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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土匪的崛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流去的时间

    “还有三叔,你关心小山的身体,小山心里也感激,但小山还年轻,忙一天并不觉得如何劳累,晚上熬夜也没什么的,三叔不用担心!”

    秦三叔顿时无言以对,他和钱管家对了对眼神,二人均是一脸无奈,他们也都知道不可能再阻拦秦山带走账本了,所以秦三叔只好敷衍道:“好了!既然你觉得有必要带账本回屋仔细琢磨,那你就带账本回屋仔细看吧,我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担心你劳累了一天,又要熬夜,对身子不好而已!”

    嘴上如此说,但其实心里秦三叔已经是提到了嗓子眼里了,可除了期望钱管家把账目做的天衣无缝,秦山什么都看不出来以外,他并不能做其他,更不能阻止秦山琢磨账本了。

    秦山也是笑呵呵地敷衍道:“多谢三叔关心,小山知道了。”

    秦三叔默默点了点头,也没有其他话再说了,他看了看天色,已是日落黄昏了,不由就道:“先收起来吧,天色也不早了,太阳快落山了,传晚饭吧,吃了晚饭,就回屋歇息吧,明儿上午还要去田地里看看呢!”

    秦山自然是点头附和,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于是,不一时,账本被收了起来,放在一边,丫鬟仆人们又端上了几个精心准备的好菜,秦山和秦三叔就开始用晚饭了。

    半晌,晚饭之后,太阳彻底落山了,黑夜降临,这厅堂里也已经点上了蜡烛,灯火通明。

    秦山没有在这里和秦三叔闲聊的兴趣,径直起身道:“三叔,我回屋了”

    秦三叔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没有其他的嘱咐。

    秦山保持着一脸笑容地起身,走到一边从那放置一边的几本账本抽出了一本,翻了翻,看了看,确定是自己下午看的那一本,他这才向秦三叔拱手离开了。

    目送着秦山离开了厅堂,一直也是不动声色的秦三叔瞬间神情阴沉了下来,挥手打发了厅堂里伺候的丫鬟仆人们,只留下了钱管家说话,他沉声道:“老钱,这小山执意要带走账本回屋琢磨,难道是他看出了什么吗”

    钱管家听问,面露苦笑道:“三庄主,




第二十四章 虚与委蛇
    厅堂这一边秦三叔和钱管家商量着如何算计秦山,拉他下水,而另一边,秦山回了自己住的屋子,就立刻紧闭了房门,点上了蜡烛,借着烛光翻看起那厚厚的账本来了。

    这账本记录的密密麻麻的,本就是看着费劲伤神,再加上钱管家在其中做了一些手脚,那就是更难从其中找出问题来了,粗略一看,这账本还真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一些小问题也说的过去。

    可是,秦山却是知道,从之前钱管家的反应来看,这账本不仅仅是有问题,恐怕还是大问题,所以秦山耐着性子,借着烛光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想要找出其中的问题来,看看钱管家和秦三叔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他们又侵占了多少山寨的利益。

    于是,从明月升起,到月上空中,再到天色微明,这一夜秦山居然未睡,屋子里也是一夜灯火通明,他就如上辈子工作一般又是熬了一个通宵,借着烛光翻看了一夜的账本。

    忽然这时,外面传来了公鸡的打鸣声:“咯咯咯!”

    这声音惊醒了秦山,瞬间秦山的心神从账本中回过神来,他看了看窗外,见天色微明,不由神情先是一愣,随即摇头失笑道:“又是熬了一个通宵,我这习惯可不好!上辈子就是熬夜熬死的,这辈子还是要谨记教训才是,再怎么样也不该这样熬夜了,唉!可是说易做难,六七年养成的习惯了,想改也不是说说的!”

