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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墨

    “壮实,你不要赶我走,我再也不敢了,你饶过我吧。”孟紫听后步伐不稳,脸色煞白,她失了力气身子向后倒去,手却牢牢撑在梳妆台上,从而借势跌落在地上,大大避免了摔伤的可能性。

    壮实索性不去看孟紫,几个健步走到我的面前,并朝我伸出一只手,歉意紧张道,“洛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并未理会壮实伸出的手,借着自己的力站了起来,壮实的手停在半空半响等不到回应只好尴尬的收在背后,我不怪他,顶多算他时运不济,出自一片好心救回来了不知感恩的人。

    “阿晴。”我正转头想扶起遥遥,她早就利落站了起来,与孟紫相视一眼,孟紫再无方才无法无天的扬威,还真是给她添点翅膀,她的心就飘到天上去了。

    “表哥,你带回来的好夫人就是这么挑拨你的朋友和好妹妹的,你是没看到她那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像是要把我活吞了呢。”遥遥软糯的嗓音,湿漉漉的杏眼水雾蒙蒙,看到让人心都要化了,她抱屈含冤的黯然伤神。

    遥遥本有张清纯天然的脸蛋,虽只是副人皮面具,装的比孟紫更要引得人起保护欲,就连我一界女子都差点想要站身而出保护一击就碎脆弱的她。

    “阿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害你受惊了,怪我未能看清人心让她进来

    ,好在发现的早,不然整个家中都要闹的六神无主。”壮实心中一阵担忧,要是今天没有闹出这矛盾,只怕他永远被埋在鼓中。

    本就对我忍气吞声的不满,再加上知道遥遥的本来的脾气不是很好,孟紫喜装无辜软弱,怎么看也是我与遥遥欺她。

    “壮实,




第 305 章 好赌
    壮实走后,屋内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我与遥遥两人,她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无力的靠在床沿边,揉了揉发胀的眉头,“遥遥,壮实这是一见钟情,真对那姑娘上心了”

    遥遥无奈的轻叹口气,既然壮实心意以决,不肯放手,她们多说无益,还可能会反目成仇,“随他吧,就算我说那姑娘真的不好让他离得远远的,他还是不会放手的,壮实的坚定使得他因爱意消减了恨意,壮实心肉上早住进那孟紫,这也就是后来他还想留下她的原因。”

    “壮实不舍得孟紫,又不好在外人面前不公正无私,他已对孟紫开脱很多了,别看他开始质问她,其实都是在帮她,还好,好人不会面善,表哥不是个老实人,我与他相处这么久所得出的结论。”遥遥自嘲道,她现在还是壮晴的身份,表哥平时待她不薄,有一日突来一女子一下子就抢走了原本仅存的宠爱,这是她从头到尾出乎意料的。

    “孟紫绝对不能进壮家,这种仗势的女子不好惹,到时你与壮母日子可就难过了。”我对孟紫的印象恶劣到了极点,与她在同一屋檐下呼吸空气都觉得恶心,巴不得与她相隔数米最好看不见她。

    世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遇到孟紫这样的极品已是走了狗屎运,壮实被白绫蒙住了双眼,再被孟紫牵着心,不知要酿成多大的错误,要是再不阻拦。

    “清和,壮实真的是个清白的人吗,淳朴憨厚,我敢说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干净的毫无污点。”遥遥无厘头来了句,见我不明不白她话中之意,好脾气的向我解释。

    “壮实给我的感觉挺纯粹的一人,没有真正深入了解过,他本性估计不坏。”我虽与壮实相处时日短短一月有余,他是个无心眼的人,从未在我面前耍过手段,只是他总会起疑心,我为壮母抓药,他不放心我就好像我会害了他一样。

    “我并未偷别人家的金银首饰,我与你第一次见面时,我被老婆婆辱骂,那些都不是我偷的,是壮实让我这么做的,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会害了整个壮家。”遥遥缓缓走向窗边,孟紫与壮实早已走的无影无踪,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敲击着我。

    “为何。”我好奇询问道,她的话愈发让我迷惑。

    “他好赌,孝顺是不假,但是给母亲买药的钱财全被他赌输光了,不然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在花天酒地中赎了个姑娘回来,他们都是肮脏的人。”遥遥凝望着不远处清秀的风景,大雁归来,鸣歌凤舞,穿梭在丛林之间。

