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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独宠之盛世长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翎墨羽

    小绿球,原形雪域穹狼,在她的认知里,舔舔毛发,用爪子舌头就可以清洁了。但显然小九九是个人类,人类都是水洗的,下湖洗澡应该没有问题。

    大水湖是水泽第二大湖泊,居于涉黑小森林中央,地形类似于山间盘地,居高而望,像是动漫人物的大眼。湖泊中央是一个湖心岛,湖心岛只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岛上枝繁叶茂,密密匝匝,其实只有一棵叠叶榕,遮天蔽日。

    大水湖湖水清澈透亮,由湖岸一片细沙白浅色蓝蔓延至湖心岛的墨色幽深,湖岸清浅,绿岛幽深,叠叶榕上飞鸟盘旋脆声阵阵。

    小绿球见怪不怪,她将长歌放了下来,找了一块平整的大石头,徒手搬起,扔近了湖中。她一跃而起,身体站在大石头上,气沉脚底,将石头压入湖中。她坐了下来,湖水正好到她的肩膀处。

    湖面刮起一阵清风,舒凉无比,小绿球坐在石头上,忍不住一声轻叹。细细浅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幽香,悠悠然然,让人松懈。

    身体软绵绵,湖水流动,轻柔的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欲罢不能。闪舞www小绿球用手拨动着水面,碧波粼粼,水面飘香四溢。

    闻着清淡奇特的幽香,小绿球哼唧的呼出一口气,一脸妙不可言。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浑身疲软得到舒缓,让她不愿多想别的事情,只想享受这一刻的温软。

    一条透明巨蛇悄无声息的在大水湖里摇曳,它的嘴巴时不时朝着平静的湖面吐出一点猩红,猩红化于水,飘香四溢。

    它张开嘴巴,吐出鲜红的舌蕊,将一条器脏可见的小鱼吞如口中,眼睛两点魅惑血红,一寸一寸的朝着长歌移动。

    长歌眼睛缠了绷带,在阳光下没什么感觉,只是鸟叫虫鸣众声嘈杂,小绿球似乎在某一瞬间变的悄无声息。她用唯一能够活动的手指,扣着湖岸的细沙,依据沙土湿度,估摸着自己所在的地方离湖岸有两米远。

    长歌耳力极佳,湖面平静,她静下心来,勉强能够感受到了湖水轻微滑动的声音。约莫过了五分钟,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水中抽离,水流撞击着湖岸的细沙,声音轻细,几不可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幽香,闻着让人陶醉,这种时候落单,她心里用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感觉。www

    世界似乎在某一瞬间出奇的安静,长歌凝神屏息,似乎想从这诡异的宁静中寻找一丝破绽。

    很快,长歌似乎被一双大手横抱而起,感受着横抱的高度,似乎是一个身影高大的男子。她心跳很快,到底多厉害的人,走起路来才会这般的悄无声息。

    这个男人的气息很陌生,他的动作因为轻柔舒服而显得益发的诡异。他的气息薄弱,呼吸之间带着浅淡的幽香,一缕头发落在她的脸上,逗弄着她的鼻尖,摩挲着她敏感的耳朵。她被长发磨的鼻头发痒,忍不住想要打哈欠,却被那个男人用食指点了点嘴唇,似乎告诉她不可以这么做。

    然而伴随着那个男人的食指落在唇边,她的嘴唇轻微的发麻,唇齿间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感觉,像是被人亲吻了一般。

    形态稳健又无声无息,长歌也不知道那个男人要将自己带到何处。但趁人之危,总给人一种卑鄙龌龊的感觉。

    一直到夕阳落山,小绿球才晃晃悠悠的从美梦中醒来,她整个身体浮在水面上,因为泡水太久,身体有




047章:极品爹妈
    长歌不知道自己何时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后背触体柔软,她伸出唯一能动的手指扣了扣,是羽毛。闪舞www

    难不成如今自己在天上飞

    长歌眼睛缠着厚厚的绷带,她压根感受不到如今的万般变化。那个男人的气息还在,似乎就坐在自己的身旁。

    来者不善,却有没有急于下手,长歌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偏偏这个人也是一个闷声葫芦,他不说话,你又看不见,全程靠想象。

    四周云海翻滚,经过一天一夜的行程,他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了许多。

    他懒懒的坐在长歌的身旁,眼睛深邃,看着长歌丑陋的容颜以及莫名其妙的穿衣品味,机不可察的一声轻叹。

    安安静静的躲在偏僻之地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被扰乱了啊!

