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龙象般若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搅海钓鳌客
这时大蟒蛇感应到了大鹏鸟,身子又卷了过来,大鹏鸟被网困住躲避不及被蟒蛇裹住紧紧勒住身体。
陆景秀见此知道大鹏鸟自己无法脱困便上前解救,身子一跃就到了两个军卒身后,两记龙象般若掌拍在俩军卒头上,两人立即毙命。三步并两步跑到了鹏蟒缠绕纠结在一起的地方,发现鹏鸟蟒头全被蟒身围在里面,竟没有下手的地方,把藏在大腿内侧的锋利短剑拿了出来对着蟒蛇刺了几剑,却无甚效果。
见鹏蟒翻腾间缠绕的越来越紧,他心中一横,手指扣进蟒身上的剑孔中,猛力拉起用短剑全力一劈,“兹”的一声,竟是只劈开了一条大口子,又连续**剑下去,终于把大蟒蛇劈为两段,露出了里面情景,蟒蛇大口竟咬住了鹏鸟的脑袋,还在疯狂翻动摇拽。他大惊下找准机会一剑顺着蟒蛇的瞎眼刺下,一剑至柄,大蟒蛇终于不再翻腾,开始慢慢抖动身子。
在蟒蛇口中救出了大鹏鸟,发现大鹏鸟的脑袋竟是瘪下去一部分,那似皇冠的羽毛也鲜血淋漓,陆景秀心中痛惜。
大鹏鸟摇摇晃晃起身,想要飞起试了两次却都失败,便不再试飞,跌跌撞撞的向远处跑去。陆景秀紧紧跟在后面,他看的出来,大鹏鸟似乎时间不多了,脑袋被蟒蛇咬伤已经神志不清了。
走了半响,到了一处崖底,大鹏鸟用爪子抓住蔓草突石似乎想往上爬,可试了几次都摔了下来,冲上面悲鸣两声,身子骤然扩大,仿似被打进了气体,越来越大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不知怎地,仿佛本应爆炸的它突然泄了力,停止了变大便倒地气绝。
陆景秀心中惊愕、惋惜,如此威武具有灵性的大鹏鸟竟然被两个蠢贼害死在了蟒蛇口中。
叹息一声上前掘土,挖出了一个大坑,费力抱起大鹏鸟的尸身放置其中葬了。又为其立了一块木条,写着:“神鸟之墓”几字。却是怕写上大鹏鸟后被人发现而掘墓。大鹏鸟在世间极少露面,多在传说当中,若被心奇之人发现而掘墓一看究竟无不可能。
看了看大鹏鸟的土包,想起大鹏鸟死前的举动,对悬崖上面悲鸣了两声,上面是不是有它的同类伴侣甚至是嗷嗷待哺的雏鸟想到这,看了看陡峭的山崖,一咬牙还是决定上去一探究竟。
费力的爬到了半山腰时,发现上面不远处有一个洞口,小心的爬了进去。进去后发现山洞不深且清净干爽并无想象中的怪味横生,走到最尽头看见了一个奇大无比的巨蛋!猜测这应该就是大鹏鸟的蛋了,若任由在此自行孵化破壳而出,雏鸟也必定是饿死或者摔死的局面。
抱起巨蛋打算带回去看看能不能孵化出雏鸟,走到洞口才发现若是自己抱着巨蛋是绝无法爬下悬崖的,想了想脱下衣服加上裤子才捆住了巨蛋,捆住巨蛋背在身后,缓缓向下爬去。有道是上山容易下山难,离地面不远时一把抓碎了手中的烂石,顿时向下摔去,陆景秀连忙提气施展身法,总算稳住了身子但也是狼狈落地,巨蛋在震荡中却是在衣服缝隙间掉了出来。“咔嚓”一声,陆景秀心道“坏了!”连忙望向巨蛋,见巨蛋被摔出一道裂痕,但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蛋清蛋黄横流一地的场景!
