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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泉释一切

    对于张璟这类顾客,他们赌坊可是最喜欢的,毕竟他们赌坊最容易赚钱的群体,从来都是这些才刚刚学会赌钱,手中又有闲钱,并且下起注来毫不手软的新赌客。

    至于那些老赌鬼,身上能不能有钱不说,借贷给他们收回也非常难,最要命的是他们这些赌精,在赌盘赌桌上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

    “那不知可不可以让我看看各个参选秀女的赔率可方便吗”张璟盯着青年伙计手里的赔率册子问道。

    “当然可以。”青年伙计说完,便把那赔率册子给了张璟。

    接过赔率册子,张璟翻了几遍,略略失望,他本来以为这册子里面还会有什么内幕消息了,结果就是各个秀女名字以及相应的编号和赔率,完全没什么特殊的。

    这赔率册子和秀女们的花名册,单独写的,张璟想来,应该是赌坊的人根据每个秀女的资料,再一一定的赔率。

    只是,这些赔率,赌坊是怎么定的,那张璟就无从得知了。

    不过,正如对面这青年伙计所言,这里还真有买一赔百的秀女,那女的叫马冰,却是不知道赌坊为什么会给她定这么高的赔率。

    而这样看的话,张嫣的赔率也不算高了,张璟想想也是,五千秀女里面押一个人,除了那绝有的大运之人,否则除了他这种知晓未来的实力天秀,不然谁能押中

    保不齐,这家赌坊除了他就没人押张嫣这种不冷不热的赔率,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老天爷让你发财,跑都跑不掉!

    “怎么公子你准备买马冰的赔率”青年伙计看着张璟盯着马冰的赔率,笑着说道:“那就得赶紧的买,最近买马冰的人太多了,简直火得一塌糊涂,搞得我们赌坊坊主都准备降低她的赔率了,否则她真中了,咱们赌坊可就要赔死了……”

    “不了,我还是买张嫣吧!”张璟回道,心里面也是发现不对头,死死咒骂这伙计。

    小样儿,真当哥是初哥,不知道你们的套路,还改赔率

    谁都知道赔率越大的,你们越不看好,估计是以后把盘口开的越来越大,吸引其他小白买吧,怎么可能会下降

    想坑哥

    没门!

    等咱妹妹做了皇后,第一个就找你们赌坊要钱。

    至于你们敢赖老子的钱,老子也不怕,就算你背后有人,可老子那时候也是大明老朱家的皇亲国戚,还是当朝皇后的兄长,不怕你们敢耍花样!

    “呃……”青年伙计诧异了下,连忙接话道:“好!不知道公子打算投多少”

    “难道你们这押注有限制吗”

    “是的,我们赌坊押注,至少一百文钱起步!”青年伙计毫不犹豫道。

    “那好,帮我把这些都押了吧!”听完以后,张璟点点头,然后就把自己怀中荷包里的银子,全倒在桌子上。

    只听得一阵“啪啪”的声音,便见桌子上倒出了不少大小不一的白银。

    “好,公子稍待,小人先清点一番。”青年伙计看到不少银子,生怕张璟这初哥反悔,当下应诺,一双手也是摸上银子就清点了。

    片刻功夫后,青年伙计清点一番后,这才行礼道:“回禀公




4、真性情
    “且慢!”

    这一声低喝,令得张璟和那伙计,皆是一惊。

    循声望去,张璟便看到一个穿着华贵衣服的少年公子,正端着扇子,悠哉悠哉的看着他们。

    很显然,刚才阻止他们的,就是这个少年公子无疑。

    “这位公子,不知您有何事见教”张璟见来人衣着气度不凡,连忙和他拱手见礼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见你这上好的玉佩,被这恶店家肆意压价,心中有所不平而已。”

    来人握着扇子,指着桌子上的玉佩道,他自然便是进入赌坊看热闹的朱由校,刚才那青年伙计故意压低玉佩价值朱由校看不下去,这才出声帮助张璟。

    且说那青年伙计,在看到自己即将让张璟答应低价押注的好事,竟然被一个年轻公子哥给搅黄了,当下心里就不高兴了。

    “你这家伙从哪来的敢在我们赌坊闹事想找死吗”青年伙计拍了拍桌子道。

    “住口!”朱由校还没说话,或者说根本不屑理会那伙计,在他旁边,便有一个老者在他旁边,对那青年伙计喝道。

    “韩三爷”青年伙计见到老者,失声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快给这位公子赔礼道歉。”被称呼“韩三爷”的人,对着青年伙计喝骂道。

    “呃”青年伙计诧异了会,便连忙向朱由校赔礼道:“适才一时误会,若有失礼之处,还望这位公子海涵,不要和在下这粗鄙之人计较。”

    这青年伙计前后变脸之快,令得坐在他对面的张璟咋舌不已。

    不由得,他也对那为他打抱不平的少年公子和那“韩三爷”的身份产生好奇。

    无疑,若非是那少年公子和“韩三爷”身份不一般这背景强大的赌坊伙计,绝不会变脸这么快的。

    “嗯!”朱由校点点头,而后看着那韩三爷道:“你怎么称呼”

    “回禀公子,称呼不敢当,小人姓韩,因家里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韩三,公子这般叫我便好。”

    “那行!如此的话,这玉佩的事情,我想你们赌坊一定会办好的吧!”

