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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樟

    但明朝坚持认为光海君的合法性不足,要派遣官员去朝鲜调查,李好闵则辩解说临海君已中风,无法继承王位,明朝礼部又要求提供临海君让贤的奏文。

    万历三十六年(1608)六月,明朝果然派遣辽东都司严一魁、自在州知府万爱民进入朝鲜展开调查。

    这两个官僚非常爱钱,光海君便准备了数万两白银贿赂他们,同时让他的表叔金礼直强迫临海君向明朝钦差回答预定的内容。

    严一魁等按套路到乔桐向临海君问话,完成使命后返回中国,称临海君果真有病不能继承王位。

    明朝到一年后才派遣太监刘用出使朝鲜,正式册封光海君为朝鲜国王。

    而在此一个月之前,临海君已在其流放地乔桐岛被当地守将李廷彪缢死,光海君对胞兄的死表示震惊悲痛,但并未真正处罚李廷彪。

    光海君虽然将宣祖去世前因力挺他而被流放的李尔瞻、郑仁弘等人官复原职,但也未专用大北派,而是任命南人李元翼为领议政,并起用李恒福、李德馨、尹根寿等各派别中有名望的人士,同时重用郑昌衍、柳希奋等外戚,而大北派巨头李尔瞻在光海君初年只是司谏,后又外放义州府尹;郑仁弘也只是司宪府大司宪。

    所以光海君初年的政府是一个超越党派的联合政府。

    但是很快光海君就与大臣们发生矛盾,光海君为了提高自身地位,要把生母恭嫔金氏追尊为王后,群臣大多反对,还是没拗过光海君,于万历三十八年(1610)将恭嫔金氏追谥为恭圣王后。

    大北派利用光海君急于巩固政权的心理,兴风作浪,排挤其他党派。

    先是万历三十九年(1611)春,郑仁弘为了抬高他老师曹植的地位并贬抑南人,上疏攻击南人的宗师李彦迪(号晦斋)和李滉(号退溪),要求将两人逐出文庙配享。他的上疏虽未被批准,却引发儒林的轩然大波,郑仁弘遭到儒生们的批判并从儒籍(青衿录)中除名。

    光海君大怒,欲追究儒生责任,导致成均馆500多名儒生“卷堂”(罢课)示威。在左议政李恒福的劝阻下,所谓“晦退辨斥”的风波最终不了了之。

    但大北派经过这次投石问路,开始发起全面攻势。万历四十年(1612)春,大北派诬陷原任官员金直哉及其子金白缄、女婿皇甫信密谋造反,拥立顺和君养子晋陵君李泰庆,并牵连包括柳永庆儿子在内的一大批小北派官员。

    光海君下令将金直哉等人凌迟处死,并赐死晋陵君,株连430余人,从此小北派一蹶不振,只剩朴承宗、朴自兴父子和柳希奋、柳忠立等因为外戚的缘故还屹立朝中。

    自从大狱频繁发生后,光海君就深居简出、沉湎女色,除了亲审大逆罪人外,极少上朝视事,除了受群臣朝贺的大礼外几乎不出后宫,在位十五年间,召见群臣不过**次,开经筵不过五六次。

    光海君虽然初步巩固政权,但他最大的心腹之患——永昌大君李?还存在。

    宣祖亦担心永昌大君会有不测,临终前嘱咐光海君一定要爱护兄弟,又下秘密教旨,将永昌大君托付柳永庆、韩应寅、韩浚谦、申钦、朴东亮、许筬、徐渻七名重臣,要求他们好好保护。

    大北派看透了光海君将永昌大君视为骨鲠在喉的心理,便于万历四十一年(1613)又制造了“七庶之狱”(又称癸丑狱事)。这年三月,从东莱倭馆运送数千两银子到汉城的商人在闻庆鸟岭的路上被劫杀,后来查出这是朴应犀、徐羊甲等七人所为。

    他们都是两班官僚(出身西人和南人)的庶子,由于庶孽禁锢法而无法出仕,整天饮酒作诗,发泄对社会的不满,号称“江边七友”,又爱读中国《水浒传》,受其影响干起抢劫官银的勾当。

