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浴火涅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厚重飘忽
重生浴火涅槃
作者:厚重飘忽
回到那个特殊年代,再一次的轮回如何面对,前世和今生的恩仇情怨如何面对和了断,浴火涅槃,书写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引子
深夜,京城鲍家街一家音乐培训机构内,曾厚朴依旧没有睡觉,桌子的两个二锅头酒瓶,一个已经空了,另一个也只剩下小半,今天是他的生日,每年这个时候总会有人给他庆生,只是庆生的人却越来越少,去年给他庆生的只有老刘,今年早些时候老刘也走了,曾厚朴并没有去送行,因为那天有太多大人物要去,还有老刘的那些声名显赫的门生故吏,而他只是一个小人物,虽然和老刘之间交情莫逆,相识于患难,但是在外人的眼里老刘和他的相交是不对等的,他没有资格和老刘成为好友,虽然老刘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
老刘去世后的第二天下午,曾厚朴单独去了安葬老刘的墓地,墓地里很幽静,一个人都没有,曾厚朴带着他和老刘常喝的二锅头,下酒的就是一点花生米、猪头肉,他流着泪在老刘的墓前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埋怨老刘不该丢下他一个人而去。当年在狱中的那些老友一个个都走了,如今只剩下他孤独一人,连个喝酒的伴都没有。
曾厚朴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墓地时,地上只有两个空空的酒瓶,此时已是深夜,墓地的值班人员发现他时,被吓了一跳,看到曾厚朴如此情况,值班人员心好,怕出意外,没有让他离去,让他在自己的值班室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曾厚朴酒醒了才放他离去。
今天下午老刘的儿子找到曾厚朴,交给他很多老刘的东西,因为老刘生前吩咐把他多年收藏的各种乐器和书籍都留给曾厚朴,老刘还特别吩咐儿子要在今天把东西送来,随着东西而来的还有老刘的一封信,内容是祝他生日快乐,并让他阳光一些,不要老是那么忧郁,好好地活下去。曾厚朴看着这封信和那些书籍、乐器,和老刘众人在疆省戈壁荒漠中的生活以浮现在脑海这中。
那时的他还很年轻,只是一个在特殊年代刚刚被判重刑的年轻人,老刘等众人已经在那里侍了不少年头,一帮人从不识到相知,到感情深厚彼此关爱一起生活了数年,而他也从一个青少年成为了一个中青年。
随着那个特殊时代的结束,老刘众人都纷纷回到了原单位,而曾厚朴一直到了快九十年代,才得以出狱,为了生计和伸冤而四处奔波,最后在京城偶遇老刘,这时的他已经三十六岁,孤身一人,到处漂泊,影单形孤,来去一身。在老刘竭力挽留和相助下,曾厚朴创办了这家音乐培训机构,当时的老刘是中音教授,曾厚朴幼时有非常好的民乐功底,后来在狱中又和老刘学了好几年的音乐,两人算是亦师亦友,曾厚朴的民乐水平非常的高,老刘常说那个特殊年代耽误曾厚朴,要不然以曾厚朴的水准一定可以成为一位民乐大师,曾厚朴听了只是一笑。老刘时常介绍一些学生过来跟着曾厚朴学习各种乐器,曾厚朴水平高,教得也不错,再加上中音教授的推荐,曾厚朴渐渐地在四九城里有了些名气,后来老刘从政,从系主任慢慢地到副校长、校长,直到退休。
随着老刘的位置的提升,这家音乐培训机构的名气也越来越大,那些有名的教育机构纷纷要求和曾厚朴合作办学,曾厚朴统统宛拒,因为他信不过别人,怕别人打着他的名头去误人子弟。老刘听闻此事后,非常高兴,说曾厚朴有古人之风,不为名利所动。当时老刘所做的一件事就是给曾厚朴培训机构的培训课程涨价,而且是高价,国内有一种风气是贵的就是好的,你越贵却越有人消费,四九城从来不缺有钱人,老刘给曾厚朴定的是一周只上五节课,一节课两个小时,一个小时收费近万,可是这些课时具然被全部排满,甚至有人要出两倍三倍的价格要求加课。曾厚朴一一谢绝,只按照老刘所说去做,曾厚朴生活在京城里倒也衣食无忧,居有房出有车。
