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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凉公举

    宋白玉及时握住了她的手,因为逝以寻的手正握住他的腰带。

    他这样穿着衣服,她觉得不够暖和……便往宋白玉身上蹭了又蹭,道:“白、白玉啊……为师保证只是想取暖,为师冷……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的……你放心……”

    后来,宋白玉动容了,两人交颈相拥,嗓音低低道:“有那么冷”话语间,他已经做了很大的退步,握着她的手松了。

    宋白玉的手不知道该放哪儿,便移到逝以寻的脸侧。

    而逝以寻得到他的默许,胡乱地扯开他的衣带,剥去了他的道袍,连中衣也去了,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

    宋白玉是不亏的,她最后给他留了一层,这也是以防她一个把持不住,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来……人一旦虚弱之际,是很好向善的。

    这样一来,就好了许多。他身上的体温,只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很快便传到她身上,让她身上的寒冷,得到了很大的缓和。

    逝以寻怕宋白玉的手,一直撑在她脸侧会酸软,便道:“白玉啊,你不必这样拘谨。你可以抱着我。”

    宋白玉半晌才道:“弟子不能冒犯师父。”他的嗓音,带着一股不同于往日的沉魅低哑,十分动听,像是细嫩的猫爪挠在人心窝里,痒痒柔柔的。

    “从前,你不是这样的。与我同床共枕相拥而眠的时候,你也想着这些”

    宋白玉闷闷道:“那是弟子少不更事。”

    “我倒觉得那样的白玉,比较真实。”

    “现在白玉长大了,知道和师父之间,男女有别。”宋白玉在逝以寻耳边低低道。

    男女有别,这个徒弟一向闷楞得很,若不是她这个做师父的,在男女方面用心用力开导他,他又怎会知道这么深奥的道理。

    宋白玉打小就跟在她身边,玉泱又都是男子,除了她一个女师父以外,他几乎接触不到旁的女子。

    逝以寻不想让她唯一的宝贝徒儿在那方面交际上有困难,于是经常带他下山去接触各色各样的人,其中也包括与她一样的姑娘。

    在宋白玉为男女之间感到懵懂的年纪时,逝以寻好不容易去藏书阁淘到一两本还没被慕涟微封禁的春宫图和话本子,详细地给宋白玉讲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所导致的结果便是,宋白玉从此,再也不和她一起睡了。

    现在想来,当年对宋白玉的开导,让她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早晓得她要对宋白玉动男女之间的心思,还不如让宋白玉当初一直懵懂下去的好,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搬出一套礼数来。

    只是逝以寻没想到,宋白玉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话音儿刚落在逝以寻耳边,她感觉余音都还未散去,他的呼吸温热地喷洒在她的脖颈里,双手渐渐放松,轻轻搂住了她的双肩。

    温暖的掌心附在她没有遮挡的肩头上,又是一番让人心动的感觉。

    逝以寻将头埋在他胸前,呼吸之间全是他的气息,暖意从身体漫进心里,烘得某女的脑子都黏糊糊的不清醒。

    “师父别乱动。”

    逝以寻的动作僵了一僵,没再有别的动作。

    “师父还冷么”他又道。

    不冷了。雨过天晴,寒毒的厉害劲儿也过了。可逝以寻没经思考,脱口就道:“还有一点点冷,白玉再抱为师一会儿。”

    说真的,宋白玉天生就是一个很好用的暖炉。就像老酒,劲头在后面。起初有些温暖,越到后面越热,正如眼下,他的胸膛压着她的,热得她浑身都起了一身薄汗,而且硬邦邦的。

    宋白玉稍稍撑起身来与逝以寻对视,脸色颇有些不自然,道:“弟子明明感觉到,师父已经不冷了。”

    “是么,那一定是你的错觉。”

    宋白玉不听,当即就下床穿衣。他将她的道袍拾起来,就着一盆清水透了一下,拧了水,然后用功力烘干。

    只是递给逝以寻的时候,侧头看见了床边的一双鞋,满是泥泞,愣了愣,疑惑地问:“师父的鞋上哪里来的泥”

    逝以寻拢在被窝里穿好衣裳,疲乏地坐起来,不以为意道:“下雨天,总要沾到些泥的。定是为师在霹雳塔里的时候不小心沾到的。”

    宋白玉双目微窄,道:“是么,先前弟子倒是没发现。”

    逝以寻摸摸鼻子,若无其事地扯扯床帘,道:“兴许是白玉先前太着急为师的伤势,没发现很正常。白玉不要太在意这些细节,好吗”

    逝以寻望着他,“为师饿了。”

