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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是如何炼成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镐

    “既然如此,我就不




第五章 她与她
    烟火雨落下,拄着拐杖的刘青松离开家族的宴会席,走起路来看起来有几分踉踉跄跄,或许是因为应酬这么一场饭局,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

    远离喧嚣的一楼,刘青松来到二楼书房,坐下随意翻弄起一本旧书,但读了几行后,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身材高挑长发女人,因为走廊昏暗,所以一时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光凭轮廓,就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那一种稍稍惊艳美,这是一种凌然人上的气质,是那些花瓶金丝雀身上所没有的。

    “为什么要跟她合作”女人说着,声音听起来带着那么几分怨气。

    “马温柔”

    “你也开始学会明知故问了。”女人靠在门框,动作娴熟的点燃一根烟。

    刘青松微眯了眯眼,所谓再美的女人,沾上烟草都会给人一种带着风尘味的感觉,又或者他只是莫名觉得,抽烟动作赏心悦目的她,还远远不及抽烟极其潇洒的马温柔。

    这让他感受到那么几丝挫败感,毕竟他可是耗费了毕生精力却培养刘嫣然,但奈何最终还是比不过那个出于一层最浑浊泥土的马温柔,或许这便是命。

    “在这个关头,再聊这些东西,是不是有些不妥”刘青松说着,声音也多了几分沉重,毕竟海浪商会会长刚刚过世,现在三大理事形成一个三足鼎立的局面,极其的敏感,而做为掌舵着其中一条大船的刘嫣然,注意力还放在这种事情上,这没由的让刘青松有几分失望。

    “局势都是我的掌握之中,南城斗不起来,大不了各走各路,现在我只想要知道,你为什么跟那个女人合作。”女人声音突然变的冷冰,比起询问,更像是质问。

    刘青松脸上露出几分无奈,或许对于这个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无坚不摧的老人,现在所剩下的软肋,唯有这个独女,但他并不因此而觉得多么失败,反而觉得这是另外一种自豪,因为刘嫣然如果真一直按照他所规划的路走下去的话,注定不会有一个好结果,毕竟他不能庇护刘嫣然一辈子,所以他更想要看到刘嫣然的独立,当然这些年刘嫣然也从未让他失望。

    “嫣然,当年你们那点事,不怨她,也不怪你,没必要执着下去,我想你也应该清楚,就算是较真下去一辈子,也不会有结果,因为她是马温柔,你见过她服过软”刘青松说着,并没有选择顺着刘嫣然说下去,而是试图解开这么一个心结,当然刘青松也很是清楚,光凭三言两语就解开这十年心结的话,这个心结就不会存在如此之久了。

    “我只是单纯的在问你,为什么要跟她合作,回答我。”刘嫣然并没有因为刘青松的话而所动,而是继续执着的问着,也正是因为这一种执着,她没有成为一只金丝雀。

    “我只是在谋出路罢了,如果南城这个局炸开了锅,至少还能有一个退路。”刘青松知道自己犟不过刘嫣然,所以最终唯有妥协的开口说道,尽管他很清楚,自己说出这么一句,也就正好入了刘嫣然的套。

    的确,在刘青松说出这么一席话后,刘嫣然表情大变,虽然在阴暗下刘青松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刘青松能够想到刘嫣然的表情到底是何等的精彩。

    “你不相信我会守住这么一份家业你觉得我会输给他们你觉得我会输给她”她声音之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刘青松看着有些暴动的刘嫣然,叹了一口气合上手上的书,起身说道:“人总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更何况我手上握着太多人的生死,我相信这些年你应该也切身体会过这种压力,这个江湖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总得有一个人出来护住这么一家子人周全。”

    “你的意思是我根本比不上那个女人对吧”刘嫣然声音之中带着一种深深的幽怨,似乎来自于骨子。

    刘青松看着有些钻牛角尖的刘嫣然,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没有可比性,因为本就生于两个世界,在你出生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海浪商会的理事,而她生于什么地方,我相信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么说不是我因此而否定你现在的成就,我只是奉劝你一句,不要再招惹她,你不是她的对手,关于这么一点,你心中应该很是清楚。”