曾厚朴在闲暇之时就找人去下下围棋,打打桥牌,随着网络的兴起与发展,曾厚朴的下棋与打牌也慢慢地转移到了网上,经常在弈城、tom网上和别人对战,有一阵子还迷上网游,很是疯狂的玩了一段时间,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曾百朴是一
一、 陌生的熟悉地
一九七六年的曾厚朴十五岁,家在苏北某地,曾家在当地颇有些名气,只是人丁不旺,四代单传。
曾厚朴的曾祖父中过晚清的举人,只是世道混乱,并未出去做官,蜗居于野;祖父也曾到省城读过书,却因乱世不求闻达;父亲更是建国后镇上的第一个大学生,这让祖父无比骄傲,父亲在京城上完学,响应号召去了艰苦的大西北,为石油事业奉献青春,在曾厚朴七岁的时候,父亲救人而亡;母亲伤心过度而心智失常,九岁时母亲溺水而亡。年迈的祖父带着年幼的他一起度日,两年后祖父因病撒手人寰,留下了曾厚朴独自一人。
曾厚朴自祖父去世后,便和外公一起生活,外公家以前在津门开过镖局,乱世中镖局开不下去,回了老家,外公练的一身好拳脚,抗战时外公参加了游击队,后来解放战争时陈粟转战苏鲁,外公跟着部队离开了家,淮海战役后,外公已经是营长了,后来要打渡江战役,因外婆身体不好,家中又只有一个幼女,外公不愿离家,找关系转业到地方,留在了当地,解放后外公就成了国家干部。
曾厚朴从小外公就对他疼爱异常,曾厚朴很小的时候,外公就教他站桩练拳。外公曾对曾厚朴的爷爷说,你教文我教武,将来让这孩子文武双全。到了曾厚朴十四岁时初中刚毕业,在那个特殊年代,上学是没有用的。外公托了关系把曾厚朴安排在镇上的供销社当学徒工,每月拿着十四块钱的工资,曾厚朴倒也过的衣食无忧。
曾厚朴不太敢想发生过的事,对于他来说这些事都是一些无妄之灾。当天他值完夜班在家休息,忽然来人抓他,曾厚朴动手反抗,其间外公的弟子王老更为了救他,而死于非命,被抓后,一条腿被打断,因为医治不及时差点被截肢,多亏了一位姓陈的医生,才保住了那条伤腿,在以后的三十多年里他一直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知道自己是被别人陷害了,只是被谁陷害,却也一直没有弄明白,有时他想想自己也真是悲哀,可以说到死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有时候他真得羡慕爱德蒙邓蒂斯,做了十九年牢,可是他遇到了布沙尼长老,最少他明白自己是被谁陷害的,这样以后他才有机会去找人复仇,而自己却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
曾厚朴在醒来后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着发生过的很多事,作为一个有着复杂生活阅历的人,他知道自己这叫重生了,但他明白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这一点,几十年的人生阅历使他明白什么叫怀璧其罪,按后来的说法就是见光死,如果不想被当成研究品,他就要把这一切都深埋心底,所以现在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犯了重罪的普通人,曾厚朴有些想念在南疆沙漠绿洲里的生活,那里的生活环境虽然艰苦,但也苦中有乐,如果生活注定要重新再来一次的话,那么也要尽量把它控制在自己熟悉范围之内,因为现在他无力改变什么,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有静静地等待,等待机会的来临。
所有的一切都和前世一样,迅速的结案,还是那些人,曾厚朴的态度也和前世一样,依旧在喊冤,依旧在不服,依旧会激怒一些人,因为认罪态度不好,最后他被发配到疆省南边的一个沙漠绿洲中去劳改。
