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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媳妇:夫君种田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不得不感叹一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事儿一旦上报京兆府,那杀人案就算是成立了,柳非元的下场,他们可想而知。

    秦瑟瞥了柳非元一眼,手指微微一勾,趁着众人摇头唏嘘的时候,将方才打出去的定身符和真言符都拿了回来。

    旋即,她看了谢桁一眼,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即悄然地从人群里退出去。

    与此同时,隐没在人群里的秦脂和楼千机,看到秦瑟和谢桁离开,两人也走了。

    在离开众人围观的地方,踏入一条偏僻的巷子后,楼千机低声笑起来。

    秦脂皱着眉看过去,“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是笑,你们家女君很厉害啊。”楼千机伸手捏了捏秦脂那气鼓鼓的脸颊,“果然是人魂觉醒过的模样,能力很强,不过我怎么觉得,她的能力应该比她表现出来的更强”

    秦脂一把打掉他的手,不解,“什么意思”

    “我在想那天在燕云台我见她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出来,她的反应速度很快,动手能力也很强,唯一缺点就是灵气不足。”楼千机摸着下巴,“你修炼过,你应该知道的,修炼的能力和灵气是挂钩的,灵气越强,展露出来便越强,可她属于——心有余而力不足,简单地说,我觉得她理论上应该比我厉害,跟谢桁半斤八两,或许谢桁也未必打得过她,但她表现出来的却没有这么强。”

    “我看是你想多了吧”秦脂翻了个白眼,“女君人魂才觉醒多长时间便是她认识谢桁之后便觉醒了人魂,至今满打满算不过三年多的时间,能够修炼到如今的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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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暂时是这样
    秦脂思虑片刻,道:“你的意思是说,大巫祝可能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法子,可以让人魂在他处生长”

    “说不定呢”楼千机撇撇嘴,又笑起来,“你想想,大巫祝乃是女君的先驱者引导者,大巫祝一脉,从不看血脉,只看女君传承的择选,乃是天定,待定下下一任大巫祝的人选后,大巫祝会将继承人带在身边加以培养,我们只听说过,历代大巫祝会对继承人说,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巫族和女君,但我们不知道,大巫祝之间是否有什么,其他的传承,是我们不知道的。毕竟,要守护好巫族和女君没那么简单,意外太多,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也许大巫祝手里,真的有什么可以在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都能够护住女君的办法。”

    巫族的人都知道,女君是巫族的神明,女君在,巫族不灭。

    保护好女君,那就是保护好整个巫族。

    因为,女君的人魂里,有历代巫族神明的传承之意志。

    只要女君不死,巫族传承一直在,哪怕只剩下女君一个人,巫族都有再生卷土重来的可能。

    但倘若女君死了,巫族就不复存在。

    当然这只是在大部分,维护女君的巫族人心里的想法。

    还有极少一部分的人,并不这样觉得。

    譬如右巫祝。

    楼千机知道右巫祝的心思,右巫祝不过是觉得,一个还未培养过,还未长大的女君,能够翻起什么风浪

    只不过是巫族的人,将女君捧得太高。

    女君不在,他照样可以重振巫族。

    相反,女君归位,才会对他重振巫族造成困难。

    秦脂听得楼千机的话,微微低着头,狠狠拧起眉来,“难道,女君的人魂真是在他处长起来的”

    “是也不是,那就得让谢桁去查查了。”楼千机一挑眉。

    秦脂总觉得楼千机的笑,不怀好意。

    但没等她追问楼千机那笑是什么意思,楼千机先推了推她的肩膀道:“进宫去给燕王复命吧,该怎么说,我知道你懂的,我得去找谢桁喝两杯去了。”

    语毕,他刷地一下摇开扇子,意味深长地一笑,就走了。

    秦脂想了想,算了,她也很想知道,人魂是否真的是在他处长成的。

    既然她不方便去查,也不方便去问秦瑟,那让谢桁去查,也是一种办法,反正她和这位神翼君没什么交情。

    思及此,秦脂便提步去了皇宫。

    燕王看到秦脂来,便问道:“有什么消息”

    “外头闹了一件大事,殿下或许还未听说。”秦脂淡声:“我便来说给殿下听听。”

    燕王正在练书法,闻言,他停笔抬头看了秦脂一眼,去蘸了点墨水,继续写着:“什么事,值得你这么认真”

    秦脂道:“是柳尚书的事儿。”

    “跟杨家有关”燕王倒也聪明,很快反应过来。

    秦脂,“算是有点关系吧。”

