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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墨

    帘窗外天气明朗平静,没有一丝




第 267 章 阿珠
    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嗜血,那颗冷的如僵尸一样的心,不活蹦乱跳同样也不带有感情。

    我爹娘与花婆婆的尸体是被随意丢弃在荒山野岭的,那里山狼成群,更有许多未知的险峻,至于我得知他们的位置还是偷偷的出去听外人议论着我的爹娘,太守家一夜间血光之灾。

    可笑的是,他们认为连我这个女儿也可怜到一并死了,街上的嚷声不间断。

    想要捂住自己的双耳屏蔽外界不去听这些流言蜚语的传闻,之前还是一朝一夕被万千宠爱包围的小姑娘,整天衣食无忧,如今也只能在街角不知处听着别人玩笑般的取闹,就算母亲与我不亲近,每日以泪洗面,心里总想着父亲,父亲也很少来关心我这个女儿。

    可院中花婆婆和一些婢女会在院中陪着我,整日找些乐事儿逗我开心和我玩闹,愿意替我顶着大黑锅出来认罪。

    山林漆黑一片,密林陡峭,荒芜一人,我已经好几日没能吃上一口热乎的饭菜,走在山路上整个人都开始摇晃欲坠,若不是手中撑着个随地捡起的粗树枝,恐怕现在整个人都滚下了山坡,这一下我不一定能够完好无损的活着了。

    我一直无意识的行走着,绝望着,心头已经坚持不下去了,脑袋与发了高烧样昏沉欲痛,好想找个暖和的地方睡下,脑海中两字驱使着我前进,一定要坚持住。

    “清和,以后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算是一个人也要坚持下去,不能够轻言放弃。”花婆婆拍着我的脊背,在我每次入睡的时候,总会念叨个一两句。

    从前嫌烦,现在也知道那句话是多么的可贵。

    直至我的体力不支,手脚没知觉了,才慢慢躺在满是烂泥的地方,我是个有洁癖的人,因为落魄到肆无忌惮的躺在肮脏的泥土上,也快习惯这种生活了。

    无依无靠,是在沙漠中最勇敢的独行者,也是辽阔浓密森林中的迷路者,前方一片迷茫,从哪而去,不知去向,又从何而归。

    香甜的一觉睡到天亮被冻醒,早上晨气蒙蒙,一股清新泥土的香味散发在野外,我撑着树枝站起身,左手抚向瘪了的肚子,咬咬牙坚强起来,靠着地面上青草的树根充饥,渴了就喝清澈的溪水。

    荒山野岭的范围过大,我足足在里面走了半月有余,只找到了被火碳化后的残渣,只剩下几具人骨头。

    我颤抖着跪在黑色残渣前,为我自己独独而活而后悔,反复问自己敢去死吗,回答永远是不敢。

    整山之中,也只有这处是最新鲜的一具尸体了,并且那堆残渣之中有半块玉佩是父亲的。

    是什么时候一切毁于一旦的呢,我天真顽皮的心从那一刻泯灭了,学会了憎恨与害怕,想让对方不得好死的同时又怕自己的无能为力拖累了自己,只剩下一个人了,只有

    我孤零零的活了下来。

    君琬琰是我的恩人之一,将空无本事的我带走,我却厌倦了她的管束与控制,不想成为她的棋子,远远的与心爱之人私奔离去。

    那时,经过家中严格的要求,我必须开始练字或者学女红,知书达理与大家闺秀兼备,所以要去爹爹书房拿文房四宝。

    笔墨纸砚放的过高,四处藏书堆积,被摆放的整整齐齐,我捡起在地面堆积的几本典书,将它们摞成竖直向上的高度,站在上面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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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8 章 安详
    掩在正堂外探着脑袋的我速即向正方镶金龙雕石壁的雄柱小奔而去,那处恰好能容纳住一人的身影,转身时略微扬起一袭白素长裙的褶皱裙摆,我连忙用手撑平抚齐,不想让里面的人察觉到我站在堂外偷听。