    及时调转话题,宋白玉才想起,他进来的时候是带了饭食的,但眼下都已经凉透了。无奈,他便出去再要了一份端上来。

    逝以寻撑着下巴,这样……会不会太浪费了呢掏腰包的人不是他,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这些一向都是她这个做师父的在操心。

    吃完晚饭以后,当晚逝以寻和宋白玉早早就歇下了。为了避免宋白玉再度抛下她,独自行动,逝以寻便借口身冷,迫使他再和她同床将就了一晚。

    一晚上,逝以寻的鼻子都哄热哄热的,只要不留意,随时都有决堤的可能。

    下午眯了一会儿,显然晚上不太有睡意。宋白玉也十分疏远有礼地平躺着,虽然在一个被窝里,他却挨也不挨她一下。

    两人一直沉默着,后来,宋白玉终于忍不住了,问:“师父,我们就这样放任雨妖不管吗她出来不会安分守己的。”

    逝以寻道:“白玉别




第一百五十八章 又是斋饭
    女子被四方邻里说是天生煞星,在家克母出嫁克夫。一连改嫁三回,夫君都不久而亡。

    一回头,竟是家中父亲作祟,一连害了三处夫家,三位夫君皆是死于父亲之手。十几年的亲情抵不过一朝兽性。

    女子被父亲日日凌辱的场景,一直闪现。求天天不灵求地地不应。

    宋白玉也不忍直视,撇开了眼。

    逝以寻道:“你看,可恨之人的可怜之处。我还应当感谢她,若不是她当初留白玉一命,我如今哪里还能有白玉这个好徒儿。”

    宋白玉一听,舒展了些眉。

    逝以寻心头一荡,稍稍凑近了一些,够起身体,就想去轻抚一下那好看的眉头,结果被他恰到好处地闪开了,侧头过来眼梢微挑,道:“师父想干什么”

    逝以寻颓然地搓了搓手,道:“摸一下又不会长胖。”

    雨久久未停,也不知道会下到哪个时候。

    县太爷那处,还有一顿晚饭呢。

    宋白玉脱下他的外袍就将逝以寻兜头盖下,清然的气息瞬间盈满鼻间。

    他说:“师父,我们回去罢。”

    逝以寻撩起他的衣袍道:“白玉啊,你给为师衣裳挡雨,那你拿什么遮挡”

    “师父不用担心,白玉无碍。”

    “为师有一个好办法”,逝以寻眯着眼睛,提议道,“你可以背为师回去,然后为师在上方为你遮雨,你觉得怎么样”

    宋白玉抽搐了一下眉角,道:“这个办法不怎么好。”双目半垂,视线落在逝以寻的双脚上,又道,“但师父脏了鞋,可能更不好。”

    逝以寻老脸微烫,晓得什么都瞒不过这徒儿。他有时候也精得很。

    宋白玉在她身前蹲下,逝以寻毫不客气地趴了上去。

    他背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泥泞里,而她为他撑衣遮雨。

    回客店整顿了一下,师徒二人衣着整洁地去了县衙。

    路上,逝以寻道:“白玉啊,你向县太爷借人力的时候是如何说的,现在我俩应当统一一下言辞。”

    宋白玉道:“我说霹雳塔前,长期人来人往已扰了神明清净,需要做法净化污浊之气。”

    见逝以寻点头,他又问,“一定要在县衙用晚饭”

    逝以寻坚定道:“能节约一顿是一顿。”

    这几日,师徒俩在客店的开销委实是大,吃用皆是最好的。

    县衙的伙食,铁定比客店还要好,又不用花钱。虽然是慕涟微的钱,属于公费报销范畴,但把慕涟微吃穷了,她也得跟着穷不是

    县太爷很年轻,眉星目朗,笑岑岑地将师徒两人引了进去,道:“两位道长里面请,今天道长能来,本官着实不胜欣喜,特地备好了粗茶淡饭,以作款待。”

    逝以寻回以一笑,道:“哪里哪里,大人太客气了。”

    只是逝以寻没想到啊,原以为这年轻的县太爷所说的粗茶淡饭,只是嘴上的客气话,进去一看,真真是让人无语凝噎,果然特么的是粗茶淡饭呐!

    年轻人,真是一点都不懂世故圆滑!

