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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财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面小青蚨

    “偷啥东西!”云秀儿严重闪过一瞬的茫然,接着逮谁咬谁的气急神情变成了扭曲的暴怒,“你说谁偷东西!贱丫头,想趁机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打死你!”

    她扬起手,恼怒的朝着云雀的脸上挥去,云雀似乎早有预料,往旁边灵敏一闪,站到了老爷子侧后方,淡定的陈述事实,“我家进贼了,床头柜上的锁头让撬了,里面的东西也没了。”

    “对对。”小翠儿往前站了两步,忙不迭的点头,“我跟雀儿姐回来拿绣样儿给何婶子,谁知道一进西屋门,就看见柜子让人撬了,然后……”

    她又看了眼云秀儿,舔舔嘴唇,一五一十道“然后,就听见屋后有响动,我俩赶紧跑出来,迎头就撞上了秀儿姑……”

    “死丫头,胡说八道!”云秀儿愤恨的跳脚大喊,“你和贱丫头一伙儿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连那屋子都没进过!再瞎说我撕烂你的嘴!”

    小翠儿被她目眦欲裂的狰狞表情吓的也不由得往老爷子身边儿缩




第263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什么利害关系,云雀当然心知肚明,不就是出了家贼怕捅出去么老爷子想把丑事儿捂紧,然后呢结果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不了了之,让她家吃个哑巴亏,还美其名曰,不让外人看笑话。

    但做贼的都不要脸了,她个受害者凭啥还要替人顾及脸面那不是纯属犯贱么这窝囊气可能她家便宜老子能忍,哭包娘也能忍,可巧了嘿,老实人和软柿子都不在,偏撞到了她这颗软钉子手里。

    云雀斩钉截铁,不报官,可以,先把老里正喊来做个人证,往后若是老爷子给不了个说法,也好有回旋的余地,不至于吃闷亏。

    脑残粉小翠儿得了话,跟个点着了的炮仗似的,呲溜一下就蹿了,等一家子反应过来,只剩下院大门的半扇门板在晃悠。

    “……”云老爷子腮帮子动了了动,晦暗不明了看了云雀一眼,话到嘴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干巴巴的咬牙。

    “你个没良心的小畜生哟——”老太太拍着大腿骂道,“都说家丑不外扬,你是生怕外人不知道,得意往外捅哟!”

    “啥家丑”云雀故作无知的眨了眨眼睛,口气不咸不淡道,“奶的意思是说,这是遭了家贼”

    “……”老太太自己打了自己的脸,让她噎的往后一仰,骂声戛然而止。

    “你个贱丫头!就是想陷害我!”云秀儿一把推开挡在西屋门口的赵氏,冲了进来,尖细的手指头都快戳到她鼻尖儿上了。

    云雀不躲不避,抬起眼,淡淡扫过去,“当时院里可就秀儿姑一个人,秀儿姑要想自证清白,就把真正的贼揪出来,要不然……”

    她顿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的微微一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既然和秀儿姑没干系,秀儿姑自然也不会心虚。”

    “哼。”云秀儿叉着腰冷哼一声,下巴抬的高高的,“我当然不心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是真报官,我也不怕!”

    此话一出,老爷子整张脸都要扭曲了,他拧着眉,嘴唇抿的发白,深深的盯着云雀看了半晌。

    云雀心里清楚的很,这事儿八成不是云秀儿干的,除非她是个缺心眼儿二百五,撬了柜子偷了东西还不老老实实的龟缩起来,偏要整除那么大动静。

    她这倒霉催的,正好替人背黑锅了,莫名其妙的当了回贼,肯定憋屈愤恨,所以才被三两句话就将成了只炸毛的斗鸡。

    可她也不冤枉,云雀低头看了眼怀里垂死挣扎,疼的四条腿儿直抽抽,就是不愿断气儿的兔子,又冷冷的看了眼云秀儿,起身出了西屋,在柴禾垛旁拎起把劈柴刀,最后抚慰般摸了摸那兔子的头,利索的手起刀落,没带一丝犹豫。