    “如果还乱吠,就把你舌头拔了,让你永远开不了口说话。”那侍卫怒目横眉圆睁,剑眉上挑,眉头紧蹙,脸上有道悚人的伤疤,从眼角一条曲折蜿蜒到喉结,像树根深埋土地中分支出了多个根条。

    另外一名侍卫眉目清秀,有着一双狭长的杏眼,高挺的鼻梁,薄唇紧抿。

    阿珠的惨叫悲哀凄婉,硬生哭丧出一条道路来,她整个人是仰对着刺目光线,被挽绑起的两股花苞丫鬟头的发带断了一根,半边发丝披散下来,脏乱糟成一团。

    她身穿最低贱的赭色囚服,两名佩刀侍卫每人各一手拖着她胳膊押送,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子路颠簸着身下,平时穿着鞋履走在这里都有些硌脚,更何况坐在上面。

    不出所料,阿珠嚎啕大哭的满地打滚,反应的更加剧烈,眼泪花侵湿了衣领,衣衫不整扭歪,露出半截香肩,脑后发丝贴在脸上,活脱脱像只披头散发的女鬼。

    我冷眼旁观阿珠的绝望,这一次没有为她而心软,就当她是还了以前贪安好逸的罪孽,安逸与轻松过后只有无尽的痛苦正等待着,都是她咎由自取而已。

    “小姐,救我啊!他们要杀掉我,我看到你了,你就站在那里,等着我来找你啊。”阿珠眼尖的发现了我的身影,她的表情狰狞又诡异,又疯狂的大笑出声。

    “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摔碎的,要这个罪行丢给我,你不得好死。”阿珠拳打脚踢的乱叫,两名侍卫都快压制不住他。

    我迅速躲在石柱后,惊慌未定的捂住嘴,直到现在脑中还记忆犹新那抹笑容。

    刀疤脸的侍卫差异回头一看,并没看到有人站在前方,他发怒的踹了阿珠的肚子一脚,唾弃道,“臭娘们,吓唬谁呢,反正都要死,给你个痛快不要,活着都要受罪。”

    阿珠浑身一怔抽搐几下,痛的吐了口浑浊的鲜血,竟晕死在地下,手臂无声息垂了下来。

    另一个斯文的侍卫的拦住他还想踹一脚的冲动,他劝阻道,“反正最后都要死,自有人替我们教训,我们何必动手。”

    刀疤脸收敛了一身戾气,忽的发现阿珠的身下有一摊血液,鲜血染红了她的裙身,石子路上凹下去的部分被鲜血填满,看状况现下流血还没有停止。

    “我都没有用全力踢她,怎么会出血。”刀疤脸在半空中试了下脚力,无形凌厉的风划过,他又发力踢向正茁壮成长只有两三米长的树苗,苗身晃动三下毫发无损。

    “我先去喊太医,看看人是否还有救,就算死了也不要紧,家主罪令都下了,早死晚死不如

    现在成全她死,省的她担心受怕。”长相端正,有女官阴柔的侍卫淡定自若,嘴角勾的玩味的笑容,道完他漫悠朝御医馆的方向走去。

    “我和你一起去,这婆娘就丢这,带着御医来看看。”刀疤脸表面镇定,心中定是慌张极了,花了两三个大步就追上了他。

    我待在原地,回想起以前的种种迹象,阿珠口味大变,总喜欢吃酸的,从那时起她成日嗜睡,由一日三次到三天两头才整理一次书房,偶尔微微托扶着肚子



第 269 章 云谷
    择日,我与怀靳要启程前往云山,便在此与壮实告别,阴雨绵绵的天已离去,晕光再次探照上来,听老者所言,云中谷真的存在醉雪籽,其危机重重,四面伏击。

