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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宋风云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修道的猫

    “全军上下谨遵:耶律大

    石,乱臣贼子,有负圣恩,对于陛下的厚爱,不思报恩,倚仗自己掌控全军,意欲犯上作乱,举兵造反,现命耶律郎为大元帅,三军听令,随同耶律郎元帅来京勤王,保我朝万代基业,诛杀乱臣贼子,匡扶社稷,钦此!”

    听到使者读完,全军上下一片愕然,呆立在原地,现在这个局面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态怎会变成这样,平日里大家敬重的大元帅竟变成了乱臣贼子。

    耶律淑音更是犹如遭遇晴天霹雳一般,脑袋里一片空白,如有万千蚊子在脑中嗡嗡作响,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浑然倒下,幸得耶律郎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将耶律淑音扶住拥入怀里,看到此刻安静的躺在自己怀里的耶律淑音,他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不惜一切代价。

    当天夜里,辽军上下在耶律郎的带领下“回京勤王”,诛杀“乱臣贼子”。由于辽军行走匆忙并且在行军过程中重在速度,他们对于一些辎重物品通通丢弃,这倒是便宜了金军,待辽军走后,金军前来打扫战场,满载而归。

    由于耶律淑音思兄心切,她不待大军,自己自乘一匹快马,不辞而别了。得知消息的耶律郎也是亲帅本部兵马,紧随其后,一则是担心耶律淑音的安全,二来是他也着急,此事要保证万无一失,他也怕去的迟了,夜长梦多。也是自乌托将军率领的本部兵马全军覆没后,现如今全军上下,除了近些年来耶律郎培养的亲信部队之外,剩余的都是处于中立的,而耶律大石的亲信已经所剩无几了,因此他才会放心的前往,不怕后方军队兵变。

    且说那日耶律大石得到皇帝密旨,说是有要事相商,他也没有多少思虑,带领着两三个部下就前去了,进的朝堂之上,还没等耶律大石开口,就被皇帝的贴身卫队给绑了,给他安了个犯上作乱,勾结敌国的罪名,下天牢,抄家产。

    臣下也是一时住摸不透这位小皇帝的心思,想那耶律大石也算是皇亲国戚,一直征战四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就不分青红皂白,事情换没有查清楚,还没有水落石出之时,就将定南王府给抄了呢。

    耶律大石子承父业,世袭定南王,他的父亲定南王一生征战四方,父亲死后定南王位耶律大石世袭,他也是朝廷栋梁之才,为国征战沙场,在朝堂之上威望极高,也在百姓之中很得民心,一时之间,黎民百姓只知有大元帅,不知有皇帝。

    当日朝堂之上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正是兵部尚书。“皇上,耶律元帅真心为国,怎么会犯上作乱,勾结外邦呢,还请皇上彻查此事。”

    兵部尚书掌管兵部自然是和耶律大石经常打交道,对于耶律大石的为人他还是了解的,因此才为耶律大

    石辩护。

    “尚书大人此言差矣,你这是说皇上有眼无珠,冤枉了耶律大石不成……还有你别忘了,耶律大石已经被皇上夺了军权,他已经不是大元帅了,你还叫他大元帅,怎么!不把皇上的旨意放在眼




第二十七章 不畏皇权,只为伊人在旁
    他故作惊叹道,“是她!常言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但是既然大元帅喜欢,老臣就大着胆子更皇上奏请。”

    “好好好……那就先行谢过丞相大人了。”

    就这样耶律郎和丞相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耶律郎就匆匆离开了丞相府。

    这次耶律郎和耶律淑音都是骑着快马,先行回朝的,大部队还没有到来。耶律郎将随同自己而来的亲信将官一分为二,一部分跟随自己进的内城,以便不时之需,一部分驻守城外,待的大部队来了之后,好于大部队汇合。实则是耶律郎怕大部队临阵倒戈,不听自己,因此派自己的亲信去接管大部队。

    如此安排妥当,耶律郎就来到了天牢。想来这天牢是关押着朝廷重犯的地方,一般人是不允许来这里的,但是耶律郎却是一路走来,未曾有人敢阻止,现在的耶律郎可谓是当朝红人,权倾朝野。

    天牢里弥漫这一股霉味,阴森森的,常年见不到阳光,很是潮湿,还滋生了很多虫蚁老鼠之类的。如此一个地方,刚进来的人,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关到这个幽暗恐怖的地方,还不等最后的处决下来,都已经吓个半死了。

    来到关押耶律大石的牢房,牢房周围都是石头沏成的围墙,只开着一扇很小的窗户,其实那只是个摆设,常年又照不进阳光。耶律大石正襟危坐在蒲草上,眼睛微闭,手上和脚上都带着沉重的铁链,铁链擦破了手腕和脚腕的皮肉,露出里面鲜红的肉,看着让人一阵心痛。伤口未经处理,流出了浅白色的脓水,但是耶律大石却丝毫没有感受到这些疼痛,想必看到含冤入狱,定南王府被抄,这些远比自己身上所受的这些痛痛千倍万倍。

    “好好的定南王府就要在自己手里没落了,将来怎么去面对九泉之下的父辈……”

    耶律大石心里一阵绞痛,这时听到牢房门咯吱一响,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了一下,但他依然禁闭这双眼,没有睁开,此时此刻他不想面对任何人,任何人的嘴脸,他实在是猜不透别人华丽外表下,到底潜藏这一颗怎样邪恶的内心,他厌倦了……他累了……

    “元帅……末将来看你来了。”

    看到此情此景,耶律郎倒有些恻隐之心,他也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我这样做到底对嘛!”

