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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泉释一切

    不过,他还没问话,李进忠却行礼道“皇爷,叶阁老带着一众阁臣已到了殿外,求见皇爷!”

    “嗯出外面又了什么事情,他们怎么都来了”朱由校疑惑道。

    “不知道,奴婢在殿外见叶阁老等人,连奏疏都没说话,就见他们神色慌张的让奴婢入殿通禀,好像他们还带了个据说是关外来的兵卒来了。”李进忠老老实实回答着,话语里特意把他奏疏没送出去的缘由说了出来,以此来让皇帝明白,他并非是有意没办事。

    “关外辽东”朱由校闻言,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道“快!让他们进来。”

    “是!”李进忠应了一声,便要转身。

    “慢着!”朱由校又阻止道。

    “皇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把你手里的奏疏留下吧,朕待会见了他们,自己给他们吧!”

    “是!”

    ……

    且说叶向高等人内阁阁臣进殿行礼后,朱由校便迫不及待的问他们道“诸位前来见朕,所为何事”

    叶向高几人听后,互相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由叶向高出列回话,他是内阁首辅,出事了无可避免的要承担最大的责任。

    虽然叶向高知道这消息说了出来,肯定会引来皇帝的怒火,可是这毕竟是国家大事,他们不说,皇帝总会有办法知道的。

    “回禀陛下,辽东急报,三月时建奴来犯,不及一旬,辽阳、沈阳二城皆陷,经略袁应泰自杀殉国……”叶向高简略说了一遍后,连忙低头不敢多加言语,更不敢抬头看年轻的小皇帝。

    不只是叶向高,此刻殿内的其他阁臣同样低头,生怕和皇帝对视,若是有镜子在的话,他们估计都不敢照他们的脸了。

    朝廷花了大代价,砸了无数钱粮精兵巩固辽阳、沈阳二城,如今一个月都没到,就被建奴破了,这责任他们这些天天鼓吹辽东局势稳如泰山,巡抚袁应泰能力不俗的阁臣能不担着

    而那辽东巡抚袁应泰,更是首辅叶向高和一众东林阁臣保奏的“能臣干将”,前段时间袁应泰还上疏万事俱备,就等着带兵灭建奴了。

    现在,还没出兵打建奴,他自己就被建奴给抢先灭了,说好的收复失地,把小小的建奴给平的呢完全都给了吹牛逼的屁话了。

    好在,袁应泰自杀殉国,没干出其他事情,否则身为东林党人,若是袁应泰做出什么出格失节的事情,那就不只是东林党在朝堂失了面子,恐怕会让他们这些东林在朝野舆论上就极为被动了,这可是会毁了他们这些年来所一直营造的朝野正义勇士的形象。

    一众阁臣都在低头等着小皇帝的怒火,就是不是东林出身的浙党领袖方从哲,心里虽然窃喜东林党出事,但这种情况,他也不敢造次。

    只是和他们预想的雷霆一击不一样,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朱由校的怒吼声。

    朱由校登基也有几个月了,他们相处日久,这些一步步爬到内阁辅臣的官场人精们,自然也就基本上摸清了朱由校的脾气。

    这是一个脾气好,又十分重感情的皇帝,遇到事情只要让他发泄一通,把心里那股气放出来,那就会十分好说话了。

    不过,今天朱由校听到关外糜烂局势,竟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却是令众人不适。

    耳中还没听到声音,叶向高等人觉得不妥,便抬头悄悄看向朱由校。

    只见得,朱由校很少见的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眼神可怕。

    “陛下,当务之急,得赶紧想办法稳住辽东局势,防御建奴才是。”叶向高被朱由校看得心虚,连忙提醒道,心里面他也恨死了东林党内怎么选了袁应泰去辽东,害得他要背锅。

    然而,叶向高这话,说了也相当于没说。辽东丢了两座重要的坚城,建奴得了二城内的物资,又看到关外明军失了混乱,肯定会继续扩大战果的,大明若是不做出有效应对,那关外说不得得完。

    “叶卿,辽阳、沈阳真的丢了”过了好久,朱由校才开口道。

    此时,他的内心十分不寻常,虽然早有张璟打的预防针,但切切实实听到原本占据优势的大明,如此不堪一击时,他还是觉得不可能。

    “千真万确!”叶向高回道。

    “辽东奏报何在”

    “在老臣这,另外送信的辽东之兵,就在殿外,陛下可一一问询。”

    “好!传其人入内。”

    很快,一身风尘而来,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的曹文诏,便入得大殿,行礼之后,便将他知道的辽东军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书面上的军情奏报,自然没有亲身经历的口述,来的真实,而叶向高之所以今日会让这个无名的边军小兵入宫见皇帝,自然也是有缘由的。

    曹文诏当时在辽阳、沈阳二城外戍守,也和建奴干过几仗,侥幸命大,二城城陷之后,眼看战势无法逆转,只得一路逃到辽西。

    辽西官员当时也因为努尔哈赤攻




37、竟不如一监生少年看得透彻
    “陛下,此事绝不可行……”