    我意想不到这竟然是壮实真实的样子,不由得让我大吃一惊,心底还是相信遥遥的话,她没有必要用这些无用之事来骗我。

    “就算壮实与孟紫走到一块,也是理所当然的,两人如此般配,善于撒谎欺骗人心,这些

    千万不能告诉壮母,我怕她吃不消。”遥遥语境中满满的心焦忧虑。

    遥遥心知肚明她表哥那副嘴脸,如若不是从她口中得知,我都会认为壮实是个老好人,甘愿付出却得不到回报,没想到真相让人大跌眼镜。

    “壮母身子再也硬朗不起来,她活的够痛苦了,要是让她知晓她引以为傲的孩儿如此的不争气,她经不住打击的,罢了。”遥遥垂睑心若止水,她再次深深叹息了口气,“这些永远不能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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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6 章 交易
    不期而然,壮实策了一手好谋划,演了出精彩的好戏,瞒天过海全部当局者,壮晴若是不道出真相,兴许能以假乱真起到掩人耳目的效果,我想不出壮实如何做到无破绽的伪装,难不成也是同遥遥那样面皮下有着另外一张脸。

    我晃了晃脑袋很快移除这荒谬绝伦的想法,壮实既没经历过遥遥的遭遇,更未有她这换脸的本事。

    未拖延停留,一休连夜快马加鞭,途经南浔郡时碰见街中正悠哉散步的小王爷,与他并肩而行的还有一身材高挑健壮的男子,他比小王爷要高上半个头,风流倜傥的摇着手中的折扇,时不时侧目随口应上两句。

    月明星稀,街头一串红灯笼连成一线延伸到尽头,夜间南浔郡的街道不比白日热闹,人来人往。

    他双眼狭长,是极有谨慎的人,我才盯着小王爷一会儿,他就接上我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我,眼眸间略有些吃惊与敌意。

    常年在军营中凌人的气势无人能模仿出来,生死战场中一身傲骨金刀铁马,八面威风气势恢宏,想必他就是吕将军的独子,吕文。

    我庆幸现下是夜晚,身躯掩入黑夜中,与他们又相隔百米,吕文与我素不相识,只是我方才出神盯小王爷太久,吕文有意保护小王爷,看来必站在他的身边,就如同大臣辅佐君王一样为他呕心沥血。

    既然小王爷有客在先,我不打算上前打搅他的兴致,驾马直行会被小王爷发现,也只能返回换条街。

    我扬缰绳,马儿在半空中提起双蹄腾空而起仰天长啸,身影渐渐沉入了黑暗当中,背后直白紧锁住我的目光直到我消失在他面前才逐渐退散。

    风啸声环绕耳旁,马匹行速过猛我的心狂跳不已,颠簸不断的马背,随着心跳被烈风盖过,夜色不凉,却冻的手发凉颤抖,林间小道,唯有马儿一下又一下蹄踏声。

    一进入永安城后,月深了夜静下来,幽深无人的街头,空荡悚人,小贩早在夕阳西落时就已收了摊,偶有枯叶飘落竹在地,被风袭卷的翻了几个滚儿。

    我一拉缰绳让马儿停缓下来,前方有剑刃兵器相碰撞的利声,那是我的必经之路,不论他们是私事还是公事都拦住我的去路。

    我从马背上跃下手紧握在剑柄上,随时准备一剑出鞘。

    有一青衣翩翩,衣袂飞扬的男子驻足在血雨腥风中,身边七横八竖的堆积着刚死不久的尸体,不是口吐白沫就是整颗头颅落地,他一手持着剑柄,嘴上挂着放荡不羁的笑意,剑锋滴答鲜活的血液,待我看清地下死去的杀手不免错愕,这些都是凌烟阁的杀手。

    “又会了,洛姑娘。”花月的轮廓棱角分明,脸颊上有一道似疤痕的血迹,添了几分妖冶,他挥袖擦去那道痕迹,见到我后眼眸依旧平淡如水,连眼皮都未掀一下,危险的暗流涌

    动,仿佛方才那令凌烟阁血肉横飞不是他。

    “这些都是凌烟阁的尸体,他们为什么会以你为目标,难不成花月楼与凌烟阁在江湖中起了冲突,又要掀起一波血雨。”嗜血的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我拧了拧眉头,这必须在天亮前将成堆的尸体处理干净,不然等永安城晨日热闹时,人流一旦多起来容易引起恐慌,到时候与朝廷扯上关系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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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7 章 抱紧
    我早知那杀手没有死透,本以为花月能察觉到,但从花月的反应来看并未发觉杀手处于假死状态。