    多少年吗不记得了,自从她失踪之后,他不惜一切代价的行走三界,却依旧半点没有她的消息,连同她那狼心狗肺的小跟班,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轻轻的揭开了她眼睛上的绷带,看着她空洞的眼眸,清浅的笑了。

    记忆中,那人的脸开始慢慢浮现,她总是目空一切,性格看起来随意,却从来不平易近人。她爱笑,笑容里总带着看穿一切的谑笑,叫人心虚。

    他将手放在她的脸上,抹去她脸上的虚假胎记,凭着记忆描摹着她的眉眼,填了眼睛的空洞。又摘了她那鸡窝头一般的假发,换了她从前乌黑的长发。

    用两个月的时间设的结界,放弃了平静的生活,只为了带走这个与她神似的人类。他心里苦涩,念念不忘,终有回想,他曾经以为,没有她的世界,没什么值得留恋。可每次看到与她相似的眉眼,总忍不住成全自己的思念。

    感受到指尖的温柔,长歌心里酥然一缩,这感觉未免过于怪异,难不成这世界的审美观有问题,只有长的像木乃伊的才是大势所趋

    他感受不到长歌的清醒,只是抓起了她的手,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细沙,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她的手心手背。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长歌觉得毛骨悚然,怎么来了一个跟那个神秘男人有着相同癖好的男人,难道如今躺尸者这么抢手的吗

    男子擦干净她的手,看着眼睛没有任何波动的长歌,一如从前的清冷。他心里自嘲,纵然不敢奢望,可两万年,太久太久,久到他只要再次见到她,就忍不住放肆而为。

    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闭眼感受那种未曾有过的感觉,被绝望长久侵占的心田,似乎有什么东西滋滋的破土而出。闪舞www他猛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里莫名的欣喜,只因为这么久以来,所谓的眉眼相似,都没有这个人这般,挑动他的心弦。

    长歌嘴角肌肉抽搐,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那个男人的复制粘贴版,变态的手法都是一样一样的。

    只是,好恨呐,为什么这些男人的脸蛋触感柔软,肌肤弹性十足,平整光滑,甚至没有那怕一颗小痘痘的凸起感。皮肤这么光滑细腻,上帝造物的时候,用的是激光磨皮吗

    男子放下了长歌的手,心里诸多得寸进尺的想法,这人终究不是她,不存在越举这这说法。只是他心里终究忐忑,在她的威压之下生活太久了,果然无法做到太放肆。

    所以,他伸手托起长歌的后脑勺,将长歌头上枕着的紫色长枕拉出一半,将她放置好之后,整个人躺在她的身侧,看着她的侧脸,一脸痴汉笑。

    这感觉,真好啊!自从她成了魔尊女帝,自己就再也没有跟她同床共枕的经历了,而她什么



048章:颜鳞岛
    尽管看不见,长歌仍旧可以感受到光影的不规则晃动,身体泡在柔软温暖的水里,一只大手抱着她的腰支,将她稳稳的禁锢在都灵鸟庞大洁白的身躯之上。

    都灵鸟身躯轻灵,姿态优美,它庞大的身躯缓缓的在水面上滑翔,碧海蓝天之间,过了很长一段距离,但见前方云烟浩淼,高峰耸立,黑云之间电闪雷鸣,隐约可见几只盘旋的巨鸟飞兽在云烟里隐没。

    颜鳞岛是传说中的移动幽灵岛,位置不固定,见过的人不多,踏上岛后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传说中颜鳞岛上险象环生,盘踞着一种叫羚鲲的上古异兽,水陆双栖,在水为鳍,凌空为翅,嗜血残暴,有着让人闻风丧胆的蛮横实力。

    又传言颜鳞岛上富庶繁华,黄金遍地,稀世宝石铺设在大河底端无人问津,岛上万物源生源长,数量庞大的财富在此处只是平淡无奇的铺设,因而,又有谁征服了这个岛屿谁就可以富可敌国的说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魔界几万年的历史传言里,就没有出现过征服颜鳞岛的人。颜鳞岛的定位如同大海淘沙,能够找到的人少之又少,能够踏足颜鳞岛的人更是微乎其微,能够活下来的人大多神经失常,不修边幅,言语夸张,光怪陆离的陈述加重了世人的向往。