    “阿郎……”耶律大石听到耶律郎的声音,很是激动,睁开双眼,仿佛一个绝望的人看到了亲人一般。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替我守护好大军,守护好阵地嘛战场上怎么样,金军呢,败退了吗”

    耶律大石如此一连串的问题,耶律郎不知该回答哪一个,他在心里对耶律大石又产生了一种崇高的敬意。“你确实是为国为民,一心关乎

    将士存亡,国家命运,但是……还不是落得如此下场。”

    “元帅这些问题你不必再担心了。”

    耶律郎边说着放下手中的饭盒,拿出准备好的饭菜,还有一壶酒。耶律大石听明白了耶律郎的话外之意,他安静了下来,没在说话。

    “元帅……末将敬你!”

    耶律郎和耶律大石如此干了三杯,三杯烈酒下肚,耶律大石好像精神了许多。

    “元帅……末将前来想有一件事得到您的同意!”耶律郎不紧不慢的说道。

    “哦……”

    耶律大石狐疑的看着耶律郎,耶律郎也紧盯这自己,二人如此对视了片刻。

    “不知是何事,说来听听。”耶律大石显得很是轻松,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肉片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我要娶郡主……我想照顾淑音一辈子。”耶律郎很是坚定的说道,仿佛像是说着什么誓言一般。

    “什么……”耶律大石听到耶律郎如是说,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虽然从平日里耶律郎的一些言行举止中,他已经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但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耶律郎这么说,他还是有点震惊。

    “淑音不能嫁给你……”耶律大石言辞恳切的说道。在那时候,父母已经不在了,长兄如父,现在耶律大石不同意耶律郎和耶律淑音的婚事,那就没办法了。且说为什么耶律大石不同意耶律郎的婚事呢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在此暂不细表,容以后再作说明。

    听得耶律大石拒绝的如此决绝,耶律郎怒了,像一头发疯的雄狮一般,嘶吼着,咆哮着。

    “我就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还满口虚情假意的说我们是兄弟……就因为我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就因为我是捡来的,就因为我只是你们定南王府的一个下人,一个随手可以抛弃的棋子……”

    这到底是埋藏在心底多么深得怨恨啊,在此刻竟然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爆发的彻彻底底,爆发的不可收拾,如山洪遍野,一泻千里。

    看到暴跳如雷,眼角欲裂的耶律郎,耶律大石呆滞在哪里,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样子的耶律郎,原来在他内心里有这么深的怨恨,他从未发现过,也从未意识到过,一时之间耶律大石有点哽咽,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来宽慰他,他觉得眼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男子,自己曾经视作亲人一般的男子是如此的陌生。

    “我……你……阿郎,其实……”

    “好了,别说了!”耶律郎打断了耶律大石的说话,“都到今天这种地步了,就收起你的假仁假义吧!我不再需要了……”

    耶律郎看着眼神呆滞,黯淡无光的耶律大石,他突然发现到原来自己并没有恨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他处处

    “打压”自己,处处“刁难”自己。

    “对了,跟你说件事,我已经是掌管大辽兵马的大元帅了,看到我有如今的地位,不知你作何感想哈哈……”耶律郎轻蔑的说道。“想来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从我大辽国和宋朝的澹渊之战开始,到今天,我做了这么大一个局,现在终于是成功了。是我告发你勾通敌国,犯上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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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定南王府没,兄妹两逃亡
    当天夜里,耶律郎看到耶律淑音独自一个人坐在定南王府的门口,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很是惨白,不知什么时候这条繁华的街道会变得这么凄凉,刚是掌灯时分,大街上却不见一个人,可能是定南王府被抄,周围的人全部搬走了吧,他们可能是怕惹火上身,像是躲避瘟神一般,离这个是非之地越远越好。一只乌鸦站立在王府的门牌上,一声接一声的啼叫,就好像是在安慰耶律淑音一般,就好像懂得她的伤悲一般。

    这天夜里,随风飘过,有朵朵雪花落地,夜里清冷,雪花葬花魂,这个时节是到了飘雪的时分,但没想到来的这么早!

    “淑音……”

    看到耶律淑音如此伤心欲绝,面如死灰的样子,耶律郎十分痛苦,他本来想给她带来幸福的,他本来想让她快乐的,他本来……

    “滚……”

    “夜里冷,别坐在这儿……”

    “我叫你滚……”

    “淑音,跟我走吧!”

