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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宋风云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修道的猫

    “赵大官人只邀请公子一人。”海棠姑娘看到小七跟着我就要上楼,她开口说道。

    我看了一眼小七,“你在一楼等我!”

    “公子……我……你!”小七还要说什么,我没有理他,头也不回的走上楼去,这位赵大官人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一定要见一见这位赵大官人的庐山真面目才行。

    上得三楼,海棠姑娘把我带到一间装饰豪华的雅间,站在门口我都能闻到从房间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给人一种仿佛处于空谷之中,周围充斥着幽兰的清香一般。

    “公子请……”海棠姑娘笑意浅浅的对我说道,说完之后她就自己退身,下了三楼。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穿过屏风,里间摆着一张檀香实木的茶桌,桌旁坐着两个人,在饮茶讨论着什么,看到我进来之后,一男子站起身来,向我深施一礼,我立即还礼。待我抬起头来后,看到面前这一男子,这不正是方才和我比拼对对联的曾大公子嘛!

    只见他率先开口说道,“在下曾巩,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免贵姓苏,单名一个三字!”我也是客客气气笑着说道。

    “苏公子请坐,这位是赵大官人。”我和曾巩二人坐定之后他向我介绍着一直坐于桌旁,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子。

    原来这就是赵大官人啊!我双手抱拳,向他深施一礼,“赵大官人。”只见他微微颔首,轻轻一笑,算是跟我打招呼吧。当即我心里狐疑道,




第二十四章 只道是当年月色浸寒塘
    看到小七还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又笑着补充道,“今晚的月色很美!和那一夜一样……”

    “啊……少爷!”

    就这样默默地一路走到了家门口,我率先迈着步子走进家门,正厅烛火通明,看来父亲还没有睡,穿过庭院,来到正厅,父亲脸色很难看,只有他一人坐在哪里,想必母亲已经早早地去睡了。

    “你……又去哪里厮混了你……”父亲瞪着眼睛,怒视着我,小七一下子扑通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老爷,不管少爷的事,是我带他出去玩了,要罚就罚我吧!都是小的错……”小七由于紧张,声音都有点颤抖。

    我像是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一样,显得很是平静,父亲看到我这样也显得很是疑惑,但是就算心中波涛汹涌,脸上也是波澜不惊。

    “我要参加科举考试!”

    我看似平淡的说出这一句话。小七和父亲都惊讶的看着我,他们也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想来也是,我从小到大都是不爱学习的,当然这是在我穿越之前的这位苏家公子,混世魔王。所以,当听到我说要参加科举考试,他们都很是惊讶。

    “我要参加科举……一定拿个状元回来。”看他们两个不理我,我又说了一遍。

    父亲怒容渐消,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但又回到了方才的表情,瞪着我说,“此话当真拿状元!可不要空口说大话……”

    “当然!父亲,我一定会考中状元的,父亲放心……想我苏家也是书香门第,我自然不会辱没家门,我要像大伯一样,做一个大文豪……”

    这些话是发自肺腑了,想当年在学生时代,苏轼苏东坡的诗词可是我的最爱啊!

    父亲听到我这样说话,心里美滋滋的,也向我投来赞赏的眼光。自从澹渊之战,我的武艺和军事才能虽然不是特别出众,但也是另很多人折服,因此当父亲听到我有如此大的决心参加科举,他也是喜出望外,如此一来,我不就是文武双全了嘛。

    “有信心是好事,但别自负,要掂量掂量自己,自知者明!”父亲又是说着一些打击我的话,我也是听得习惯了,就算父亲心里赞赏我,也怕我自满,言语方面自然是要敲打敲打我了。

    “庭台露桌空疏影,不见佳人省。犹闻暗阶话悲凉。还剩当年月色浸寒塘。自是无情转多情,却道那时慰风尘。空苦几载远东程,可恨天涯陌路泪霖霖。”

    这是当年刚来北宋朝时写的一首词,当即随口读来,父亲和小七很是震惊,这首词意境文笔极好,他们也想不到我随口就能做出如此一首佳作。

    说道这里,我又想起了那时的“陌上烟雨”,还有那个又爱又恨的“再见冯唐”。庭台

    露桌空疏影,不见佳人省。空苦几载远东程,可恨天涯陌路泪霖霖。真是天涯陌路啊……

    “父亲,我先睡了,您也早点休息吧!”我平静的跟父亲说完,就自顾自的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苏念独自一人呆立于正堂,今晚他确实是重新认识了这个儿子,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终究是一个纨绔子弟,不想他竞有如此抱负,一时间苏念也不知是喜是忧!当然,儿子有如此认知,如此胸怀自然是好事,但是这却和之前他所认识的儿子截然不同,真不知道儿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当初在宋辽之战中,苏念就已经怀疑,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嘛,完全陌生的样子,想到这苏念又在心里一阵责怪自己,怪自己一心只顾朝堂百姓之事,竟然对自己的孩子是如此的不了解,常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看来是自己对儿子的偏见太深了,自当重新认识自己的儿子了。

