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联萌

    “好啊，你变吧，妈妈看着呢。”不等子牙武断决定，冰心先下手为强。淡墨痕把薯片袋高抛进垃圾桶，拍拍油手，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是下午路过市区子牙买给他的魔术道具。小手有点握不全得捧到嘴前，吹口气念了一句:“我爱妈妈。”

    两手一松，朵朵玫瑰花瓣洒下，飞舞在小手和地面之间，缓缓归于尘埃铺出我爱妈妈四个字，迷幻且浪漫。如实给趴在电脑前画了一晚上，姿势都没动下的冰心换了个心情。

    冰心用力鼓掌，赞扬:“好漂亮，小墨好棒，谢谢。”

    “牌带这个魔术吗”子牙纳闷问道，老板没介绍啊。

    冰心知道在现实世界这几天淡墨痕成长飞速，估计初步掌握了量子入门，夜给子牙的信息只有淡墨痕是个孤儿，被实验，没有别的。淡墨痕的情况，估计找私家侦探都查不出来，不管曾经还是现在都受几层保护。

    杏目抬起对着小大人单眼一闭，聪明的孩子立刻懂了，圆谎:“带的，回头我变给盛誓叔叔看。”

    小手掌一收，地上花瓣消失，两手中重新出现一沓鼓鼓的牌。小小人儿明显想把回头变现到现在，继续下个演出。子牙不等他发挥，提前扼杀到襁褓中，扶着肩头人儿，跨步出了房间，“我先去哄小墨睡觉，一会回来监督你。早点休息，不然就等我来了，一起睡。”

    “羞羞羞羞，盛誓叔叔羞羞羞羞。”淡墨痕刮着子牙的脸，子牙一点没生气，大笑起来:“哈哈哈，等你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就懂了。”

    “我爱妈妈啊。”淡墨痕重复玫瑰花瓣摆出来的字，忽又惊叹，“盛誓叔叔，你眉毛怎么会动”

    两人离开，冰心速战速决把细节完善，洗漱睡觉，效率为什么如此高，大家应该都懂的。所以说人啊，上学觉得没劲，上班提不起精神，绝对是吸引或者恐吓的点不足够，真的不赖自身。要是给人两箱钱，或者屁股后面两只狼追。那时不光有动力了，还能跑得比较谁都快。

    早上喊了几遍淡墨痕起床，答应就是不见人。

    “算了，咱们先去吃早饭吧。长隆纯属磨体力的地方，我上次和李志刚两个大人去都累得半死，你们就让我干儿子多睡会吧。”魏虹现在比冰心护崽，替干儿子开脱。

    想想在




164、听懂了，但不接受
    “不是。”冰心想都没想，脱口否决。

    忽然，空闲的大手在纤细的腰肢一搂，把她抱上双腿，搂紧她乱动的身体，警告:“乖，静静让我抱会。”

    腿被按着贴上一处炙热，冰心如坐针毡，不再造次。

    “老婆，我们和好吧，你一直都默认我喊你老婆，证明对我还有感情对吗”舌头从指间来到耳珠，沿着耳廓细致摩擦。

    “我不答应，你就会不喊吗”冰心压低声音，不光发软，还有燥热在身体乱窜。他好赖皮，这样怎么可能让她不动。

    舌尖猛地往耳朵里面一伸一缩，嘶哑的笑声几乎贴着耳膜响起，“哈哈，怎么可能，就算你不认，你也只能是我老婆。”

    “所以，你的脾气我否认没用啊，我何必费劲。”冰心用言语反击，腰间的手发泄地往前用力一送，冰心再次‘无意’更炙热的刚硬处，绯红洒满脸颊。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冰心被束缚，拿不到，抗议:“来电话了。”

    子牙干脆无视，直到响了第五遍，他握紧拳头，砸在沙发上，松开了冰心。

    冰心兔子一般，跳下他的双腿，保持一定距离坐到沙发上，平息下呼吸，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魏虹，接起，传来怒火中烧的声音:“干啥呢怎么才接啊！小墨不在房间，我找了一圈没见到他，调了监控看到他出宾馆，被一辆车接走了。”

    孩子失踪了！内容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冰心，快速理清思绪问道:“是被接走，不是被掳走吗”

    魏虹特别肯定地回答:“对，就在20分钟前，估计咱们刚开吃的时间。他自己下楼，上了一辆车，没有其他人要挟，今天甚至没有人去过他的房间。”