    刘嫣然的牙齿咬的作响,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并没有发声,就这样愤然转身离开,留下那渐渐远去的高跟鞋的声音。

    刘青松并没有叫住这个任性的孩子,而是缓缓的坐下,轻轻按着太阳穴,试图以此来缓解心中的疲惫,但他有何尝不清楚,不管到底有没有缓解,都不过是一种可笑的心理作用。

    手机极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刘青松看到这打来的号码后,不由的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大体猜到了这一通电话的意思,或许是不愿直接面对的原因,他犹豫了一会才选择接通这么一通电话。

    “马温柔,这十年似乎你都没有跟我



第六章 京城来电
    在这跨年夜,非同一般热闹的刘家别墅,怎么瞧也算是其乐融融。

    喝光杯中的酒,刘贤象的眼神都开始迷离起来,这一年,无疑对于他来说是一切的转折点,西城迎来的新的秩序,而自己也从暗地里来到了明面上,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他去跟那些花瓶打情骂俏,也同样没有时间继续跟自己那一群狐朋狗友去厮混,乃至他小心翼翼维护着的京城圈子,他都没有去过多联系。

    一切都是因为太忙了,忙到刘贤象喘不过一口气,但又让刘贤象第一次感受到了活着的感觉,这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充实,让刘贤象为此而着迷。

    他注意到了不远处冲他摆手的刘锦程,他悄悄离开这小辈一桌。

    走想别墅的阳台,刘锦程此刻正扶着木制的护栏,背对着他,刘贤象轻手轻脚的走了上去,经过这些天的打磨,对于自己的老爹,刘贤象有一种打心眼里崇拜,也正是因为刘锦程的领路,他才能够进步的如此突飞猛进。

    “感受到这个江湖味道没有”刘锦程背对着刘贤象说道,前面是灯火阑珊的城市,身后是其乐融融的刘家一众,而处于中间的这个男人,却用脊梁撑出了这么一片天,这本来便是一件值得歌颂的事情,但在一个所谓的世家,这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刘贤象用力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爸,这江湖比我想象中有意思的多,虽然活的太累了点,但以前我那些纸醉金迷跟这些刀光剑影比起来,还真是小儿科之中的小儿科。”

    刘锦程听着刘贤象这般的比喻,脸上露出几丝微笑,暗暗点了点头说道:“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不过你是否能够消化下去那一切,另说。”

    而刘贤象听到这么一句,虽然是警告,但是却一脸自信的说道:“老爹,你未免也有点忒瞧不起你儿子了吧,现在我已经能够驾驭的了黑领事这个位置了。”

    听到这么一句,刘锦程暗暗摇了摇头,心中也有几分苦涩,之所以刘贤象能够这般顺风顺水,完全是因为刘贤象背后还有着一个刘家,现在整个西城谁要是让刘贤象吃哑巴亏不得掂量掂量

    显然刘贤象有些太过自信了点,自信到刘锦程感受到了几丝危机,因为这些天,他可少不了在刘贤象身上铺路,不过他并没有直接点破什么,因为即便是他现在把刘贤象骂成一滩烂泥,也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效果,因为那针并没有扎到刘贤象的身上,刘贤象永远都不会知道有多么的疼,成长的过程便是痛苦,虽然这一句话听起来有些太过绝对了点,但刘锦程却打心眼里觉得并没有什么毛病。

    “李般若在招兵买马。”刘锦程转移话题说道。

    “我知道。”刘贤象点了点头回到。

    “你怎么看”刘锦程问道。

    刘贤象挠了挠头,然后点燃一根烟说道:“在魏九手底下,李般若是真能沉得住气,也心甘情愿当一个看场子的,没想到这才刚刚改朝换代就着急出头,只能够说野心积压的多久,爆发出来就多么的可怕。”