    这样自我检讨一番之后,他眼睛又是盯着手中账本,暗自沉思了起来。

    其实,这一夜的通宵也不是白熬的,秦山还真有些收获,他发现这账本里每个月的花费支出都在慢慢地增多,虽然增加的花费并不多,而且都是有名目的,可是那些名目又实在是牵强的很。

    比如什么修葺庄子,增加摆件等等,其实这些都是不必要的,毕竟这庄子里的主人除了秦三叔隔一两月会来一次,秦父半年一年来一两次,其余的人一般都不会下山来这里的,就是秦山十几年来都不过来这秦家庄两次而已,还是算上这一次的。

    既然如此,主人一般不在庄子里,那这庄子花费大价钱修葺什么又需要买什么值钱的摆件呢看来这些都不过是糊弄人的名目而已,这些花费的银钱恐怕就是被秦三叔和钱管家侵占了。

    想明白这点,秦山又是统计了一番账本里关于这些可有可无的名目一共花费了多少银钱,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不算往年的账本,就今年这本账本里,这些可有可无的花费就有三千两,而如果追究往年的账本,又算算秦三叔管理山寨产业有十数年了,这恐怕会是一笔大数字,至少是有三万两了!

    三万两啊!一般农人家十几口人一年的嚼用也不过七八两银子而已,这秦三叔他就敢借管理产业的便宜,如老鼠偷米一般,偷占了三万两,三万两银子堆起来就是一座银山啊,秦三叔这些年就相当于偷了一座银山,这是何等的大胆啊秦山只想想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后,他心里瞬间就打定了主意,喃喃自语道:“这事情一定要告诉土匪老爹,否则再任由这位三叔这样偷下去,这整个山寨产业非得被他偷空不可!”

    可是,随即他又是面露沉吟之色,许久不语,看着手中的账本忽然又是叹道:“这都要等回到山上再说,现在我还在秦家庄,这秦家庄被这位三叔经营十数年,早就和那位钱管家沆瀣一气了,可以说秦家庄是他们的地盘,我可不能在这里掀开了事情,免的他们狗急跳墙,做出了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来。”

    “嗯,在回到山上以前,我还是要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和他们虚与委蛇,不让他们察觉到我已经发现了他们的猫腻,一切等回到山上以后再说!”

    心里有了主意,秦山就合上了手中的账本,略感疲惫地揉了揉额头,然后吹灭了还在燃烧的蜡烛,上床眯了一会儿。

    也不过是打了一个盹



第二十五章 冤家路窄
    不管钱管家心里如何疑虑重重,秦山只做懵懂无知的样子,若无其事的用着早饭,等早饭完之后,他就如昨日那般,和秦三叔二人带着一帮人出了秦家庄,巡视着庄子里所有的千亩良田。

    这一次,秦山只带着眼睛看,走马观花地看着那一片金灿灿的田地,看着那田地里辛劳的百姓,并未如昨日那般主动下马去田地里与老农交谈,所以一上午的时间,倒是快把千亩良田匆匆巡视完了。

    等到太阳升到头顶,正午之时,一行人又是回到了秦家庄,秦山和秦三叔用完午饭之后,那秦三叔笑道:“昨日的账本还没看完,下午我们就将账本全部看一遍,如果没问题的话,明日就启程离开这平安镇,去别的镇子上的产业查看,小山你觉得如何”

    却不想,秦山听问,毫不犹豫地摆手摇头道:“算了!三叔,这账本我又看不懂,三叔自己看吧,下午我还想着和小丰去平安镇街上逛逛呢,毕竟好不容易地下山一趟,我还是想去热闹的地方游玩一番。”

    秦三叔闻言,不由一怔,和钱管家对了一眼,然后失笑道:“怎么,小山,昨儿你还兴趣盎然地琢磨着账本呢,今儿就没兴趣了”

    秦山忙摇头道:“实在是账本太枯燥了,看的我头晕眼花的,三叔这可不怪我!”

    秦三叔哪里会怪秦山,他巴不得秦山不琢磨账本,只琢磨玩呢,只是秦山昨儿的表现和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差异太大,让他心里也是感到奇怪而已。

    而之所以秦山如此作态,既不关心田地租税,也不关心账本,只做懵懂无知的样子,除了虚与委蛇,让秦三叔和钱管家放心以外,还有一点那就是他既然已经察觉出了秦三叔和钱管家有猫腻,很不必再过问别的了,只要他把这点回到山上告诉秦父就是了。

    至于怕秦三叔和钱管家暗地里抹平账目,销毁证据,那完全不必担心的,因为只要土匪老爹相信他,那做为土匪,他们又不是官府,又哪里需要讲什么证据呢只要认定了事实,把钱管家和身边的人拿下,一番拷打下来,由不得他不招。