    “看清车牌了吗”冰心整理下衣服，站起身，两人交谈声音不小，哪怕隔着电话，子牙听了个七七八八。

    “等等，”魏虹往前翻监控录像，看到一幕，答非所问道:“昨天半夜一点，他出过门，遇到谁就不得而知了。”

    半夜一点吗“你先联系生明，让他找本地最出名的私家赶紧查。”指望派出所太慢了，而且正规程序得失踪48小时才能立案。

    魏虹答应，没挂断电话一条信息接入，冰心一瞧，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不用了，我知道他去哪了，我去接他。”

    “我陪你。”两个地方不约而同传来一样的言辞，冰心望着子牙，同时回复:“我自己去吧，确定不会有危险，但比较麻烦，人多更麻烦。”

    “我送你。”子牙已经站起身，摸出车钥匙，没法拒绝，报了胡人总部的地址。

    到地方，冰心拉开门，被子牙拽住，叮咛:“我就在楼下等你。”

    点头，过马路，进入大厅，迎接她的人不是白梦茹，是个面生的清秀姑娘，“吕冰小姐，虞董等不及你，早之前已经和令公子前往特别观察室了。我权限不够，进不去。现在带去你去找霍总，他会带你前往。”

    点头跟随，来到17层中间一件办公室前，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大喊声:“霍俞，你又违规！昨天虞伯伯和我爸爸他们开会就发现事情不对，让你立刻带回孩子。说得是立刻，你拖到今早才带回！”

    没有听到男人回话，应该是沉默了。要不说了，隔音太好被隔离，除非大喊，不然听不到。冰心压住清秀姑娘打算敲门的手，用森



165、妈妈，我再给你变个魔术
    “最优的选择的确是如此，现实条件不充足，外加破费太多。”古月如实承认。

    破费太多杏目微眯，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一支肾上腺素我记得零售价才2块钱，批发更便宜吧”说起肾上腺素，平常人可能不清楚，生活并不常见。但说起它的功效，肯定不陌生，医疗上普遍了。大体分为三种，a和β12，β1体一般用来急救，β2体用作通气功能，a体是改善血管通透。再说通俗点，就是高级快速激素。

    熟悉的杏目，灵动依旧，不复信任，所留质疑宛若一把冰刃，寒冷锋利，准确无误刺进对面男子心头，长叹口气，继续说实话:“他成长需要摄入的是人体肾上腺素，因为他的身体构造一多半偏向于人类，而非动物。用其他动物替代，效果最多只有千分之一。昨天他一共摄入了514个人达到一次微型成长，这种微型成长每五天是一个周期，等于一个月需要3084个人的肾上腺素摄入，换算成动物，就是3084000支。随着年龄增长，所需只会更高，资源很成问题。”

    一个月最少快400w的巨额花销，钱的确够吓人，冰心想到了古月话中暗示的意思。资源，会有这么多动物能摄取且供给一个人吗终于明白为什么淡墨痕的游戏角色会被设定为宠物，会有先霜霜和后华蓉夫人两任主人。原来在现实中，就算汪平一样无力承担啊。

    “我能先带走他吗”出于母亲，冰心只想为孩子，先供养到无能为力再说。

    古月摇头，神色凝重几分，说起不堪的记忆:“我昨天一直守在你们宾馆楼下，怕出事，见证了一切。他所召唤的人群，除过你们宾馆的孩子，剩下几百人，被摄取完全部虚脱晕倒。100名老人其中57个至今尚未醒来，医院说还好其中没有心脏病患者，不然会直接休克到死。”

    说到此处，古月停顿了下，满脸愧疚，侧过头望向实验室床上有些圆润的孩子，“我前两次没有成功制止他，自己差点陷入催眠。第三次是他主动找到我，问我沉睡需要这么多能量吗我告诉他，并不用，应该每月正常供给1升类似于人体肾上腺素，再借用游戏正常范围收集情感就够了。听完，他请求了沉睡，说不想变成妈妈不喜欢的怪物。”

    冰心咬着下唇，心中的犹豫，因为一句‘不想变成妈妈不喜欢的怪物’全部打消。从小除了母亲和王叔，她没有体会到亲情为何物，淡墨痕更是如此。两人虽然相处不长，但心中的渴望和依赖却如此相同。一句口口相传的名言浮上心头，有的人几天的回忆足以比过旁人几十年，一定不光是说爱情。她决定了，努力赚钱，大不了继续做回月光族！