    刘锦程微微点了点头,似是赞同了刘贤象这个说法,因为照他看来,李般若的野心的确是毫无根据,唯一可以解释的,那便是常年所积累的滔天怨气。

    “盯紧他,照他这样发展下去,注定会成为威胁,但不要越过线,毕竟他身后,可是有着马温柔。”刘锦程对刘贤象说着。

    “要不要尝试性的拉拢拉拢我跟他也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还算是能到一桌子上谈的地步。”刘贤象想起李般若的种种壮举,想想自己要跟这么一个绝对不顾一切的痞子做对头,他就觉得有几分压力。

    刘锦程瞥了一眼脸上有着几分机会的刘贤象,冷声说道:“野狗始终只是一条野狗,即便是他现在坐上了这么一个位置,但也只是一条野狗罢了,跟这种人合作,可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明白了。”刘贤象点了点头说着,想想这错综复杂的西城,的确自己刚刚的想法有些过于天真了。

    “做事之前要经过三次脑,第一遍是清楚自己做出这一件事要付出什么,第二遍是明白自己能够得到什么,第三遍则要整理出来,别人能够得到什么,这三遍,少一遍都不行。”刘锦程缓缓吐出一口气,对或许是因为顺风顺水的原因有些躁动的刘贤象说道。

    刘贤象把这一句深深记到了骨子里。

    刘锦程最后拍了拍刘贤象的肩膀,然后离开,留下刘贤象孤身一人面对这偌大的西城夜景。

    那个衣着华贵的女人在不远处等待了许久,刘锦程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轻声说道:“让他自己待一会。”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看向那个孤零零的刘贤象,眼神之中多了一丝心疼与宠溺。

    刘贤象弹掉烟头,再次点燃一根,脑中回想起刚刚刘锦程所跟他说的一句话,尽力去铭记去整理着。

    最终脑海之中联想起那个叫李般若的家伙,他不由攥了攥拳头,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对于那个名字拼命抵触着,这是一种来自于内心的畏惧,这让刘贤象从心底生出几丝



第七章 秘密关系
    从京城的江山如画转到西城的江山如画,除了灯火阑珊还是灯火阑珊,那寄托于光下的痛苦,却怎么都无法让人察觉,这便是江湖,辉煌而又没落。

    周家深处的房间,气氛稍许压抑,在其中感觉不到这大过年的喜庆,唯有两人对坐着。

    “老爹,我们要等的人是谁”周康成声音听起来有些躁动的说着,才刚刚结束年夜饭送完一种亲戚,自己便被周铁杉拉到这个隐蔽的小茶房,周铁杉只是含糊的说等一个人,在等待了一个小时后,周康成终于没有了耐性。

    微闭着眼的周铁杉瞥了一眼周康成,有些失望的说道:“连这点性子都耐不住,我看你这领事也别做了,早晚有一天周家会折在你的手中。”

    周康成脸色变的有几分苍白,他完全没有想到周铁衫会如此言重,一脸苦笑道:“老爷子,这三个月我可是跑断了腿,你又不是不看在眼里。”

    周铁衫冷哼一声,显然是对于周康成这一阵子的表现很是不满意。

    而周康成则是一脸的无奈,收住心中的躁动,然后耐着性子等着这让他们喝凉茶的大牌。

    电话响了起来,周康成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然后直接选择了挂掉,当然这个举动周铁衫都看在眼中,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插嘴说什么,显然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走廊外传来了脚步声,周铁衫微微睁开眼,随着茶房的房门打开,一个白衣女子出现在门前,这个身材看起来极其凹凸有翘的女人戴着鸭舌帽与口罩,以至于周康成看不清她的脸,不过通过这个女人身上不俗的气质,周康成觉得那被遮住的容颜就算不是多么倾国倾城,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因为这个神秘女人的出现,周康成立马来了兴致,眼神肆无忌惮的放在这个女人身上,而这个女人并没有因为周康成这暴露的眼神而不适,反而给人一种极其波澜不惊的感觉。

    “白小姐,请坐。”周铁衫那古板的脸上出现一丝微笑。

    女人就这样坐在了周铁杉与周康成中间,拿下鸭舌帽,摘下口罩,那是一张化着淡淡妆容,却给人无限诱惑的容颜,一种惊艳与带着浓浓侵略性的美。

    本来眼中带着浓浓**的周康成在见到这绝美的容颜后,反而一瞬间愣住,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头,正是白家现在的顶梁人物。