    而又至于秦父是会相信秦山,还是相信秦三叔这个兄弟,秦山觉得秦父自有判断,他这个做儿子的,还是独子,应该比秦三叔这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兄弟更可信吧

    因此,秦山完全不必收集什么证据,只要心里认定了秦三叔和钱管家贪污公款,那就够了,做多余的事情,反而更加惹人怀疑了,接下来浪荡而为,游玩四方,对自己更有利,更能够让秦三叔放下戒心防备。

    而果然,秦三叔听闻秦山要和刘丰下午去街道集市上游玩,心里就是一喜,笑着嗔怪道:“你这小子!我还以为你小子是个稳重的,没想到也不过是三分钟热度,昨天忙了一天,今天就坐不住了,如脱了笼头的野马,要去撒欢了”

    秦山闻言更不反驳,只哈哈笑道:“三叔这话说的,这山寨产业有三叔你查看就够了,还要我留在这干什么我还是玩我的去吧!三叔,小丰在外面等我呢,我们说好的,我这就走了!”

    说着,秦山就起身,向秦三叔拱了拱手告辞,秦三叔微笑着点了点头,也没阻止秦山,目送着秦山离开厅堂。

    然后,他嘴角一撇,失笑道:“原来这小子也不过是贪玩的纨绔子弟一个,昨儿他一番作态,倒是害的我白担心了一场!看来我们很不必把他放在心上了,昨日商议的美人计也很不必用上了,终究叔叔算计侄儿,好说不好听啊。”

    却不想,那一边站立的钱管家闻言,皱了皱眉头,就一脸迟疑地上前道:“三庄主,老仆却觉得这美人计还是要用的。”

    “哦这话什么意思”秦三叔一挑眉头,语气不置可否地问道。

    钱管家道:“三庄主您想啊,如果把少庄主拉拢到我们身边,和我们成为一条船上的人,那么就算哪天事发了,也有少庄主在前面顶着,而少庄主做为大庄主的独子,就算大庄主到时候怒不可遏,又能拿少庄主如何呢”

    “嗯你的意思是拿小山当顶缸的”秦三叔沉吟着点了点头,笑道,“也是,有小山这个顶缸的,大哥就算发怒也发不到我的头上来,自然有小山来顶着!”

    这



第二十六章 十三公子
    可是,这一行人据后来秦父得到的消息,应该是从京城来的贵人,他们为何从北方来到南方这偏僻之地,本就存疑,如今又是在这平安镇遇见,看起来好像还在探问什么,这更是让人疑惑了,这一行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从京城而来呢

    不由的,秦山就大皱起了眉头,双眼看着那两撇胡子的中年男人和温文尔雅的青年,面上若有所思。

    或许是秦山和刘丰的目光太过不避让了,也或许是那两撇胡子的中年男人感官极为敏感,就在秦山和刘丰盯着他们看时,忽然这中年男人就转头看了过来,目光犀利地与秦山对视。

    秦山一惊,只和他对视了一眼,就瞬间转开了头移开了目光,还拉着怔愣的刘丰转身就离开了,他可不想被这中年男人认出来,不然免不得会被怀疑他居心叵测了,甚至免不了一场追逐打斗。

    他可是知道,那一行从京城来的人都是硬点子,练家子,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秦家寨的人和他们交手都是吃了大亏的,现在就他和刘丰两个人,硬碰硬难免也会吃亏的。

    再说,他也不想招惹这一行人,毕竟这一行人来此目的不明,来历非凡,是京城来的大人物,他们小小的秦家寨惹不起的,那还是避让着些好。

    但是,他如此想,不代表刘丰也如此想,他拉着刘丰转身离开,当即刘丰就不解道:“小山,就是那两撇胡子的男人打昏了你,你不想报仇吗现在正好在这里遇上了,我们这就回庄子召集人手,把他们抓了,送上山交给大当家的处置,怎么样这也算是为那几个死去的叔伯报仇了!”

    秦山闻言,看了他一眼,只道:“不要惹事!这些人不是好招惹的,跟我走!”

