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医悍媳:傲娇夫君宠入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熄
白影披头散发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因为泡得有点久,整张脸发胀青白。
钱氏心下狂跳,恐惧迅速蔓延全身,她死死地抓着身上的被子:“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害你的,你别来找我,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那双充满怨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好冷,河里的水,好冷,钱婶子,我冷,我好冷”
一滴水,滴在钱氏的手背上,钱氏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只觉得寒意入骨,阴气阵阵。
钱氏直接吓尿了,面如死灰:“推你下河的,不是我,你别来找我。”
“河里好冷,我找不到替身,没法离开,只好来找你了。”王宝珠诡异地朝她笑了起来,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格外的瘆人。
钱氏几近崩溃,颤着声音说道:“你别找我,你要报仇,你去找赵氏身边的那个妈妈,是她,是她给我一两银子,让我把你叫出来,我不知道她要杀你,我真的不知道,你放过我,不要缠着我,不要”
“我死得好冤,投不了胎,又报不了仇,钱婶子,你来陪我啊,陪我”
钱氏一听这话,吓得魂都快没了:“我我明天就去报报官,让张县令还你公道。”
白影发出嗬嗬笑声,屋里的灯突然灭了,“滴答滴答”的水声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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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要了我吧
回到药庄,沈丞直接将容九抱进净室,要去扒她身上的衣服。
容九按住他的手:“你还来真的”
以前,她撩一句,都能脸红半天,现在直接扒她衣服,不但面不改色,还透着愉悦欣喜。
“那阿九自己脱。”沈丞低眸,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服。
容九瞪大眼:“你又想干啥”
沈丞弯起唇角,抬眼轻笑:“一起洗。”
“不行!”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一起洗,阿九不用害羞。”
沈丞脱得只剩一件亵裤,露出精壮紧致的胸膛,容九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沈丞看着她笑:“阿九,水要凉了。”
“你先洗。”
容九转身要走,沈丞想要拉住她,却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容九看着露在外面圆润如玉的肩头,忽地勾唇深笑。
反正等下浑身燥热难受的又不是她。
“把亵裤脱了。”
沈丞呼吸一窒,眼底漩涡一般,黑幽深邃。
容九看他站着不动,露出轻佻的笑意,眨眼笑道:“你洗澡不脱衣服的”
沈丞笑了,脱了两人身上的衣服,抱着容九坐入浴桶。
容九趴在浴桶的桶沿,露出凝脂般的玉背,懒声道:“帮我搓背。”
“好。”
沈丞心神沉醉,在她肩上轻柔地落下一吻,容九浑身颤栗了一下,身子往后一仰,躺在他怀里,笑盈盈道:“还是先搓前面吧。”
沈丞眸光暗了暗,连声音都沙哑了:“阿九,”
容九眼尾勾着一抹艳色,转了个身,环上他的脖颈,笑着打量着他:“不是你说的要伺候我沐浴吗”
她带笑的眼底,仿若盛满星辰,让人沉溺其中,心猿意马。
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背脊,沈丞轻舔着她的耳珠,低笑出声:“这样,喜欢吗”
在圆房之前,美人相公是不会真要了她的,
第270章 明晚圆房
容九一颗春心怦怦乱跳,迎上他的目光:“你你说真的”
沈丞全身都红透了,含住她的唇瓣:“明晚,明晚我们就圆房。”
“好。”容九摸着他的脖颈,轻轻地啃咬了一口,“你若敢骗我,老子睡死你!”
