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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翔的浪漫
    吴顺利叫谢乐迪为科长,显然是认识,平安等着吴顺利怎么给谢乐迪解释。

    “怎么回事”谢乐迪又问了一句。

    吴顺利笑笑说:“没事,就说句话。”

    谢乐迪听了看着平安,平安知道谢乐迪不想管闲事,也不想惹人,于是自己问吴顺利:“什么没事你说没事就没事了我有事!说清楚,怎么就叫我小心点不说清楚,咱们找个能说清楚的地慢慢说。”

    吴顺利看是走不了了,哼了一声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

    “我清楚能连你都不认识”平安丝毫的不退让。

    谢乐迪看看平安和吴顺利,吴顺利终于说:“你别再纠缠徐凤霞。”

    原来是这样。平安心里骂了一句去你大爷的:“我和徐凤霞是经人介绍的,泛泛之交,觉得彼此有差异,已经是属于过去了,你现在来登门指名道姓的说这个,要么是没脑子,要么就是故意使坏!”

    吴顺利又要怒,平安丢了一句:“要不要我找中间人给你说明一下交通局的,你遇事冷静分析一下能少犯点错!别吃了炸药似的一根筋,小心将自己给点着了!”

    吴顺利被平安刺激了几句,要怒,但是碍于谢乐迪在跟前,瞪着眼点着头,气冲冲的走了,谢乐迪和平安往里面走了几步,关切的问:“这几天还可以吧”

    ……

    这他妈的吴顺利,还有那个徐凤霞,怎么回事

    你们他妈鸡ba戳不进bi里找我问药方!

    平安想给彭佩然打电话说一声吴顺利和徐凤霞的事情,又觉得没意思。

    媳妇娶进门,媒婆丢出门,彭佩然只是自己和徐凤霞的介绍人,哪能管那么多,何况和徐凤霞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让彭佩然说什么呢说徐凤霞有个神经病的追求者

    平安在县政府所住的宿舍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这人叫孙海超,一看就是小心眼的人,脸比女人都白,和平安说话有些阴阳怪气,有一句没一句的,不怎么搭理人,他本身也是来自本市另外的一个县的,那地方十分的落后。

    这晚上平安一个人在外面喝了几瓶啤酒,回来已经要十一点,孙海超不知道在屋里忙碌什么,翻箱倒柜的,满地都是他的东西,什么鞋盒鞋子放东西的纸箱子还有各种书和杂物。

    孙海超这会趴在床上,将被褥折叠过来折叠过去,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平安觉得这个孙海超不好打搅,能不说话就尽量的不和他说话,自己去洗漱了,回来孙海超还在翻,稀里哗啦的,平安往床上一躺,停了一会见孙海超不消停,坐起来问:“要帮忙吗”

    孙海超看了平安一眼,没说话,但是过了一会,就没再动了。

    这夜,平安听孙海超翻来覆去的,似乎没睡安稳。

    凌晨,平安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孙海超那边又嘁哩喀喳的乱响,这回他整个人都钻进床底下了,屁股撅的老高,大裤衩下面的光腿挨着地板,腿上面能看得见蹭的都是灰。

    还让人消停不

    平安一看时间,才四点半。

    就这样,孙海超一直翻腾到了早上平安起床。

    平安坐起来之后还没穿外衣,孙海超直愣愣的看着他问:“那个,你见我一样东西没有”

    “什么”平安揉着眼角问。

    “一个信封,嗯,里面有点钱,本来是锁在抽屉里的,这会不见了。”

    是这会不见吗你都找了一夜了!

    “你的信封里面有钱有多少”

    平安问,孙海超却不说,平安又问:“你放在抽屉里,没锁”

    “锁了……”

    “锁子坏了抽屉被撬了”

    “没有。”

    “你确定找不到了”

    “是。”

    “什么时候发现不见了的”

    “就昨天下午。”

    平安一听站了起来,穿好衣服拿起脸盘往外走,丢了一句:“找到没报警。”

    孙海超一听,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快中午的时候,谢乐迪找平安,将他带到一边后问孙海超的事情,说孙海超的家庭确实挺困难的,为人也老实,工作一贯的表现不错,他现在钱不见了,看平安知道不知道,或者想想能不能提供点线索供给参考。

    平安心里明白,孙海超这是在怀疑自己,就说:“我和他住一起,他丢了钱,的确着急,心情能理解。我给他说了,让他报警呢。”

    “报警……咱们机关的事情,能内部处理,能找到最好,报警,万一哪搞错了,到时候可不就是笑话,影响不好,你说是吧。”

    “那我也提供不了什么线索,我昨回去,他就在满屋子翻了,我早上走,他还在翻。”

    谢乐迪的视线里有说不清楚的内容,但是没有再讲什么。

    中午回去休息,孙海超在门口和几个人在说什么,平安上了楼梯过来,他们几个就瞅着,眼神不太对,面上却故作漫不经心。平安心说这他娘都是什么事。

    你大爷的!

