住皇帝的权威,就必须找到一个可靠地盟友,而以英国公府为首的武勋豪门则成了最佳的选择。

    土木堡之变,可以说是明王朝历史上最大的转折点,随着文官集团权力膨胀,皇帝与勋贵豪门手里的权力则一步步萎缩。大明开国与靖难之役,形成了两批勋贵豪门,由于特殊原因,靖难豪门又盖过开国勋贵



第75章 琐事
    第75章琐事

    苏公子言语中多少有些不屑,觉得大小姐有些太过谨慎,哪知张紫涵修眉一紧,再次伸手拧了拧苏公子身上的软肉,“你晓得什么那帮子人虽然私欲过重,但还没胆子兴兵作乱。如此小心,不是防他们,而是那些乱党,哼,你该不会忘记你屁股上的伤是谁刺的吧”

    “嘶,乱党”苏瞻瞪大凤眼,一脸的诧异。

    大小姐颇感无奈,不过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苏立言一介才子,久在祥符,混迹于书院,出入青楼画舫,活在一片太平盛世中,哪晓得乱党是什么样虽然他现在成了一名锦衣卫总旗,不过锦衣卫上下都把这位解元公当成了宝贝疙瘩,哪舍得让他沾乱党的活,就算接触乱党事务也是春闱之后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无生老母教想必你也听说过吧,这帮子邪徒教众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干些犯上作乱,残害生灵的事情。前些日子那个黑衣人便是此教中人,本来得到消息,想借机抓获此人的,偏偏让你坏了好事!”

    说罢,大小姐免不了又是一阵冷冷的白眼,苏公子有些尴尬的掩着嘴咳嗽了下,“不是说过不提这事的么,怎么还提哦,对了,你看本公子现在大大小小也是名锦衣卫总旗了,总住在清楼里算是怎么回事儿”

    苏公子还就没说完,大小姐已经站起身,迈步朝院门走去。锦靴踏出门,大小姐脸上挂上一丝坏笑,声音却是冷冷的,“哼,你还有脸说,这事你去找张仑,你与他打的赌,又是借的他的钱,找本小姐做什么”

    “额,大小姐,你不能这样啊,苏某人不是把钱都送给你了么”苏解元有点着急了,还没站起身,就听到外边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那些钱啊,不是卖给你一块上好的狼皮么,钱货两清,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有什么不满的一向风流不羁,豪情满怀的苏才子有种想哭的感觉,大小姐居然也会耍无赖,谁能奈何

    临近四月,已是绿意成片,风景秀丽,走在宽阔的街道上,感受着风中传来阵阵汴河气息。张紫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总是生出些跟苏立言对着干的心思,他要向左,那偏让他向右,他想打狗,偏让他撵鸡。起初只是存着一种考验的心思,现在早已演变成了一种逗着玩的乐趣。

    柴房小院,没了大小姐陪着,苏公子做什么事都觉得索然无味,索性随便吃些午饭,还不到未时,便领着小王小八这对兄弟去了白鹿书院。前些日子乱七八糟的事情数不胜数,耽误了不少功课,若是还不多用点心思,怕是明年春闱就没戏了。

    在阳春三月,暖暖的日子里,清澈的河水悠悠流过,和风吹拂。白鹿书院一草一木,一缕清风一抹流云,都笼罩在浓浓的书香气息中,一株株银杏、青竹与古槐,也散发着淡淡的幽静之美。不少文人雅客,甚至是中原商人,都喜欢到书院游玩。听松涛阵阵,看竹影摇摇,仿佛能感受到那千年的沧桑巨变。

    那份闲暇与清幽显然是与苏瞻无关的,走过古朴的书院南门,径直来到杜林茱的小院。虽说苏瞻才思敏捷,博览群书,但从童试到乡试,书义一科都是他的弱项。杜林茱对这个关门弟子可是非常用心,为此找来了往年乡试与会



第76章 一切都是为了泡妞
    第76章一切都是为了泡妞

    杜林茱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见苏瞻言辞诚恳,也没太过强求,品一口香茗,眯起了眼睛。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浑身舒坦。

    见杜林茱心情不错,苏瞻也有些随意的交谈起来,“先生,学生一直有些疑惑,以先生之才学与威望,当初为什么不走仕途呢”苏瞻心中着实有些可惜的,如果杜林茱走仕途,恐怕现在不是当朝阁老,那也是六部大吏了,作为杜先生的关门弟子,那岂不是水涨船高,能少走许多弯弯路。

    杜林茱闭上双眼,仿佛陷入了回忆中,良久后才缓缓言道,“若说仕途,也是有过想法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老夫那时候年轻气盛,又刚刚得了一甲进士,便想着一展胸中抱负。殿试过后三个月,便依照朝廷旨意,知任嘉善县。一年时间里,老夫发现平时所用竟与胸中所学完全不同,老夫不晓得盐苛税务,不晓得水米几时熟,更不懂刑律,在任一年,差点错判一名妇人,害她性命。那事之后,老夫思来想去,觉得实在当不了一方父母官,索性回到祥符著书育人。老夫教不了别人如何去做官,但能教会别人如何做个好官。”

    停顿下来,细细想了想,杜林茱严肃的面容放松了许多,“何为读书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继往圣之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老夫立志著书育人,也算没有辱没读书人的身份。做一名读书人,并不难,万事对得住良心便是了。”