    见逝以寻神情悲壮,县太爷疑惑地问:“道长怎么了,莫不是这些斋饭不合道长的心意”

    哦!她恨斋饭。

    “没有没有”,逝以寻努力牵起嘴角,露出一丝勉强的笑,道,“只是有些感慨,大人用心至斯,不得不令人感动啊。”

    “那两位道长快快入座罢。”

    青菜,豆腐,萝卜,茄子……说实话,她提不起一点兴趣。

    在县太爷问他们,霹雳塔里究竟有何方神圣的时候,逝以寻道:“我徒儿全权为大人解惑。”

    宋白玉便侃侃而谈起来,从霹雳塔的落成、何方神明的入住,以及现今的状况,还有将来的发展展望,说得那是一个头头是道,唬得县太爷是一愣一愣的。

    以前没发现,宋白玉的交际口才这样出彩。

    逝以寻欣慰地拍拍宋白玉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和县太爷瞎掰下去,笑问县太爷:“大人,贫道方才进来时,见大人园中光景甚好,看方位,大人这宅院之地,实在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啊,不知贫道能否有幸一赏呢”

    县太爷乐呵得很,连忙大手一挥,准许道:“道长请随意游赏。”

    逝以寻七走八走的就晃进了花园里,她郁卒得很。心里默默吐槽,她又不是和尚,那么大一桌斋饭,看着就倒胃口,还不如出来透一透气。

    不知道为啥,这一趟出来,逝以寻开始有些仇视和尚了。你说他们佛家吃斋就吃罢,为什么要连累她们道家呢

    回头见四下无人,逝以寻晃着晃着也就去了别的地方,打算赚点外快。

    晚上夜色下垂,师徒俩和县太爷告了别。逝以寻拾掇着宋白玉走黑巷子,抄小路回客店。

    宋白玉语气有些轻佻,道:“师父走这么快,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瞧他这话说的,她能做什么亏心事

    逝以寻笑笑,转移话题道:“白玉啊,今晚的斋饭好吃吗”

    “还好。”宋白玉突然话锋一转,“师父什么东西掉了”

    逝以寻一愣,垂头四顾:“有吗为师有东西掉了”话一出口就觉不对劲,连忙抬头一看,见他手上正拿着几样玉石物件。

    宋白玉挑眉:“师父拿了人家这些东西”

    逝以寻心一慌,扑过去就想抢,却被被宋白玉抬高了手臂,让她抢了个空。

    逝以寻四下看了看,见周围并没有多少人,便低声急道:“白玉别闹,快收起来,财不外露你知不知道为师只是顺手而已!”

    那坑爹的县太爷肯定不缺这点儿东西。

    宋白玉的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问道:“一会儿要是他们发现,追上来了怎么办师父想真被当成贼匪再进一次大牢”

    逝以寻拉着他就走,道:“所以说嘛,为师这不是抄小路走的嘛,白玉快别说了,我们快走!”

    边走,逝以寻就边试图说服宋白玉,“为师打探过了,县太爷有钱得很。为师这是在劫富济贫!”

    “劫富济贫”宋白玉挑了挑眉,尾音提得高了些。

    “哎呀我们自己就是贫嘛!”

    走到巷子尽头上了大街,宋白玉一本正经,拉着逝以寻往客店相反的地方走,道:“师父,我们这边走。”

    然后某女不明所以,就被宋白玉拉着走,去了一家早已关门的当铺。

    逝以寻后知后觉,望着宋白玉没有什么表情的英俊侧脸,激动道:“还是白玉思虑周全啊,我们理应先销赃。”

    宋白玉上前去敲门,半天没人答应。逝以寻便一掌便拍在门上,一下子就震开了房门里面的锁和门闩。没过多久,里面的灯就亮了。

    有时候,暴力也是解决一件事情,最有效直接的办法。

    逝以寻将从县衙顺来的玉石堆在老板柜台前,老板拿了一枚放大镜细细端详,然后给了一个价格。

    逝以寻扬了扬眉,一把剑就搁在柜台上,露出了点白刃,道:“老板,再加点儿价钱罢。大家都是聪明人。”

    老板一抖,哆嗦着敲了一通算盘以后再依照逝以寻的要求,加了一个令她满意的价钱。

    出了店铺,逝以寻去城边等着,宋白玉回客店去牵了她们的马来。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夜风带着点点凉意,逝以寻独自一人,站在城墙边上,搓着手臂,跺了跺脚。

    这副身体,委实是开始畏冷了。

    不一会儿,夜里尤为清晰的“哒哒”马蹄声响起,逝以寻扭头看去。

    夜色里的青石路上,宋白玉骑着马,翩跹而来,一身青衣道袍,盈风猎猎后扬,长发丝丝缕缕,面上神情比夜色清冷,一双桃花目里,倒映着朦胧的月光点点。

    马蹄自身边扬过,逝以寻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宋白玉就朝她伸出了手臂,马儿未曾停下,他一把就将她捞上来,坐在他前面,后背靠着他的胸膛。

    逝以寻整个人开始飘了,她觉得她现在不是坐在马上,而是轻飘飘地踩在云朵上啊……简直太美妙了……

    宋白玉的手指抬起,在逝以寻的眼神注视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鼻子,在人中处摩挲了两下,不咸不淡道:“师父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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