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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重生:天命九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温故

    白洛瑾:“........”




第两百八十章:脏了轮回路
    可是,现在池子上端的石椅上空无一人,那个双手染满鲜血的邪恶之灵早已逃之夭夭。

    他杀害的,夺取的,何止是室内这些亡魂,更有城内家家户户死的凄惨的冤灵。

    原本一座生机勃勃,热闹繁华的偏远小城,如今,已成为了一座布满血色,飘尽死灵的死城。

    “白洛瑾。”

    聂九歌突然响起的声音在这幽深寂静的暗道里显得空灵幽幽。

    白洛瑾从披风下抬起眼眸,等待着聂九歌的下语。

    聂九歌幽暗清冷的目光盯着前方毫无愧意的疯老头,侧脸在幽暗明灭的灯火中显得格外慑人。

    只听她言道。

    “你让虞敏速速去将城门的那个小兵抓起来。”

    那个小兵修为低下,让虞敏去抓他,是抬举他了。

    只是她不是虞敏的主子,所以还是她才没越过白洛瑾直接给虞敏下令。

    白洛瑾闻言也未问缘由,只是回头看了虞敏一眼,虞敏顿时心领神会,严肃的点头应答,然后利落的转身离开。

    那老头在门前转悠来转悠去,看起来是没打算主动打开门了。

    这也是,脑子可能好使点了。

    这次,聂九歌也没耐心像第一次那样用激将法激着他开门。

    本来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才选择用低调的方式入了这暗道,可是,这蛇都跑了,眼下,也无需遮遮掩掩了。

    于是,她掌中酝酿起一道神火圆球,简单粗暴的往玄铁门上甩去。

    神火的威力和等大,只见那玄铁制造的大门直接轰然倒下,门中心穿了一道圆孔,直愣愣的将暗室内的石椅毁成石灰。

    门一倒,暗室内的血腥场面直直入了众人的眼底。

    连带着白洛瑾与慕容书这等看惯了死人的人都怔在了原地,许久无法回神。

    那一堆高高垒起的干尸堆实在是冲击了众人的心魂



第两百八十一章:犹如过江之鲫
    “慕容平日里看起来不修边幅的,但其实内心柔软。”

    白洛瑾站在聂九歌身旁突然道。

    聂九歌无言向他看了过去,只听他低沉淡漠的声音继续响起。

    “慕容是医者,医者仁德,心怀宽广,海纳百川,他见过的死人多不胜数,救过的人也犹如过江之鲫,不计其数。”

    “他恨极了杀戮,更恨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人都说他翩翩君子,陌上如玉,可他偏偏最厌弃君子这二字。”

    这是聂九歌第一次听到寡默无言的白洛瑾讲这么多话,而且还是替慕容书所讲。

    “他是个好医师。”

    聂九歌稳着声线夸赞道,之后,语气又带着惋惜开口。

    “可惜,他为水灵根,若为木灵根,以他的心性,定能在炼丹上有一番成就。”

    白洛瑾眸光幽深微闪,他问道:“慕容这一路从未用过灵力,你怎知他是水灵根”

    聂九歌轻笑,狡黠的凤眸流转:“本来,我也只是依他的契约兽有所猜测,这下肯定了。”

    “........”

    白洛瑾顿时无言以对

    他这是被诓骗了吧

    “慕容,那老头多半是疯了,你拷问不出什么的。”

    聂九歌盯着慕容书萧索荒凉的背影提醒道。

    慕容书闻言拽住老头衣领的长指一僵,眼里的血红散去些许,他呆愣在原地,许久,才一把推开老头,站起身来。

    “现在,去哪。”

    他问。

    慕容书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沉与沮丧。

    “等。”白洛瑾只回了他一个字。

    这期间,聂九歌将暗室的墙壁摸了个遍,角角落落都不放过,她想知道这暗室的藏门在哪。

    按这老头的说法,在他们未下暗道之前,他主子定然还藏于这暗室之内,但也是在这段时间离开了这暗室。

    她的神识一直锁定在这假山门口处,中间,这道门未开过,那老头的主子定然是在暗室中设有隐门可逃脱。

    聂九歌在暗室转悠了一圈,未发现有隐门的痕迹。

    忽然



第两百八十二章:粘稠的泥土
    “不行!”

