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墨
若这边无栖杏葵,那就只能去永安城中偏南地区采摘,含苞的栖杏葵有疗效熬药的功用,一旦开放那便是致命的剧毒。
“没有。”兰庭遗憾摇头道,君怀靳只交代他要将这事告诉我别让我担心,其余都没等兰庭盘问,数不定他刚好问,人就走的无影无踪了。
与兰庭他们道别后我也出了府朝热闹嘈杂的永安街行去,街上满是行人游走,甜糕的叫卖呦呵声响亮浑厚,小孩子扯着大人的一觉央求买松软香脆的梨花糕,一口咬下丝丝甜意藏在唇齿间,令人回味无穷。
“正值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要不要来看看有没有喜
欢合适的簪花,我们这啥稀奇样式都有。”妇人扬声揽客,我侧目一看,她推着木制两轮小车,从中大多数都是罗花或是绢花,对此没多大兴趣想要继续往前走。
“不要走啊,我这的簪花不错,都是前几日现摘新鲜的,大娘给你挑几个适合你的。”我欲去不远处摆药材的摊位,妇人焦急的两手一摊开拦住我的去路,她讨好谄媚一笑,腾出一只手捞出几朵娇艳欲滴的簪花。
第 295 章 打扰
我正和妇人聊到兴致上,见到一抹熟悉的背影闪入青楼当中,还想再看两眼确认,他却被拥堵的人群埋没消失。
“大娘,我有事情要先走了,午后便可赶回来取东西。”我揉了揉眼以为是眼花了,仓促的对正兢兢业业的妇人道别,没等她回应我就朝青楼中闪去。
我不敢相信他竟然去了风尘之地,他的要紧事仅仅就是在这青楼当中与美人相伴那身影分明就是君怀靳,要这是旁人也许我不会一眼就分辨的出来,我与怀靳相处多年,哪怕在茫茫人海中我与他相隔甚远,只需与他有过一面擦远,我就能清楚的告诉自己的内心,他绝对是君怀靳。
他又怎么会在青楼中,还是在和什么人赴约相见,我压下心中的别扭,我相信怀靳绝对不会背叛我,这个时候我应该无条件的信任他,而不是去拼命的质疑。
不能只看向表面而被迷惑了双眼,也不能通过外人听说的判定一人的好坏,必须前去了解真情。
这青楼是永安城中数一数二的烟花世俗之地,里面的红颜祸水婀娜多姿,美的让人都别不开眼,头牌戏子献唱一首小曲儿,才艺双全,被永安富家少爷用钱赎身当了个填房丫头。
这个世道,只有身份地位才能一决高下,即便这青楼女子多么优秀受万人爱戴还不是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青楼内女子与闲人不得入内,我先去附近店铺中挑选了件男子的外袍穿戴好混入人群之中,径行直遂的进到青楼当中。
一进青楼当中,萎靡气息奄奄的扑面而来,戏子奏乐不脆不激,偶尔漏音断调,唯有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还有些看头,被浓妆艳抹后看久了腻了也俗气了,真不懂世人是如何听的着迷赞不绝口。
我很少有去过青楼,不喜其中的风气,唯一几次还是在出任务,击杀的人物正趴在香美人的怀抱中沉睡,我站在榻前对着那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刀尖毫不犹豫的挥下斩断了男子的头颅。
旁边那风尘女子被吓的东蹿西跳捂住耳朵大吼大叫,我的目标虽并不是她却还是被她的舌燥影响我一番好心情,我让她永远都开不了口说话。
凌烟阁并不是谁的任务都会接受,这要看给凌烟阁会带来什么样子的好处,可以拿权利地位的分享能够推动凌烟阁的发展扩大。
君天不在人世后凌烟阁本该名气大落,他是凌烟阁的阁主,所有的名气都是靠他一人掌握支撑,而在他所培养的接班人中,君怀靳不愿被紧锁在囚牢中做不愿的事情,更不想与世浮沉。
于是君琬琰托起了凌烟阁的重任,在她的带领下,终于将凌烟阁发扬光大,尽管始终了不正当的手段,就像那朝廷中的貌合神离。
我跟着过去时,君怀靳上了二楼的阁房,并且将房门紧闭,我不敢站在房门外偷听里面