这一摔似乎惊醒了里面的雏鸟,“咔,咔咔,咔……”随着几声响动,一只幼鸟破壳而出!
它高近一尺,有一副长长的喙,身上只有一层淡淡的灰色绒毛,又是瘦骨嶙峋,仿佛是一只骨架在蛋壳里钻了出来!
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观看一番,就吃起蛋壳里剩下的粘液,片刻后就吃了个精光,好像还没有吃饱,蓦地抬起头盯住了陆景秀,猩红色的眼睛露出恶魔般邪恶的眼神,三窜两跳跑到陆景秀膝盖前,似在嗅闻什么、似在分辨什么。
陆景秀却是已经看的呆了,看着身上只有一层淡淡灰色绒毛、头顶光秃秃一片的幼鸟,心中暗自苦笑,忙活了半天竟然抱错了,这绝不是威武孤傲的金顶大鹏鸟的后代,大鹏鸟的后代绝不会有这么丑陋!
看着似乎已经分辨出来了什么的幼鸟,陆景秀望了望陡峭的山崖,不想在爬第二次了,打算转身回走。
这时幼鸟却是啄起了他的小腿,一下快似一下,纵是陆景秀皮膜坚韧,也感到了丝丝疼痛,轻轻一扫,把它扫到一旁,转身就走。
却没想到那幼鸟又是跟了上来,啄个不停,陆景秀仔细一观察,见丑陋的幼鸟没有凶残的神情,似乎是在和自己玩耍。他恍然大悟,这幼鸟破壳而出第一个看见自己,应该把自己当成是它的父母了,想到此处心中突然涌出一丝暖意,却是不再想让它饿死在这里了,要把它带到身边养大,待它长大后再放飞它。
低身一抄把丑陋的幼鸟抱在怀里。幼鸟却又啄起了他的脖子,他心想可能幼鸟是饿了,便抱着它走回了那三角头巨蟒死尸处,还没等他拿出短剑给蟒尸解肢,幼鸟便已迫不及待的在他怀中跳了下来,三窜两蹦的跑到蟒尸旁啄了起来,顺着蟒尸上陆景秀留下的剑伤处吞吃起鲜嫩的蟒肉。
陆景秀也借此时间把那两个军卒的尸体藏了起来,看着幼鸟似乎已经吃饱,手一抄又把它抱在怀中,这次它却不在乱啄,扭动几下身子,似在找能另自己舒服的姿势,不一会就安静下来,陆景秀低头一看,幼鸟却是已呼呼大睡起来。
看着吃饱就睡的幼鸟,陆景秀心中涌出一股柔情,不再觉得它丑陋。
回到珠林部落自己的房间,轻轻放下幼鸟,用被子给它絮
二十五章,出征
吨噶见众人群情激涌,各个双眼通红,纷纷叫嚷着出兵,对着那小总管微微点头。开口道:“好!既然众位兄弟看上了甲塔部落的财富,那我就带领兄弟们去给他抢个精光!”众人听后高声叫好,吵不绝耳。
“好,众将听令,桑杰军师随我出征,伦巴所部跟我出征…………”
吨噶一番调兵遣将,安排了妥当。留下大总管甲南看守部落,由于多吉部刚刚出征回来,也留了下来看守部落,是以陆景秀也可以在珠林部落安心修炼武功不用奔波出战。
让陆景秀担忧的是拥忠降措两兄弟也要带着近三百条獒犬出征,虽然拥忠降措也是刚出征归来,但吨噶得知战獒军每战皆甚得力,所以这次也要带上。拥忠降措的战獒军本只有数十条,是在隔日部落时带回的,后来扫平数个部落加之珠林部落本身所有积累到了近三百条。
一番调兵遣将后吨噶率先走出帐篷,出去后却看见了麦朵站在那里。见她眼神清明,知道她现在是神志清醒。
麦朵对着他“呜啊呜啊呜”说了几句,又用手比划自己的脖子,眼里满是乞求,吨噶知道她是在求死。
陆景秀随众人出来后也看见了这一幕,心中难受。虽知道麦朵曾装可怜、装软弱、说昧心话欺骗了多吉,让多吉变了副模样,也让他身上多了数十道伤疤,但见麦朵此时模样,他心中却是恨不起来了。
吨噶面色冰块,冷笑道:“我今日有了件大喜事,有人带着五千人给我送钱来了。我心里高兴,就让你少点痛苦吧,你自杀吧!”说着话,把腰间的佩剑拔出来,扔在了麦朵面前。并用眼神示意身后亲卫,让亲卫去吧麦朵双手上的牛皮、绳索解开。
亲卫得到示意,上前给麦朵解开了双手。
麦朵对着地上的长剑飞扑而去,要去抓那剑柄,可一抓,却没抓起来,再一抓,又没抓起来,这才猛然看见了自己双手的模样,陆景秀及众人也看见了她双手的模样,所有人全都毛骨悚然,汗毛炸起!
