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媳妇:夫君种田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救得及时。
可后来察觉到秦瑟有变化之后,他私下有查探过,在他去救秦瑟的时候,秦瑟在河里泡了多久。
有人说,秦瑟当时已经在水里泡了至少一炷香的时间。
一个活人在河里怎么可能憋气一炷香的时间
早就淹死了。
当时在场的村们都不会游泳,又怕回头跟秦瑟这个大小姐掰扯不清,犹犹豫豫,没有人下水去救秦瑟。
还是有人去告诉了谢桁,他回去将人救了起来。
就是那时,秦瑟彻彻底底,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看到谢桁抿唇不语,若有所思,楼千机就知道自己问到点子上了,追问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秦瑟是突然间有的变化,对不对”
“将近一年前。”谢桁终于开口,“她被人推入河中,一炷香后,我得到消息赶过去,将人救起来,从那时她就发生了变化。”
“那就对了!”楼千机摇着扇子,“一炷香的时间,别说不会游泳的人,便是会游泳的人,在河里憋一炷香的时间,早就没气了,或许就是因为其他两魂受到重创,激发了人魂的回归,人魂在那一瞬间回归,又被你救上来,才有了变化。”
说着,他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一样,继续道。
“还有,如果她是不到一年前发生的变化,那就更加能够证明,她是在别处生长的,你我都知道,一年的时间,修炼不成她现在这副模样。”
“不仅是现在……”谢桁低声:“她刚醒过来,画得符咒,便极有效果,远不是初学者,可以做到的。”
楼千机闻言,审视着谢桁,“我说谢桁,你是不是早就发现秦瑟不对劲了”
谢桁没说话。
楼千机顿时福至心灵,露出一脸老狐狸的笑。
“谢桁,你是不是之前以为,她不是真正的秦瑟那样突然的变化,便是人魂觉醒,也是做不到的,可你一直没说,为什么”
他朝谢桁凑近了一寸。
“别告诉我,你早就爱上她了,哪怕她不是真正的秦瑟,你也没有拆穿她”
谢桁依旧没说话。
楼千机却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扯了一抹笑,“谢桁啊谢桁,你可是君夫,注定只能守着女君的君夫,你却在不肯定秦瑟身份的时候,喜欢上了她,啧啧啧。”
谢桁闻言,灌了一口酒。
这个动作无疑是更加坐实了楼千机的猜测。
其实,谢桁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秦瑟的。
他知道之前的秦瑟刁蛮任性,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丢掉了可以克制自身的人魂,所以他一直包容着秦瑟,但谈不上爱,没有人会爱上那样一个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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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个个都是白眼狼
听得楼千机最后一句话,谢桁没有说话,但他心里清楚,确实有另外一个世界。
他在秦瑟的记忆中,看到过那个光怪陆离,色彩斑斓的世界,那个和这里完完全全不一样,令人疯狂的,纸醉金迷的世界。
楼千机的话,没有得到谢桁的回应,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很快从容地转移了话题,“那她现在是得到女君人魂传承了吗”
“应该没有。”谢桁道:“她目前修炼的法子,都是她从那个世界得来的,与巫族的并不相同,所以我认为,当初大巫祝确实用了封印术,但只是封印了人魂中的历代传承,从而能够将她送去其他世界好好生活,不被有心人发现。”
“那她的传承,该怎么获得”楼千机好奇。
谢桁闻言却瞥了他一眼。
对上他的目光,楼千机立即明白过来,啧了一声,“怎么,以为我问这个话题,是想帮右巫祝向你们打探消息吗”
谢桁幽幽地道:“难道不是”
楼千机舔了下牙根,“你们真的……个个都是白眼狼,为你们这些破事,我做了多少,你心里没点数”
“要不是我,你们的举动,早就右巫祝发现了,还想坐在这里讽刺我”
谢桁闻言,默了一瞬,道:“传承的问题,我现在也不清楚,还在查。”
楼千机哼了一声,“本来嘛,小爷好心想要帮你们查查看的,但鉴于你刚才对我的讽刺,这事儿,到此为止,小爷懒得管你们。”
谢桁却没有生气,甚至难得赞同地点头,“如此最好,你之前帮过我们的事,也到此为止,趁着他没有发现及时收手。”
楼千机知道谢桁什么意思,右巫祝一旦知道,自己背叛他的事,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到时候死都是奢望。