轻微细小的讲话声,君怀靳绝对会立刻发现我的踪影,现在之谋要找个人进去打探风声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人在。
老鸨捻着锦帕翘着兰花指倒贴过来,她脸上厚重的胭脂俗粉随着步伐颠落了不少,我穿着黑袍很容易被鲜艳的颜色弄脏,老鸨一过来脸上的扑粉就落在我的肩上,她顾作娇柔道,“这位客观,请问有什么需要吗小酒还是要老鸨我亲自陪你呢。”
我忍住将她从我身上扯下的冲动,单手揽住老鸨的肩,从
第 296 章 花月
在夹挤的人群中与旁人发生贴肤之亲着实引人不适,多是肠肥脑满的金主出手阔绰一掷千金,秦楼楚馆中美人鸳歌扇舞,轻盈莲步甩水袖,台下客官觥筹交错如饮酣酒赏丽人,惊艳之色尽显眼底。
伊人纤玉指间潇洒一扬,琵琶响乐载歌载舞,回魅一笑误了终身。
美人挽着绫绸在空上缓缓降落,脚尖触及地面时出了差错,“呲溜”的撕裂声就在一霎,她闭着双眸正要侧腰围绕着绫罗绸缎贴合转圈,身子往下失重瞪眼错愕。
看似结实的绸缎竟从中截成两段,她身子一转出不及防的向后倾去如断了线的风筝,狼狈一摔只算她动作失误,可能就因此丢了饭碗。
在怀靳旁的阴柔男子两袖一挥,甩袍一足腾起,足尖轻点落在台间拦腰拖住即将摔落的美人,美人在怀,他眉眼间柔情似水,一探入他眼底的星星点漆便无法自拔。
美人紧闭着双眼没等到如期而至的疼痛,直到被温暖的怀抱拥护,她眯开一条眼缝,撞进男子的眼眸,她连忙感谢道,“谢……姑娘救命之恩。”
她本想翻身下去,却一头扑埋进那男子的怀中,抬头时面色羞红,两朵红晕染着脸颊。
美人慌张的险些咬到舌头低着头不敢看他,“对不起,公子,我认错了。”
“无妨,姑娘下次小心点。”男子慢慢蹲下将美人放到地上,一步跃下了台回到君怀靳的身边,只余下潇洒的背影引人瞩目。
他有着胜于女子的样貌,那青楼风尘美人虽美但与他样貌相比又落了后风,男子若喻成一朵娇嫩鲜艳的红海棠,青楼女子更像是衬托着他的绿叶。
“花月楼主,你这次与君某结交,我们之间的交易绝不能被第三人知晓。”君怀靳冷眼旁观他的花枝招展,不忘提醒他自己应做好的事情。
“君兄,何必这么拘谨。”花月嘴角挂着轻佻的笑意,只见君怀靳脸色愈发的黑,花月这才安分下来。
我听清怀靳口中所说的花月楼主名,对这人略有耳闻,花月楼因阁主命名,每每听起花月这名,总想起风花雪月的岁月静好。
花月楼是京城第一花天酒地,而青楼位居其后,世人只以为花月楼单单是表面那般简单,却不知花月楼背后的势力之广,花月楼实则是第一情报楼,但它平日低调仅是座人前消遣的玩乐之地,要拿凌烟阁与花月楼相比较只能说险险相平,根本分不出胜负。
花月楼的客流比青楼要多上一倍左右,不仅是风气的关系,花月楼仅是供歌舞相伴的地方,任何人都不会僭越,皇朝中人更多的在花月楼听曲享意,她们琴艺了得,只听已是曲终人,为流逝的萧瑟年景而愁感。
青楼是萎靡不振之地,只有当地阔手富家人才会撒着冤枉钱来这,抱得美人归又如何,残花败叶不值得世人怜惜
。
花月楼的女子从不施粉黛玉,都是贤淑温婉的江南姑娘,各个洁身自好,哪怕有人花重金买下她们作妾,这是多么诱人的条件,烟花之地的女子向来身世艰苦,无非就是家中缺钱将她们卖给青楼或是无父无母没有依靠,但她们却不为所动,每日规矩在花月楼中奏琴引得客官欢喜。
 
第 297 章 沦落
再谈起花月的身份传闻不知有几分真真假假,在江湖中有说他家产业本是开着独栋酒楼,后来经花月的手中发扬光大变成了名声大噪的花月楼,也就是如今的情报楼。
花月楼中分左右护法,花月座下有四名下属是从小时就跟着他一同长大的,其余多出来的只不过是后来需扩广势力召集来的杀手。
身为永安城中的第一情报楼,仅凭借花月一人单薄实力姑且是压制不住的,除非加入些有身份地位的江湖风云人物镇压住底下骚动的人群,面上来看花月楼女子要比端茶送水的小厮人数多,实际上并不是的,花月楼的男子比女子要多,它分为主楼与东园。
