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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墨

    忽的,他搓着手指面上露出猥琐的笑容,笑时参差不齐的牙上还留着早上吃剩下的韭菜叶,一说话嘴中的恶臭的口气都出来了。

    遥遥掩住鼻子不停地弯腰道歉,刚想要走就被他拉住了袖子,怎么都甩不开。

    “哟,臭娘们,还想走,让大爷我来乐呵乐呵就放你走,你可跟我来吧。”大汉一上来就动手了,他整个人都黏在遥遥的身上,那张臭嘴出其不备的亲到她的脸上。

    “公子。”遥遥绝望的使出最后的劲儿挣扎,大吼了几声公子的名,旁人见他俩都以为是夫妻之间的闹脾气,还给他们让个道避免误伤到自己。

    别人家大喜的日子,要吵要闹就滚去家,围观婚事的众人听的都不耐烦了,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的心思都在婚事上,又都是陌生人,自然也不会劝架,要是吵起来应许会牵连到无辜人,再不停下就把他们挤出去别影响了别人的心情。

    马匹上双手持绳的楚公子听到了遥遥的声音,转头看到遥遥被一男子强迫的样子,他猛的拉绳,马儿受惊发出长鸣的啼叫声,前蹄仰起险些把背上的新郎给甩下来。等一切平复下来,新郎快速跳下马朝人群奔去。

    “咦,新郎怎么下来了,”众人惊呼出声,见本该骑马领头的新郎朝被非礼的女子方向走去。

    林家小女是个有眼见的姑娘,周围的声音起哄的不对劲,她将头盖掀起一角看清了喧闹的人群中,那大红喜袍英俊的身影下马后费力的挤进人群。

    此时此刻她也淡定不下来,迎亲队伍蓦然停止步伐,欢悦的唢呐声骤停,余音未了。

    林家小女并未揭下盖头,她霸气踩着台阶跳下,一手按住红盖头防止掉落。

    盖头下的视线只能看见自己一尺内的距离,落儿凭着感觉行走到方才看的那处,她之前看清了有一样貌较好的女子与一大汉不清不楚。

    这是她的婚日,被这等不如意的事

    情破坏,好在她也不是妒忌之人,她相信楚公子会处理好,可这双脚不受使唤的向他的方向走。

    刚走近她们那边,就听见那大汉唾弃道,“真不走运,你们给我等着瞧。”他步履匆匆,很快没了人影。

    “谢谢你,好久不见,公子。”一道柔和的女声响起,那女子松了口气,语气又有些失落。

    这话无非是对落儿最大的挑衅,落儿瞬间明白这女子是对她夫君有意思。

    楚公子从救下她起视线一直在身着凤服的妻子身上。

    遥遥尴




第 259 章 逍遥
    如今,讨厌的人身上总会有令她充满阴影的淡黄色,哪怕这颜色再过于青春,适合芳年正好的年轻女子,她心底的厌恶是不会变得。

    “夫君,咱们走吧。”落儿揽过楚公子的一只胳膊,本就是一对养眼的新人。

    楚公子担心她心中起疑,误以为他们二人深交过,连忙撇清两人的关系,“辛苦你下来了,落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女子是我的旧相识,她刚刚遇到危险,我才来的。”

    落儿勾着一抹动人艳丽的笑容,微微点头朝遥遥示意道好。

    楚公子又转过身朝遥遥介绍,一边亲密的搂抱住落儿,“阿遥,这是我的妻子。”