    李尔瞻等趁机唆使他们将矛头指向永昌大君,称他们受金悌男(仁穆大妃之父)的指示,劫持官银作谋反本钱,拥立永昌大君,并让大妃垂帘听政。

    光海君遂下令逮捕金悌男,将他赐死,还有一个牵连者郑浃则招供遗教之事。要动永昌大君还得越过宣祖遗教的坎,所以李尔瞻等宣称宣祖命七臣保护永昌大君的遗教是宦官闵希謇伪造的。

    遗教诸臣(柳永庆已死)纷纷上疏划清界限,但皆被罢官。李尔瞻还不断请求处死永昌大君,光海君不予批准,最后决定废永昌大君为庶人,流放江华岛围篱安置,次年被江华府使郑沆杀害。

    与此同时,大北派掀起“废母”之议,“母”就是光海君的继嫡母仁穆大妃,她不仅受七庶之狱的连累,还被指控在宣祖临终前让宫女对懿仁王后之像施展巫蛊,来给宣祖续命。

    所以李尔瞻指使儒生李伟卿上疏,称:“母后内作巫蛊,外应逆谋,母道已自绝。”

    随后掀起废母之议。反对者认为无论如何也要对仁穆大妃尽孝道,支持者则强调忠比孝更重要。最后,反对废母的西人和南人官员被指为“不忠”或“护逆”,几乎被尽数逐出朝廷,于是光海君初年的联合政府彻底瓦解,以李尔瞻、郑仁弘为首的大北派独占政权。

    万历四十三年(1615),光海君自庆运宫(西宫)移住昌德宫,而将仁穆大妃幽禁于庆运宫,但没有废黜她。

    万历四十五年(1617)八月,恭圣王后获得明朝承认,随后废母之议再起并达到**,李尔瞻等不仅指使百官宗室780余人“庭请”废黜仁穆大妃,还组织汉城民众参与“讨逆”,制造舆论。

    光海君只是下令贬黜仁穆大妃的尊号,称之为西宫,并未废为庶人。

    随着后金的威胁日益严重,波及整个朝鲜的废母闹剧遂告收场。

    在此期间,大北派又于万历四十三年(1615)制造申景禧之狱,使定远君的儿子绫昌君李佺(朝鲜仁祖之弟)成为又一个牺牲品。

    至此,光海君王位的威胁者基本被清除。

    进入万历四十六年(1618)后,朝鲜政治生活的主要内容由“废母”问题转移到外交问题。

    当时,出身建州女真的努尔哈赤初步统一女真各部,于万历四十四年(1616)称汗,建立后金政权。

    万历四十六年(1618)四月,努尔哈赤以“七大恨”告天,袭击明朝抚顺,揭开明金战争的序幕。

    在此前后,明金双方都在拉拢朝鲜,后金自万历四十五年(1617)冬到萨尔浒之战前至少四次致书朝鲜,开示反明之意,离间明鲜关系。

    万历四十六年(1618)闰四月,朝鲜方面正准备将“胡书”报告明朝,明朝辽东巡抚李维藩、镇江游击将军丘坦、蓟辽总督汪可受要求朝鲜出兵助明的咨文、票文和檄文就接连送来了。

    面对明朝的征兵要求,光海君与众臣意见对立,他认为:“我国三边防备自守不暇,举单弱不教之卒,入援天朝,有何所益”并判断:“老酋桀骜,虽以中朝兵力,未能必其一举剿灭”,要求备边司搪塞明朝,并劝告明朝也慎重对待,自己始终不愿出兵。

    而绝大多数大臣都主张出兵以报答明朝再造之恩,同时消灭努尔哈赤也对朝鲜安全大有裨益,包括光海君最重要的支持者礼曹判书李尔瞻和领议政郑仁弘。

    只有黄中允(南人)、赵缵韩(南人)、朴鼎吉(大北)、李伟卿(大北)、朴自兴(小北)、任兖(大北)、尹晖(西人)七人不支持出兵,不久之后他们迫于众议改变立场。

    光海君从明朝征兵的环节问题下手,认为李维藩等人只代表辽东当局,不代表皇帝,必须皇帝下旨才能出兵。

    他便派使者去北京打探皇帝的旨意,顺便呼吁豁免派兵,最差的情况也是只在鸭绿江畔虚张声势而不越国境,于是以弘文馆校理李埁为赍咨官,将朝鲜的请求报告辽东当局;又以右副承旨朴鼎吉为圣节兼陈奏使,直接入京向明神宗请旨。

