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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谜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涯青枫

    柳光兰一边走,一边想:

    “这一大桌丰盛的饭菜,得花掉多少钱啊就是明军活着的时候,家里‘团年’-也没像这样铺张过!”

    一想到丈夫,她的眼泪忍不住淌下来—

    明军过世都已“三年满”,不知道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如果不是为了女儿,自己就-随他去…

    柳光兰远远看见浴场院门路灯下,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脚边立着一只行李箱

    走近细瞧—是“王道汉”!

    “兰兰、兰兰,总算等到你回来了—”男人很兴奋,盯着穿碎花连衣裙的女人-上下打量,哧哧笑道:

    “柳、柳美人,就一个字-漂—漂亮!”

    “漂亮,是两个字-好呗王总,你喝酒啦”柳光兰避开扑面而来的酒气,拿钥匙开门

    “不多、不多-8两…”王道汉说着,竟伸手搂住女人的腰!

    柳光兰吓得急剧扭动—挣脱,冲进院子-反抵院门道:

    “王总,你放‘尊重’些,你这样毛手毛脚的我、我不放你进来-”

    男人摇晃两步,扶着墙柱“哇—”吐出一大滩…

    柳光兰一下慌了神儿,赶忙拉开门栅,跑到王道汉身后,轻轻拍着男人后背,喃喃道:

    “吐吧-吐干净就舒服了-”

    “不、不好意思…”男人嗫嚅着,蹲下身。

    “进去吧,外面凉!”女人弯腰双手伸至王道汉腋下,欲搀他起身

    “我-我歇一会儿…”男人一屁股坐下,随后开始叫:

    “包、包,我的手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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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郎情妇意
    ..,

    “兰兰,这是谁呀怎么睡在大厅里”老板娘搀着何老板走近吧台问:

    她脸涨得通红,大红嘴唇吐出酒气。

    “是上次那个‘王老板’,酒-喝高了…”柳光兰微微皱眉道。

    “哦,随他去。你帮我一把—我这老几也‘高’了!”老板娘喘着气道:

    “像堆-乱泥-”

    柳光兰绕出吧台,架着何总左胳膊,一边使劲往四楼挪,一边想:

    “酒-真不是好东西,害死人的。如果醉倒—没人管,‘死掉’确有可能…”

    半个小时过去,两个女人终于将醉酒的男人弄到房间床上。

    “兰-兰兰,谢谢、谢谢你—唉!”老板娘抹一把脸上的汗珠道:

    “你晚上在吧台睡,放警觉些王总如果有什么动静-及时看看,千万千万不能‘出意外’他是店里的上帝、财神爷!照顾到位了,有你的好处!”

    柳光兰看着女人的“大花脸”,心里好笑-不敢表露:

    打死我—都不化妆,一出汗、一抹,真正难看!

    她用劲点点头,转身往吧台去…

    善良的柳光兰一夜没睡安稳—

    每隔两小时,她都起身轻轻走到沙发旁,听听王道汉的鼾声,仿佛又回到了照顾车祸后的明军-那种倍受煎熬的夜晚!

    天亮之后,柳光兰将258房间钥匙放在王道汉手背上,回到宿舍休息…

    “咚-咚咚”的敲门声将柳光兰从睡梦中惊醒—

    “谁、谁呀”

    “是我-小汉!兰兰,我要谢谢你—”门外传来王道汉的声音。

    “不用谢的。那是我的‘本分’。”柳光兰慵懒答应着,瞄了一眼闹钟-“10:17”!

    “我给你带了一盒月饼,本来昨天给你的,我、我喝多了-”男人的声音有些难为情:

    “你开门,让我进来—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夜里吃‘正好’!”

    “我不要,我有。你留着-自己吃。你走吧。”柳光兰未动身子:

    她确实有。昨天上午抽空到箭山街道买了两只月饼,打算等姗姗周末回来—一起吃…

    “你有-是‘你的’,这是我专门从老家给你带的‘好利来’!求你开开门”王道汉有些急道。

    女人犹豫一下道:

    “我还没起床…这样吧,我把门开一条缝儿-你递进来,但人不许进来—你‘保证’”

    “我听兰兰的-我发誓!快点哟—”男人兴奋道。

    柳光兰穿着吊带睡裙-老板娘给的,拧开门锁保险,将房门打开十公分左右一条缝,左胳膊顶在门后—防止男人闯进来

    王道汉还算老实,塞进月饼盒,低声道:

    “兰兰,今晚我请你‘吃大餐’!”