    众人不明真相,开始随意猜测,一声又一声的质疑声不间断。

    “奇闻啊,冰清玉洁的楚公子竟然也沾花惹草,是不是公子在大婚之日出轨了,被抓了个先行。”人群中不知是谁多嘴一句,本没往这方面想的人都开始偏向这处思想了。

    “后来有人传言道,楚公子是个心底虚伪的渣男,之前一贯的好形象就此湮灭,”花婆婆见我有些困乏,刻意压低了声音。

    对于情爱这两个字眼,我向来都是陌生的,遥遥这个姑娘一眼定钟情遇见楚公子是机缘,想法设法的付出得不到结果,毕竟两人背景悬殊,是走不到一起的人。

    那个时候,或许楚公子少说也对她有些感觉。

    自从楚公子后来遇到落儿之后,才找到了属于他真正的幸福,一心一意把心思全部放在落儿的身上,并非众人口中的“不负责”。

    世人的嘴是堵不住的,恐怕就一因婚事中的小插曲,楚公子的一生的清白形象毁于一旦,所有的罪魁祸首就是遥遥。

    这个并没做错却惹了麻烦事的女子,让人讨厌不起。

    “最终林家小女的下场也是可怜,落得惨死的下场告终了一生。”花婆婆话语间不自觉的颤抖,似很忌惮这件事情。

    “清和,要不就讲到这里,剩下的等下次再说吧。”花婆婆说着就要起身离开,顺势给我掖了掖被角。

    “继续嘛。”我满满的不情愿,如若这次花婆婆不讲完,想知道的兴致都没现在这般激烈了。

    “没办法,清和这么乖,我也拒绝不了。”花婆婆总是拿我没办法,只要我开口说好,花婆婆绝对会答应我的要求,除了一些不合理的。

    落儿转身离开的时候,楚公子细心的扶着她小步子的往前走。

    留在原地的遥遥不知发了什么疯,她从袖中摸出一把钝刀,指尖摩搓着刀面,还在犹豫的边缘等待着。

    这个突如其来的妻子身份折断了她的心与翅膀,美好的人生一瞬间跌落到低落,被重石压的不得喘息,再也爬不起来。

    看她的气势,大抵是让谁都不能好过吧,遥遥闭紧双眼,深吐一口浊气,已下定了心思,就绝无回头之路。

    只是那一瞬

    间的突发,好生生活着的人口吐鲜血跪扑在地上,众人无一反应的过来,就连离落儿最近的楚公子也没察觉。

    “楚公子,对不起,我……”落儿倒在地上睁大了双眼,口中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口浑浊的血液从口中吐出,她脑袋一歪,砸在伸出的手臂上。

    大红的婚事真成了血淋淋的颜色,才子佳人就此阴阳两地相隔,这个叫遥遥的女子在楚公子的心中永远都不会被原谅。

    楚公子颤抖的跪下,一手探上她的鼻尖,无热气呼出,他发出一阵哀嚎,慌手慌脚的对四周的人大喊,“落儿,落儿,你快点起来,别睡了,传太医,快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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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0 章 不饶
    遥遥与壮晴之间太过于相似,人前脆黄素裙,灵敏可爱,人后心狠手辣,毫无人情,同为豆蔻年华的女子,为爱舍身剖心,我怕她因情意执迷不悟,终究耽搁了终身。

    若不是我不信妖魔鬼怪的存在,都以为她们真的就是同一人,更令人惊悚费解的是壮晴对于鲜血早已见惯的样子,没经过世面险恶的女子只怕是看了这些血腥捂嘴尖叫缓不过神,严重到昏死过去。

    这种医药世家的农家女子远离了边关与外界战争的干扰,何况南浔郡水土较为安逸,养不出这么恶劣的心性。

    再从壮实的品格来看,朴实无华很好相处,更不像是会接触过腥风血雨之人。

    究竟是什么让本该是邻居口中人人称赞的大家闺秀成为了刻薄尖酸又名声臭恶的狠人。

    房门被推开,壮晴从中离开,屋内安静下来,偶尔几声猫叫在屋内响起,脚步声逐渐远去,却徘徊在合院四周迟迟没有走远。

    那只白猫用爪子挠着身后柔软蓬松的毛发,琥珀色的双眸紧紧瞪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又想起遥遥曾在改过自新之时收留的金眸流浪白猫,与壮晴的猫终若一始。