倒不如现在收手,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还是右巫祝那个乖养子。
思及此,楼千机呵地一声轻笑,摇着扇子站起身来,丢了几块碎银子在桌上,便大摇大摆地朝外头走过去。
而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谢桁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楼千机,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仅仅是因为,你爱的女人”
谢桁坐在那,头也没回,看都没看楼千机。
楼千机闻言,也没有回过头来,顿了一下,便打开房门,带着一脸妖冶的笑走出去,并没有回答谢桁这个问题。
……
在谢桁和楼千机交谈的时候,秦瑟一个人神色淡淡地回到秦家。
几乎她刚回到清荷园,屁股还没坐热,曹玉梅便匆匆地走进了清荷园。
看到她来,秦瑟了然地道:“看来柳尚书的事儿,已经传遍了京中的各个角落,连你这闺阁女儿都知道了。”
曹玉梅一愣,在秦瑟旁边的位置坐下来,“瑟瑟你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
“这还不是明摆着吗”秦瑟弯唇一笑:“柳尚书这才出事多久,你来得这样着急,所为何来,很明显。”
曹玉梅闻言,往前坐了坐,“这么说,柳尚书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控,供认自己罪名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秦瑟给曹玉梅倒了一杯茶,微微笑:“是,也不是。”
曹玉梅握着茶杯,不懂,“什么叫是又不是”
“柳尚书的事儿,跟我有关系,但却不算是我让他认罪的。”秦瑟道:“是钱梓彤。”
曹玉梅一愣,“你真的找到钱梓彤的魂魄了”
秦瑟点点头,“找到了,不仅找到了,我还从钱梓彤那得知,杀害她的人,确实是柳非元,她对柳非元也是满腔怨恨
第436章 烧鸡好香啊
曹玉梅恍然:“对啊,是这样。”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是我想岔了,想岔了。那殿下该怎么做才好”
“殿下如今最好的举措就是,站在朝堂上,什么都不做,支个耳朵听着陛下和朝臣的话就好,等陛下的判罚即可,若陛下来问殿下的意思,殿下只要说,父皇英明,一切自有父皇决断,这就没问题了。”
“可这样一来,不是显得殿下毫无决断吗”曹玉梅迟疑道。
秦瑟别有深意地一笑,“陛下正值壮年,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太子帮忙决断的吗殿下和陛下,可不是普通的父子,还是君臣,你觉得会有哪个帝王在位时,想要看到一个位高权重,事事替自己决断,尽揽朝权和人心的太子”
曹玉梅一个激灵,彻底听明白了,连忙点点头:“我知道了,回头我就让我爹去见殿下的时候,说一声。”
秦瑟嗯了一声,她觉得无所谓,澹台栩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旁人提不提醒,都不重要。
不过曹玉梅既然有心,她就不想拦着,正好促进促进他们俩的感情也好。
正在这时,谢桁回来了。
手里拿着不少秦瑟爱吃的糕点,还有个烧鸡。
曹玉梅看到他拿了那么多东西回来,便乖觉地起身道:“谢公子回来了,那我就不多耽搁了,我就先回去了,瑟瑟,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秦瑟闻言起身,将曹玉梅送到清荷园外,便转了回来。
谢桁已经把吃得在桌上摆好,秦瑟倾身上前看了看,闻到烧鸡的香味儿,顿时两眼放光道:“这烧鸡好香啊。”
“是聚全德的,听说是个老字号,烧鸡做得最好,我刚好经过,看到里面有刚出炉的,买些给你尝尝。”谢桁说着,从小厨房那拿了一双筷子给秦瑟。
秦瑟拿着筷子别下来一块鸡翅,就拿在手里啃起来,烧鸡真的很香,外焦里嫩。
秦瑟一口一口吃着,目光从谢桁身上转了一下,旋即她拿下鸡翅,冲着谢桁嗅了嗅。
谢桁一顿,“怎么”
“你喝酒了”秦瑟扬眉,“身上有酒气。”
谢桁淡笑:“说你鼻子灵,你还真灵,是喝了一点酒,路上看到有新出的酒,便尝了一口。”
秦瑟却摇头,“不对,不是路边的酒吧,你这身上还有一股脂粉气呢。”
“是吗”谢桁闻言,抬起袖子闻了闻,他倒是闻不到什么脂粉气,但秦瑟说了,他并没有反驳什么,只是道:“大约是那卖酒的娘子身上的脂粉香,沾在我身上了。”
秦瑟打量了谢桁一眼,继续去啃自己的鸡翅,没有说话。
谢桁察觉到秦瑟的情绪似乎有一些些不太对劲,但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却看到她神色和往常一样。
他猜到自己的话可能没有瞒过秦瑟,却不知道该怎么找补,一时之间也没有话语。
正在秦瑟吃着烧鸡的时候,张半仙那鼻子才真是比狗鼻子还灵,兴冲冲地从外面跑进来,一边跑一边还说:“我怎么闻到了烧鸡的味道,好香啊!”