原来麦朵的手红润细嫩指若葱根,而此时麦朵的手,就像那老鼠死了后尸体却因各种原因没有腐烂变成了干尸的模样,咋一看就像那没毛的老鼠干尸!
她的手握合间恐怕只能拿起一支笔,张不开、也拿不起剑了,想握剑自杀都不行!麦朵看见自己的手后“呜嗷”一声厉叫,眼神变的疯狂混沌,对着身边的吨噶亲卫就撕咬了起来,亲卫不敢还手,只是躲躲闪闪。吨噶见此,眼里浮出无尽的厌恶,抢过亲卫手中的刀一刀砍下,麦朵人头落地,她解脱了!
陆景秀偷偷看向了多吉,多吉已经很久没有表情的脸竟出现一丝莫名的表情,似欣喜、似眷恋、似厌烦、似痛恨,陆景秀看不出那是什么表情,又代表着什么。他想,若是佛法高深、熟知世事的次旦师叔应该会知道吧
一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吨噶出征了一个多月,传回的消息让陆景秀得知,吨噶与交什的战争是互有胜负。交什即甲塔领主的小儿子。
这一个多月来他修炼武功、钻研瑜伽乘密的法门,或是逗弄那丑陋的幼鸟,心情很是放松。
一个多月的时间那幼鸟渐渐的有了些许变化,身子骨没怎么变化,还是那般大小,但身上的灰毛却渐渐脱落,长出了些许黑毛,但却稀疏松散,比原来的一层灰毛还要难看。
陆景秀手里拿着一块鲜嫩的羊肉,躲避着幼鸟的追啄,逗弄着幼鸟。幼鸟兴奋的奔来跑去步伐熟练,却是比刚出生时的分不清左右爪强多了。刚出生时若是跑的急了就会双爪齐齐出,由跑变蹦,逗的陆景秀哈哈大笑。
逗弄半响,陆景秀有些腻了,可幼鸟却还是精力充沛兴奋十足,见幼鸟玩的开心,他不忍停住,继续逗弄。
喂养了一个多月,他发现幼鸟极少发出声音鸣叫,若不是有一次逗的幼鸟太过兴奋而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他还以为幼鸟是只哑鸟呢!
逗弄半响,幼鸟已经吃饱,正要抱它去睡觉,汉扎西却在外面叫门。抱着幼鸟给汉扎西开门请了进来。
“哈哈,小上师,还逗这丑鸟呢,你要是喜欢逗鸟,我带俩人明天给你抓只雄鹰回来,运气好没准可以抓到只大雕呢!”
“我就喜欢这丑鸟,别的不喜欢,你可不许打它主意,想要吃鸟肉自己去抓。”
汉扎西笑着看了一眼骨瘦嶙峋的幼鸟,道:“那天以为你抱回来是要吃呢,我现在对这小家伙可不感兴趣了。”
陆景秀心想也是,他刚抱回幼鸟时多吉等人都以为他是要吃呢,可看清了幼鸟丑陋的模样,谁都没兴趣了。
“怎么,今天没去操练兵卒啊”陆景秀转移话题道。他知道汉扎西对部下训练甚严,似乎是珠林部落里人数相当的统对中最强的一支队伍了。
“嗯,我在小总管那边听到了消息,好像领主输了一场,损失惨重!”