    我侧身密不透风的贴着墙沿,能清楚的听见被壮晴刻意压低细碎的脚步声正朝窗户边走去。

    我敢断定壮晴这人不会武功,我闭息藏在床下,要是她常年习武,在房内第一反应就会察觉到我的存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攻无不克的一身好武功一把将我擒住,而不是躲在暗地悄悄查看我是谁。

    壮晴最真实的伪善面孔被我看到了,她要是怕我会说出去,绝不会留我一口活路,但她并没有采用直接杀掉我,大抵因她不够底气。

    这说明她向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壮晴的观察力没有发觉,竟会知道屋中有的第二个人,有什么因素让她知道的呢

    除了这只诡异的白猫之外再无别的可能了,要是在壮晴到窗口的时候这白猫捣乱,她就会发现偷摸藏在榻底的人是我,对我的恨意只增不减,只会无时无刻给我添堵,我与那落儿的下场并无区别了。

    她让这白猫撕裂了雀儿的半边翅,用以起到让我恐吓的作用,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让这屋子再无安宁。

    我不保证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后杀死白猫,除非这时有人给我拖延时间。

    若君怀靳与我真有心灵感应便好,江湖救急危难之刻,只要有人在这时候给我拖延时间,我就出去前不被她发现再解决完这只讨人厌的猫咪。

    “君公子,你怎么来这里啊,真巧。”壮晴笑盈盈道,银铃的笑声悦耳动听,在我耳中迥然不同,刺儿挑衅。

    刚想到夫君,他人就来解救我了,看样子他已知道我正在壮晴的房中苦苦脱不开身,不然不会踏足她的领地。

    我激动的想给他颁发个“绝世靠谱好夫

    君”的称号。

    怀靳清冷的声音磁性辨别力极强,此刻他毫无感情的语调中愣是降了几度凉意进到骨子里,“嗯。”

    “君公子,要不要来我房中喝茶。”壮晴的言语惊人直白胆大,她婉转娇作的语气暧昧的淋漓尽致。

    君怀靳朝我这微微偏头,接下来的动作比说出让她丢脸面的话还要羞耻她,他皱着眉嫌弃般的退步与她保持了一定当然距离。

    “你身上有胭脂水粉的气味,过敏。”君怀靳一字一句惜字如金,他说完这话,想必壮晴以后为他就改正了涂抹胭脂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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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1 章 欢喜
    “清和,你怎么会在壮晴屋中,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君怀靳直接将我整个人抱住,我身子往后倾斜,在他怀中不舒服的扭了扭。

    君怀靳非但没有松开,还使了几分力气不让我挣扎,如果我不说真话,看来他是不会轻易就放过我的。

    “你的手怎么了”君怀靳低头将下巴搁在我的肩窝处,一目了然我半截袖子被血液染了一半。

    我咬着牙倔强承受着痛意,在他问起的时候,好不容易稳定的呼吸再次凌乱。

    我受伤的那只手被我压在了箱子底下,在他来的时候为了不让怀靳发现端倪用前身挡住了手臂,被他怀中一搂,袖子的事自然就隐藏不住了。

    “没事,小伤,被猫抓的。”我全然不觉他的心情慢慢低落,他怄气的在我脖颈处咬了一口。

    君怀靳自顾自的拦起我的腰与腿窝横抱起来,方才身上还带着暖意,而今外袍上就跟结了冰渣子一般生人勿近,怕是因他对我受伤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以为他带着我是要去房中,这方向分明就是出了这合院。

    我仰着脸抬头看他,只能看见下颚骨刻着紧绷性感的线条,他紧抿着嘴,突起的喉结一上一下滚动,“怀靳,你要带我去哪里”

