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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情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佚名

    师敬昆相信,没了一个儿子徐苓洁可以做到如此泰然,那没了他,她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的伤感,更不会影响她原本的生活轨迹,反正在她的心里,金钱地位,远胜于一切。

    师敬才的死因,等于禁语的代名词,这十年中,他们没有任何人敢提起,更不说在宋函青的面前。

    “一个已经死了十年的人,这种问题,难道还值得纠结吗”

    男人的傲慢,在这一刻惹怒了几乎不曾发脾气的师敬昆,他在情绪的发酵下,竟用枪直顶着男人的太阳穴,此时只要他扣动扳机,下场不言而喻。

    “我要你回答我!告诉我哥哥是被谁害死!他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拼命抑制的声音,证明师敬昆还有一丝仅存的理智,男人被师敬昆的另只手掐的快要喘不上气,他说不出任何话,大脑缺氧的指示灯亮起,师敬昆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让男人感到恐惧,这一瞬间,他觉得真是小看他了。

    “钥匙呢”

    两个人影出现在储物间门板下的缝隙中,一个人在恐惧下超强意识的求生欲,让男人死盯着门的方向,只可惜师敬昆也同样发现了门外马上要进来的威胁。

    他一下恢复了冷静,小柿子不是在门外把风吗难道他……

    再多假设,不容师敬昆多做犹豫,他回过头




第七章 跳海
    瓜子儿被活生生吃了个哑巴亏,虽然他是纪雯菁的手下败将,这点在行动局上下人尽皆知,但这么直截了当说出来,未免太不给他面子了。

    “海哥你说话能不能给人家留一点余地嘛,好歹我是个男人,你这话要让我未来媳妇儿听到了,把我英明神武的形象置于何地……我可不管,以后我要是找不到媳妇儿,可别怨我到时候死缠着你不放。”

    此刻像个思考者雕像似的王良生对着窗外也无可奈何的失笑一声,精致的金丝框眼镜在路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把他明亮而深邃的一双眼睛在暗夜下夺目迷炫。

    王良生孤僻的性格同样在行动局众人皆知,但和性格差异较大的瓜子儿关系还算融洽,不时喜欢用瓜子儿没有的智商调侃他一下,算是除枯燥的训练外,难得的情趣。

    “你笑什么呀等你娶不着媳妇,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陈佛海和瓜子儿过嘴皮子功夫,眼神从未离开过码头出入口及接待的日本车,“咱们行动局给良生偷偷塞情书的姑娘可是一抓一大把,瓜子儿,你这么说,我能不能理解成……你是出于嫉妒啊”

    陈佛海故意打趣他,又一把无形的刀无情刺入瓜子儿脆弱的心脏:

    “海哥!你变了!你再也不像原来那么疼我了,你们现在居然联合起来一起戳我的软肋,我瓜子儿还真不信邪,我偏要找个飒气的媳妇儿,而且还非要赶在你们俩前面结婚!到时候,可别心疼自己的腰包就成。”

    未知的自信让瓜子儿嘴皮子过了一把瘾,王良生出了轻笑了一声外,便不结任何的话题了,陈佛海只能附和他们里面年龄最小的瓜子儿,“好好好,我们倒是盼着你赶紧给我们找个弟妹,好让我们的耳根子都能清净清净。”

    下一秒,两人的打趣到此为止。

    “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王良生严肃的说,他把滑落在鼻尖上的镜框推起,坐直了身体,紧盯着不远处在游轮上毫无征兆突然躁动起来的乘客。

    保安的维护声和乘客的惊呼声搅和成一团,一时游轮上方迅速被嗓音盘满。

    “抓住他!”

    “快!别让他跑了!”

    “前面的快追!”

    两个便衣在最快速度迅速引来在别处隐藏的便衣,他们马上集结成一个小队,在游轮各处的犄角旮旯来回穿梭,就是揪不着师敬昆逃跑的“尾巴”。

    宋函青正准备下船,她认出了胖子手下的便衣,把这里的秩序搅得一团糟,她的神情蓦然严肃。

    “怎么回事”

    胖子吓得一个激灵,因为他听到宋函青语气中的怒意。

    “宋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您别担心,我现在马上去查!”

    胖子才刚转过身,就被宋函青吭声呵斥住,“如今乱成这样怎么查马上让你的人停止追捕,把事情闹大了,我第一个要你的命。”

    黑色的彼岸花俨然在宋函青锋利的眼神下淡出黑色迷雾,这简直让胖子感觉自己已经一只脚迈入地府,他又几个胆子敢怠慢

    “是!是!”

    从储物间逃出来,就一直没看到小柿子的身影,身后穷追不舍的便衣,让师敬昆根本没有喘口气的时间,他们的身手实在太麻利了,为了和他们拉开间距,师敬昆只能在游轮上制造出躁动。

    各式各样的酒瓶七零八碎的打碎在地上,甲板上前一秒还在优雅漫舞的乘客,下一秒就变成热锅上的蚂蚁四处逃窜,这正合了师敬昆的心意,舞池里的人把便衣隔开,他趁乱逃出他们的抓捕视线!