    平安走近,和孙海超说话的人都闭嘴了,平安进门翻了个白眼:屋里还是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日!这他妈




第211章李白的老婆(二)
    平安说着话和彭佩然站到了一个台阶上,他这还是在说彭佩然的好。

    彭佩然睁大眼说:“这都是假话,我就不信。”

    “算了,知道彭大总管冰雪聪明蕙质兰心,我告诉你,你别外传。”

    “啊,我哪会传给别人,你说。”

    平安这时忽然皱眉:“怎么这么香真好闻——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说着还故意的用鼻子使劲嗅了几下,宛然被香味吸引的模样,往彭佩然身体跟前凑了一步。

    两人距离太近,彭佩然往后倒,靠在了墙上,躲无可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盯着平安,平安和她近距离对视着,瞧着她细腻的肌肤,忽然叹了一口气,往楼上走。

    彭佩然心呯呯跳着正想这个平安!却见他又半道折返,有些失望的张嘴问:“你到底怎么了”

    “你来,我告诉你。”

    彭佩然禁不住的笑了:“我怕你!”

    彭佩然跟着平安到了他的宿舍,平安拿起一个罐头拧开递给彭佩然,彭佩然说:“我不吃,”平安就将罐头放在一边说:“我还不是借花献佛。”

    这罐头是彭佩然给平安的,彭佩然说:“给你的就是你的。你开了你不吃”

    “我哪有空,我正秀色可餐呢。”

    彭佩然似笑非笑的盯着平安,平安让她坐,她不坐,平安看火候差不多了,说:“两件事,一个,我在机关寻隙滋事,试图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罪不可赦,此其一;二,宿舍同住的那人钱丢了,我是最大的最主要的嫌疑人,领导本着惩恶扬善的指导精神,念我初犯,训斥一顿,打回原籍,永不录用。钦此。”

    彭佩然有些不信:“你跟谁打架”

    “跟可打之人。”

    “那说你是嫌疑人,有证据”

    “有证据的话,我这会能回来见你恐怕是你去拘留所看我了。”

    彭佩然皱了眉:“这不胡扯!你偷东西你身上哪件衣服不值两个月的工资,什么眼神!”

    “哎小彭同志,你这话就不对了,穿的好就能证明这人就是良民”

    “那好,不说这个,事情总会澄清的。你跟人打架,跟谁就你不能够啊,就不说你好不好,平时你和大家伙相处的都不错,跟泥鳅似的,你能得罪谁”

    平安嘴里啧啧了几声:“瞧瞧,你这叫以偏概全,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我和你相处的好,那是我喜欢你想和你相处好,别人嘿嘿。话说回来,我怎么就跟泥鳅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彭佩然眨眼:“我觉得你这人品行良好,个性坚韧不拔,而且还带着自强不息的光环,热心扎根留县二中义务教育,说你好呢!”

    “那也不能就是泥鳅。”

    “泥鳅怎么了泥鳅不好水陆几栖动物来着:扔到水里能活,扔到泥里能活,扔到岸上也能活!滑的手都抓不住。”

    平安叹了口气:“哪滑你要抓,一抓一个准!我绝对温顺的自投罗网——看你说的,把我扔来扔去的,你整个就没有扔到地方。”

    “那该扔哪”

    “你扔锅里试试!要不,你攥手里别扔了,看看,能不能和泥鳅培养点真挚的感情”

    彭佩然翻了一个白眼,笑了,美艳不可逼视,平安看在眼里,心里痒痒。

    平安从县里不怎么光彩的回来,虽然他表面上若无其事,但大家都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谁被借用几天打发回来都不会好受,彭佩然到底从平安的嘴里撬出来吴顺利和徐凤霞的事情了,皱眉要去找徐凤霞问个清楚,平安拦住不让,彭佩然生气了:“我也就是看你们俩年纪般配,瞧她工作也行,人长得不错,有人托我给她找个人家我才介绍给你了。这会看,是我瞎了眼。绿豆对王八,荆棘对刺猬,一个萝卜一个坑,吴顺利脑子有问题,另一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平安说不关徐凤霞的事情,是吴顺利脑子简单,彭佩然问:“怎么不关她的事要是她不说,吴顺利怎么就找到你了街上那么多男的他不找,就知道你从二中去了县政府”