    慕容书与白洛瑾异口同声的反驳。

    “下面有太多未知的危险。”白洛瑾冷静的说出理由。

    “对,没错。”慕容书忙不迭的点头。

    “放心吧,谁吃亏还不一定呢。”聂九歌看着暗道口冷岑岑的笑出声,被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格外诡异,令人听了不由得打几个寒颤。

    “但......”白洛瑾揉着眉心颇为无奈,他还想继续劝说,却被聂九歌直接打断了。

    “没什么但不但的,别这么啰嗦。”聂九歌挥着手看着犹犹豫豫的两人再次道:“你们俩,就在这等着我,就行了。”

    白洛瑾:“........”

    慕容书:“........”

    他们是拧不过聂九歌的,于是,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聂九歌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暗道口。

    他们无奈的对视一眼,均摇摇头,席地而坐,静静等着。

    暗道下漆黑一片,还有微微的风声掠过耳畔,撩起散在肩膀的发丝。

    聂九歌心头一动,翻掌在掌心燃起一道金色的火焰,火焰的形状犹如一朵灼灼盛放的莲花,刹那间将整条幽深漆黑的暗道照的亮如白昼。

    当聂九歌看清了整条羊肠小道后,忍不住吐槽一声:“还挺窄的。”

    灵力涌于脚底,她即刻向前去,只留下一道残影。

    在看得到亮光的前百米处她慢下的步伐,将掌心呃金莲收起。

    聂九歌如玉的长指在墙边刮了一下。

    指尖细细捻着潮湿又略带粘稠的泥土。

    她带着一丝不好的预感向微弱的光亮处走去,狭窄的小道渐渐变得宽大,视野也开始变得广阔。

    落入眸底的是满眼的绿意盎然,枝繁叶茂。

    鞋子踏在地上都会陷入一个明显的脚印,但当脚抬起时,脚印又迅速被潮湿的地面析出的水磨平,恢复成原状。

    水汽凝结在空中形成了雾气,将月色笼罩的夜晚蒙上一层淡淡的薄纱。

    若不考虑此处隐藏在暗处的危险以及潮湿到令人感到黏糊的空气,聂九歌定会毫不吝啬的夸它一句:“水源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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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三章:掌柜死了
    虞敏环顾了四周一圈,没看到聂九歌的身影,急忙问道:“聂塔主呢”

    慕容书指着身后白洛瑾所坐之处回道:“下面呢。”

    虞敏疑惑的上前:“下面”

    一个黑深的暗道口映入了她眼底。

    她诧异的低呼出声:“暗道!”

    “嗯哼。”慕容书颔首。

    随后,虞敏才发现自家主子的黑色披风去下了,此时正眯着眼盘腿坐在地上,面色说不上好。

    虞敏低呼一声,慌张上前:“主子!”

    她以为他受了重伤伤。

    恰时,白洛瑾慢慢睁开了眼眸,乌黑深邃的瞳孔淡漠的看着虞敏,一眼看穿她的想法。

    “无碍。”

    他漠声道。

    虞敏脚步一顿,眨了眨眼,一颗悬起的心落回原处。

    没事就行。

    “主子,这人要怎么处置”虞敏微垂着头,恭敬的问道。

    白洛瑾瞥了他一眼开口:“待聂塔主回来再论处置。”

    “是。”虞敏点头应是,然后讲述外边的情况:“主子,我刚刚抓了小兵回来时,看到那掌柜死在驿馆里。”

    “死了”慕容书抬高了声线,接着又压低了声音变得沙哑:“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这些共谋的侩子手,即便是千刀万剐也无法洗除一身斑驳邪恶的血迹。

    白洛瑾抬眸看了一眼嫉恶如仇的慕容书,抿抿薄唇,随后才开口:“虞敏,那掌柜的死状如何”