    燕王在砚台上舔了舔笔,道:“说说看。”

    “方才柳尚书好似发疯一般,在吏部衙门前不远处,众目睽睽之下,承认是自己杀了钱梓彤,并且将罪名放在了杨阁老之女杨紫鸢身上。”

    燕王停下笔来,皱眉道:“怎么回事”

    “当时我恰好陪同神使大人逛街,看到这一幕,在柳尚书面前,我看到了钱梓彤。”秦脂生怕燕王不知道钱梓彤是谁似的,还解释了一句,“就是柳尚书日前死去的妾室。”

    燕王眯着眼,“



第432章 都听母亲的
    在秦脂将柳尚书所遭遇的事情,转述给燕王的时候,这个消息就像是插上了腾飞的翅膀一样,迅速飞入千家万户,包括杨家。

    杨紫鸢在杨老夫人的监督下,刚吃过早饭,稍微还有些病歪歪地躺在拔步床上,看着外头忽然降雪,她心里还有些寒意。

    正在这时,有丫环急匆匆地跑进来,满脸喜色地道:“夫人,大姑娘,好消息好消息啊!”

    杨老夫人陪杨紫鸢坐着,闻言,便朗声道:“出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有话便进来说。”

    闻言,那丫环便忙不迭地掸了掸身上的雪花,走进内室,朝杨老夫人和杨紫鸢福了一礼,满脸喜色都挡不住,“给夫人、大姑娘道喜了。”

    “出什么事了,我何喜之有”杨紫鸢回过神来,不解地问。

    丫环喜道:“外头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大姑娘听了后肯定高兴。”

    杨老夫人一听,连忙问道:“什么消息你快说,是不是柳非元那边出什么事了”

    “还是老夫人玲珑慧心。”丫环喜道:“跟老夫人猜的差不多,柳尚书那出了大事。”

    杨紫鸢来了精神,“快说出什么事了”

    “听闻,今日柳尚书出门,本想去吏部送告假贴,但在回去的时候,刚出了吏部衙门,就闹了一场大笑话。”丫环绘声绘色地描绘道:“柳尚书好像撞鬼了,据说吓得当场都快尿裤子了,吓得他什么都顾不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如何谋害钱氏娘子,又将脏水泼到大姑娘头上的事儿,一五一十全招了。”

    “他,他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杀人了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听岔了”杨紫鸢不敢相信。

    丫环笑道:“自然不是听岔了,这就是真的。大姑娘不知道,当场好多人都听见了,只怕这会子消息早就传遍京城了。听说,吏部尚书侍郎等大人,当场也在,还是吏部尚书说得,已经叫人去报了京兆府,消息传来咱们家之前,刚有人说,京兆府尹已经带着人去柳家,将柳尚书抬进了京兆府审问呢。”

    杨老夫人听得高兴不已,又有些疑惑,“怎么是抬进去的呢”

    “听闻是柳尚书发觉,自己供认了罪行,又听得吏部尚书说报给了京兆府,当场晕过去了,后来被轿夫送回去之后,还没醒过来,就被带进了京兆府衙。”丫环回答道。

    杨紫鸢一听,朝杨老夫人看过去,母女俩简直要喜极而泣。

    杨老夫人搂着杨紫鸢,一口一个囡囡,“这真是个好消息,朗朗乾坤,天理昭昭,可算是还给我囡囡一个清白公道了!”

    杨紫鸢更是高兴地哭起来。

    丫环兴冲冲地继续道:“不止呢,听说外头好些人都在骂柳尚书,说他心狠手辣,说他无毒不丈夫,杀了爱自己的女人,还给大姑娘头上泼脏水,我们家大姑娘真是被害惨了,和离的好呢。”

    杨老夫人哼了一声,笑意遮挡不住,“那些人嘴上成天没个八门的,今日总算是说了些中听的。”

    杨紫鸢擦了擦眼泪道:“什么中听不中听都是假的,想当初,他们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人云亦云,非说是我害死了钱梓彤,我如何如何的心狠手辣吗要我说,那些人都不是个好东西,比柳非元也没好到哪儿去。”

    杨老夫人沉着脸点点头,觉得也是。



第433章 究竟想说什么
    在吏部衙门闹过一场之后,秦瑟和谢桁在偏僻处和钱梓彤汇合。

    钱梓彤看到秦瑟便鞠了一躬,道:“谢谢你姑娘,你说得没错,如今我这样一闹,柳非元自然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也算是死得瞑目了。”