    彭佩然对于吴顺利和徐凤霞的事情有些气愤。张校长随后和平安谈了谈,重新给平安安排了课,让他休息几天,将教材备一下。

    思想品德有个什么好备的平安每天在宿舍看考研的书,心想留县这地方没意思,这就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处于人的社会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小地方矛盾反而能更加集中的体现了,屁事真多,自己还是走人的好,赶紧准备离开。

    看了一会书,平安做了几十个俯卧撑活动了一下,到外面洗了一下脸,想去彭佩然屋里聊会,可没人,于是站在走廊上看有个班的学生在赛跑,瞧了一会觉得意兴索然,又回去要看书。

    坐下没一会,有个人就到了门口,平安一瞧,怎么是短头发的俞洁俞副主任

    如果谁不懂什么叫“面无表情”,一瞧俞洁就全明白彻底领悟了。

    这女人长的也不难看啊,怎么总是老气横秋的平安很淡然的将书收拾着压在了备课书的下面,看着俞洁也不说话。

    “也不请我进去”

    其实县里的工作组是归俞洁管的,但是到了组里后,这位女性领导整天不知道忙什么,就没露过面,而且听组里的人都议论,俞洁人很严肃,他们都没见俞副主任笑过。

    虽然在县里的



第212章似是故人来(一)
    平安正在琢磨,俞洁自己坐到了床沿上,说:“你大学的成绩很好……我其实挺羡慕的,我那会一心想上大学,没想到却上了中专,这样也好,能早点出来工作,能早点赚钱……”

    “在学校,我成绩也算是好吧,可是毕业后,工作却没有着落,等了很久,才到一个畜牧站上了班,还去的是全县最边远的山区……其实有份工作就很不错了,我很知足,毕竟是有了用武之地,在基层,什么累活重活我都抢着干,可是什么好处,我都得不到。”

    “你觉得,我那时的处境和你比,好吗但是要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心里向着阳光,总会盛开灿烂……”

    俞洁自说自话,沉默了一会,看着平安问:“我觉得你其实很开朗的,怎么在这件事上,就不能大度点呢”

    “我大度”平安问俞洁:“大度的意思是什么都可以忍受那是没原则吧有人来找事,他要打我左脸,我难道要腆着右脸也让他打,还说打得好这不是搞笑还有丢钱那事,我都说让孙海超报警了,他听不出什么意思那别人也听不出警察管破案还是领导管破案不相信法律相信领导,领导来能给他查清钱去哪了领就是万能的领导真神!这都是什么思维逻辑权威能顶侦探权威就能压榨出事实真相委屈委屈不委屈的不论,我是不是要向这种行为诚挚的说一声‘谢谢啊’”

    俞洁的脸色没有了刚刚叙述自己往事时候的那种怀恋:“原则你的原则就是别人怼你你就怼回去”

    平安问:“你说是不应该”

    俞洁摇头:“那个找上门的对你摔东西了”

    平安反问:“他两次找上门!我应该对他没有向我摔东西而感到惋惜”

    “那孙海超的事情你怎么不向组织说清楚呢”

    “哪个组织事情我没反映还要我怎么说以死明志组织不是让我回来了吗还说是领导指示的。”

    “你这样会吃亏的。”

    平安忽然的笑了,俞洁问:“你笑什么”

    “可能我就是想事情头脑简单。我要是在这样一类型的事情上吃了亏,那是我知道自己在哪里吃了亏,我愿意。我明白你说的,人生不可能圆满,做人有时候真的就是忍字头上一把刀,但是要看是对什么,对吴顺利对孙海超,我干嘛要忍是,小不忍乱大谋,可我就一个中学教师,我有什么大谋我需要什么大谋我要大谋谋取什么”

    “寻常人一生中遇到的都是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那就一直忍着我这里又不是垃圾处理站意见处理箱,干嘛要忍受别人对自己的刁难和无故指责我要当道德标兵还是行为楷模对恶低头,对坏忍气吞声,那不是显示自己有多高尚,那是在纵容恶,在放纵坏。”

    “事实上,有很多事情就是大家都小小不言得过且过,因此才让恶和坏更加嚣张的。你给我讲什么气度,那叫处世的圆滑。圆滑不是不好,但要看对谁,对什么事情。”

    俞洁说:“你这样,将来会吃苦头的,其实,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去当警察。”

    “是啊,我曾经的梦想就是当警察,可惜,没能如愿。我觉得要是当了警察,虽然不能改变所有人,不能让所有人对恶或者坏说不,但我能尽力将自己见到的恶和坏给惩治了,人人出一份力,这世界不就美好了,就是你所说的‘总会盛开灿烂’。”

    “那好,你坚持己见,我觉得你有自己的道理。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她为什么一定让自己去县里工作呢可是问她关于俞薇的事情,她却不说。

    “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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