    柳光兰接住礼盒装的月饼,赶紧关门、反扣,催促道:

    “你快走,旁人看见-会嚼舌头的。”

    “美女还没答应和我一道吃晚饭呢”男人讪讪道。

    “好意-我心领了,月饼-我也收了。你走吧,我是不会去的。再讲:食堂有晚饭,不能‘乱花钱’的。”女人将月饼抱在胸前,靠在门后,一口回绝!

    “那…好吧,我这次要住一个星期,还有时间-等你‘答应’我…”王道汉有些失望—

    隔着门都能“看到”他的一脸沮丧。

    柳光兰听见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才长舒一口气,回到床上思忖:

    “拒绝一个有钱人的‘约会’,对不对呢如果没有外人,其实-去去也无妨吧他愿意花钱,又不是自己强求的,有什么关系呢

    这里不比妙岭村上,要时刻忌讳—自己是个寡妇!害怕唾沫星子把自己淹死!”

    一想到“妙岭”,她的心禁不住“砰砰”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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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 邀约牌局
    ..,

    这一日清晨,飘起秋雨。

    柳光兰站在宿舍窗前,看着窗外如烟似雾的雨气,默默算到:

    “王道汉来了一个星期,今天是第8天—该走了吧这几天没见他提起‘吃大餐’的事儿,估计当时是心血来潮、哄自己开心罢了。

    老板娘说-试试男人,也没有后话看来不过是顺口一说而已,倒是自己当真了…”

    “兰兰、兰兰,开开门-”老板娘敲门在喊

    “怎么啦老板娘—出什么事了”柳光兰回应着,疾步-开门。

    “没有事情。我跟你讲:今天下雨,王总没出门;我们喊他‘打麻将’!牌品如人品,我保证-一场麻将下来,王总为人怎么样我肯定摸得清清楚楚。相信我的眼光,我总不会让你‘吃亏’的!”老板娘一副爱护人的神情。

    “有那么神啦”柳光兰似乎不相信,接着道:

    “我、我不会-打麻将…”

    “不会打—不会吧桐溪小妇联不会打麻将,说出来-谁信啦”这回轮到老板娘“不相信”,还参杂着少许失望。

    “我真不会。有时候在小店里-买菜,看过人家打麻将,像码城墙一样:抓一张、打一张,一会儿有人喊‘糊了’,四个人把牌一推、付钱,然后再码—码了推、推了码,好麻烦哟!”柳光兰想想又道:

    “打麻将-是‘赌博’哎!”

    “输赢大的,是赌博;我们打‘五块钱一张子’的,是娱乐-打发时间。这下雨天—好无聊耶…”老板娘说着,望向窗外片刻,不死心道:

    “兰兰,‘打麻将’简单得很-一学就会!你连花-都会绣,肯定能学会我让烧锅炉的‘老董’教你-”

    “你喊董师傅-打,不就行了。我、我绣花…”柳光兰推辞道:

    她其实知道麻将怎么打。丈夫在出车祸前,农闲或正月间,有时也陪朋友、村邻“玩玩”-两块五一张子。她守在旁边看桌,有时候还“担塘泥”—帮人代打。但她从来没有独自参加牌局

    道理很简短,她觉得打麻将没什么意思,还伤感情-赢了,别人不开心;输了钱,自己心痛…

    “打牌是‘假’,我的兰兰,多和王总接触-才是真!你这么聪明,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老板娘看着眼前这个“不开窍”的女人,无可奈何道。

    “……”柳光兰摇摇头,看向自己的十字绣—

    “唉,我算服了你。明明可以找个‘好依靠’,非要自己-活受罪。”老板娘感叹着,走出房间…

    柳光兰轻轻掩上房门,并没有很快动手-绣,而是坐在绣架前发怔:

    老板娘说的话,无非两个意思—一是想通过打牌,撮合她和王道汉;二是老板娘自己想玩儿,要她-配门子。

    她谎称“不会”,主要是-囊中羞涩。俗话说,人是英雄钱是胆。真正说得没错…

    “大美女,发什么呆”一个男人声音骤然响起!