沈丞发出愉悦的笑声,抬起她的下巴:“若有欺骗,任你处置。”
容九满眼笑意,沈丞红着脸道:“水凉了,阿九先出去。”
容九感受着他的灼烫,鬼使神差地蹭了一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
沈丞闷哼一声,极力克制住,气息不稳道:“等下还有正事要办,我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
“不想草草要了阿九。”
容九想起手腕的酸疼,终于明白他说的不想草草,是什么意思了。
脸上浮起一抹桃色,容九扯过屏风上的寝衣,回头道:“你,你快点。”
“嗯,好。”
容九回到屋里,脸上还一阵滚烫,灌了两碗凉茶,才冷静下来,盖上被子装睡。
沈丞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快睡吧,等下我再叫你。”
“我已经睡了。”开了口,才发觉露馅了,容九忍不住小脸发烫。
沈丞宠溺地笑起来,在她眼睫上,温柔地亲了亲:“嗯,我知道阿九已经睡着了。”
容九娇羞地卷缩在他怀里,慢慢地睡了过去,沈丞抱着她心猿意马,已经压下去的情动,又燥热起来。
“阿九,我连明晚都不想等了呢。”
沈丞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目光缱绻。
天微微亮的时候,沈丞抱着还在熟睡的容九,上了马车,对赶车的虎子道:“去容家。”
“是,公子。”
马车缓缓驶动,沈丞压低了声音:“慢一点,别吵醒夫人。”
虎子应声,想着公子也太宠夫人了,简直就是宠妻狂魔!
这一觉,睡得沉,容九睁开眼睛时,已经在马车上
第271章 恶有恶报
容九低笑了一声,悠悠道:“大姐从小学诗学礼,所谓非礼勿视,难道大姐的夫子,就是教你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别的男人看吗”
容云倾捏紧了手指,脸上的温婉笑意,瞬间覆上一层阴霾。
容九将手中的茶盏搁到案上,言笑晏晏地抬眼看她,说了句让她更难堪的话:“只有青楼的女子,才随便拿眼勾人,大姐的夫子也是出自青楼吗,不然怎么用调教淫荡之人的手段,调教你”
“容九!”容云倾再也忍不住,怒声而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
容九笑了两声:“我时时见到你,都是一副端庄高贵的模样,我就在想,当你撕下这层虚伪的面皮,会是什么模样现在我知道了。”
沈丞宠溺地看着她,接着她的话说道:“不就是面目可憎,丑陋至极,也不怕污了自己的眼。”
容云倾的脸色,瞬间僵滞,再没有什么,比沈丞这句话,更能刺痛她的心,更让她难堪。
容九撇着嘴道:“我就是想开开眼,哪知道,哪知道这么不堪入目,我本来还想高看她一眼的。”
容云倾的手,紧紧地绞着衣袖。
“容九,你放肆!”赵氏气怒得发抖,狠声道,“你羞辱嫡姐,目无尊卑,别以为本夫人动不得你!”
“母亲可以试一试,”容九漫不经心地笑道,“不然,没机会了。”
赵氏心里一突,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咬牙道:“你休得猖狂!”
容九冷冷地笑了笑,转头对容青山道:“父亲,我今日来,是为王宝珠讨一个公道的。”
容青山阴沉地盯着她,神色不善:“容九,得人之处且饶人,事情做得太绝,对你没有好处。”
“我来之前,看见钱氏往县衙去了,大概做了什么亏心事,心里难安,想要回头是岸。”
“你这话
第272章 草菅人命
李妈妈看着眼前笑意动人的少女,心中的惶恐更甚,嗫嚅着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赵氏一看她这幅惊惧不安的样子,气得咬牙,冷声怒道:“就凭几个村妇的无稽之谈,就来兴师问罪,容九,你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无中生有,谋害本夫人不成你好大的胆子!”
“是不是无稽之谈,自有张县令明断,倒是母亲你,这么急着给我定罪,是心虚了吗”容九嘴角扯出一抹冷嘲的弧度,“我可从来没说,李妈妈所为,是受母亲指使。”
赵氏眼中闪过一丝惊惶。
她是太过怒恨慌怕,才会口不择言,让小贱人抓住了把柄。
容云倾笑道:“二妹巧言善辩,当真令人大开眼界,只是事关人命,容不得半点儿戏,国法律例面前,没有证据,便是诬陷!”