曾厚朴暂时无意改变什么,所有的一切又似乎回到了正轨上,还是那列绿皮火车,依旧是那些押运人员,那个封闭的闷罐车厢内满是犯人,快要进入疆省的最后一个站点下了一批人后,整个车厢里就剩下曾厚朴自己和押送人员,一个前往青省的京城哥们还开了句玩笑说道:“小兄弟,下面就是你的专列了。”
曾厚朴前世的印象中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前世他不爱和人说话,途中并没有和人说话交流,只是一个人独自坐着,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而这次他却并没有这样,途中和别人轻声地交谈着,沟通着,只是这一切都是押运人员面前进行的。他知道还要有一个多星期,才能到达目的地,下了火车,还要倒汽车,最后到和田又等了几天,因为要去的地方条件艰苦,进出不便,路又比较难走,来回都要有专人带路,要不然会有危险,因为路上有一些地方有流沙,不认路是非常危险的,因此是不会有人专门送他前往监狱,曾厚朴只能等监狱里生活补给驼队运送物资时才能跟随前往。
南疆塔克拉马干沙漠的边缘地带,现在虽然已是傍晚,夕阳的余晖照在人的身上依旧是有些灼热。八月的南疆沙漠之中白天是无法赶路的,太阳照射的高温可以轻易地把鸡蛋烤熟,人根本无法在这种环境下赶路。曾厚朴眼随着监狱运送补给物资的驼队从和田出发已经一天多了,带队的是管教老江,还有三名少数民族的狱警同行,曾厚朴知道还要走几天才能到达绿洲中的监狱。
他们刚离开和田的时候,曾厚朴的手上还戴着手铐,但是进入沙漠后,管教老江就把曾厚朴的手铐给摘了,按老江的话来说,这就是在和田必须要装装样子,给上面的人看,到了这大沙漠还戴个屁,到绿洲的人没一个像坏人,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啦,现在连这么小的孩子也往这送,真是他娘的扯淡。
老江是疆省出生的川人,说着疆省普通话,普通话里偶尔还会蹦出几句格老子、妈买皮的川话,夹杂在一起很有特点,前世曾厚朴用了很长时间才听明白疆省的普通话,因为自己是苏北人,苏北的方言虽不像苏南那么变态,可是同一个地区不同县的口音也是不一样的,前世因为出差去过几个地方,勉强也能学说几句普通话,虽然这普通话带着苏北口音,但还可以与人交流,到了疆省听着当地的普通话,曾厚朴一下子就抓瞎了,每每很简单的一句话,都要连比划带解释的才能明白。
在曾厚朴的印象中是到了绿洲中的监狱,自己陷入了抓狂的境界,他的狱友们更是来自五湖四海,口音也是各种各样,多亏老刘是个地道的京城人,经常给曾厚朴翻译一下,过了一段时间后,曾厚朴才慢慢地能听懂他们说得是什么,一年后,曾厚朴就可以用着别人的方言和别人熟练地对话,老刘说曾厚朴很有语言方面的天赋。
二、破解谜团(1)
四天后的凌晨,驼队回到沙漠绿洲,看着绿洲一点点的临近,曾厚朴激动了,是啊!这是出狱后经常在梦中出现的地方。
绿洲的边上是戈壁,稀稀拉拉地长着一些戈壁植物,运气好的会采到大芸、锁阳和甘草之类的药材,植物由疏到密,更多是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野生植物,绿洲的中央有一个不大的湖泊,湖泊的周围全是胡杨林,浓密不一,胡杨林中死去的胡杨有的已经倒下,有的却依旧耸立着,像一个沙漠卫士一样守护着这一片绿洲,现在正是胡杨树果穗由绿变黄的时候,很多的胡杨都像被染了颜色似的,疆省的少数民族说起胡杨来是带着情感的,说胡杨是神树,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三千年的胡杨树,很有些沙漠图腾的意思。
监狱就在离小湖不远的地方,监狱的边上还开垦了几块地,种了一些瓜果和蔬菜,菜地的边上则是种了一些果树,这里的气候不适合粮食生长,粮食全部靠从和田那边运来。