“哦顿噶此人城府极深智谋超群,竟然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打惨了”陆景秀有些惊讶,前几天还捷报频频呢,这就打了败仗汉扎西苦笑看了一眼陆景秀,心想你才多大。说道:“听说本来要赢了,可交什不知在哪里找来一群僧兵,各个武功高强,好像连可扎都受伤了。
二十六章,愣头僧
众将听了桑杰的话全都一愣,顿噶也是一愣,看着桑杰面上的诡笑,隐隐所得,道:“军师,你,你是说……”桑杰说道:“明日若是大雨滂沱,交什定会停军休息!定会认为我们不会追击!我们却偏要冒雨追他!”顿噶转忧为喜,连说三个好字。随即令众将休息,明日无论下不下雨都要行军追击!
凌晨三更时分,豆大的雨滴随风而至,落到帐篷上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坐在地上的陆景秀立即在修炼中惊醒过来,他在修炼瑜伽乘密。这法门他修炼了几个月,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好处,随着研究的越透,修炼的就越深。现在他可以做到整晚修炼而不睡觉,第二天却无一丝疲倦困顿,和睡了一宿觉一样。起身打了套龙象般若掌,他正感觉颇有所悟,突然有人砰砰拍着门帘,道:“小师叔,醒了么”他连忙上前打来门帘,让多吉进来。多吉却站在门口说道:“领主已下令,让我整军准备出发,小师叔,你就在帐篷里呆着吧别跟去了,雨太大了,拥忠两兄弟也留守大营了。”
原来顿噶要冒雨夜袭,怕战獒军行军时发出声响,便把拥忠二人留了下来。看着外面瓢泼般的大雨,陆景秀心中惊叹顿噶的杀敌意志。本不想去,但随即想起曾听那些士兵说的武僧,高来高去、一个能杀死数十人的话语。“如果今天追上交什,没准就要和那些僧人交手,多吉有可能就会有危险,我得跟着他。”他忧心多吉安危。
想到此处便道:“你去忙吧,我也跟着去看看,这么大的雨也睡不着觉。”多吉听后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待多吉走后,他把床上被褥里睡的正香的幼鸟用被子包起,不想让它跟着自己被风吹雨淋,便送到拥忠帐篷让拥忠看着,不要跑丢。
大军一路急行,顶着狂风暴雨连续走了近三个时辰。这时天以大亮,雨势稍歇,军卒饿的都是手脚发软,疲惫不堪。顿噶自己也是特别辛累,可交什军就在数里之外且毫无防备,顿噶怎能安稳让军卒休息吃饭,若被交什军发现可就不妙了。这时顿噶也有些骑虎难下,他没想到交什军离他这么近,他本以为连夜追到天明,兵卒吃过饭休息过后继续追击几个时辰才会追上,谁知不知不觉就追的这么近了,若不是派出去的探子回报,再继续走一段没准就会被交什军发现。
他在犹豫是一鼓作气直接进攻还是吃过饭后在发动攻击,正在犹豫间卫兵来报:“禀领主大人,外面来了俩僧人要见你,并说是前来助阵的!”顿噶听后大喜过望,刚要亲自前去迎接,又心起疑惑。桑杰道:“领主大人小心有诈啊!没准是交什军见无路可逃、派来俩高手以命换命啊!”
顿噶沉思片刻,说道:“一定不是交什军派来行刺我的,若是交什军发现了咱们,早就跑了。”缓缓又道:“僧人间也是争斗不休,宛如咱们部落中的战争一样,我猜,这俩僧人应该是交什军中僧人的对头,来借助咱们的手杀敌或报仇!”听完顿噶分析,众人认为有理,陆景秀更是觉得顿噶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顿噶喝道:“都随我去迎接两位法师!”