花月楼的主楼只是宾客的享乐听曲之地,而这么西院便是杀手的聚集地,女子聪慧灵敏,有着判若二人佛口蛇心,世人传言信谁都千万别信花月楼中女子嘴中的话,她们口中的话能让你处被夸耀的处在人生最高峰后迅速跌入谷底惨痛的摔落。
而花月楼中男子的人数已在江湖中杀手排名前十中占了一半,可想而知花月楼真正的实力有多么吓人。
见过花月的人并不多,但很多人看了他的样貌后根本不会把他与花月楼联想到一起,能把花月楼的实力提到如此的地步已很不容易了,对花月这人的形象全都停留在拥有着花白长胡须,满头银丝,年华即将走到尽头,没想到花月楼主不只是年轻,还有着普通女子都求之不得的容貌,女子见了他一眼都会感到愧疚。
“我是怀靳的夫人,久仰大名。”我朝他伸出一只手停在空中表示友好,花月礼貌性的虚握了一下后松手,他上下扫视打量着我,同样我也正看着他。
“君兄的眼光一向不错,他对你一片苦心,将你保护的太好了。”花月“啧”了两声,别有深意的加重了语气。
君怀靳确实是在保护着我,从花月的口气来听,根本不像是与我所想的事是同一件,难不成怀靳在私底下还为我做了旁的事情,他们今日在青楼中同一屋檐下商谈着些什么,怀靳还扬言不准让第三人得知他们的之间所谈的事情,可我偏偏特别想知道他们究竟是在谈何许事情。
“怀靳同你商谈了什么,你方才那话又有何意,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他愈发的挑拨我的好奇心,我就禁不住心中痒痒想知道怀靳究竟在谋划的事情。
“看来君兄貌似不打算说出来啊,可苦了他一番心意了,既然他自己不肯说,我又不好替他说,我看你还是当面问他好了。”花月无奈的叹了口气,他避不之谈这些琐事因之前与怀靳答应好了。
“那我换件事情询问你,你与怀靳如何相识的。”见花月守瓶缄口始终不肯说出来,只好换个话题来盘问他。
“我与怀靳相识或许比你遇他还早了许多,我经
手花月酒楼时就与君兄认识,虽未成为结拜兄弟,那时我与他还未能八拜之交,更像是个知音的陌路人。”花月启唇抿嘴道,他神色暗了暗,似在向往回忆那段时光。
能在那时与怀靳结交的人,何况还是知音更加难觅,也难怪怀靳现下会与他合作,花月楼从未出过事,一清二
第 298 章 央求
“君兄的确为了你与我交换了条件,眼下情局我已百口莫辩,无能为力为自己辩解清白,多说无益,依旧是原来的话,你还是自己去询问君兄,在下便不停留太久,后悔有期。”花月从未有过的失态,他几乎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刚想伸手捞住他一跃而飞的衣袖,仅触碰到他扬起的青墨衣襟,抚过我的手心痒痒的顺着指缝滑走。
那丝滑宽袖渐渐离我远去,眼急之时我拇指一勾,竟落在他腰间挂着的一片雕刻精致的玉牌处,顺手将它刮落下来,花月并未注意到此时。
我想要还给他之时他却已消失了踪影,细腻温润的玉牌被我握在手中,底下悬着墨色流苏,上面龙飞凤舞点睛一笔残月,月牙儿形状的玉牌背面雕刻成印章,见到这造刻熟悉的玉牌,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这与凌烟阁中的身份令牌稍有相同,可随遇出入凌烟阁的身份令牌是以“君”字命名,君琬琰还算有点心,没有一改这份规矩。
我将令牌收好,它或许能在以后派上大的用途,花月虽与怀靳交好,却又称不上是挚友,更像是强者之间的联合,不像兰庭与怀靳那般,称兄道弟义气相依,只要对方一句话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已过午后,街上人影稀薄,零零散散在各个街角小巷,我一身竹色青衫与粗织布衣的老百姓格格不入,略显突就。
回了永安府后我故意避开君怀靳,他有事要瞒着我,我又不好厚着脸皮去见他,只怕我逼问过紧引起怀靳心烦,若我是怀靳,被同样对待心里铁定不好受。
取到遥遥的匕首后,我悄然而至的来了又离开,不留下丝缕动静,从这到南浔郡一个来回需要四五个时辰,等那抹大红娇艳夕阳升起就是我归来之时。