    进入颜鳞岛有两种渠道,一是飞天,二是遁海。

    飞天,天之高,非强者难以触及,即使有飞鸟妖兽,遇上颜鳞岛上的上古异兽羚鲲,就像是蚂蚁挑战大象,有来无回。

    遁海,海之深,没有法器的辅助,根本难以深入。颜鳞岛四周高峰耸立,底下是是数不清的海底岩洞,一旦选错就万劫不复。

    炽翎,曾经是灵澈千樱一族的二把手,关系很远,算得上是长歌的表哥,收在灵澈千樱一族里养着,实力在长歌之下,又在倾城之上。

    当年长歌游走人界与神界,他是知晓的,灵门每一万年才开一次,一次存在的时间为一百年。他曾许诺要陪同前去,结果因为族里大小事务需要他处理,被她拒绝了。

    想起旧事他又恨的咬牙切齿,这个世界翻覆又如何,谁也比不上她的表妹重要。当初,他就不该留下来,让那个来历不明的无脸怪陪同前去,那百年里发生了何事他一无所知,长歌失踪了,无脸怪那个孽障也消失无形。

    他费了很长时间,仍旧不愿意接受长歌失踪的事实,依旧为了她无与伦比的权势地位而拼搏厮杀。人界他走过,神界他亦曾踏足,他一直深信,以长歌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对手,除非是来自最亲近之人的伤害。这么多年来,与魔界女帝最为亲近的,除了他炽翎爵帝,就是那个无脸怪。

    呵,好蠢,那个模仿长歌容颜的无脸怪,他早该知晓她的居心叵测,他早该心狠手辣的将她斩杀。呵呵,何其蠢,他居然成全了一个无脸废物,他居然间接的促成了一个蝼蚁弑主的心机。

    炽翎抱着长歌,将她卷在怀里,都灵鸟在海底依旧行动自如,它游了很久,最后窜入了一个不起眼的海底岩洞。岩洞四周漆黑一片,炽翎举着一刻拳头大的夜明珠,单手护着长歌,内心惆怅。

    他炽翎爵帝,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算得上魔界闻风丧胆的存在。即使长歌不在,他依旧可以长长久久的经营着属于她的荣耀。可他等了一百年,两百年,五百年,一千年,他等不到她的归来,所有的荣誉似乎变的索然无味。

    灵门异动,三界



049章:水仙狸
    破水而出,眼前碧海蓝天,高空之上盘旋着五颜六色的海鸟,发出清脆悦耳的叫声。炽翎抱着长歌走上银滩,身上水汽自行与衣服分离,海风吹来,柔软的布料随风飘拂,发出弗弗的声响。

    炽翎赤脚踩在柔软的银沙之上,抱着长歌身形依旧轻盈,不远处是一片丛林,高大茂密的树冠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一连串脚印被海水抚平在海滩之上,他抱着长歌,不见从容,嘴里不知念了什么,一道浅灰色的印记在半空流转,瞬间眼前出现了一个单膝跪地的妖艳女子,低着头,眼睛看着地上,嘴角挂着惊喜。

    “恭迎主人归来,五百年不见,不知主人有何吩咐”

    炽翎目光平视,并没有看眼前的女子,语调平缓,听不出情绪。

    “云羚,回去让人收拾一个宫殿给歌儿,你挑十几个手脚伶俐的丫头负责照顾歌儿的饮食起居。最近恐怕会有不速之客到访,实力不弱,你自己看着办。”

    云羚应了一声是,心里微微泛酸,五百年过去了,他以为主人已经放弃了对魔界女帝的执念,没想到,时间过了这么久,他依旧重蹈覆辙的通过相似的替身来表达自己对女帝的念念不忘。

    兜兜转转,他身边红尘换了又换,从眉眼相似到到嘴巴神似,形形色色的女人里,唯独她与女帝毫不沾边。原来,成了主人的奴隶之后,便也失去了痴心妄想的资格。但深爱一个人,谁又能做到轻言放弃。纵然一辈子得不到他的心,却依旧心甘情愿的想护他一世周全,把这世上所有的美好的东西统统搜罗给他。

    “把歌儿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她的。”云羚依旧低着头,从很久以前被炽翎打败的那一刻开始,成为他的奴隶的她,失去了正眼看他的资格。因而,低眉顺耳,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长歌的面目。

    “不必了,我先带歌儿到饮晏宫,你去安排吧!”