    这地方吸引了不少前辈与晚辈,伤亡累累,不胜其数,但终究有不怕死的想去这里冒险,皆无一生还。

    既要去那云中谷,那必然先入云山之中,不妨在去的途层中与好久未见的白鹤老人再行一面。

    马车已至在壮家的门前,依是那匹去太医馆牵来的骏马,两马之后拉着一红木马车,外形低调简朴。

    壮实出来时背后带了个行囊包裹,他神色严峻,一步步坚决的朝我们走来。

    “君公子,洛姑娘,我有一事相求。”壮实捏着行裹的手因握的过紧导致骨节发白,他像是要做重大的决定般反复吐息。

    “我想和你们一起去云中谷。”壮实早就料想到我们的目的地,我不知他心中是怎么想的,云山谷不适合从未习武的人前去冒险。

    常年习武之人,会有在遇到危险之前的前一刻就能够完全预料发现危险等的到来,然后再躲过让自己不受伤。

    “我想要变的强大,爹娘年事已老,我还这么没有出息,活着也是白活,倒不如出去闯荡,也能从中获得一些收获。”壮实铮铮有词道,还顺势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真证明自己是个三尺堂堂真男儿,他不想懦弱下半辈子。

    我微叹了口气,残忍的摇摇头,“壮实,不是我们阻拦你去,而是因云中谷总是出乎意料的。”

    这个世间总是残酷的,只给那些已经准备好了的人机会,我与怀靳都是经过后天奋力的习武才有了今日的强大。

    然而现在,我们可以互相依偎着,对方又让人时时能够安心,不必分心去想着对方,知道别人的实力。

    像壮实这种,在后天中醒悟后悔还想重新改过的人不是没有,就算有,他们中途又半途而废了,自己与别人的差别太大,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不断的强大,而自己不是原地踏步就是与别人差了一大截的缺点。

    心理上的不平衡与憎恨,有一名继承家中行铺的男儿反问道,为什么上天给了我良好的家庭背景,唯独我是个人人唾弃远离的傻子,学什么都学不会,哪怕是手把手的教,第二日一睡醒抛在脑后瞬间忘的一干二净。

    一个人最后要是想要成功,付出的艰辛与酸苦只有自己品尝的出来,不是技不如人,而是没有努力。

    一方面是勤劳的问题,另一方面就是单纯的没有智商,上天为了人人能够平等,所拥有的实际上都是差不多的。

    只有能够珍惜,你所失去的东西也是最少的,若你不珍惜,到最后会发现身边什么都没了,亲戚与知音没有一个人会站在你的背后扶持着你。

    “我这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个优点,我是真心

    实意想要改正的。”壮实的语气几近祈求,他滔滔不绝的将自己的缺点诉说而出,语气虔诚。

    说实话,我的确有被他的话给感动到了,这地方过于危险,我又没有多余的动力去在行进过程中保护他,我不能够拿得下主意。

    我与怀靳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得到了确切的回答。

    “可以,但你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危,我们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在你身边,云山谷常人是进不去



第 270 章 涉险
    云山中由山谷碎壁砌筑而成的石阶参差不齐,长短不一,油油青苔悄然爬上了阶梯将石灰染成青绿,脚下有硬物硌着,半边出土,另一半埋入地底,是半截手臂的残骨。

    定是有不少人来过此处,山底的边缘有几具残骸骨头被分的零零散散,根本无法拼凑到一起,失利不胜其数,此路艰难,但来了就绝不能退缩。

    从下往上高度近与地面齐平,抬面望去看不见边际,看似遥远之距,实际是考研人的耐性与毅力。

    层层的缭绕雾气漂浮在半空之中,几只出巢的大雁飞入云霾中身影便被隐去,有一只似没看清面前是石壁被砸晕了往下坠落,掉在一处突起的尖角,那大雁被戳穿了身子挂在峭壁上。

    乌黑光滑的羽毛盖住流血不止的伤口,清风骤降,刮起它胸前挡住的毛发,清晰的一枚大血洞映入眼帘。

    我对此平淡无奇早见惯这种场景,而旁边的壮实反应剧烈,他颤抖的用手指着大雁,舌头如打结说话都不利落了,小腿抖的发软,站着都打着晃晃荡荡不稳,“这……这里太危险了,我们换条路走。”