    杜林茱似乎是在说自己,但这一番话同样也是对苏立言说的。看着眼前和睦的老人,苏瞻不由得心生钦佩,在年轻气盛的时候,能毅然决然的放弃官场仕途,回到祥符白鹿书院,这是何等的胸怀,杜先生才是那种真真正正的读书人。站起身,撩起长袍下摆,苏瞻恭恭敬敬的跪在老人脚下,“先生一番教诲,学生铭记于心,此生不忘。”

    苏瞻如此隆重,杜林茱也是没有想到,伸手摸了摸学生的纶巾,“傻孩子,快起来吧,若是扯到伤口,岂不是又要耽搁功课了”

    竹篱笆围成的小院子,一老一少有说有笑的聊着,杜林茱也是很久没如此高兴过了,只是时间匆匆而过。

    酉时中旬,见杜林茱有些乏了,苏瞻才告辞而去。临近傍晚,天边已是一片微红,朵朵流云随风而动,变化无形,书院中以及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身着白色长袍的学子们缓缓走过,不时地打着招呼。矗立在书院西南方的望星楼已经挂起了灯笼,今天的招牌菜依旧是那份水煮鲈鱼。

    蔡河南岸,杨柳依依,路上行人却不多,南岸不似北岸,没有集市,也少有酒楼茶肆,所以少有人在此驻足停留。青砖铺就的小路上,两个男子慢腾腾的走着,左边那名锦服男子手拿折扇,嘴里咀嚼着什么,右边男子则拿着一袋炒栗子。这二人便是张仑和张天雷,喉咙动了动,张仑又在张天雷那里取了两颗栗子。

    “公子,你说这苏立言能去哪”张天雷有些懊恼的发着牢骚,以前不想见苏立言的时候,这家伙天天在眼前晃,好不容易想找他了,反而找不到。张仑剥开皮,随手一弹,栗子皮飞入水中,“急什么,苏立言瘸着一条腿,还能去哪里不在翰园百户所,就在书院”。正说着,就看到一个



第77章 面粉贼与大南瓜
    ps:由于停电,导致稿子没提前上传,一直到十点多才来电,十分钟之后还有一章!

    第77章面粉贼与大南瓜

    无奈之下,只能分开人群,慢慢挤进去,有张天雷和小王小八头前开路,倒不需要太费劲。围观众人议论纷纷,最中央站着两个人,二人全都沾着白噗噗的面粉。既然决定管这桩破事,苏瞻便用心观察起来。

    这二人倒是颇为不同,其中一人穿着破旧,身子瘦弱,身高约有五尺六,脖子缠着白布,渗出丝丝血渍,显然是有伤在身。由于傍晚时分,天色暗淡,再加上那人脸上白一块黑一块脏兮兮的,也看不清长什么样子。而另一人可就有趣了,长得甚是粗犷雄壮,脑袋如同水瓢,满脸的络腮胡,两只眼睛透着阵阵凶光,身高超过了六尺,竟然比张仑还要高一些。这男子穿着倒是不差,看上去像是中户人家出身。

    粮铺老板严旭亮正发愁不知如何是好呢,就看到有人挤进来。苏瞻贵为开封府解元公,最近又是禅林苑比试,又是入锦衣卫破世子失踪案,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作为祥符城内的生意人,严旭亮自然认得苏瞻的,所以他赶紧迎上两步,拱手施了一礼,“鄙人满溢粮铺掌柜严旭亮,见过苏解元。”

    苏瞻倒不觉得意外,以他苏某人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恐怕汴河街就没几个不认识自己的。拱手回了一礼,苏瞻有些苦笑道,“严掌柜,不是苏某说你,你堂堂粮铺掌柜的,为什么死揪着一袋白面不撒手,瞧瞧,就因为你这点事情,劳累我汴河同乡们围在这里替你操心,把路都堵住了。”

    苏瞻一番话,虽有些责怪众人看热闹不怕事大,但说话委婉,众人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苏解元甚是有趣。时间久了,汴河百姓大都知道解元公没什么架子,待人平和,所以有个抱着半捆大葱的汉子开玩笑道,“苏解元,久闻你断案入神,你快帮忙把那小偷找出来吧。咱们可都琢磨半天了,都没琢磨出个好办法。今天若是不找出小偷来,严掌柜为了这袋子面粉,恐怕今晚上就睡不着觉了。”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乐,就连张仑等人也跟着笑起来。倒是旁边的严旭亮表情尴尬,指着那调笑的汉子笑骂道,“你个牛二郎,少在这胡说八道的,严某人岂是那种吝啬抠门之人”

    严旭亮转过头,对苏瞻苦笑道,“苏解元可莫听牛二郎瞎说,严某不是那种人。苏解元有所不知,从月前开始,严某那铺子里已经连续丢了好几袋面粉,这次好不容易追了过来,结果进了弄堂,却碰到了这种情况。”

    怪不得严旭亮抓着不放呢,敢情里边还有这般内幕,“严掌柜,你确定那小偷是一个人”

    “确定,只有一人,只是当时离得有些远,又在拐角处,所以没看清身形,否则,严某也不会如此作难了”说罢,严旭亮甚是苦恼的叹了口气,“既然苏解元在此,还请帮忙想个法子,也好抓住这个惯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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