    虞敏回想着刚刚看到的情况仔细回答:“他倒在桌脚下,地上落满了酒壶碎片,他的脖颈处被割开了一道口子,血液潺潺流出,染红了一地。”

    慕容书思虑片刻道:“估摸着是迷幻粉所致幻觉,导致他用碎片割断了自己的脖颈。”

    “这样吗”虞敏犹疑的盯着他。

    “是这样,没错。”

    聂九



第两百八十四章:同心自相知
    慕容书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道:“难道我们还要捎上他们去滁幽林”

    聂九歌睨了他一眼,立即扯扯嘴角对着他假笑一通。

    “........”

    慕容书蓦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种感觉还未压下,就听聂九歌对着他道。

    “既然慕容公子都自荐了,那这人,就交给你了!”

    慕容书霎时面如菜色,难以置信的看着笑的肆意的聂九歌。

    “噗嗤。”虞敏忍俊不禁,觉得甚是有趣,这慕容书在聂塔主的手下吃了几回瘪了,次次不长记性。

    就连白洛瑾的嘴角都难得的勾起微不可见的弧度。

    “外面的天还黑着呢,我们等天亮再走,沼梧林,枝繁叶茂的,蛇蚁毒虫遍布林子,没必要冒这个险。”聂九歌就着台阶坐下捋了捋裙角与衣袖,然后撑着下巴望着尸山。

    白洛瑾往暗道口瞧了一眼,回道:“聂塔主所言甚是。”

    慕容书见此无奈扶额,低声喃喃一声:“没节操。”

    虽然吧,聂九歌说的确实甚有道理,可是他看着她那怡然自得的模样就感觉胸口憋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于是将目标放在那看门小兵身上。

    他三两步上前,斜着掌将低声呻吟的看门小兵砍晕,愤愤道:“吵死了!”

    “........”

    众人无语看地,也不揭穿他。

    虞敏则随意坐在了聂九歌左边,偶尔偷偷看聂九歌发呆的侧颜。

    在频繁偷看了几次后,聂九歌终于没忍住轻笑出声。

    “虞美人这是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不成。”

    虞敏面色爆红,连忙摆手,结着巴否认:“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

    聂九歌偏头对着她挑挑眉问:“只是什么”

    虞敏垂下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我只是好奇,能让大人您欣喜的男子是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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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五章:谦虚的很
    聂九歌立即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她看着虞敏语重心长道:“你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缘分来了,你就是躲也躲不掉啊!”

    虞敏摇头,她感激的看向白洛瑾说:“我发过誓的,这辈子,就是黑市的人,是黑市最忠诚的仆。”

    当年若没有主子将她从虞家那个浑浊的鱼塘拉出来,那如今,她指不定早已死在争权者的设计下。

    聂九歌轻笑着叹息,她看得出虞敏眼里有故事,有辛酸,在这个以权以修为重的大陆,想要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定是不易的。

    但是,

    聂九歌开口。

    “但是,人的一辈子很长,特别是像我们灵修之人,人生不定,周遭不稳,不知何时会丧命,也不知未来是如何,所以,尚且不要下定论过早。”

    慕容书靠在石柱边好笑的看着一本正经的聂九歌:“聂塔主,这话说的,可不像你的性子啊。”

    “我的性子”聂九歌微微挑眉,她无畏的低笑:“那你且说说,我是怎样的性子。”

    慕容书站直了身子,摸了摸鼻头毫不犹豫的开口:“肆意狂妄,嚣张不羁。”

    聂九歌闻言半眯起凤眸,甚是意外,她反驳:“怎么会,我明明谦虚得很。”

    慕容书摊手:“这可是人们说的。”

    “切。”聂九歌不屑的提了提嘴角,然后洋洋得意道:“你这算什么,外边的人还说我心狠手辣,麻木不仁咧!”

    慕容书嘴角微微抽搐,瞧她那样是无语至极:“咋滴,你还得意上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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