    灵敏的身手越过工作区域的栏杆,师敬昆逃到了后厨。

    “什么声音,要不要出去看看”

    还没来得及换气,快要虚脱的师敬昆就又听到议论声。

    “老大让我们在这里守着,就别给自己找麻烦了,听说这次这条‘鱼’宋处点明了要,要是在咱们这儿给弄丢了,你就别想着你床底下藏着的那两瓶烧酒了!”

    后厨里还藏着两个便衣,师敬昆马上就意识到。他们说的“鱼”,该不会就是他吧他们都是来抓自己的,师敬昆想破脑袋也无法理解,自己到底招谁惹谁了

    现在眼下明路暗路都没法走,他该怎么办总不能真傻等着落到他们手里,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吗

    师敬昆抵在后厨门外的墙上,现在船已经进了码头,处于静止状态,实在不行,就只能跳海了。

    看着隔着一到栏杆下一片漆黑的海水,光是看着就感到一股直渗透到骨子里的寒冷,要是真跳下去……

    想起不吉利的画面,师敬昆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绝不可能这么倒霉。

    下了决心,师敬昆扶着栏杆站了起来,看着翻腾的海面呼了口气,心里还在踌躇,现在的事态却不允许他再犹豫下去了。

    “我刚才看他朝这边跑了!”

    便衣的声音已经由远及近,师敬昆神色一晃,没有犹豫。

    ……

    ……

    扑通一声,目标消失。

    同一时刻,正在逼近的便衣被同伴唤了回去,“你怎么还在这儿老大召我们赶紧去集合了。”

    除去后厨埋伏的两个便衣,此时游轮上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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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腐朽的艺术
    朽艺亭

    名字来由之——腐朽的艺术。

    朽艺亭坐落在莲花路,地段可谓寸土寸金,这里的人不论达官显贵,还是名人戏子,每天来往不停歇,和上海最受欢迎的歌舞厅金玫瑰,第一银行东方银行,和上海商会会址坐落在同一条宽阔大道上,形成强大的纸醉金迷之地。

    而朽艺亭在这里,却显得十分孤寂落寞,据这里爱听戏的老人们说,朽艺亭,已经有整整十年没有开过张了。而且,在十年前,朽艺亭并不叫朽艺亭,它的原名叫长望阁。

    听闻长望阁的主人酷爱唱戏,已经达到爱戏如痴的境界,但奇怪的是,他却极少登台表演,只有每月初五,长望阁的主人才会现身,因为那时他的唯一知音会准时落座在正对戏台,二层的雅座上,隔着一幕若隐若现的珠帘,静静地欣赏戏台之人,欣赏他的一颦一笑,婀娜姿态,翩翩风采。也只有每月初五,因为主人的登台,长望阁的名额会因此爆满,为确保场内体验,初五的名额会比正常数量要少近一多倍,千金难求一票。而在十年前曾亲眼见识过长望阁主人一展歌喉的人,原来就是极少数,现在,更是难觅当年有缘之人。

    据说,长望阁名字的由来,是当年长望阁的主人,为日夜期盼他唯一知音,每日盼望,能够亲自看他在戏台之上为他唱那独一的戏码,亲手提名了那副珍贵独一的牌匾。

    因为主人的身姿歌喉,长望阁曾经创下的盛况空前的记录,至今金玫瑰都难以超越。如今回想起来,最让世人可惜的,还是长望阁昔日的陨落。至于真正的内情,知情人甚少,坊间各种传闻满天飞舞。

    有的人说,长望阁的主人在十年前就以娶妻成家,为了家庭的安定,再也不会再度登台了;有的人说,长望阁的主人患了恶疾,为与世长辞后不影响长望阁的招牌,所以在苟延残喘之际将长望阁改名;还有的人说,长望阁的主人有成仙的资质,没了唯一的知音,在世上便没了牵挂,恰好又被路过的仙人点化,所以早在十年前就已经飞天成仙了。

    “还有的人说,长望阁的主人,是天底下难得一寻的痴情郎,更是伯牙绝弦的真实演绎。没了知音,唱再好的戏,都不会再有真正懂得欣赏的人,登台,不会再有任何意义,没有属于自己的钟子期,唱再好的戏,也只是空座回应。”

    深夜,原本奢靡雅致的长望阁,如今十年不曾开张,现已不堪入目,只能随意打扫出一张圆桌,供宋函青坐在这里,念往日辉煌,惜今日落魄。【  #最快更新】

    站在她身后的人戴着一双黑色皮手套,显然是刚才开车的司机。

    “宋处,难道……您认识当年朽艺亭的那位名角儿”