    云羚轻声答应,招来了一匹云鹿,炽翎抱着长歌上了云鹿的背骑,云鹿身影化作一道褐白相间的光影,瞬间隐没在丛林之间。

    海浪生生不息的拍打着海岸,五颜六色的海鸟依旧没心没肺的哼唱着。云羚站了起来,看着消失不见的身影,静默无言。

    长歌手指已经恢复知觉,眼睛空洞无神的看向虚空,云鹿速度很快,又出奇的平稳,在崎岖不平的丛林里如履平地。炽翎一直握着长歌的手,力气不小,长歌难以挣脱,手心一阵阵的发热冒汗,黏糊糊的,他却半点没有知觉。

    这一次自己当真伤了根基,虽然有着超强的自愈能力,到底需要时间。如今四肢失灵,无法言语,眼睛又二次损毁,做什么都有心无力。他真的很想问坐在身后的男人,那天到底对小绿球做了什么,她会不会有危险,劫掳自己又有什么打算。她想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可她什么都问不出来。

    靠着男子宽厚的胸膛,感受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长歌只觉得自己脑子也在不知不觉间跳动着同样的频率。

    被从身后抱着的姿势让她感到很舒适,男子身上淡淡的清香里带着丝微的薄荷味,清凉舒适,萦绕在鼻息间,一丝清凉沿着呼吸进入肺部,整个人有那么一瞬间觉的神清气爽,身体轻飘飘的,半分不觉约束。

    然而,与陌生男子的亲密接触,依旧让她感到头皮发麻,内心甚至有些抗拒。随着心率跳动过快,长歌脑子里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心跳声,如雷如鼓,脑子昏昏涨涨,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何时失去了意识。

    醒过来的时候,她依然不知日夜,只有掌心的暖濡让她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炽翎悄无声息的坐在一旁的大椅子上,他的手里抱着一只粉黄色的毛绒绒生物,它的头顶开着一朵小黄花,嘴巴细小粉嫩,两颊想印了胭脂,一双杏仁大眼骨碌碌的打转,来回的看着长歌跟炽翎。

    而趴在长歌掌心滑溜着舌头的是一条白光水蛭,这种水蛭通体透明,吸收呃瘀血囤积在体内,可以方便医者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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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章:薄荷清爽
    “你怕我占你便宜”

    炽翎捏着长歌的手指,时不时摸摸她光滑的指甲,姿势暧昧。

    长歌内心无奈至极,遇上的变态多了,除了无奈心累,她找不到别的情绪形容此情此景。

    她就纳闷了,自己又不是屎团子,怎么这么多屎壳郎扑上来又揉又搓的,变态!

    无动于衷炽翎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两人气息交缠。她空洞无神的大眼,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表情波澜不惊,甚至指尖都没有多余的触感,仿佛方才敲击在心口的那两下是自己臆想的虚妄。

    男子暖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双唇之上,熟悉的薄荷清爽扑面而来,她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陌生男子过分的亲昵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因为自身的无力反驳,反而让他更加的得寸进尺。然而,她除了勉强的镇定以外,别无他法。

    两人之间的对峙,总会有一个人先选择怯场。炽翎看着她的眉眼,熟悉的脸在脑海里上演往事幕幕,心里像是住了一只不安分的猛兽,四处乱撞,猛烈的撞击着他的胸口,莫名其妙的良心不安,让他猛然抬头,躲开了长歌的视线,别头看向一侧,大口喘着粗气。

    果然还是畏惧女帝的威压,从前的他,压根不会让他有这种压迫感,因为那些女人,身上有的,只是长歌曾经的一些剪影。而她,却完完全全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了长歌曾经的冷艳,眼神怯懦,体态粗鲁,外冷内热又缺乏自信,行之于善却过于盲目,伤己救人,更是闻所未闻。他站了起来,左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弥漫心头的奇怪感觉让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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