    “太医馆,你的伤要消毒,既然你最近这么活泼还造出一堆伤,不如让你多消耗下体力。”君怀靳好脾气的露出个令我毛骨悚然的笑容,戏谑的笑意不达眼底。

    村中没有医馆,因大部分人家懂得如何分辨药材,小毛病等着自己就好起来,大毛病自己先治疗看,要还是不好再去寻找周边邻居。

    “怀靳,这到南浔郡太远了,天黑前回不来的。”我紧蹙眉头担心赶不回来,君怀靳伸出食指戳按住我的眉心,将我皱起的眉头强行压了下去。

    等他手拿下时,不用看都知道眉心有着个红印子。

    “挺好看的,就跟点了一抹朱砂。”君怀靳脚踩着轻功,时而一足落在檐顶上,或者一点在湖边的船头。

    半块夕阳红如火由西边落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水光潋滟,远处岚山连绵不绝,山明水秀,高雾笼罩,几分仙意自如流。

    我与怀靳停于船上一水间,湖上冷意袭来,丝丝缕缕春风拂面,船面上一浆,两顶斗笠,木船被常年使用,结实如初。

    我拿起斗笠盖在头上,因在水面上不如地面上那么灵敏,直起身的时候船面剧烈摇晃,好在怀靳扶住了我,不然我真的可能一个跟头载进水中变成名副其实的落汤鸡。

    “手上的伤没好不要乱到,坐好,其他的我来。”君怀靳捡起地下的木浆,双手握柄,由前往后匀速滑着浆。

    船远离案边,湖水清澈见底,我用没受伤的手往水中一探,凉的我不禁哆嗦了一下。

    离南浔郡的距离过了一半,天也逐渐黑了下来,清风朗月,一轮孤月

    ,两人在月下湖中游荡。

    “怀靳,这种时候,就该有几壶小酒,咱们小酌几口,真有妙意。”我被月光醉了心弦,哪怕晚风再冷,也凉不到我的内心,身边有个深爱的男子,就算地狱火海与他前往都不会害怕。

    所有琐事结束,我和怀靳挑一处娴静优雅的居所久住,山水相依,我为他弹琴奏乐,他每日则在溪水旁钓几条肥美的小鱼作为晚餐。

    我可建个院子,下地种田,只种我们喜爱的蔬菜与水果,等着它们的果实成熟,最好种梨树。

    春日闻着清香的梨花,



第 262 章 医馆
    我的心中被阵阵寒意围裹,夜色凄冷,风调皮的蹿入人的衣领中,船面上结了层白霜,那把锈了的钝刀在皎洁柔和的月光下狰狞而恐怖。

    握着刀柄的手逐渐收紧,刀刃的正面对着我,那如镜面般的刃面凹凸不平,上面留有未干凝固的血液,只有一小块完好的刃面反射出我身后一潭水面,我的脸模糊不清,星星点点的血液映照着我的脸,添了几分阴森。

    一回想起花婆婆床前与我讲的那些鬼怪一说,我愈发觉得真实,遥遥与落儿这个人说不定真的是真人真事。

    这壮晴的白猫与遥遥的猫咪从形容上来看样貌神似,这之间的种种牵连都在拉开帘幕,是真相的征兆。

    我侧身同怀靳商量,“怀靳,你有没有听过鬼怪可以附身在人的身上。”

    如果这是遥遥身边养的那条流浪猫,一只被无依无靠遭受抛弃的小猫,在得到遥遥的慰问与关爱,也总要对生人有些抗拒,这壮晴是怎么做到让小猫这么亲信于她,猫儿总是会亲近自己的主人。

    “可信,也可不信。”君怀靳的话拐弯抹角,我听不明白,侧着脸毫无悟性困惑道。

    “世间鬼怪论千千万万,一个人心中有鬼,那肯定信鬼,如果这个人光明磊落,就算有鬼他也不会畏惧,同样,心正则不会被“附身。””君怀靳旁击侧敲,慢条斯理道,手中摇浆的动作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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