    司机长的眉清目秀,也是一位中国人。他是汪延宪身边的人,一早接到命令,来码头接一个重要人物。但看司机的反应,看到宋函青后他并没有显得惊讶,也没有被她的美色震惊,更多的像是多年未谋面的老友相见,说话的语气,相处时的状态,和看她的眼神,都像极了。

    朽艺亭的传说在茶余饭后一直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他虽然长待在汪伪总部,但作为本地人,若想不知道朽艺亭的故事,那才是真正的难。

    今天新来的领导,竟能得知当年朽艺亭主人的过往,这才不能让他不为惊讶。

    一盏蜡烛,无法将宋函青深邃的眼眸照亮。

    深邃之下,是深不见底的苦涩,她勾起嘴角,轻哼了一声,似乎是陷在回忆中没有脱身。

    “是啊,认识,不仅认识,我们的关系……还很不一般呢。”

    她说完,轻笑了一声,看着满是灰尘,难寻昔日之风的戏台。十年时间,转瞬即逝,宋函青曾不停麻痹自己,自己之所以一直常驻在汉城,和长望阁并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她不是为了躲避,更不是为了逃避现实。

    现如今念起曾经在这里的回忆,她才感受到,十年的隐藏麻痹,抵不过一时故地重游。

    “朽艺亭主人的传奇故事在下也偶有听闻,宋处认识这般传奇人物,相比对这里,也有非一般的感情故事吧”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珠打在门窗上,显得里面二人甚是孤寂。

    莲花大街

    暴雨的突如其来,洗刷的整天街上都难寻路经的人影。在这条大街上最凸出的,就是停在朽艺亭前,已经熄火的黑色轿车。

    在同一视角,看得到朽艺亭的转角,一辆军绿色皮卡,悄无声息的停在路边,而里面的人,正蓄势待发。

    当冷枪面世,藏在暗处的纪雯菁突然出现,打开车门利落的坐了上去。

    陈佛海不解的看着摘下大檐帽的纪雯菁,“什么情况”

    手里拿着大檐帽,纪雯菁一头乌黑的秀发上还一直嘀嗒嘀嗒嘀的不停落下雨珠。

    “情况有变,朽艺亭里只有负责接头的女人和司机,而且自从进去之后就没发现任何异常,没有人进去,也没有人离开,他们……好像在聊天。”

    虽然是自己亲眼看到的,但纪雯菁的语气中明显不相信接头人的女人竟然能做到如此泰然自若,没有任何防备。

    至少,是看似没有任何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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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安乐死
    茉莉的母亲和姐姐所有注意力都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虚弱女子,她的脸很苍白,苍白到看起来下一秒彻骨的寒冷就快要将她吞噬,母亲早已哭成泪人,姐姐一直在等父亲能够在这个时候传来有郎中愿意上门就诊的好消息,这致使师敬昆这么一个大活人进来,他们都没有丝毫发觉。

    已经陷入昏睡的茉莉,在此刻,居然颤颤巍巍的睁开双眼,像感受到了这屋里终于出现她一直倔强等待的那个人。

    看到女人睁眼,茉莉母亲高兴的像个小孩子直拍掌,“我的宝贝女儿,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身子感觉怎么样饿不饿呀娘去给你煮碗面……”

    茉莉醒来,一直守在床边的娘说的话抵不过站在门口,看起来十分狼狈,眼里又百感交集的师敬昆。

    她知道,他没有食言,她终于等到了。

    茉莉一直不言语,看着某个地方一动不动,茉莉的姐姐第一个顺着茉莉看去的眼神转向门口的方向,师敬昆紧皱的眉头,快要捏死一只蚊子了。

    茉莉的母亲看到师敬昆这个样子出现在这里,不由得吓了一跳。这可是堂堂东方银行的太子爷,谁都不敢猜想他刚才都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少爷”

    茉莉的姐姐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哪怕现在他就站在这里。

    同样,师敬昆的眼里除了茉莉,谁说话的声音也自动被他屏蔽。

    茉莉的母亲从地上站了起来,师敬昆像是被摆控的机器人,每一步向前的迈步都异常沉重。

    床上病恹恹的美人眼里盘旋着热泪,终于用尽所有的力气,为他挤出了一丝笑容。

    他单膝跪在床边,小心握起茉莉探出被子里,白皙而又冰冷的小手。【…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我来了。”

    当感受到茉莉体温的这一刻,他的心像瞬间被千万次的蹂躏,他以为他会坚强,但看到茉莉弯起苍白的嘴唇,师敬昆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尽数崩塌。

    茉莉的眼神温柔的像没有波澜的湖水,“我知道,你答应过我的,所以我……我终于等到了。”

    她很疲惫,每一个咬字听起来都那么费力,师敬昆强忍着自己不掉下眼泪,把茉莉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当然会来了,只不过……我把给你准备的礼物弄丢了,你不会怪我吧”

    茉莉强撑着疲意,轻摇头,“什么礼物,都……都没有你重要,你……你…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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