    刘丰有些不满,但还是跟着秦山转身离开了,等走到一个街道拐角处,秦山忙躲进拐角里,然后暗暗地关注着那两撇胡子和温文尔雅的青年。

    只见那两撇胡子皱着眉头,看着秦山和刘丰离开的方向,面上若有所思。

    那温文尔雅的青年和白发苍苍的老人交谈完之后,拱手谢过了老人,又见两撇胡子如此模样,不由就笑问道:“宋全,怎么了”

    两撇胡子,也就是宋全,躬身答道:“十三公子,属下是看到了两个人感到很面熟,没想到又在这里看见了他们,这倒是奇怪,难道他们一路都在跟踪我们”

    “哦到底是什么人啊,让宋全你这样疑惑我们在这里还有什么熟人不成”这位十三公子边问边走,语气不急不缓,又让人如沐春风。

    宋全沉吟一瞬就道:“十三公子可还记得来时经过一处秦家山的地方,在那里遭遇到的一群匪盗拦路吗”

    “秦家山你说的是秦家寨的那群盗匪!”顿时十三公子脸上笑容也是收敛了起来,沉声道,“那自然是记得的!不但记得,而且印象极为深刻!想来我们这一路上从京城到这里,从北方到南方,拦路抢劫的路上盗匪,杀人放火的江上水匪,都有打交道过,说他们是英雄好汉,那都是抬举了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和宋全你们一交手就溃败而逃,算不得什么!”

    “可是,唯独这秦家寨的山匪,倒真是悍勇非常,也攻守有度,进退自如,比之之前遇到的匪盗那是强上太多了,你们和他们一交手,更是无法击溃他们,关飞还被他们射中了一箭,现在还躺在青石镇客栈的床上养着身子呢!



第二十七章 陈主何人?
    平安镇,街道上。

    秦山望着那位十三公子和宋全离去的方向,心中有些犹豫,不知要不要再暗中跟踪下去,看看他们这一行人到底要干什么,目的何在。

    可是这时,身边的刘丰却是嚷道:“小山,他们应该走的不远,我们这就回庄子召集人手!”

    本就犹豫的秦山闻言,却是有了决定了,既然秦父都不愿再招惹这行人,他自然也不能和这些人纠缠不清,否则就会给自己甚至是秦家寨惹出意外的祸端来。

    所以,他摇头道:“小丰,我刚刚说过了,这行人不是好惹的!”

    听他如此说,刘丰神情颇为不甘,盯着那十三公子和宋全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道:“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离开不成那死在他们手上的几位叔伯就白死了不成”

    秦山摇了摇头,心里不以为然,要是按理来说,还是他们不占理的,一窝强盗拦路抢劫,还不兴人家反抗厮杀啊这一厮杀起来,就难免有伤亡,这是避免不了的。说到底,是他们挑事在前,有伤亡也应该是他们自己负责,而不应该找被打劫的人报仇雪恨,这样的道理是很可笑的。

    当然,道理是这样的道理,但立场却是决定道理,屁股决定脑袋的,公平的来说,确实是秦山他们不占理的,可是刘丰做为土匪中的一员,他却是不觉得他们有什么错,对他来说,拦路抢劫路过山道上的人马那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如果有人反抗那就砍了他们,而如果更有人杀了他们山寨的人,那更要报复,血债血偿,这就是他的道理,也是土匪们的道理,其他人讲的道理要是和他们不同,那他们就完全听不进去的。

    秦山也是明白这点的,所以他根本没有兴趣和刘丰掰扯这些道理,只是摇了摇头,就不理会不甘的刘丰,径自往之前十三公子攀谈的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走去。

    等来到那位老丈面前,秦山躬身作揖道:“老丈!”

    “哎!”这位老丈站在自家门前,看着面前精神有礼的后生,乐呵呵的笑道,“这位后生有什么事吗”

    秦山笑道:“敢问老丈,刚刚那和老丈攀谈的两人气质非凡,似乎不是平安镇的本地人,老丈可知道他们从哪里来来这平安镇做什么”

    “哦,原来后生是要问那两人啊!”这老丈笑着摇头道,“那两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来这平安镇做什么,只是那位公子向我打听了一个人而已。”

    “哦却不知他们在打听谁”秦山神情微动,紧接着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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