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是如何炼成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镐
第一百七十七章 黑领
“或许对于你们来说,我终究只是一个外人,对于西城也是,我不愿否认这么一点,因为大多争执本是毫无必要的事情,我生于这一座城市,也不惧死于这一座城市,如今我回来了,带着残存的野心,继承了魏九所遗留的意志,这便是帝九公馆的由来。”她说着,比起刚刚那冷冰冰的声音,这一次似是夹杂了不少的感情,但这一份感情,因为太过复杂的原因,以至于让人一时分不清这到底算是喜,还是悲。
“她终归还是说了,嘴上说着比任何人都要痛恨魏九,但其实在心里,把那个男人看着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刘青松看着台上那出类拔萃的她,谁又能够想到,这一朵白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荷花,出自于怎样的淤泥。
此刻突然间,刘青松有些羡慕魏九了,至少魏九走了,留下了另外一个帝九公馆,而自己死后会留下些什么呢刘青松看了看李阳春跟白狐,又想起自己那个支离破碎的家,最后是已经处于崩溃的海浪商会,不得不承认那么一点,他完败于魏九。
李般若并没有表情的离开,走向主持人,留下一个不算伟岸的背影,但不知道为何,在此刻李般若的身上,刘青松还真感觉到了几分跟当年魏九相似的东西。
“老爷子,关于马温柔,到底有着一段怎样过去”李阳春一脸疑惑的问道。
刘青松微眯起眼来,冲李阳春摇了摇头说道:“你不会想知道的,那会撕碎你对于她所有的幻想,所以还是趁早打消这么一个念头。”
李阳春表情更加疑惑了,他再次看向主持台,这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黑,能够掩盖这么一份光芒,他打心眼里开始疑惑起来。
“我所做这一切,理由很简单,我只是想要证明那么一点,魏九没有输,他从没有输,帝九公馆是属于他的帝九公馆,西城仍然处于他的荣耀之中,我会让这一座城市一生都无法挣脱他的荣耀,即便是我做不到,帝九公馆也将永存。”她说着,一席豪言壮志,或许在在场的任何人口中说出口,都是疯狂话,但是唯独在她口中不同,是绝对的实力让所有人坚信着她。
她从未想过成为领袖,但当所有人翘首期盼等待着她开口的时候,她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于是,她有了自信,还有手掌上的火焰。
“当然,我也没有疯狂到赶尽杀绝,那只会让西城的变成的更加浑浊,看不到任何未来,所以我不讨厌合作,宴会过后,如果各位有这个倾向,我很欢迎各位来跟我谈天。”马温柔终于给出这一颗枣,当然这一颗枣在场的所有人会不会吞下去,这已经不算是问题,因为作为一个聪明人,很清楚自己是否该站在哪一边。
“真是不留情面啊。”刘锦程身旁,刘贤象忍不住嘟囔着,毕竟在他看来,现在马温柔身上所拥有的,是这个时势给予她的。
“她也没有必要留情面,反正这一切已经成了定局,不是吗”刘锦程脸上有那么几分自嘲的说道。
刘贤象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的确也是如此。”
她稍作停顿,继续说道:“下面,我宣布,帝九公馆三位拥有绝对纠错权力的黑领事,第一位,刘家刘贤象。”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灯光照射向刘贤象,刘贤象有几分措手不及,但下一刻表情就瞬间平静下来,动作有条不紊的整理了整理白色西装的衣领,那一张俊朗的脸上充满了自信,完全的诠释了人中龙凤这四个字。
刘锦程看着刘贤象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很是满意,他把这个绝对重要的位置给予了刘贤象,这是他一次冒险的选择,也是一场豪赌,他想要把刘贤象淬炼成下一个马温柔,虽然这个几率无比的渺小。
各怀鬼胎的所有人看向那个无比自信的年轻人,一时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察觉,有些人出生的那一刻,便已经到达了大多人穷极一生都无法到达的高度,而有些人从出生那一刻,就已经绝定了一生苦难。
这的确是一件无法比较的事情。
“下一位黑领事,周家周康成。”马温柔仅仅只是扫了一眼年少有为的刘贤象,甚至并没有这个耀眼的年轻人有一丝一毫的动摇,或许在京城,她已经见过太多太多如此的出类拔萃,又看过太多太多出类拔萃的野心埋入土地,所以她的情感早已经麻木。
又是一道灯光,照射到第一梯队的另外一边,这一次起身的是一身蓝色西装的周康成,头发一丝不苟,一张极其有男人味的脸面,身材也极其的完美,似乎光看外表,这是一个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男人,如果说非要挑剔出一丝东西的话,那便是这个男人的脸上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阴柔。
所有人看向另外一边,这个同样野心勃勃的周家大少,无疑刘贤象跟周康成,注定会成为西城区十年之后的主角,所以已经有些人开始计算起,该怎样跟这两位大少拉近关系。
“两位大少二十年后,会成为西城的主角。”刘青松看着这么一幕,有些遗憾的喃喃着,在他看来,帝九公馆的出现,让西城不会再出
第一百七十八章 风头
造物弄人,这是现在周康成心中唯一的想法,他有些后悔在流浪者没有给予李般若留下一个好印象,然而这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而且现在也并不是懊悔的时候,因为对于那无法改变的事情一味执着,只是在毫无理由的浪费时间罢了。