    此时负责讨伐后金的明朝经略杨镐已经出关,他会见了李埁,让他向朝鲜国内送去自己的咨文,表示已接到皇帝“鼓舞朝鲜”的旨意,要求朝鲜必须出兵一万以助明。

    朴鼎吉在途中被杨镐阻止,后来又一路圣节兼陈奏使尹晖来到北京,得到了皇帝要求朝鲜服从杨镐调遣的圣旨。

    光海君回避出兵的最后希望也破灭了。

    杨镐咨文被送到朝鲜后,光海君就已知道无回旋余地,遂调兵遣将,征发三手军(炮手、射手、杀手)10000人,加上其他人员共计15500余人,以晋宁君姜弘立为都元帅,北兵使金景瑞为副元帅,这对朝鲜而言已是相当精锐的阵容。

    万历四十七年(1619)二月,朝鲜军队开拨渡江,隶属南路明军刘綎所部,参与围剿努尔哈赤的战争。

    三月初,中路左翼的明军在萨尔浒之战中惨败,主将杜松阵亡。随即北路明军也




【0522 还是朝鲜人有钱】
    不过,光海君李珲是真的已经傻了,还是装成这个模样的,真的对韦宝来说,无所谓了。

    韦宝见光海君李珲半天没有反应,便道:“将光海君和这个女人带下去吧!照一个王族的标准赡养他!不要亏待他!”

    “是,总裁,我马上安排。”林文彪答应着,对大帐门口的几个统计署总署的特工点头。

    那几个特工立刻进来带光海君和光海君现在身边唯一的女人任昭媛去了。

    金内官仍然伏在地上痛哭不止。

    韦总裁想表现出谦逊,谦和,容人的一面,亲自过去,面带微笑的,要扶起金内官。

    可谁知道刚刚碰到金内官的手臂,金内官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的看了眼韦宝。

    韦宝微微一笑:“你不用害怕,不用紧张,我只是要扶你起来。”

    “不必,我自己起来。”金内官一边起身,一边问道:“我该如何称呼您”

    “你觉得呢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韦宝顿时来了兴趣:“你不妨猜一猜,用你在朝鲜王室服务了这么多年的眼光,你觉得我该是一个什么身份的人”

    韦宝说完,暗暗有点得意,觉得自己的气质,让人猜的话,不是世家大户的子弟,也是高官家的孩子吧说不定猜测自己是王侯将相家的子弟,自己也担得起。

    金内官闻言,深深的看了眼韦宝:“我猜公子应该不是世家子弟出身,说句公子不高兴的话,公子家里应该出身不高,如果公子现在是个有权势的人,多半公子家里是出了比较会攀附权贵的人吧”

    韦宝闻言,脸一黑,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还老太监出身呢!居然猜我连世家子弟都不是那些个世家子弟怎么了他们有我这帅度,有我这气质吗

    别说我现在的身家已经可以在整个大明排在准一线的水平了,就算我只是现代人的重生穿越巨的身份,也不比你们古代人差吧

    林文彪和王秋雅闻言,也有些不高兴,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因为总裁的确不是什么世家子弟,也不是什么二代,完全是靠自己一步步起来的。

    金内官看了看众人的眼神,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低头道:“我随便说说,望公子不要往心里去。”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哪点比不上你们朝鲜的世家大户子弟吗”韦总裁淡然问道:“我不觉得我外在比刚才那个光海君差啊!”