众人来到营门,只见营门立有两位僧人,都是五六十岁模样,都是一双眉毛皆尽雪白,目光炯炯有神,但一身白色僧袍却是**拉下不少二僧的气质风度。陆景秀看二僧一身白衣猜想是不是烂陀寺僧人。
“两位上师从何而来可曾食过饭否二位上师前来助阵,某感激不尽!哎呀,一时间见两位上师风采竟忘了请上师入营,上师,请!”顿噶态度恭恭敬敬,丝毫没有当初造反时杀尽僧人的凶狠。这两位僧人没有还礼,但面上也无傲慢之色。其中一僧说道:“我们确实没吃饭呢,谢谢你了啊。你是这里的主帅吗”顿噶军众人见两僧言语神态反应,心思通透的顿噶、桑杰、陆景秀、汉扎西等人纷纷看出,这俩僧人应是不通世故的粗直之人,也不是什么佛法高深的法师,二人不称施主不称己僧,不似出了家的人。
“不错,我是这里的主帅!不知二位上师从何而来”顿噶不动声色的道。
“我俩当然是烂陀寺来的了,听说二公子打了败仗,我俩特来帮忙的,我师兄弟他们呢在哪呢”其中一僧的话音刚落,顿噶众人的脸色顿时变的很是精彩,桑杰突然开口道:“哦,这个,二位上师,先去吃饭,吃过饭后带二位去找诸位上师。”
“哦我有同门在这里”一僧疑问道。
“哦,是有几位上师在此,二位上师且虽我吃饭,出过饭后换件衣服,再去见上师的同门也不迟!”桑杰说着话时在慢慢后退,尽量离二僧远一些,吨噶也同样如此。
二僧听了桑杰的话也觉得有理,自己二人衣衫尽湿,若被师侄们看见也不怎么好。便同意道:“好吧,不用找衣服,我和师兄饭间衣服自可用内力烘干。”另一僧又道:“我同门谁在此啊”说着话时,二僧就向军营走去。
桑杰刚要答话,却在远处跑来一探子,离得老远便喊:“紧急军情,让开,紧急军情。”那探子忽见吨噶也在营门附近,便直奔吨噶而去,同时大喊:“禀领主大人,交…………”话还没说完就被吨噶大声打断:“住口,住口,没见两位上师在此么惊动了上师我有你们好看,先下去吧!”说罢,目光狠狠盯着这探子,探子心惊不敢言语。
 
二十七章,逃亡
就在那烂陀寺师兄跃起一望之时,见一兵卒突然靠近,他用脚一踩,踩在那兵卒头上把其脖子踩断,借力向师弟方向奔去。在空中飞奔,连踩七八个人,终于落到他师弟身旁。还没等落下,一拳便向可扎打去,可扎躲避不及,一掌对接,“嘭”的一声后,可扎退了七八步,脸色潮红。那师兄却退倒在地。原来他在空中时被兵卒砍伤了小腿,与可扎对轰反震后退时,腿一软摔倒在地。
兵卒们见此自觉机会已来,七八个兵卒冲上前去举刀砍下。陆景秀见此只觉那烂陀寺的师兄就要死在乱刀之下,却忽见,那烂陀寺的师兄一个“蜈蚣弹身”在原地躺着飞起,躲开了大部分刀剑,生生挨了几刀,跑到他师弟身旁。抓住他师弟大吼道:“那边有个旗杆,去!”说罢,内力勃发,把他师弟扔向旗杆,他继续吼道:“快去找师弟他们,让他们来给我报仇!”
二僧中的师弟落在旗杆旁,抓住旗杆挂在上面,回头望向师兄,只见师兄已被人群淹没,又见数之不尽的兵卒在源源赶来,知道自己去救师兄,定会落个同一下场。悲吼一声,踹着旗杆便向营外飞去,几个起落便已冲出营外,虽双腿被砍了数刀,可总算逃了出来,向着大营相对方向便撒腿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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