    “如果我坚持带他走呢”

    “我不是当事人，你得问他，等他醒了。”古月把当时冰心给虞飞翔的答复，原封不动还给她。

    就在这时，冰心脑海出现了一句话，“妈妈，你不要不开心，我和爸爸一样，喜欢看你笑。我在游戏里等你，我相信霍俞叔叔，他和之前的坏人不一样。我再给你变个魔术，希望能带给你开心。”

    古月惊诧地瞪大凤眸，他也听到了，第一次在现实听到。同时看到，一股耀眼红光自孩子身体腾起，细看发现是一朵朵钻石拼凑成的玫瑰花。它们肆意飘扬舞动，变幻成两双紧握的手，几件童装，一



166、生死大权
    身处满是书籍的海洋，冰心根本没法被氛围感染静心，和晚上失眠数绵羊一样煎熬，日头西落，大师终于出关了。

    年过花甲的老人瞅见冰心，特不厚道地宣布:“再稍等片刻啊，我得先吃饭。岁数大了，身体比不过你们年轻人。”

    冰心无语抿抿嘴，不过看他悠闲的样子，应该淡墨痕的身体问题是有办法解决的。

    上次见过的寸头助理接到命令后，不到五分钟把准备好的五菜一汤送进资料馆，习以为常的样子，证明虞飞翔有事没事就喜欢在此处用餐。冰心联想起古代皇帝，一些有特别癖好，比如临幸完妃子，喜欢再吃一碗爽口的羹才能入睡。御厨和太监们，不可能用热几遍的东西忽悠皇上，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于是出现了劳民伤财的一幕，为了保证羹的质量和口感，每次在特定小锅煮一碗，过半柱香皇上没有食用，重新再煮一碗。有时辛苦守在灶火旁一晚上，皇上心情一转，不喝了，白熬一宿。

    虞飞翔的情况可不就是现代科技的皇帝，唉，暴君啊。

    暴君还特不厚道地发出巨大的吃饭声音，丝毫不顾虑两个饿着肚子等他的晚辈，一点不爱幼。

    直到几声肚子饿得‘咕噜’声突起，面对虞飞翔和冰心投来的注目礼，古月不好意思地搓了下双手，“我早上就没吃。”

    虞飞翔没摆架子，招呼古月:“来一起吃，瞧我这老了记性不好，眼色也没有，不知道问问你们。真是招人嫌哦，小冰也没吃吧”

    小冰，这亲近的称呼。冰心一撸袖子上前，拿起筷子开动，他又不爱幼，抢几口他的饭吃，应该不算不尊老吧。

    后面发现，她想多了，不牵扯抢饭的问题，虞飞翔让人又去准备了一锅米饭和几道菜。不过需要等待，现做的。

    冰心哪等得及，夹起现有盘中一块西红柿送入嘴中。嚼几口，差点吐出来，太难吃了，完全没有西红柿味道和起码新鲜，黏得入口即化。

    看到她难以下咽的样子，虞飞翔笑不可仰地按胸口压笑，“不是好吃是吧每次他们准备好午饭，我没吃就让他们留着，他们一般两小时热一次，怕我想吃时候吃不到热的，低血糖。确实特别不好吃，不过我们老人嘴糙，你还是等新的饭菜吧。”

    原来是热过多遍的饭啊，冰心倒深感意外:“您为啥不让他们重新做呢您要拿出点威严，学学古代皇帝，必须半小时或者一小时重新做一次。做慢了扣工资，不可口了扣工资，送慢了扣工资。这样整顿下，最多半年，保证形成称心如意的流水线。”

    面对她的半吹半黑，虞飞翔听破挑破地笑骂道:“鬼丫头，光过嘴瘾吧，你能做出那缺德事，还是觉得老头子我能做出我一天啥都不干，光计划着扣人工资了吧。饭吃嘴里拉出来不都一样，那么浪费干啥我年轻时候可是白面馒头都吃不起哦，浪费是罪。”