    “说到底,你身上并无杀孽,生前也算坎坷,头七之后,安安稳稳地去轮回吧,别想太多,反正喝过孟婆汤,前世的一切,你就都忘了。”

    秦瑟朝钱梓彤笑了笑,温声道。

    钱梓彤点点头,“那姑娘我就先走了。”

    秦瑟嗯了一声。

    钱梓彤再次朝她鞠了一躬后,便飘走了。

    送走钱梓彤正好,秦瑟和谢桁便要回家。

    但刚走两步,谢桁脚步却是一顿。

    秦瑟不由朝他看过去,“怎么了”

    “我想起来一件事。”谢桁道:“之前不是说要给我做冬装吗”

    秦瑟想了一下,恍然,“怎么了”

    那是她之前睡得迷迷糊糊,想起来说,谢桁没什么好看的衣服,这块过新年了,总要换上新衣服,回头去做两身。

    谢桁望着她道:“我之前出来给你买糕点的时候,在一个成衣铺子订了两身,今日该去取了。”

    秦瑟咦了一声,“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一点小事,我就忘了跟你说。”谢桁神色中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在扯谎,十分坦然。

    秦瑟,“哦,那我跟你一块去取吧。”

    谢桁一听,却皱起眉来,“你的伤势还未痊愈,成日到处跑怎么成你先回家吧,我去取了衣服就回去,顺便给你买些你爱吃的。”

    秦瑟见他拒绝,便没有坚持,十分从善如流,“那行,我先回去你也早点回来啊。”

    谢桁点点头。

    秦瑟冲他摆摆手,便朝秦家方向走过去。

    谢桁顿了一下,提步朝热闹的街道上走过去。

    而在他走后,秦瑟的身影出现在一旁的巷口。

    看着谢桁进了那条热闹的街道,她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

    旋即,她就看到谢桁在走到街上之后,脚步一转,进了一处偏僻的街区,那边全是酒楼和花楼。

    秦瑟皱了一下眉,顿了三秒,却没有跟上,她望了一眼那一片街区,握紧了袖子,转身离开。

    同一时刻。

    谢桁拐进一处花楼,看着被花魁们包围的楼千机。

    谢桁面无表情。

    楼千机喝了一口酒,看着谢桁走进来,他弯唇笑道:“你来了”

    “你出入这里,不怕秦脂知道跟你打起来”谢桁神色淡淡,眉眼间还有一丝厌恶。

    方才他便是听到一阵短暂急促的鸣笛声,才赶过来的。

    那种鸣笛声,是巫族之间特有的联系方式,其他人听不见,可以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进行联络。

    谢桁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那种鸣笛声了。

    鸣笛声有长短特点,翻译过来就是,‘在铅华楼等你’这几个字眼。

    谢桁这才寻过来。

    没想到居然看到楼千机这么放荡形骸的一幕。

    楼千机闻言,嗤了一声,“那个小白眼狼,要是看到我跟这么多美人儿在一块,会不高兴,那我真是谢天谢地了,就怕她非但不会不高兴,甚至还会高兴,顺势把我推给她们。”

    谢桁想了一下,这还真是秦脂能够办出来的事。

    或许是因为从小被灌输要为女君生为女君死的思想,秦脂满脑袋里,确实只有秦瑟的生死,她连自己的生死都可以不在乎,为了能够有能力保护秦瑟,甚至连清白都付的出去,可想而知,她对旁的那些,有的没的感情是有多漠视。

    谢桁带着淡淡地嘲讽道:“谁让你爱上一个白眼狼。”

    “呵。”楼千机气笑了,碰地一下将酒杯一放,盯着谢桁嗤道:“你以为你看上



第434章 早就淹死了
    谢桁迟疑了一秒,走过来坐下,但并未喝那些酒水。

    楼千机玩味儿地一笑:“你一个男人,别告诉我,连酒都不喝。”

    谢桁不耐地道:“有话就说。”

    “看来神翼君点下这些日子的脾气是真的不好,也罢,那咱们就说正事。”楼千机抬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才换上一副正色,把他之前跟秦脂说过的话,再和谢桁重复了一遍,包括自己的猜想。

    谢桁蹙眉,“你的意思是说,大巫祝或许有法子,可以让人魂在他处长成”

    “这只是我的猜测。”楼千机斟酌道:“不过,你和她朝夕相处,难道没有发现她的变化,不是一朝一夕发生的,而是某一瞬间,突然发生的吗”

    谢桁闻言,想起来,秦瑟之前被推入河内,许久才被他捞上来的事。

    是打他听闻消息后,紧赶慢赶将秦瑟救上岸之后,一切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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