曾厚朴到了这个监狱,又见到了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监狱长老张和那些狱警,老张,老好人,老张长说,你们是罪犯,被判刑到了这里,可他是警察,也在这里,就像被判了无期一样,一辈子在这,从年轻时就打报告,申请调离,二十年过去了,他还在这,大家都不容易,你不为难我,我也不会为难你,相互体谅吧。
当曾厚朴见到老刘时,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眼框,老刘连忙上前安慰,旁边的老秦开玩笑说道:“老刘,这孩子怎么一见到你就这样了,老刘,你老实交待,这是怎么回事”
老刘笑骂了一句,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这孩子这么伤心,你还开这种玩笑,也许是我长得像他们家的某一位亲人吧。老秦,孩子刚来,别乱开玩笑。”老秦当时连忙道歉,曾厚朴知道老秦也是一个热心人,只是有时爱开玩笑,在狱中的多年,老秦对他也是很照顾的。
曾厚朴来到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所有的一切,又在一幕幕的重演着,只是过程却有所区别,曾厚朴与狱中的每一个人交好,他知道这里每一个人的情况,以前、现在和将来。曾厚朴早做出了决定,在他无力改变外界环境的时候,那么他只能改变他自己,他要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这个监狱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绿洲里,这个绿洲比较大,面积有近十个平方公里,只是自然条件比较恶劣,关押的大部分犯人都是在这个特殊年代被判了重刑的,曾厚朴是这里年龄最小的犯人。他在这里没有感到一点不适,反而有些享受这里的生活,成天笑咪咪的,和谁都能聊到一起。
在这里除了春天有所谓的改造沙漠任务,就是在绿洲边缘地带种草、植树,草还是能活一些的,因为选择的都是适合戈壁地带生长的植被,而树基本上是活不了的,没有足够的水,小树基本是无法生存的,但是因为是任务每年都要做。
在一年中的其它时间,上午大家会在绿洲户外劳动,放牧,平整荒地沟渠,种一些瓜果蔬菜,下午大家做的是一些编织和加工的活计,每天的任务不是很重,晚上照例是要上时政课,所有犯人要经常地写反思、自我检讨,被点名的要发言。
曾厚朴在刚到这里的情况下,便小露一手,监狱长老张让曾厚朴讲一讲自己的认识和反思,曾厚朴站起身来,滔滔不绝地讲了有半个小时,非常深刻地对自己开展了批评与自我批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因为这一切前世都形成了套路化,曾厚朴在狱中这些高人的指点下,早已修炼成精,一番套路使出来,立刻震惊在座众人,一直到老张喊了停,曾厚朴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讲话,老张对曾厚朴的讲话是大赞不已。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徐大喇叭对曾厚朴惊为天人,说曾厚朴的讲话,听着怎么都对,可是就是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有些话是正反都可以理解,很多话都是他们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曾厚朴暗笑,当年这可是你和老秦、老景几个人搞出来的套路,后来给大家一讲,所有人就都学会了,以后的时政思想方面,大家都是表现良好,除了一个姓左的国党特殊人员,老左是从来不发言的,曾厚朴在这里从来也没有见过老左发言。曾厚朴便把这其中的套路给徐大喇叭讲述了一遍,以徐大喇叭对汉语言的理解,自然是融会贯通,加以引申,举一反三,不长的时间所有的狱友都学会了,这也使曾厚朴也更好地融入了这个群体。