    至此之后,我自然是勤奋读书,从四书五经到各国政要,从诗词歌赋到兵书典籍,几乎是又回到了当初高考的那个状态,大有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状态。我这个人一贯如此,要莫不做,要做就要做出个名堂来,自己的决心有多大,成就就有多大,不逼一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小七有时候在一旁看我读书,有时候在门外守候,至此他也乖了许多,在我读书之时更是不敢高声喧哗,小芸最近和小七倒是走的很近,偶尔眉来眼去的,只不过我最近忙于学习,没有工夫去打趣他俩,就让她两的“春天”再维持几天吧。倒是母亲这几天看我如此用功,她心里自是欣喜万分,但还是有些担心,怕我太用功了,对身体不好。

    “夫人,少爷的夜宵就让奴婢送去吧!”小芸看母亲端着一碟桂花糕和一碗银耳莲子红枣羹,忙上前去想要接过母亲手里的盘子。

    “不用,我亲自送过去,顺便看看他,你退下吧!”

    “是……夫人!”

    母亲就这月光穿过庭院,只见月色下她的身影被越拉越长,显得很是单薄。月色清冷,再加上晚上有丝丝微风,钻进宽松的衣袖之中,令人后背发凉,可惜这月色不通人意,正可谓是:“那年明月正清冷,穿越年轮交相映。不知佳人还在否正值月轮倍思人。”

    “陌儿,为娘进来啦!”

    听得母亲的声音,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用手梳理了下头发,只见母亲手持托盘,缓步走进我的房中。

    “母亲,您来了,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不也还没睡嘛”母亲笑了笑,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

    “看到你这么用功,为娘心里很是欣慰,但也要注意身体才是,夜已经深了,就早点歇息

    吧,明早再读书也是一样的,看看衣服



第二十五章 阴谋下的辽金大战
    耶律大石回眸,正看到耶律郎看向耶律淑音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一种旁若无人的肆无忌惮,耶律大石心中一紧,眼神渐渐凝重,掠过一丝杀意。

    “耶律郎……本帅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以全军上下大局为重,不得贸然行事,小心……小心为上,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耶律郎看到元帅话风骤转,不觉心中犹如万马奔腾,一阵烦躁,一阵惊恐,难道被他看出什么端倪了不可能……他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不可能……

    这天傍晚时分,耶律大石准备好行装,带着自己的副将和两个下级士官,跨上骏马,扬起手中的长鞭,渐渐的消失在即将来临的夜色中。

    “驾……”

    天边飞过一行鸿雁,领头雁一声长鸣,倒是有几分凄惨的意境,站在这空旷的原野,抬眼望去,天边泣血的殷红,彩霞落寞,覆盖在被风撩动的野草之上,你自天边驰骋骏马,风雨过后,我这株野草等你归来看我发芽。

    耶律淑音望着大哥离去的背影,她莫名的感到一阵惶恐,和像是要天涯陌路,从此再也不会再见的感觉,这正如一个和家人久别重逢的小姑娘,刚刚和家人团聚,却又要分开一般,重新感受到的温暖,却被这无情的黑夜隔开。

    这天夜里,耶律淑音一阵烦躁,站在自己的营帐外,矗立了好久好久。晚饭她也是胡乱吃了几口,大哥离开并且走的如此匆忙,也不知是吉是祸,心中不免有点担心。

    “还不歇息”

    看到迎面走来的耶律郎,耶律淑音强挤出一个微笑,对于这个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似兄长一般关心自己的男子,耶律淑音还是一直心存感激的。

    “正要睡了!”

    “想必是元帅不在,你心有不安!”

    耶律郎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之情,但是近在咫尺的耶律淑音却没有察觉到那稍纵即逝的嫉妒和怨恨,当然耶律淑音自然是看不到这一点的,这个还未被世俗渲染的小女子,还不懂得察言观色那一套,她只是希望自己整天能过得无忧无虑,陪在大哥身边就好。

    “嗯……”

    “不要担心,没事的,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快睡吧!”耶律郎说着就走开了。

    他转过身后的那一刹那,更加坚定了自己心里的决心,自己是对的,为了自己所渴望的一切,不再是遥不可及,不再是那个任人呼来喝去,不再是在人鼻息下生活,小心谨慎的那个小喽喽了。

    “你……你也要当心……巡查各营时……夜里……夜里凉!”

    耶律淑音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回到自己的营帐了,听到耶律淑音的话耶律郎停下了脚步,他觉得心里暖暖的,他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表示自己

    知道了,可是他不知道耶律淑音已经进去了,并没有看到了他挥手。你不转身,怎知她在等你,你不转身,以为她在等你……

    一身黑衣之人,从黑夜中跳了出来,就好像从这个空间之中凭空出现的一样,动作很是轻盈,周围巡夜的士卒并没有有这么一个不速之客,随风潜入军营。

    “一切都已办妥,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混账,什么叫应该……回去跟你家主人,我要万无一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男子咆哮的声音,吓得黑衣人后退了三步,那厉声呵斥,隐藏着渗人的杀气,黑衣人战战兢兢的应到,“是……万……万无一失!”