    朱由校的话才说出口,就见内阁首辅叶向高反对道。

    紧接着,其他一众阁臣,见叶向高言行,也是跟着尽皆一齐反对。

    当然,这里面有真心实意反对熊廷弼起复,经略辽东的,也有不得不随众人一起随大流同意的人。

    “为何不能起复熊廷弼你们给朕说个明白,朕可记得,当初熊廷弼经略辽东,可是卓有成效,而不像你等所举荐的袁应泰这样,骄狂自大,平庸无能,丢城失地,令建奴不足一月,几取辽东全境!如今看来,尔等与那袁应泰一样,识人不明,无能之极!”朱由校一口气说完,说到后面,语气越急,脸色也更加愤怒。

    东林党元老,阁臣韩爌立即出言道:“启禀陛下,熊廷弼欺君之事,尚无定论,陛下此时起复其人,恐惹朝野百姓非议。”

    “难道不起复他就不会引起非议了吗而且,如今辽东局势危如累卵,朝野之中,出熊廷弼外,现在还有谁能够安定辽东你们给朕找出来,找出来的话,只要不是袁应泰那样的无能之辈,朕一定让他经略辽东!”朱由校喝道。

    殿内诸阁臣闻言,皆是低下了头,并未出言。

    现在这情形,明显不能再举荐袁应泰那种不知兵的无能之辈,否则再闹出这被建奴吊打的事情,那他们这些举荐的东林内阁阁臣,还有什么脸说他们执掌内阁,从无错事,是皇帝正确的选择

    眼见无人回应,朱由校冷冷道:“你们没有人选吗既然如此,那就起复熊廷弼吧!”

    “陛下,此事绝不可行!”这一次,是叶向高阻止道。

    “叶卿,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回禀陛下,老臣并无合适人选。”

    “那你为何阻止朕的建议”

    “老臣以为,陛下此时起复熊廷弼,操之过急。如今辽东局势到底如何,只凭战报和兵卒言语,尚不可靠。需知辽东战事一日数变,送信来回便有数日靡费,而逆贼努尔哈赤率建奴如今攻到哪里,大明于辽东损失多少,朝廷不知,自然不能给出合理的建议。”

    顿了一下,叶向高继续道:“因此,如今陛下连辽东局势到底败坏到什么地步,都不知道,此时一力起复熊廷弼,纵陛下不顾朝野非议,亦非是挽救辽东危局的好选择。”

    “那依照叶卿的意思,辽东之事当如何应对”朱由校问道。

    叶向高回道:“老臣以为,当先令关外、九边诸镇整军备战,同时朝廷派得力之士,出关勘察局势,待朝廷得知关外形势,再决议挽救辽东危局之人,方为良法。”

    此话一出,东林一系的内阁阁臣眼色皆是一喜,纷纷赞同。

    “叶阁老此法老成持重,今辽东局势危险,当慎重行事,望陛下采纳。”内阁东林辅臣韩爌,当先称赞道。

    而后,东林党另一重要阁臣刘一燝,也带着其他东林阁臣跟着应承,唯有方从哲并未言语。

    当然,于东林诸人而言,方从哲支持和反对,对他们的行动影响不大。

    说到底,方从哲在去年底就已经被皇帝同意致仕了,若非是方从哲和叶向高虽为政敌,但关系亲近,而且他们东林党有些事情还需要和前任执掌党浙党进行政治交易,就凭着方从哲这前任首辅已经被皇帝批准致仕,他们有的是理由让方从哲进不了宫,也赖不了内阁。

    殿内一时间气氛紧张,看这架势,大有内阁群臣逼皇帝表态的意思。

    一众东林党阁臣,心里都是暗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独相”不愧是掌权多年的老首辅,几番言语就能把皇帝堵死。

    至于叶向高“独相”之称,也是有原因的,当初神宗显皇帝朱翊钧在位时,叶向高就已经入过一次内阁了。

    到万历三十六年时,阁臣朱赓、于慎行先后去世,王锡爵拒绝入阁,李廷机又闭门不理事,内阁阁务因此仅靠叶向高一人主持,达有七年之久,时人因此称其为“独相”。

    而其他东林阁臣也都清楚叶向高所言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一个“拖”字而已。

    毕竟,让熊廷弼上位,再次经略辽东,若是他做的比袁应泰好,那明显就是说他们东林党执掌的内阁识人不明,选了东林党人袁应泰,任人唯亲,已致朝廷丢了辽东。

    这事情,一旦传遍天下,留于史书,那就是要让他们东林党背锅,要他们负主要责任,很显然,他们就算是做了,也绝不会承认,更不会让东林党缆责,传于史书的。

    对于刚刚在光宗朱常洛登基后,接连辅佐新君朱由校,前后不足一年的新的东林执政党来说,袁应泰作为辽东沦陷的主要负责人,现在就定罪的话,对东林在名声和政绩上打击太大。

    如此,他们肯定会很容易遭受别的政治实力攻击,从而早早结束他们忍耐多年,至死不渝的支持“国本之争”时为太子的光宗,方才收获了东林党一家独大的朝堂格局。

    他们好不容易揽权,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授人口舌,结束这大好政局

    因此,现在于他们而言,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袁应泰定性,减小他的罪责,将东林在此事中的责任撇清。