    “妈-耶—”柳光兰惊叫道:

    她抬头看到的是王道汉那张长尖脸!

    “王总,吓我一大跳!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不敲门人吓人-能吓死人的,你晓得呗”柳光兰拍着胸口,一连串埋怨。

    “我走进来的,门-没关。”男人拎着手包,笑眯眯地盯着女人脸庞道。

    “怎么可能刚才老板娘走,我关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柳光兰避开男人的目光,没好气道:

    “扯谎也不打草稿…”

    “兰兰,好兰兰,别生气。我下次一定‘敲门’,不管-门关没关”王道汉举手保证道:

    “我是来邀请美女‘娱乐’的。老板娘也在,还有老董-三差一”

    “娱乐打麻将就打麻将,还讲地这么文屁冲天的。刚刚老板娘来喊我,我没答应…”柳光兰说着,拿起绣花针。



第一一六章 麻将玄机
    ..,

    在麻将机“呼呼啦啦”洗牌声中,牌局开始——

    “王总,我们玩桐溪本地麻将-扳倒胡,你会呗”老板娘这时候才想起来问王道汉:

    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放在“说媒”上。

    “我会的,苏西麻将我也会。在桐溪这边—入乡随俗,我前两年都学会了。只是交了不少‘学费’-”王道汉边理牌,边微笑道。

    “那好,头4把不算、不付钱。兰兰不会打,让我老公先教她”老板娘瞅一眼柳光兰提议。

    “你讲么样-就么样。下雨-混混时间…”王道汉无所谓:

    他的本意不在赢钱,只想多有和兰美人接触的机会!

    “我听老板娘的。”配门子的卢婶面无表情道:

    和不会打牌的凑一桌,简直是浪费手气

    “你把条、饼、万放在一起,把‘字’放一起,数数看,是不是13张牌”何老板教柳光兰:

    他不屑玩这种“两块五一把”的小麻将,他玩的至少是-50的。对于他来讲,这样打麻将相当于干耗生命。

    但老婆大人有令—当“师傅”,陪客人!他只得遵命,耐下性子从头教起…

    “我会一点点…”柳光兰将牌一张张理顺,码齐。

    “二、三饼-佣子。”老板娘从牌头翻起一张麻将,放在牌垛上。

    柳光兰将一张“二饼”移至一、三条中间—

    “对、对-你会打呀”何老板点头道。

    “会不会—你都只教‘四把’后面,兰兰问-你再教”老板娘斜睨一眼丈夫:

    她很清楚自己男人的牌技如何。如果一味教下去,弄不好—她会输钱…

    四把下来:

    卢婶自摸一把,老板娘耍刁一把;在何老板指点下,柳光兰自摸、耍刁各一把。王道汉没“开胡”

    “兰兰,如果算账的话,你自摸一把-赢七块五;耍刁—赢十五块,一共赢‘二十二块五’。输给卢婶两块五,输给我五块。你赢15块钱,王总输-15,你俩搞得好—单结!卢婶输‘五块’,我赢她的。”老板娘教柳光兰-算“输赢”

    “你和卢婶也是‘单结’,对吧”柳光兰问。

    “两人不输不赢,另外两人一赢一输,才叫‘单结’!这四把是-对结。”何老板纠正道。

    “就你聪明-”老板娘白了丈夫一眼道:

    “兰兰会打耶,下面—正式开始!”

    在“对”、“碰”、“小摸”、“胡了”的嘈杂声中,夹杂着聊天——

    “王总,你长这么帅,夫人一定很漂亮吧”老板娘试探。

    “她是‘漂亮’…不过-没了。”王道汉轻声答。

    “没、没了不好意思,我不该问-”老板娘致歉。

    “没关系。已经过去3年多,她自己开车…遭遇‘车祸’,当场就-走了…”王道汉尖脸抽搐一下。

    “那-你小孩呢”老板娘关切道。

    “我儿子在老家上高一,有我爸妈照顾。我哪有工夫管他挣钱—都来不及!”王道汉恢复平静,像在讲着别人的故事

    “风景石生意-‘利润’还可以吧”何老板好奇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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