    “你与凌烟阁有什么关系。”花月片刻惊愕后很快收回了视线,君怀靳的女人又能差到哪里去,以君怀靳的眼光来看普通女子又怎能入了法眼。

    我出手的原因在于想要告知花月我并非那世俗中的弱女子,我有能力与怀靳并肩作战,而不是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他得身后永远做他一辈子的易碎珠宝。

    我并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不愿成为君怀靳得负担拖累着他,为了以后能与怀靳过上平凡安详的生活,我愿意提我的佩剑,哪怕数千数万的人命死在我怕的手上又何妨,世人皆恨我,我独醉于怀靳这个人。

    从花月种种反应来分辨,我尚且认为花月还不知我从前的身份,那个被我遗忘过久永远都不想提起的身份,凌烟阁的杀手,本是同家人,走了陌生路,终于与整个凌烟阁成了仇家。

    “我曾是凌烟阁的杀手,背叛了凌烟阁离开,不如说我从监牢中逃了出来,如我所愿。”我的目的在于告诉花月,让他放心如果有一天,世间江湖中凌烟阁与花月楼两者不可兼顾,有一个必须消失的话。

    我虽不会让凌烟阁在江湖中除名,但只要君琬琰在那里掌权一日,我绝地会站在花月楼这边,直到击垮了君琬琰从她手中夺回属于怀靳的一切,不然我不绝不善罢甘休。

    凌烟阁不能泯灭,这些都是君怀靳所属的东西,只要等到君琬琰再无战起之力愿意放弃的时候,便是凌烟阁翻局之时。

    君怀靳能将凌烟阁里里外外重新管制好,趁早断了暗地里与商人的勾搭联合,就怕现下的凌烟阁稍微伸手就掌握了朝廷的根基,皇朝就是凌烟阁的盘中物,等待一个好时机成熟一口吞下。

    皇朝以傲世人,现在而言江湖与朝廷永远处于极南往极北相隔的十万八千里,朝廷自认天下这些完璧江山是他们所管辖的,无人能逃得过朝廷的手掌心,一时大了意,让人乘虚而入钻空子。

    朝廷中官员假假真真,发自内心愿意扶持皇帝稳固根基的又有几个,不过是单方面贪婪的想从国库中打捞些便宜好处,凌烟阁最擅长掌握人心。

    先给他们一些甜头,他们不断地索取,这些好处就跟艳丽的黑罂粟一样邪恶,一旦沾染上便无可救药的还想要变的一发不可收拾,凌烟阁趁机提出条件,他们只能无条件的答应。

    荣华富贵,美人相依,德高望重,人们巴不得这些好事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他们认为世间再无比这三样更美好重要,一到了凌烟阁的魔掌中除非到死,那就是真的一辈子都摆脱不了。

    我径直越过花月,踩着马蹬骑上原地等候我多时灵性的马儿身上,背对着花月朝他扬手告别,他还

    是没有告知我怀靳究竟拿了什么与他交换。

    权利地位花月拥有了,他又是个不稀美人的男子,有哪点能让花月心动愿意办事,带着一路不断堪琢的疑惑回到了永安府,我从后院的马窖中进入顺带将马栓置好。

    刚步进正院子后,君怀靳靠在石柱处闭着眼安神,像是在等我回去,估计见我不在房中以为我夜中会归,我不记得和他说过我整夜不在房中,害得引起他担心了。

    现已凌晨,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春季的夜



第 308 章 爱意
    白驹自西边露出火红尖尖一角,温润的微风习习不燥,夹云层叠的庞大圆轮相融着燎原,成群出巢觅食的大雁晕开几笔浓墨翱翔,褶皱云朵堆积遮住半弧朝阳。

    怀瑾姐姐面色红润,满面春色,再无虚弱之意,兰庭哥哥将她照料的很好,饶是她有身为人母的准备,我未告诉她每日苦苦作呕的汤药含有的成分,正不断摧残着腹中尚未成型的胎儿,只要药剂不变,就算胎儿未死腹中,从一生下来便是畸形儿。