秦瑟闻言便笑道:“是谢桁刚才买了个烧鸡回来,你过来尝尝看。”
张半仙立即跑过来,看着那烧鸡险些流口水。
秦瑟见状,笑着撕下来一块鸡腿,递给张半仙。
张半仙连忙道:“我吃其他地方的鸡肉就行,鸡腿还是师父跟谢公子吃吧。”
秦瑟笑道:“我也吃不完,你吃一块没什么。”
闻言,张半仙才笑嘻嘻地接过来。
旋即秦瑟将另外一根鸡腿掰下来,递给了谢桁,“你也尝尝看。”
谢桁接过来,但目光一直在秦瑟身上游走。
第437章 我梦到的你很小
闻言,秦瑟摇摇头,面上浮出淡淡地笑:“没什么,你就当做是我杞人忧天,胡思乱想吧。”
秦湘挠挠头,可以听出来秦瑟话里有其他深意,可她又听不出来,见秦瑟不想说,她就哦了一声,“那堂姐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秦瑟本想说不必了,但想了想,又道:“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秦湘困得打了个哈欠,就没有强求送秦瑟回去。
秦瑟一个人出了秦湘住的院子,却没有回清荷园,而是提步从后门出了秦家。
几乎在她出了秦家的同时,秦脂出现在她面前,满脸关切地问道:“小姐,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我就知道你在这。”秦瑟弯唇:“走,陪我去喝两杯。”
语毕,秦瑟就朝街上走去。
秦脂蹙了蹙眉,发觉秦瑟不太对劲,只好默默地跟了上去。
到了街上,秦瑟找到一个还开门的酒馆,跟秦脂到二楼要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已经是夜半,街上店里人都不多,只有秦瑟和秦脂两个人相对而坐。
店家是一对夫妻,看到她们俩是小姑娘,便是老板娘来接待的,给她们推荐了一些不太醉人的果酒。
秦瑟闻言点点头,谢过店家的好意。
很快,果酒便送了上来。
秦瑟一边给秦脂斟酒,一边问:“这么晚了,你还在秦家外面看着我,那个人不着急吗”
秦脂知道秦瑟说得是楼千机,便蹙眉道:“他有什么好着急的,今天还不知道跑到哪儿喝花酒去了,不知道醉死在哪儿。”
秦瑟闻言,顿了一下,抬头望着秦脂,很是意外,“他不是喜欢你吗还会跑出去喝花酒”
秦脂淡笑了一下,“他那样的浪荡公子,哪有什么喜欢,不过是还没玩腻罢了。”
听得秦脂这样说,秦瑟忽然心疼了一下,道:“你这样做真的不值得,早点离开他吧。”
“我没什么的小姐。”秦脂握着酒杯,知道秦瑟是在心疼自己,便笑道:“其实他对我还算不错的,我跟在他身边,也能够学到不少,暂时就这样也挺好的。”
秦瑟望着秦脂的笑,记忆一瞬间被拉远,回到了那个巫族被屠杀的晚上,遍地的尸体,两个一样大的孩子……
秦瑟忽然道:“其实我在梦里见过你。”
秦脂闻言并未多想,“姑娘是梦到了我们以前在秦家的时候吗”
“不是。”秦瑟摇头,凝着她,“我梦到的你很小,很小,刚出生。”秦脂握着酒杯送到嘴边的动作一顿,有些猝不及防,慌乱地看向秦瑟,旋即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强烈,喝了一口酒后,才假装平静地道:“小姐就爱开玩笑,我刚出生
,小姐哪里知道。”“我当然知道。”秦瑟喝完一杯酒,放下杯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旋即举起杯子朝秦脂一祝,“巫族之人,生而早慧不是吗我不仅知道你出生的模样,我还知道,你
我出生的时候,巫族被灭。”
哐当——
秦脂手里的酒杯掉在了桌上,酒水溅了她一声,她仓皇地道:“你,你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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