“李...般...若。”灌子不由吐出这三个字,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消失在了所有人视线三个月,难道一切都是为了这个惊艳的出场如果说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话,那么他只能够承认,李般若赢了,而且赢的很彻底。
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跟这厮有了巨大的落差,这本该是一件让人嫉妒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何,看着李般若伫立在最耀眼的灯光下,他竟一时笑了出来,似是格外的解气,谁说他这种痞子只能够被人踩到脚底下
至少某人做到了。
“真是风头都让他出尽了。”靠在宴会大厅门口,闯子再次点燃一根烟,嘴上这般说着,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
“瞧瞧那群大佬的脸色,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自己穷极一生,都比不过这么一个痞子,真是可笑。”本来心理极其不平衡的胖子唐金肆无忌惮的笑着,他当然清楚自己现在是多么的抽象,但这一份抽象既然发自于内心,那就让其继续抽象下去吧。
闯子也不由笑了出来,他从未如此释然过。
“真是选了一个不错的出场方式,不过般若,你能够背负起这沉重的枷锁吗”鹤静细细看着李般若的背影,嘴里轻声喃喃着,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她几乎不会展现的温柔。
刘阿蒙也看着出神,终于彻彻底底的了解到了戏剧性这么一个词汇。
“二龙,瞧瞧身后那群家伙的表情,他们估摸着做梦都想不到,一个痞子能够做到这个位置,而自己还是那么一只井底下的癞蛤蟆。”陈灿有些洋洋得意的说着,虽然自己的形象要更加贴切癞蛤蟆这么一个词汇,但不知道为何,他看着那李般若,心中多了那么一个自信。
至少自己从未瞧不起这么一个家伙。
正大吃大喝的二龙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由的开始傻笑起来。
一切回到原点,那个受万众瞩目的人,看起来有几分佝偻,或许是因为腰杆微微弯曲的原因。
试问自己这辈子,还能神气这么几次,他心中自嘲般问着自己,下一刻,他的腰杆猛的停止,并不是为了这么一道道目光,而是为了那个躺在地下看着的人,他怕给其丢了人,虽然自己本就有几分不堪入目。
马温柔暗暗点了点头,冲仍然处于震撼的来宾们说道:“若干年后,或许会形成那么一个三足鼎立的江湖。”
说罢,灯光落下,宴会大厅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她走下台,走过李般若的身旁,停住脚。
主持人在这个时候上台,开始宣读起那一份长长的公约。
“腰杆挺直了,可就不能弯下来了。”她微声对其说道。
“我知道。”李般若很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然后说道:“如果魏九活到现在,能够看到这么一幕,肯定会很欣慰。”
李般若却微微摇了摇头,也许他认为马温柔误解了一样东西,他说道:“他一定会很欣慰,不过值得欣慰的那个人,并不是我,而是你。”
马温柔听着,并没有再出声,就这样默默走过李般若,留下这个独享了光芒一分钟的家伙,给予沉淀,更给予揣摩。
李般若仍然站在原地,他从兜中摸出了一根烟,听着身后的嘈杂,身体却融入了这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亮起一个小红点,他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至于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抽完这一根烟,唯有他自己清楚。
是无奈还是无力是无言,还是愤怒。
一根烟燃烧到了尽头,主持人仍然孜孜不倦的讲着,他轻轻的离开,从主持台绕到后场,两个男人正在等着他。
老四跟老五。
两人见李般若回来,立马走上去,老五问道:“般爷,这感觉怎么样”
李般若苦笑道:“如果这便是会当凌绝顶的感觉,那么我不想体会第二次。”
见李般若回答的有几分沉重,老五脸上收起了笑意,他汇报道:“那几个生乱子的家伙抓住了。”
李般若默默点了点头,然后手一挥说道:“我们去会会这几个跟公馆作对的家伙。”
老五连忙跟上已经起脚离开的李般若,小心翼翼的问道:“宴会这边没问题”
“我的戏份已经结束了,再待下去也没有任何必要。”李般若很干脆的回答着,似是不愿意浪费任何时间。
老五一脸复杂的点了点头,这三个月,他常常想要告诉李般若,有些太过拼了,但每每看到李般若那坚定的眼神,他的话就好似当了嗓子眼,已经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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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拜师
时光荏苒
正是因为找不到所流逝的痕迹,所以时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东西,而那些表面上所留下的,在留下的那一刻,便成为了永远的定格。
十年前的光景宛如再次倒影,只不过这时间的齿轮却带走了一个人,不过那个在冰雪之中挥着拳头的男人,却并没有变,如果非要找出一丝什么的话,那便是他脸上的沧桑。
一身灰袍兽皮的他,宛如一个与世隔绝的野人,头发已经长到遮住了脸,胡子的生长让人觉得猝不及防。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重重喘着气,这一种入了骨子的冰冷,似乎能够把呼出去的一口气瞬间结成冰。