    “滚滚滚……我叫你滚,你听不见嘛!”

    耶律淑音终于忍不住了咆哮道,耶律郎呆呆的站在那里,耶律淑音秀腕一抖,一柄长剑在手,剑尖直指耶律郎,耶律郎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也没有离开。

    “倘若你还有良心,你还记着我定南王府对你的养育之恩,今夜就跟我一同前去,营救大哥。”

    “你疯啦!”听到耶律淑音要独自去劫天牢,耶律郎惊恐的说道。大辽国的天牢守卫森严,机关重重,劫天牢那是那么容易的。

    耶律淑音没有理他,只是盯着耶律郎,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决。耶律郎被这空灵的眼神所征服,他叹了口气,不紧不慢的说道,“倘若你非要救你大哥,倘若你还信得过我,就按我说的做,今夜子时,你在城外的十里亭等着,我自有办法救你大哥,到时候你们兄妹有多远就有多远吧!”

    “当真……”耶律淑音眼冒金星,仿佛看到了渴望已久的曙光。

    耶律郎没有说话,自顾自的走开了。

    当天夜里果真是乱成了一锅粥了。这天夜里,耶律郎提着一坛美酒来到了天牢,约了一群狱卒和监狱长,在一旁的房间大吃大喝,谈天说地。

    “大元帅,我们还在值班,恐怕是不能陪您喝酒了,请您勿怪啊!”起初监狱长如此说话,来推脱这一酒局。

    本来耶律郎还是笑容满面的,突然间怒目而视,紧盯着这位年迈的监狱长,言语之中充满了杀气,“你这是不给我这个元帅面子喽!很好……也罢,我耶律郎从来不强人所难。”

    耶律郎说着要起身离开,哪位老监狱长一看情况不妙,马上笑脸相迎,“元帅说的哪里话,难得元帅赏光与下官同桌共饮,那是下官十辈子修来的福

    分啊!下官高兴还来不及呢。”

    监狱长招呼来了其他的狱卒一起作陪,“元帅这般请!”

    监狱长将耶律郎带到了天牢一处还算干净的房间,他慌忙跑过去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石凳上和桌子上的灰尘。

    “好好……我日后一定会在皇上面前美言的,大家都是好兄弟,他日一起同富贵,哈哈……”耶律郎笑着端起酒杯,其余众人也是一样。

    “干……”

    “干……”

    如此一来,三杯烈酒下肚,众人都感觉头晕乎乎的,接二连三的爬在桌子上。

    “元帅,下官……醉了!”

    “监狱长,监狱长……醒醒……”耶律郎摇了摇倒在他旁边的监狱长的胳膊,只见他毫无知觉,一动不动,“就这酒量,哈哈……”耶律郎笑着补充道。

    这其实是耶律郎为了掩人耳目,他早已在酒中动了手脚,方才他并没有将酒喝下去,只是含在嘴里,等得众人晕倒之后,他就将嘴中的酒吐了出来,因此他相安无事。

    耶律郎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如鬼魅般的邪笑。他不慌不忙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走到天牢门口,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划破天际,一时间惊起沉睡的乌鸦,纷纷吱吱呀呀的飞向了远方,站在远处的枯木树枝上,眼睛四下张望,仿佛要找出这个打扰它清梦的“罪魁祸首”。

    听得一声哨响,从黑夜的天空中闪出七八个黑衣人,他们全都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与这黑沉沉的天空融为一起,不仔细看真的以为这突然凭空出现的一群人就是鬼魅。

    等那群人走上前来,定睛一看,不是六七人,确切来说是十人。那十个黑衣人,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齐声喊到,“参见大元帅!”

    耶律郎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起来,这些都是他在军中的得力干将,也是军中他最信赖的部下。因此如此重要的任务,耶律郎才会安排他们执行。

    “准备好了吗”

    “元帅放心,一切准备妥当,定当不辱使命。”

    “非常好!不愧是我的兵……”耶律郎很是满意的夸奖了一番,他突然好像记起了什么,又补充着说道,“哦,对了,千万不要透露是我救了他,知道吗”

    “是……”

    “救出耶律大石之后,带他去城外的十里亭与定南王郡主汇合。”

    “是……”

    “去吧……注意安全!”

    那十个人身手敏捷,将那晕倒在地的一众人,全都解决了性命,耶律郎早已早早的躲开了,他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中,等候消息,这一路上他心里很是忐忑,虽然他从小就征战沙场,杀人无数,但是以这种方式取人性命,他还是头一次,因此对监狱长和狱卒一群人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他在心里默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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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两兄妹再逢劫难,苏才子立志科考
    “小心……”

    突然一个黑衣人一把推开了耶律大石,可惜自己身中一箭,那支箭正中胸口,刹那间,那人气绝身亡。耶律大石看到这个为自己而死的黑衣人,他心中所有的疑虑顿时就消失了,这一群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舍命保我。

    “不要放走了耶律大石,不要放走了耶律淑音……”

    “格杀勿论!不留活口,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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