    “噗——”的一声轻响,血溅出老远,那可怜的花兔子猛的蹬直了后腿,然后彻底不动弹了。

    赵氏捂住嘴,低低的惊叫一声。

    “活不了了,还不如给它个痛快。”云雀面无表情,掬着水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云秀儿翻了个白眼儿,不再去看她。

    死透的兔子软趴趴的在地上,死相很是狰狞血腥,一大半的毛被开水生生烫掉,裸露这猩红的皮肉,像是被人活剥的。

    云雀垂着眼看了会儿,从心底泛出对恶心的感觉,不是对它,而是对云秀儿,这种恶心一直蔓延到头皮,让她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第264章不问自取是为贼
    老爷子是一家之主,家里出了事,按照老幼尊卑约定俗成的规矩,他不先开口,小辈们是不能无理插嘴的,可这毕竟不是啥光彩的,老爷子面上青色还没退去,如鲠在喉的摆了摆手,“老二家的事,让老二家自己说罢。”

    在场的,老大,老三,赵氏,一个个都讳莫如深,这会儿倒是跟商量好似的,各怀心思的全都闭口不言,家里出了贼,谁都怕惹一身腥。

    只有莫名背了黑锅的云秀儿气不过,梗着脖子大声嚷嚷,“不是我就不是我,把谁请来我也不怕,贱丫头再敢冤枉我试试!”

    王里正好脾气的捻捻胡子,“一个一个慢慢说,是非曲直咱心平气和的捋,都别急躁,也别吵吵,丫头,你先说说。”

    云雀松开连氏的手,上前两步,先恭敬的作了个揖,这才不紧不慢的徐徐道来,“大约两刻钟之前,我和小翠儿回来……”

    她说话很有条理,时间、细节描述的也很细致,难得一个十几岁的丫头陈述客观事实时,干净利落的不带一句自己的主观臆测,有一说一,把来龙去脉捋的清清楚楚。

    说完,又朝老里正一个作揖。

    老里正自诩是读书人,可时运不济一辈子只当了个老童生,但身上多少带着些文人的酸劲儿,见云雀恭敬有礼,言行有条不紊,赞许的轻点了下头。

    “听那贱丫头瞎说!”这边话音刚落,云秀儿就横眉怒眼的跳起脚,指着云雀骂道,“贱丫头嘴里没半句实话!她就是成心诬陷我!”

    云雀抬眼淡淡的扫过她,并不想做无谓的争辩,从始至终,她也只是陈诉事实,没说过,也没暗示过‘东西是云秀儿偷的’这样的话。

    “雀儿姐没瞎说,我作证!”小翠儿站了出来。

    “你作个屁的证!”云秀儿警告的狠了她一眼,“谁不知道你拿了这贱丫头的好处不然你和你那活寡娘早饿死了!没一个好东西!”

    她觉得自己被冤枉了,白白背了个天大的黑锅,仿佛为了自证清白,她出口愈发恶毒,一股脑的把满肚子愤恨都撒在了‘罪魁祸首’和‘罪魁祸首的帮凶’头上。

    “你……”小翠儿被她难听话说的攥紧了拳头,气愤倔强的抬起头,迎上她刻薄的目光,“我拿啥好处了,钱是我干活儿挣来的!你……你用开水把雀儿姐养的兔子活活浇死,我都看见了!”

    那只脱了毛的兔子还四肢扭曲,血淋淋的在地上趴着,露出了一大片通红通红狰狞的皮肉,脑袋扭成个怪异的角度。

    云秀儿眼皮儿飞快的垂下又抬起,脸色有一瞬发白,争辩道,“放屁!不是我浇死的!明明是贱丫头自己拿刀砍的,脖子上还有口子!”

    说完,她身子略微往前挪了下,看向老里正,语气稍稍平和了些,一指云雀,像是在解释叫屈,“这死丫头平时就跟我不对付,变着法的陷害无赖我。”

    “畜生也是一条命,我亲手养大的,不忍心看它生不如死。”云雀淡淡看着她,极轻极缓的说道。

    云秀儿翻了个白眼儿,强做镇定的狡辩,“圈里的鸡还是从小鸡崽子喂大的,也没见谁家给当祖宗拱着,畜生生来就是让人杀了吃的!”