    身为人母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从出生开始招人害怕厌恶,都想让孩子健康成长,并非是我要剥夺她身为人母的资格,命中注定就会失去的所有人都无力挽回,这是这回,我不知要如何劝她。

    等到她发觉已为时已晚,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再经受一次怕是要一蹶不起,早晚都要的得知,趁现在还能挽回,为何不让她放手一试。

    宋怀瑾一人身在庭院中散步,兰庭没在她旁边陪着,她玉指轻抚摸肚子,小腹隆起的明显,不知她能否感受到新生儿薄弱的心跳,但她无缘与这孩子相见,鲜活的生命到冷冰的尸体,若不早些将她的孩子从腹中取出,对本身的伤害也是挺大的。

    “怀瑾姐姐,你的气色逐渐转好,兰庭哥哥为何没有陪你一起散心。”我行步到亭中等候漫步悠哉的她,故作碰巧相遇与她打了声招呼,她神色温柔,小心翼翼的扶这小腹生怕磕着碰着伤到孩子。

    她这般小心谨慎,如若真得知这孩子是个薄命的,伤心欲绝都拦不住。

    “兰庭不能无时无刻都陪着我,我让他去休息了,他之前照顾我太辛苦,每日每夜一暮只管一餐饱,见我食欲不振也跟着厌食,他真傻。”宋怀瑾纵容的笑了笑,甜蜜充盈幸福的容光展现在脸上,看得我一阵心有不忍,再三纠结后无法下决心,她重获了性命来之不易,腹中的孩子就算没了,以后还会再有,主要心态足够乐观,将来所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怀瑾姐姐,你很在意这孩子,想必他长大成人之前定在受你的教导后气概不凡。”我很想告知她真相,欲脱口而出残暴已成定局的真相扼杀在喉咙中。

    如果这件事情能隐瞒一辈那该多好,可是女子怀胎十月,现在肚子平安无样,再过七月有余,生下这残缺不全的新生儿,她或许会更难过,自己养了十月的血肉生下来后才发觉是个死胎,她以为用自己鲜血浇灌培养的孩子会茁壮成长,却不料万物真相都是如此险恶。

    “我的孩子会平凡的出生,安康的成长,我不求他考举进士在朝廷中当官,我只望他能够快乐,并且找到与自己般配爱慕的良人。”宋怀瑾是一个好母亲,天下中能有几个母亲会不求名利,自己未能想要全都灌输给子女,从而施加压力让

    他们继承。

    “我不希望他太辛苦,自由就好,就算他很差劲那也是我的孩子,我能接受他的全部。”宋怀瑾的腹中的孩子蹬了手脚,她的肚上时不时突起一小块印子,这孩子能活到现在不容易,还没有被汤药的



第 309 章 告知
    这样一个独立坚强的人,心紧紧的闭着,用锁链捆锁住一层又一层,直到出现命中注定之人来解救她于水火之中,君琬琰越是将自己的心藏的越深,她外表坚贞不屈,我就越想探究她究竟是如何的一个人,渴望被别人关心,心底柔软脆弱到不堪一击,也就是这么一个人会让我心动。

    我摸了摸跳动的心,大胆的告知自己,是发自内心的对她超乎寻常的喜欢,从前我只知道除了我体内流动的含有体温的血液在身体中肆意的逃窜,唯独左心房那块是冷的,如死寂。

    君怀靳与洛清和先带给我希望,结果他们才是杀了我亲人还灭了我家乡的人,装作表面的无辜,欺瞒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百草谷传人,我不知道他们当中为何不把我杀了,反而宽容活到现在,这股恨意积藏了多年一并揭发,我害怕会把我吞噬变成魔鬼,医者要有颗人爱之心,禁忌害人,家乡百草谷的亲人是多么善良,怎会落得这样凄惨的下场。

    感激君琬琰将一点一滴的真相全部告诉我,毫无保留。

    我打心底佩服相信她,哪天要是知道她说的是假的,我可能会原谅她,也可能不会,能毫无保留亲信的唯独只有君琬琰,她与我所受到的遭遇实则差不多,同病相怜,她或许是看我太可怜才收留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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