三个月的静养驱散了积累在他身上伤痛,当疼痛感消失到无影无踪的时候,所留给阿滨的却并不是释然。
小木屋的房门打开,走出来的是一个看起来乱糟糟的酒鬼,他一屁股坐下,醒来的头午先喝上一口酒,似乎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加惬意的事情了,然而他带来的那一大筐子酒已经被喝掉了大半,所以阿滨成为了为他酿酒的免费劳工。
“多久了”并没有喝多少酒,却给人一种醉醺醺感觉的郭野枪冲阿滨问道。
“三个月”阿滨也有些不确定的说着,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很容易让人遗忘时间,但通过这一份冰冷,他能够感受到时间的流逝速度,无比的缓慢,无比的难熬,如果把一个外面世界的人扔到这个地方,恐怕仅仅只用几天就会彻底的崩溃。
郭野枪摸了摸长出来的胡子,他看着身板再次硬朗起来的阿滨,突然笑道:“熬不下去了”
阿滨摇了摇头,但嘴上却并没有否认,他看向这一座无名大山的方向,说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因为那肩膀上所背负的,阿滨感觉这本来缓慢的时间放在他的身上放佛无限的放大起来,这是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还有三天,就要过年了,当然在这个地方,毫无任何意义。”郭野枪起身,嘴里这样喃喃着。
阿滨愣了愣,他想不到这个每天都是大醉的家伙能够准确记住日子,他突然脑海之中突然想起西城,流浪者,那个小小的酒桌,那么寥寥几人。
现在他们过的如何阿滨开始怀念起来,无比的怀念,放佛一个处于茫茫黑暗之中的人突然有了向往,这并不是一种难熬的感觉,反而让阿滨觉得有几分幸福,因为这是一个人才会有的想法,他便拥有了,而不是那一只走出大山的孤狼。
郭野枪这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旁,脚步听起来有几分无声无息。
他从雪地之中停住脚,上上下下打量着陷入失神的阿滨,然后摆了摆手说道:“来,跟我过两招。”
阿滨回过神来,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郭野枪,因为这三个月郭野枪别说教给他什么,除了偶尔的无病,连话都舍不得跟他说。
或许,这便是一个契机,阿滨慢慢攥起拳头,他知道自己需要证明自己,他不是一个不值得拯救的人。
“不过可不要因为我只是一个醉鬼就手下留情,可不要留什么压箱底,说不定你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郭野枪说着,放下那个木质的酒壶,那是那个老人留下的玩意,当然现在已经归他所有。
阿滨微微点了点头,脚慢慢撤到雪地之中,拉下架势,虽然天气冰到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但是身体的血液却慢慢躁动起来,如同燃烧起来的火焰,这三个月的压抑让现在他的脸色有几分疯狂。
这是一种天生就渴望的战意,他知道自己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不需要有任何保留。
雪花飘落到他的鼻尖,然后被炽热的温度瞬间融化,他猛踏出去,身体已经恢复到绝佳状态的他,速度快到划破了雪花。
郭野枪微眯起眼来,似是从阿滨的身体感受到了这大山才能够孕育出的野性,那满是胡茬的嘴角微微扬起,弹指间阿滨已经逼近到他的身前,拳头猛的落下。
那看起无比笨拙的身体动了,无比轻易的躲过了阿滨这一记直拳,一瞬间扣住阿滨的手腕,但还没有握紧,却瞬间被阿滨给摊开,陈家七十二手似乎并不只是花里胡哨,他脸上的笑意更浓。
左手刺拳,郭野枪用同样的方式摊开,趁着这空档直接扫出一记横踢,但这看似很有威胁性的反击却踢了一个空,阿滨早已经撤身出去,已经拉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
一切都是行云流水,从步伐到进攻,都没有任何残缺。
郭野枪摸着下巴的胡茬,一脸欣赏的看着阿滨说道:“看来陈天师还没有老眼昏花到那个地步。”
“我可要发力了。”阿滨拳头啪啪作响的攥紧,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看似破绽百出,但是着实无懈可击的男人。
郭野枪也被激发出了战意,很轻佻的说道:“来呀。”
下一刻,阿滨动了,一瞬间便踏到了郭野枪身前,猛的一拳破空而出,这是一记毫无保留的天罡拳,并没有任何手下留情,也许这便是他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最大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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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年三十
烟火在空中凝固,然后散开,照亮这黑暗的星空,灯火阑珊下的喧闹,却能够无限大的扩散孤独,让人迷失。
今天无疑是特殊的日子,大年三十,不管这一年是否如意,辉煌也好,失落也好,这一天都是一切的分界线,明天又是一个故事的开始,又是一个新的延续。
到底是继续默默无闻,还是惊天动地一番,选择权仍然在大多人手中,只不过大多人又偏偏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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