    “公子放心,这伙计是新来的,眼力上差了些,不懂规矩。今天赌坊生意火爆,缺了人手,才让他顶替的。刚才的事情,请不要见怪,毕竟年轻人都是急性子,做事情,毛手毛脚的,总出岔子。”

    韩三恭敬的向朱由校解释着,而后又对着那青年伙计怒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这玉佩明显值三百两以上,竟然敢作价一百两抵押,你这不是败坏我们赌坊名声吗”

    “是!是!是小人的错,三爷您别生气了,当心身体!”青年伙计连忙上前,扶着韩三告饶道。

    “行了!还不快给这位公子押注,立字据!”韩三看了眼张璟和桌子上的银两道:“这样吧,算上桌子上的银两,和玉佩一起,一共折价五百两银子,现在就去立字据吧,明白吗”

    “呃……是!小人明白!”青年伙计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眼韩三的眼色,明白意思,这才慌张去立字据。

    他们开赌坊的,从来都是死命压价,毕竟把赌客抵押的东西少说点价值,他们拿去卖了才能赚钱,也没见那家赌坊会说公平交易的。

    可是,现在这赌坊管事的韩三让他这么做,青年伙计也只能应命。

    当然,心里面,这青年伙计也在考虑那刚刚出面打抱不平的贵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否则,韩三又何必卖这个面子给他,而且还这么低声下气的。

    毕竟,他们赌坊的背景说在京师这地面上横着走有些夸大了,但旁人想让他们这么忌惮,显然也有些难度的。

    之后,青年伙计,当着张璟和众人的面,立下了两份字据。

    接着,那青年伙计自己先在字据上,签了自己名字,并且拿了一盘朱砂,按了拇指印画押。

    最后,青年伙计又把两份字据给张璟签字画押,留了一份给张璟,另一份他拿走了。

    看着到手的纹银五百两,押注张嫣成皇后的字据,说实话,张璟自己都有些懵,因为就是他自己都没想过能把自己的玉佩,原价抵押出去。

    毕竟,物品抵押,在现在这个时候,无论在何地,都没可能折原价抵押的。

    否则那些赌坊、当铺还怎么转手卖别人抵押不赎回的东西赚钱呢

    若是抵押的东西突然叫他们看走眼,贬值了,那岂不是要让他们亏了血本吗

    想到此处,张璟不由得看了眼那见事情处理完,独自一人取了秀女赔率花名册,坐着开会翻阅的公子。

    心里面张璟知道,对方必然是来头不小,否则不会连这家赌坊,都要给这公子面子。

    “在下张璟,见过公子,多谢公子适才施以援手,敢问公子姓名,府上何在日后在下必登门拜访,以表感谢!”张璟上前感谢道,毕竟对方帮了他。

    “嗯”朱由校停下手中的花名册,抬头看了眼张璟道:“萍水相逢,刚才不过是举手之劳,我的名字就不说了。不过,说来你这人也有点儿意思,瞧你也是个读书人,把身上的家当都压一个秀女身上,如此贪恋钱财,不觉得有辱斯文吗”

    说话时候,朱由校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张璟的样子,让他想到朝廷里那些家财万贯,良田数千上万亩的所谓有着正人君子之风的道德高官们。

    明明富得流油,变相吞了多少国家利益,损公肥私,而他们自己不是大地主就是大商人,却偏偏屡屡劝诫他不能做如收商税、矿税,类似的这些与民争利的事情,只能收田赋维持国库,并且拱垂而治,治



5、实为避祸
    看着自己一手提拔的青年伙计离去,韩三这才回过神来,可在他心里,对于朱由校,却是依旧十分忌惮。

    他虽然猜不出朱由校的真正身份,可对方给他的气势印象,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甚至连他背后的大老板万驸马爷,都比不上朱由校刚才进入赌坊时,给他的印象深刻。

    其实,刚才朱由校进入赌坊前,也是有一番波折的。

    当时,朱由校一心想要进入赌坊,好好看看这赌坊怎么利用他选秀女,开赌盘谋利的。

    不过,在进入赌坊时,却被赌坊穿着黑衣的护卫拦下了,至于原因,自然是要他排队进入。

    毕竟,他们赌坊因为开秀女做皇后的赌盘生意火爆,排着队的高官贵族子弟太多了。

    如果默许这些人插队进入赌坊押注,那无疑会坏了赌坊的声誉,因此赌坊早有了规矩不准插队,任你是谁,除非你比他们赌坊的后台还硬

    只是,毫无疑问,朱由校就是比他们的后台还硬!