    云雀不想和她胡搅蛮缠这些,转身向老里正问道,“不问自取视为贼,那不问便自作主张屠我家畜呢您怎么看”

    “这……”王里正很是为难的捻着胡须,都快



第265章到底谁才是贼
    站在门口的老太太朱氏,赵氏,云立孝,包括正人君子一般的云立忠都不禁伸长脖子,目光跟着连氏飘进了西屋里头。

    连氏不知是心大还是慌的,也不避讳人,众目睽睽之下,先从床底拖出个缺口的破陶罐子,掀开看了眼,紧张的神色顿时松了不少。

    家里虽然打了带锁的床头柜,但她还是保持着‘穷酸’的攒钱习惯,现在看来,穷酸有穷酸的好处,至少攒了几个月的钱没白白打水漂。

    云立孝眼珠子来回转了几圈儿,赵氏不阴不阳的“啧”了声,朱氏面色不悦脸拉的老长,秀才老爷眼角一瞥,露出不屑的神色。

    云雀走到门边儿,身子一侧,顺手把门半掩上,把那一道道居心不良的视线挡在外,对老里正道,“我爷说报官不妥,今日请您来也正是这个意思,不过……”

    她‘不过’两个字将将说出口,云老爷子太阳穴上筋就狠跳了两下,想截断她,又碍于王里正在场,不好开口,只能无声的叹口气,眉拧的更紧了。

    果然,那丫头一开口就是咄咄逼人的,她说,“自行处理也得有个期限,东西若找不回,一直拖下去怕是要不了了之,还请王里正给做主。”

    老爷子垂在身侧的手抖了下,发乌的嘴唇抿的没了血色,这丫头是在逼他啊,逼着他非从自家人里揪出个‘家贼’不可。

    “嗯,丫头说的合乎情理。”王里正点了点头,“那我就给做个主,这样,五天,五天后若失物没找回,老头子给你作人证。”

    云雀打了揖,“多谢王里正。”

    “莫谢莫谢。”王里正摆摆手,大概是实在看不过去,轻叹了口气,“咱们村儿虽不富裕,可从来也是夜不闭户,多少年了,没出过这等事,哎!”

    这话就像个大耳刮子掴在了老爷子脸上,一把年纪的云老爷子脸皮儿发紧,从未有过的羞恼愤怒让他胸口堵闷,一口气半晌才倒上来。

    不一会儿,连氏从屋里出来了,脸上神色很纠结,好像又心疼又有点庆幸,半抵着头对老里正道,“钱没少,只丢了前两日贵客送的东西。”

    云雀抬眼看看她家傻白甜娘,露出个无语的表情,钱家送的东西虽不知道价,但肯定比她家攒的那几个大子儿值钱,当贼的倒是识货的很,专捡贵重的偷。

    “说说,都少了几样”老立里正问。

    “少了两匹缎子,还有连个这么大的小木盒子。”连氏比划了个方方正正的形状,“盒子里是两块儿透绿的圆形玉坠子,还有两盒点心倒是还在,不过有一盒让霍霍了,咬的半半拉拉的。”

    连氏有点可惜,那点心做的精致无比,她本想着孝敬给爹娘一些,再给三个娃儿分几块儿解解馋,然后给方秀才家送去一盒,以谢他这些日子对小五的尽心尽力。她自个儿一口都不舍得尝的,这下却让贼给祸害了,吃就吃吧,还咬的半半拉拉,这不是糟蹋么

    王里正点了下头,转身对云立忠一拢手,“秀才老爷,可否借笔墨一用”

    云立忠脊背挺的笔直,半垂着眼,在这老童生面前露出了些许倨傲的神色,话都没说,一只手抖了抖,从阔袖中伸出,手指晃了两下。

    赵氏有眼色的进了西屋,不一会儿就端了笔墨出来。

    老里正就这西屋外的小木桌,



第266章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云雀这一问,连氏和云雁互相觑了眼,都谨小慎微的没有吭声,毕竟是一家人,不好只凭臆测就给谁扣上个‘贼’的帽子。

    “咱关上门自己猜猜怕啥又没人听见。”云雀儿懒洋洋的晃了晃腿,放松下来才想起上午刚跟小胖说好,明儿把东西还回去,一转眼就丢的影都不剩了,有点头疼。

    真应了那句话,家贼难防啊!