    白忆曼。

    如果放在往常,周康成肯定会沉浸在这个女人的魅力之中,但现在不同,怎么说他也成为了公馆之中大角色,有了自己的立场,所以白忆曼秘密出现在这里,可就值得人揣摩的了。

    就在周康成出神之际,白忆曼开口说道:“周家主,别来无恙,如果没有您的支持,我还真不能完全驾驭的了白家。”

    周康成听到这一句彻底的傻了,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老爹周铁杉,他完全想不到周铁衫竟然在他眼皮底下不动声色的做了这么多,这完全是周康成难以想象的。

    心中对于自己老爹的崇敬慢慢壮大起来,周康成很是苦涩的觉得自己把一切都看的太过简单了点。

    “哪里话,还是白小姐有这个能力。”周铁衫很是谦逊的说道,一切都是那么的风轻云淡。

    白忆曼脸上仍然挂着那淡淡的微笑,她看向周康成,伸出白皙的手说道:“往后,还请多多指教,周公子。”

    周康成瞧着白忆曼那微眯的眼睛,给人一种白狐狸的感觉,弹指间就好似能够勾走人的魂魄,他握住这软若无骨的手,点点头说道:“白小姐,应该是我得多多受你关照。”

    周铁衫只是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来往,这是他一条藏在最深处的线,之所以以前没有告诉周康成,是怕年轻气盛的周康成祸从口出,但帝九公馆已经成立了三个月之久,所以周铁杉认为已经到了告诉周康成一切的时机。

    两只手久久相握,才松开,白忆曼并不是继续挑逗周康成,大有一些点到为止的意思,适当了保持了这一段让人看得见却摸不着的距离,她对周铁衫说道:“周老爷子,你让我暗中查的东西都查了,不过似乎李般若这飞速的攀爬,并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般简单,这些天,他并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而且跟刘家也没有什么交集。”

    周铁杉摸着下巴的胡茬,皱着眉头听着,他缓缓握紧手中的胡桃核说道:“这个魏九所留下的狼崽子,到底有着怎样的野心”

    “不过现在只要李般若不跟刘家走的太近,我们手中便有着绝对的主动权。”白忆曼很是理性的说道,在这西城看似一片太平的背后,却藏着让人永远都无法望眼欲穿的激流暗涌。

    周康成在一旁听着心惊肉跳,他完全没想到这看似和睦的帝九公馆,背后仍然藏着一片阴森森的城府,虽然这是百分百会发生的事情,因为牵扯到这个数目的金钱,怎么会不牵扯到肮脏,但周康成没有想象到帝九公馆才成立仅仅三个月



第八章 大雪
    离开周家的白忆曼,这一次她并没有开平时的座驾白色保时捷911,而是开了一辆极其低调的凯美瑞,驾驶着车子行走在空荡荡的街道,摘下口罩跟鸭舌帽,她的表情有那么几分没落,就好似一个丢失了最重要玩具的孩子。

    或许如同大多人一般,她也在疑惑着,自己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生,为了什么而死。

    这是大多人或许需要穷极一生所寻找的问题,而她只是希望在这片刻找到答案,当然天底下并没有如何简单的事情。

    冷风吹起她的长发,她就好似一个孤魂野鬼一般,游荡在这万家灯火之中,宛如寻找着什么,又宛如在遗忘着什么。

    手机响起,她只是轻轻扫了一眼来电号码,就默默选择了关机,她觉得自己很没有必要去参加那一场早已经没有人情味的家族宴,而且那一场家族宴也不会真真切切的欢迎她。

    如同凤凰飞上枝头的她,一直所做的,也不过是那夹缝之中的生存罢了,她需要在马温柔面前摆一张脸,需要在白家面前摆一张脸,又需要在周家面前摆一张脸,曾几何时她还需要在老高面前摆一张脸,或许是因为那摆的脸实在太多的原因,以至于她都快要忘了自己真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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