    当朱由校一行人插队被拦下后,就在赌坊那群手下准备,若是朱由校那群人再不按规矩,就把他们驱赶出去时,立马便有一个人,当着他们的面,掏出了一块锦衣卫百户的令牌。

    这可不得了,锦衣卫作为天子亲军,出行能带锦衣卫的人,自然身份不一般。

    而且,虽然本朝锦衣卫的恐怖不像开国初那么骇人,但也不是寻常人能够轻视的,就是韩三爷背后的万驸马爷,因为身为皇亲的缘故,或许对其他事情不会太过忌惮,可是对于锦衣卫,见了也是心里虚,生怕有什么祸事上门!

    因此,那些护卫连忙把韩三这个管事的请来了,韩三一听有锦衣卫百户带人来了,自然不敢怠慢,直接出来了。

    而之后韩三在知道,这锦衣卫百户只是朱由校随从时,也是吃了一惊暗自揣测对方是谁。

    特别是经历丰富的韩三,见到朱由校后,又察觉到跟在朱由校身边的人,可不仅仅是一个锦衣卫百户。

    韩三可是见到赌坊外明面上暗地里,似乎有数百只眼睛盯着朱由校,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都是锦衣卫,但是这些人已然让他不敢小瞧朱由校了。

    当下,韩三便邀请朱由校进入赌坊内了,实在是看朱由校这般架势,他们可能还真惹不起朱由校。

    作为经营赌坊的老滑头,韩三自然知道什么样人能惹,什么样的人不能惹,否则他也不会被安排在这赌坊里管事的。

    当然,对韩三来说,比较可惜的是他在邀请朱由校入赌坊后,却根本没打听出朱由校的底细如何,实在是令他颇为郁闷。

    不过,也正是因此,韩三才更认定朱由校的身份不简单,甚至他敢派人去跟踪张璟,想借机拿回押注字据,却唯独不敢派人跟踪朱由校。

    毕竟,像朱由校这种打死不露身份,身边又跟着数百锦衣卫的人,一旦被发现有人跟踪,那追究起来,后果就难料了。

    而以锦衣卫那帮番子的实力,韩三可不敢保证他的手下,能和那些对于跟踪和反跟踪,得心应手的锦衣卫番子相比,说不得就被发现了,对于这种冒险的事情,韩三自然是不会做的。

    赌坊外,长街之上,朱由校扇着扇子,一脸笑容的往宫门方向走去。

    “公子这般高兴,想必是因为刚才那少年的话吧”李进忠试探着问道。

    朱由校合上扇子,点头道:“虽然那少年有些歪理,但却也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的,朝堂东林里的那几位,不就是满口仁义道德,不与民争利的伪面君子吗他们手里的银子,恐怕比朕的内帑还多吧”

    说话时候,朱由校口中还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倒是颇让李进忠担心,生怕他在皇爷生气的时候,说错话做错事,主动撞上去得罪朱由校。

    过了一会儿,眼看朱由校气消了,李进忠这才撞着胆子,试探的问道:“公子,这日子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家吧!”

    “嗯!也好,说来我肚子也饿了,也该回去了。”朱由校点头说着,正欲回头,又想起一事道:“进忠,回去派人查查那赌坊背后的底细如何,然后报给我。”

    “是!”李进忠应声后,抬头看了眼朱由校,小心问道:“公子要因其等巧借秀女选秀之事,有辱皇家尊严,不敬朝廷,惩治那赌坊”

    朱由校摇头道:“当然不是!区区用秀女当皇后来做赌盘的事情,我还没有那心思去管,何况百姓关注我的婚事,我自然高兴,左右当做与民同乐而已。”

    “那公子的意思是”李进忠不解道。

    “刚才我看了那些秀女名单,分列记载,籍贯资料也是清清楚楚,我倒想看看宫里宫外有谁这么大胆,竟然连这些皇家之事,一个不落得全传了出来。”朱由校脸色愈发阴冷道。

    “是!小人明白,请公子放心,回去老奴定然把这事查个明白。”

    朱由校的话,完全让李进忠吓了一身冷汗,他这才明白皇帝既然不追究赌坊的事情,为什么还要他彻查这事。

    毕竟,宫闱之事,本就是皇家机密之事,更何况是这些从天下各地挑选出来的五千明秀女的资料。

    现在,这些资料都被人,一一分门别类记载,还以此谋利,这如何不让朱由校忌惮

    虽然那些秀女的名单、资料都是小事,可是,小事不查,等到有人胆子大了,把皇帝的私密泄露给宫外,那不就乐子大了

    所以,为了防患于未然,朱由校自然要在宫内宫外彻查此事,把那些泄密的人找出来,等到日后有机会,就找理由把他们换了,或者贬职罢免。

    “站住!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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