    屋里静了片刻,云雁才小声的开口,“照你说的,我觉得可能真不是秀儿姑,偷了东西的肯定都不声张,哪有这么招眼儿的……”

    云雀挑了下眉毛,“那姐你觉得会是谁”

    云雁沉默了一下,“捉贼拿脏,这个……不好乱说。”说完,又看了云雀,又叮嘱道,“你也别瞎猜,无凭无证的事,别落人口实。”

    谁知她话音还没落下,就听云雀漫不经心道,“你说,会不会是三叔”

    “……”云雁咽了下口水。

    连氏赶紧朝门外使了个眼色。

    “放心,那边儿肯定在‘三堂会审’呢,没人来听咱墙根儿,我就是推测一下嘛,没啥证据也当不了真。”云雀叹了口气。

    “东西要找不回来,咱得欠人钱家多大个人情啊。”连氏忽然也想起了这茬,并且悲观的认为能找回的希望很渺茫。

    云雀手撑着床,往上靠了靠,摸摸鼻尖儿,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开始自顾自的分析起来,“首先,爷肯定不是,奶整天恨不得在那张炕上生根发芽,再说,她要想要就直接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也不可能。”

    “还有大伯和大伯母,这俩人一肚子心眼儿,使坏都是暗地里的,这么简单粗暴的直接溜门撬锁,不是他们风格,不可能。”

    “三郎那怂货整天光惦记吃鸡腿,没胆子也想不到偷,云墨那半梦半醒的书呆子更别提了,想来想去,也就老无赖能干出这缺德又没技术含量的事儿。”

    听她这么把一家子挨个儿点名毫不留情的评判一通,连氏和云雁面面相觑,好一会儿,连氏才皱眉道,“这丫头嘴又没个把门的了。”

    “老无赖平时唯恐天下不乱,出个啥事儿就数他蹦跶的欢实,今儿咋就夹起尾巴不吭声了”云雀看看她俩,得出句结论,“做贼心虚了。”

    连氏……

    云雁……

    云立孝是个混蛋地痞无赖,欺软怕硬穷抖擞行,但绝不是个有啥城府的人,今儿居然破天荒的没幸灾乐祸搅混水,也没趁机给云秀儿落井下石,这可太不正常了,避嫌避的太刻意了,反而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云雀嘴角无奈的扯了下,双手一摊,“可惜没证据,猜到也白搭,老无赖就算抓住他的手,他都能掰扯出十八个理儿来,啧,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那是你三叔,你一口一个……叫的。”连氏瞧着她半靠在床头,伸胳膊晃腿儿满嘴跑马,没有一点儿姑娘样,比丢了东西还愁。

    云雀不以为意,“蛇鼠混一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天让我对着个无赖喊三叔,怕是喊久了,我也要成那德行。”说着,她还得意学着云立孝那样,吊儿郎当的抖抖腿,咧嘴冲连氏笑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连氏有点头疼,抬手撑住前额。

    “哦,对了,何婶子还等着我送绣样儿过去呢。”抖了会儿腿,她才忽然想起还有这茬,连忙一轱辘翻身



第267章搜屋
    这一声在沉默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赵氏连头都没敢抬,赶紧慌慌张张的蹲下收拾,生怕在这种时候触了霉头。

    朱氏眼皮儿翻了下,刚想骂,老爷子却像忽然被响声惊醒似的,开口说话了,他嗓音干涩发哑的问,“老大啊,你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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