    “没有别的出路,要到云中谷的路仅有一条。”君怀靳交背着手,步履如飞的闪到壮实身后虚扶他一把,壮实的情绪非但没能缓和从刚刚的惊吓中恢复,他不停的退后,后背紧贴石壁,腿肚子不受控制一软滑落,膝盖跪地碾碎了人骨。

    只听见“嘎嘣”一声断裂脆响,人骨从中断裂开来,露出干燥的骨髓,壮实移开膝盖一看,崩溃的挠着头皮险些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我不行了,不敢走。”壮实紧闭着眼吞咽口水,喉结上下蠕动,能感受他现在的紧张不安,他的双眸飘忽不定,当断不断,视线朝我们停着马车的山林瞟去。

    我摇头扶额,打心底对他失望透顶,那个大言证辞,铁血气概的壮实变成了胆小如鼠,遇事退缩的懦夫。

    攀岩在上面需要极大的勇气,这是去云中谷的必经之路,两岸山崖被挡的牢牢实实,只有高空万里之处进入再顺着石壁攀壁而下。

    我扶着壁岩试试身手,清晨的雾水打滑,若一个不小心抓空就会丧命深谷,一口气毫不费力的登了好几级台阶,步子似蜻蜓点水。

    我与怀靳的实力登这些不算什么,唯独壮实成了问题,当初就劝阻他若是来不得就不要强求,现在耽误时间三人都犯难。

    “你先回去,我不是硬逼着你来,既然你害怕,就顺着我们之间的路回去,有记号。”不知不觉当中在半路中撒下的标记成了他的救命稻草,我与怀靳不会再下半山腰互送他回去,这样也好。

    “对不起,洛姑娘,之前拜托你的事……”壮实惭愧的羞红了脸,毕恭毕敬的弯腰道歉,看这气势就差跪下行个大礼。

    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让

    他克服困难仅仅是嘴上能说说的,壮实对一切血腥的事陌生害怕,揭开了新事物的一角,却被自己毫无保留的闭合了。

    他掐灭是的胜利,可能往后再来云谷一次,他永远止步于这个坎儿,而别人比他轻松的站在顶峰,壮实仰望着,钦佩着,殊不知自己也是可以成为超越那人。

    我别过脸不去看他,越想就愈发有股怒意油然而起,他要走就走,只要他出了山不走回头路,未来不曾后悔自己的无能。

    生而平庸,挫折阻挠,懒人无



第 271 章 给予
    驷之过隙,洛姐姐与君哥哥已走了一月有余,我在永安府中耐不住这颗躁动的心,心念的人与我相隔两地,想要奔赴千里去见她,总被一些琐事拖着脚步脱不开身。

    医者仁心,这是我行医多年的惯例,不会放下任何一个病人不管。

    怀瑾姐姐的情况不容乐观,身子骨一日不如一如,整日在房中怏怏不乐,前几天还能下床走动,现在一人躲在房中不怎么出来。

    送药的时候,我劝她出来晒晒太阳缓解下心中积存的压力,可她偏偏不听劝,不是靠着床头观赏兰庭为她画的肖像,就是呆滞的望着窗外的花红柳绿,闷不做声苦恼的郁郁寡欢。

    画中的她气若幽兰,脸色比现下红润了许多,虽是画像,却有空灵般的绝美,似那深谷幽兰花,只喜一人独处,与外世隔绝,淡雅高清。

    而如今她郁郁沉沉,任何事都提不起她的兴趣,她心知肚明自己尚且能活几日,又为何不与心爱之人好好过完剩下的时日呢。

    毕竟离别就再也见不上面,两人分分合合,吵架不断,最终又走到了一起,这是段恰到好处的孽缘。

    又至送药的时间,我端着充满腻味的汤药朝怀瑾房中走去,还未进去,就听见里面竭嘶底里的争吵。

    房门微掩,室内一片狼藉,花瓶碎了一地,掺和着浇灌的泥水,怀瑾侧着身不去看兰庭,他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宋怀瑾语气带着微不可没的啜泣,她隐忍着即将奔泄而出的泪水,倔着这颗脆弱同样也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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