    毕竟,他们东林党执政内阁,怎么派人定罪袁应泰,罪名怎么定性,派谁去,还不是他们选人吗

    所以,只要拖得皇帝按照他们要求走,他们把袁应泰的事情定性,那以后就很难让东林因袁应泰而沾染大祸了。

    至于非要派人去辽东稳定局势,那也不是不行,不过,这稳定局势的人,必须得是东林出身才行。

    至于原因,自然是执政党为了政绩的通病,而在大明百官眼里,建奴这边塞小患,就算给他们屡屡造成大损失,但终究肯定会被大明平定的。

    而自古扫除叛逆,收复朝廷故土,从来都是能记载于史册的,作为执政党,东林党人自然不会把这种到手大功让于他人的,他们可是要让东林从他们手里留名青史,受后人敬仰的。

    可是皇帝现在执意要选熊廷弼,这就东林党人所不允许的了。

    先不说当初熊廷弼非东林党人,身为楚党中人的他,只是和东林某些党人关系近而已,而且脾气暴躁、容易激动的熊廷弼,也得罪过不少东林党人,这从一开始便让向来排外记仇的东林党内某些人不喜。

    而且,当初熊廷弼被弹劾罢免,东林党为了掌控辽东,可也在里面扮演了一些不光彩的角色,他们可是担心一旦熊廷弼掌权,会不会



38、诸位相公可动不了那张璟
    眼看皇帝是不会回来了,叶向高等一众东林系阁臣虽想继续找朱由校请旨,不过想到朱由校极有可能躲到后宫里,最终也只能取消了这打算。

    终究,后宫是皇家禁地,即使皇帝朱由校现在尚未正式立后封妃,诏告天下,可前朝后妃皆在,为了避嫌,这都不是他们能够随意闯的。

    若是传了出去,这就不只是给他们这些东林君子自己抹黑,更是给他们一直标榜的忠君守礼的东林党派抹黑。

    “进卿,袁应泰之事,观陛下所为,恐怕你们不能如愿了。”方从哲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向高道,语气里,意味莫名。

    至于方从哲口中“进卿”,却是叶向高的表字,其字进卿,号台山,福建省福州府福清人。

    当然,能这么称呼叶向高的,在场之人也就只有方从哲了,毕竟,作为大明前任内阁首辅,他有这个资历,若是换做其他人,再怎么也得称呼叶向高为“阁老”或者“相公”这些尊称才是。

    闻言,叶向高阴沉着脸道“中涵,此事乃我东林之事,就不需要你过问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等陛下大婚后,就离京吧!”

    至于叶向高口中的“中涵”,却是方从哲的表字,其字中涵,浙江省湖州府德清人。

    “我到时自然遵守约定离京,不过熊廷弼倘若真的起复,其如果报复姚宗文,还望进卿到时念在宗文弹劾熊廷弼一事,保其周全。”方从哲点头答应,而后又想起一事,拜托起叶向高。

    “这事情我自有考虑,就不必进卿再提了。”叶向高敷衍了一句,而后又道“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却是陛下如何得知辽东战局情形,观陛下言行,似乎知道的比我们了解的还要详细,实在有些奇怪!”

    “叶阁老所言极是,陛下从未出宫,也并未听说宫中有来自辽东的战报,怎么对于辽阳、沈阳二城沦陷,并未太过惊讶慌张,反而像是早有准备,似乎只等辽东局势不稳,便准备招熊廷弼入京一样,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一旁,闻得二人言语的韩爌出言附和叶向高道。

    之后,一旁的刘一燝想到了什么,出言道“会不会是陛下口中的少年监生惹出的祸端致使我们今日如此被动”

    闻言,叶向高和韩爌皆是陷入沉思,这倒是有可能,看皇帝那副口气,说他们这些寒窗苦读,高中进士的阁臣不如某个少年监生看得透彻,确实是有点是说辽东的局势。

    不过,若是细细去想的话,这看起来还是有些匪夷所思,一个少年监生,怎么可能比他们更了解辽东局势

    “不过,假如真是那少年监生告诉陛下的话,他倒是看得通透,若是熊廷弼尚在辽东,当不至有今日之事。”见二人没有言语,刘一燝不走感慨道。

    确实,袁应泰太无能,辽东好好的优势,让他败得连同出身东林党的阁臣刘一燝都嫌弃。

    “住口!季晦,身为东林党人,要注意你的言行。大来终归已卒,力战殉国,有关他的事要慎言!”听到刘一燝称赞熊廷弼,叶向高连忙喝止道,这种会分裂党内的事情,他绝对不能让党内人说出。

    “季晦”,乃是刘一燝的表字,其字季晦,江西省南昌人,而“大来”,却是已经死去的袁应泰的表字,他字大来,凤翔人。

    “是!阁老教诲的是!季晦谨记!”自觉失言,刘一燝赶紧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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