我先徒步至永安街上找到妇人摊位处向她收走栖杏葵,再去永安客栈的马窖中借一匹骏马,妇人实惠的很用麻袋给我装了整整一筐子,她还将那些零碎不完整的扔在另一布袋里面不装在我的筐中。
筐子是用竹篮镂空编制而成的,上下皆被封口,盖子开口处有机关只需轻轻一合闭拢便不会轻易松开,我从客栈中借来了一匹雪白通体的马儿,一筐子的栖杏葵绑在马儿接近尾巴的脊柱处,行途中风驰电掣,流星赶月,选择走一条无人的小路也不愿在人多繁杂的宽路中奔行,太过于拘谨松不开自我。
小路尘土飞扬,满天的黄尘细沙迷了人的眼,不远处是一片清澈见底的小河,河水不深,靠在岸边先是被石子堆满的浅流,波光粼粼的游鱼在岸边处自由的游行,在光线的映照下似河中藏着金子,河中央的水位要深上许多,其中还开扩出一道漩涡。
漩涡四周搅缠着青绿水草,水底更是暗涌激流,若是人一不小心掉落河中央,半条命
都能被卷没了,还被水草锁住限制了动作无法逃走。
我只是粗粗扫了眼便收回来视线,眼下赶路最为要紧,其余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救命啊。”极煞风景刺耳浑厚的求救声响起,在平静的水面上荡漾着涟漪的波痕,水中扑腾两下又没了声。
我恰好从那小山丘经过,一开始还未注意,耳边满是急猛的呼
第 299 章 钦佩
时间紧迫,刻不容缓,我一手抵住竹子的顶端送入水中,另一手牢牢抓住竹柄,竹子一进水中因是空心竹子的原因,所以是漂浮起来的,直到快要接近那漩涡时,手中的竹子不受控制大幅度的摇摆差点脱手而出行向对岸滑去,壮实中途又沉下去好几次,螺旋漩涡拍击的水面成片的泼砸向壮实,他面上窒息的干呕了好几声才逐渐平息了下来。
“壮实,你先抓住这跟竹子,我拖着你上来,无论怎样你绝对不能松手。”我用尽最大的嗓音朝他喊道,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听见,只希望他必须加油坚持下去,他之前已被呛了好几口的河水或许已经怕了,藏在水中时听岸上的声音一点都不清晰,时而断断续续,也许下一秒人却不见了。
不远处的壮实一触竹子死死扣紧就是不放手,他近乎是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放在竹上,也难怪我没有这么多的力气与他抗衡,能看得出来壮实是个惜命之人。
我一人的力气压根抵不过壮实重量,当即之下想了个妙招,除了我之外还有个活物,那就是这匹白色的骏马,我将这竹子的一头拴在马儿的脊背上。
再次一跃骑上了马,双手使劲一甩缰绳,马儿长啸之时便往前冲去,同时带动着那原本在我手中不为所动的竹子,马儿的前劲很足,壮实正身陷入漩涡之中,此时此刻身体已全部被扯出来了,甚至连带着缠绕着他大腿阻碍他行动的水草。
壮实虽已脱离险境,他无力的随着马儿的拖动而逐渐离开水面,等他脚尖刚触碰地面,大口大口贪婪的喘着气,“洛姑娘,多谢相救,不然我以为今日就要死在这河流当中了。”
可能他从未经历过生死一线之间,第一次便让他以后绝不想再遇上第二次,运气甚佳之人,遇到这事说不定得到了上天的眷顾能够化险为夷。
万一是一个束手无策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能崩溃的熬过漫长的死亡过程,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一没有准备好身陷了险境,四周全是陌人,世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在世上活着的还有多少人值得相信呢,无非巴结着名气与地位更高上的成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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