    在黑夜里,黑衣人又似鬼魅一般,消失在这个空间,方才的这一切都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微风浮动,寸草略动一般,但一切的一切却都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且说金国这边就在耶律大石出走的第二日,举兵来袭,就好像事先知道辽军上下群龙无首一样。但事实是金国这边确实是已经知道,辽军主帅耶律大石并不在军营,对于完颜宗望来说这可是天赐良机,近期战事本来胶着,而金国又是长远作战,金国的国本自然是支撑不了他打持久战,因此在耶律大石离开的第二日金军就帅军来袭。

    “各位将军,元帅不在,命我来暂时来统帅全军。”耶律郎正襟危坐于大堂之上,斜着眼看了看堂下的众人,又接着说道,“现如今金军欺我军太甚,我们还没有收拾他们,他们倒主动送上门来了,各位将军说说应该如何应对,谁人愿意领军杀敌。”

    “耶律将军,元帅临走时吩咐过,等他回来再做和金军作战的决议,难道将军是忘了。”

    “是啊!再者说金军估计是粮草不济,因此急于跟我军决战,我军只管免战,闭门不出就是,过些时日,金军不战自败。”

    “……”

    听得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耶律郎铁青着脸,“混账……我自小跟随元帅南征北战,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怎么能墨守成规呢,元帅并不在战场上,怎么能知道此时此刻战场上的情况呢,你们就记得元帅临走时的吩咐……怎么!不把我这个代元帅放在眼里!”

    耶律郎说的很是严厉,话语之中透着杀机。

    “可是……”

    “可是什么……耶律将军说的对,再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元帅并不在战场,一切皆由耶律将军定夺。”

    也是有明眼人在的,一看情况不妙,就见风使舵,开始拍起马屁来了。

    这一番话耶律郎很是受用,脸色也是缓和了许多,“这就对了嘛,元帅不在,一切我说了算。再说我大辽国的将士什么时候做过缩头乌龟,由哪位将军帅军去打这第一

    仗”



第二十六章 铮铮铁骨,血洒疆场
    “耶律将军……元帅……快发兵救援吧,再迟一步我军就要全军阵亡了。”

    “休要多嘴……”耶律郎呵斥道,“他乌托率领我军,贸然前进,冲进敌阵,被敌军重重包围,使得我军身陷重围,死伤惨重,倘若他能活着回来我还要治他个败军之罪呢!况且现在战场上对我军如此不利,倘若本帅发兵救援,又被敌军包围怎么办,那不是又让我军去送死嘛”

    耶律郎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字正腔圆,滔滔不绝,大义凛然啊!但还是掩饰不住他邪恶的内心,这果真是一场计谋怪不得耶律大石刚刚离开,金军就来犯,果真是有奸细通风报信

    耶律郎正自洋洋得意,如此一来耶律大石的嫡系部队要全军覆没了,他正在为自己的这一招“借刀杀人”而高兴万分呢。

    战场上已接近了尾声,乌托将军身重数箭,身边只剩下三两个部下,这时金军将他们重重围困。

    “乌托将军,久仰了!早就听说了你的威名,想不到初次见面会是如此光景,我家元帅有令,只要将军肯投降我大金国,保将军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如何”

    看到金军将领如此嘴脸,乌托恨得牙痒痒。“呸……要我投降,简直是痴人说梦,看来是天要亡我乌托……”

    “哈哈……乌托将军,不是天要亡你,而是你自家人要亡你……”

    “什么!”

    乌托似乎是想清楚了,大声呼喊道,“耶律郎,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乌托将军由于气愤,怒睁着一对豹子眼,眼角欲裂。“元帅……末将再也不能陪你征战沙场,守护左右了。”

    说着乌托抽出腰间的弯刀,引颈就刎,场面甚是悲壮,不由得金军上下也为这一铁血男儿动容,心生敬意,佩服万分。而他身边仅存的两三个随从,也全部如乌托将军一般,抽出短刀,自刎在乌托将军身旁,至此这一场在阴谋之下的战争就此结束。

    经过此役,金军收获颇丰,得到各种刀兵,战马衣甲无数,并且是全歼了辽军,对于金军士气也是有很大的提高,至此在金军心中立下了一个信念,辽军亦不过如此,假以时日辽国的土地也是我大金国的。

    且说这一仗下来辽军全军覆没,乌托将军阵亡,当耶律淑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不禁放声大哭了起来,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而站在一旁的耶律郎也面露忧愁,伤心之色。他难过的自然不是乌托将军的阵亡,而是耶律淑音这么伤心难过,他看着心痛。但是令耶律淑音更为沮丧,更为心伤的不仅仅如此。

    此时一份加急文书送至军前,耶律郎打开文书草草的看了一下,并让送文书的朝廷使者当着众将的面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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