    “为常年负责宫中饮食起居,服侍过三代君王,五位世子,接触过数不清楚的两班大臣和大臣家的子弟。不是说公子比他们差在哪里。”金内官说罢,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寻找措辞,然后接着道:“公子看上去不是很高贵,主要体现在态度上。”

    “态度”韦宝皱了皱眉头,不高兴,却很感兴趣,“我的态度怎么了很随和啊,也并不嚣张吧难道你们觉得为人越嚣张,越高傲,反而显得身份越高贵吗”

    韦宝暗忖,莫不成你们朝鲜是装逼国度啊喜欢看人装逼不成

    韦总裁自认为,越是亲和的人,反而越发显得有魅力。

    “不是,不是嚣张或者高傲,而是谨慎。世家子弟,或者宫内的王世子,王,或者一般的王公大臣,凡是贵族,在私下怎么样不一定,可以很随便,很放浪形骸,但是在正式谈话的时候,都应当很认真,决不能太随意。说话太随意,容易露馅,容易给人不好的印象。”金内官答道。

    韦总裁闻言,若有所思,他以前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也许这真的是一个问题吧

    也许自己当小老百姓当的太久了,不管是在现代是社会最底层的渣渣,还是到了大明,虽然已经是标准暴发户,但是没有官衔,没有在官场上历练过,可能自己觉得自己很不错的样子,可其实,仍然是鵰丝一枚啊,至少在金内官这种在宫廷混了一辈子的人眼中,能一眼看破自己的身份。

    “你放肆!我们总裁什么时候说话随意了”林文彪忍不住呵斥了一声。

    韦总裁摆摆手:“不得无礼,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我想单独与这位金内官说说话,以后他就是我身边的常随。”

    “是,总裁。”林文彪答应一声,还有点担心,怕总裁太容易相信人,这老太监才刚一见面就留在身边,怕有危险吧不过看那老头的身子板和走路姿态,明显不是会武的模样,想到总裁一身功夫,比起真正的江湖好手可能还不如,但是比起普通人,已经足够用了,便退下了。

    “以后我也称呼公子为总裁吗”金内官问道。

    “可以,我们的组织叫天地会,你慢慢就会知道的,在内部,他们称呼我为总裁,对外,他们称呼我为公子。我的确不是什么世家子弟,我爹只是一个农民出身,是我赚了一些银子,积攒起来一些势力。不过,我虽然没有官职,却是蓟辽督师孙承宗大人的弟子,这一点是不假的,所以,我并不世家大户子弟的地位低。”韦总裁很认真的解释道。虽然刚才被金内官一下子道破自己的身份,微微有点不高兴,但是这并没有影响韦总裁真心想接纳金内官在自己身边的心意。

    这种老太监,非常难得啊,即便是在大明,想得到这种老太监也是不容易的,因为能出宫的老太监,要么都是身份很低微,没有接触过什么上层人物的,顶多说熟悉宫廷礼节,却算不上见识过大世面的人,没啥用。

    而真正见识过大世面的老太监,那都是在皇宫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被宫廷养老,混的好好的,一般得不到。

    再要么就是混的很好,但是改朝换代,换了皇帝,或者触怒了皇帝,那种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多半会被发配去守皇陵,或者处死,那种大太监,也是很难得到的。

    反正,大太监不是什么让人羡慕的职业,却在这个年代,实打实的是属于龙鳞凤尾的职业,与帝王家关系这么亲近,是帝王家的奴仆,这种人能不是金领职业吗尤其是混出头了的太监和宫女,哪个还能算是普通人啊哪个不是见识过大世面,深懂宫廷阴谋诡计,官场风云变幻的人物啊

    “是,总裁,小的知道了。”金内官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痕,恭顺的双手交叉在肚脐的位置,躬身行礼道。

    韦宝满意的看着自己刚收的这个老太监。

    他身边的规矩也很大,但是规矩再大,也顶多是效仿吴襄家的那种世家大户的规矩罢了,并不是真正的宫廷礼仪。

    朝鲜虽然是小地方,但所有的礼节,文化,都是遵照大明在效仿的,见识是差不多太多。

    虽然韦宝对于当皇帝的愿望并不是特别强烈,偶尔有这种念头而已。

    他本身只是一个贪图享乐,并不是特别在乎虚名的人。

    若是能用不当皇帝换来大明百姓安居乐业,华夏成为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甚至很难再被撼动的超级国家,韦宝真的很有可能愿意舍弃对皇位的追求的。

    他知道自己做得出来这种事。

    韦宝让王秋雅叫人上酒上菜,他要请金内官吃饭,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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