    真正老实农民般一番言论，话糙理不糙，冰心再打压人，就是她过了。扫眼西红柿旁边黄灿灿的块状鸡蛋有点恶心，但饿极了，谁管它恶不恶心，继续吃。

    三人吃饱，寸头和一个帮手收拾完残局，虞飞翔步入主题:“在前天尝试开启服务器测试东西时，小俞抓出服务器几条数据，通过汪平曾经用过主机和孩子相通。之前我这里一名生物学家，研究了当时插在孩



167、至关重要的人
    年过花甲的老人调皮地冲冰心眨眨眼，调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在想这个老糊涂不是骗子，就是傻了。”顿了下，笑容不变，语调却严肃起来:“我是真的老了，没几年能活，我只是希望，无论是精神寄托在游戏的玩家，还是生计寄托在游戏的人们，都能继续在这个世界按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下去。所以我得找合适守护这个世界的人，小俞是个好孩子，可惜有时太过迂腐不化，你帮着他刚好。你是才认识我，但我观察你很久了。”

    “您难道不能借助量子技术让自己长命百岁吗或者借助小墨来突破生命极限。”冰心问出了心里一直好奇且担心的内容。

    虞飞翔笑意更浓，“那样多没意思啊，我尊重生命的意义和它该有的轨迹起落。”

    境界高啊，这时敲门声传来。寸头助理没经过同意拿着一部电话走出，虞飞翔面色一凝，“小李，我之前交代过，任何电话或者事情不要通报。”

    寸头男有些难为地走上前，贴到虞飞翔耳边说了几句话，虞飞翔点点头，接过电话:“王局长你好，我是虞飞翔。”

    国安局打过来的冰心心里一沉，不好的感觉再起。

    后面又听虞飞翔说道:“前天的办法没有用吗把头盔调到最后一档，应该没问题了。”

    “好的，不客气，再见。”挂断，把电话交给寸头助理，助理离去。

    “是汪平出事了吗”虽然汪平被抓，但冰心始终觉得这个人没那么容易如虞飞翔般‘认命’。

    “嗯，他倒是给国安局制造了很多麻烦啊，药物控制都没用。安置他的房间百米内不能出现电器类用品，前天他用自己血做引，启动了值班办公室的电脑，差点逃脱出去。王局长没办法，求助我，我给他一款可以让人快速催眠的头盔。昨天开到低档挣脱了，今天再尝试高档电流控制。高档对人体危害巨大，实属无奈之举啊。”

    “这种十恶不赦的人，手上沾了那么多条人命，难道不用死刑吗”冰心不理解，想到一些黑帮小说里的剧情，一般大反派可能会被救出或者有人拉他搞什么秘密交易，愈发愤愤不平起来，淡墨痕的罪可不能白受。

    她的小心思，被虞飞翔一眼看破，“当然会判，需要走正规法院流程。昨天抓回去他时，看守的人发现，他被割断的手筋有慢慢痊愈的状况。考虑到他的情况很特殊，相关部门已经在加急处理了。”

    自愈功能，和戴寿最后变成完整蚩尤一样，冰心直奔主题问道:“他是不是基本掌握了您公司的全部核心技术”

    “差不多，他的身体机能通过孩子也被改变了。还好是个孩子，若是成人给他，早全部收入己用。好在他只能借助计算机代码转换成量子形态，上次咱们摧毁了他80%的构造，有他好受一段时间。”

    冰心默然，没有说死的话语，一段时间，证明虞飞翔和她的看法一样。

    “等把小墨身体改善完，万一正常枪决没法处决汪平，我们也可以把他变回普通人。就是咱得和时间赛跑了，不管为了孩子还是为了杜绝噩梦上演。”说着顿了下，眸中没有以往的胜券在握，相对闪过一丝苦涩和决绝，“别担心太多，他虽然融合了我的量子技术和孩子特殊因子，但是并不完



168、真好的金手指
    巧妙的措词，老人不禁莞尔，“帮我忙吗从何说起。”

    三根玉指立起，冰心一一列出，“光暂时我能想到的就有三点，一是，代为保管。这东西你明显不是给我的，只不过我暂时帮他保管，”侧头面向古月方向下颚一抬，“至于为什么不直接给他，因为经历了汪平事件，您不放心，怕有隐藏余党。第二点，混淆视听。没人会想到留存在一个陌生圈外人身上，放在我这里更安全。第三点呢，是空架子。这东西其实没啥实际用途，听着名头大，得结合他身上的数据库操作才是神之主宰，您是让我们互相牵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