“钱氏应该到县衙了吧,不知公堂之上,重刑之下,是李妈妈你命硬,还是板子硬”容九完全不把容云倾放眼里,笑眯眯地扫了李妈妈一眼,“你手背上的抓痕,是王宝珠挣扎的时候挠的吧还有,你掐着王宝珠,将她按进河里的时候,她的脖子后面,应该会留下指印,到时候,只要一对比,李妈妈,你觉得那手指印,会不会和你完全吻合”
李妈妈面色大变,瘫软在地。
容九一脸好奇地笑道:“尚书府众奴行凶,草菅人命,是为一罪。父亲身为天子近臣,却仗势欺人,败坏陛下圣名,又为一罪。尚书府这般无法无天,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天下,是尚书府的天下,陛下会不会觉得父亲有谋逆之嫌这一桩桩罪名,父亲以为尚书府能扛得了几个听说那些闲的蛋疼的御史,最爱死谏。”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何况小小的一个尚书府。
容青山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愠怒道:“尚书府获罪,对你有什么好处”
容九挑眉一笑:“但也没有坏处,不是吗”
容青山脸色阴沉,
第273章 濒临死亡
容九抿唇,悠悠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来,是为王宝珠讨一个公道的。”
容青山脸色难看:“一命换一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容九起身,扯掉李妈妈嘴里的棉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知道什么,现在不说,就只能带进棺材里了,即便是死,也该心甘情愿。”
李妈妈忍不住看向赵氏,赵氏狠狠攥着双手,阴冷的目光,满是威胁。
李妈妈不想带着不甘愤恨去死,可她家人的性命,全在赵氏手上,她供出赵氏,她的家人就活不了。
李妈妈绝望地闭上眼睛:“二小姐,你不必扯上夫人,一切都是老奴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哦”容九挑眉微笑,颇有些意味深长,“王宝珠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谋害她”
“因为二小姐,”李妈妈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容九的目光满是怨恨,恨声道,“我与夫人情同母女,岂能容你羞辱她”
容九带笑的眼底,浮起一抹寒意。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冥顽不灵!
李妈妈继续道:“我本以为只要弄死王宝珠,嫁祸二小姐,便能让张县令以为,赵家研制假货,是二小姐谋算陷害。我技不如人,我认,但二小姐散布谣言,诋毁尚书府,如此卑劣,是为不孝。我是满手鲜血,二小姐的手,又能比我干净到哪里去二小姐,我在阴曹地府等着你!”
“既然李妈妈要一人扛下所有的罪,”容九冷笑一声,握住她的肩膀,“李妈妈,你可要撑住啊。”
李妈妈莫名地心底发怵。
“相公。”容九回头,含笑望向沈丞。
沈丞弯着唇角,笑着冲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很快,提着一桶水进来。
容九按在她肩膀的手,缓缓上移,握住了她的脖颈:“昨晚钱氏家里闹鬼,王宝珠对钱氏说,河里的水好冷,她好冷,李妈妈,你也试试吧。”
“不要!不要!救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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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自贬为妾
容九脸上没有半点情绪,冷笑过后,脸色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父亲这话说错了,有灭顶之灾的,是尚书府,不是我。若不是父亲想借着我,攀上苏老爷子,何至于有今日若不是母亲贪心不足,想要偷取我所有的配方,又怎会自食其果我狠辣狂悖父亲,比起你和母亲,我这点手段算什么今日,李妈妈逃不掉,赵氏也休想置身事外!”
堂堂尚书府的夫人,草菅人命,杀人如麻,传出去,不但赵氏性命难保,他的官位亦会保不住,他汲汲营营大半辈子,才坐稳尚书之位,岂能毁在这个孽女手上。
容青山猛地掷碎一个茶盏,沉声道:“来人!”
小厮冲了进来,一个个手拿木棍,将容九团团围住。
沈丞站在容九面前,俊秀如竹的身姿,挺拔得犹如大树,为她遮风挡雨,紧紧护在身后。
“这个时辰,钱氏已到县衙,张县令很快就会上门,尚书大人可要三思而行。”
容青山神色一顿,沉吟地看着沈丞。
赵氏却急了。
在权势和她之间,容青山势必会舍弃她,她在尚书府,风光了大半辈子,竟然在阴沟里翻船,被一个庶女算计得翻不了身。
“老爷,我早就说过了,容九并非良善之辈,她们能威胁老爷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难道老爷一辈子都要受制于她们清官难断家务事,张县令是聪明人,又岂会为了一介贱民,得罪老爷蜉蝣撼树,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容青山有些动摇。
“后宅妇人目光浅薄,莫非尚书大人也这般天真今日,阿九若有半点不测,我会让整个尚书府为她陪葬。”
沈丞清冷出声,周身气势凛人,看得容青山心头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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