在这里劳动是很辛苦的,到了休息的时间,却也是相对自由
三、破解谜团(2)
在这个监狱里老左一直是个谜,他从什么地方而来因为什么来的谁也不知道,狱警们都不知道,自从有这个地方老左就一直在这里,这个监狱里其他犯人的身世大家都知道。因为到了冬天所有人都要成天待在屋里,做一些室内工作,狱警因为无聊也常和犯人在一起吹牛打屁,其他犯人的身世会从狱警的口中说出,慢慢地大家就知道了,唯独老左的身世连狱警也不知道。曾有人打听过,狱警说老左是从别的监狱转过来的,他们也不清楚,只知道老左是个g民党特殊人员,是在沪上被抓到的。
曾厚朴知道老左是个医道高手,前世他见过老左救人,老左会中医、西医,好像还会别的医术。老左还是一个国术高手,因为曾厚朴从小跟随外公习武,在老左的身上曾厚朴看到了外公那种功夫高手独有的气质,老左的功夫应该比外公还要厉害。前世老左曾经看过他的腿,当时老左犹豫了一下,说他也没有办法,并没有给曾厚朴医治。曾厚朴当时觉得老左好像隐瞒了什么,只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
曾厚朴看着老左,老左却没有看他,老左的眼神中总有一种悲哀,一种忧伤,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狂热。老左刚刚回到这里还没两天,听老秦说老左每年都会有一段时间不在监狱里,去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曾厚朴却知道老左这次回到监狱后情况一直不太好,经常莫名其妙的会很激动,一直到老左越狱。两年后,老左越狱了,据说后来在沙漠的边缘地带发现一具骸骨,肉早就被狼啃光,从残存的衣物和鞋子上判断是老左。曾厚朴却知道这个人绝不是老左,老左是个很睿智的人,他一定会谋定而后动,以老左的身手除非是遇上大型狼群才会遭遇不测,而这里并没有大的狼群,因为食物链的原因。
曾厚朴看到了老左,便想起两年后老左越狱的事情,心想这也许是一个机会,一个逃离这里的机会。与其在这里苦中作乐的待上十多年,还不如去博一个机会,博一个争取自由的机会,因为他实在不想在这里苦等,看着老左,曾厚朴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在想怎样让老左在两年后越狱的时候,能带上他一起离开,想着想着,曾厚朴又皱起了眉头。
“嘿嘿,你小子,和你说话哪!怎么又走神,真服了你了,你怎么有时候和老左一样,那么重的心事,还别说,你小子的眼神有时候和老左一样,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给我们听听,让我们也高兴一下,老左这老家伙从来不和大家说他的事,你小子可别藏着。”老秦开着玩笑说道。
“是啊,是啊,说出来听听。我老人家当年在大学里可是选修的心理学,我帮你判断判断。”说话的是一个身形消瘦姓李的老人。
老李今年已经五十多了,三年后老李就出狱了,回到京城的一所大学继续当他的分子力学教授,后来成了学部委员,生活无忧无虑。前世的曾厚朴出狱后在京城遇见了老李,那时的老李快七十了,是一所大学的名誉教授,曾厚朴背着修鞋箱一个人走在雪地里,老李乘坐的小轿车原本已经过去,却又倒了回来,因为车上的老李认出了曾厚朴。当晚老李叫了老刘和老秦还有另外的两个狱友吃饭,几个人也不去大饭店。在京城的一个小馆涮着羊肉,喝着二锅头,追忆着当年往事,哭着,笑着,醉着。
后来他们几人又帮着曾厚朴查冤屈之事,却一直没有什么结果。最后曾厚朴在老刘的帮忙下,在京城落了脚,开了那所音乐培训机构,他们几人一直不时地帮衬着曾厚朴,这份情谊曾厚朴也一直记在心里。
曾厚朴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给大家讲了一遍,一会儿就有不少人围在他的身边,曾厚朴讲完,围着的人都没有说话,各自盘算着。
“这事有些蹊跷,要推敲一下。”老李说道。
“推敲什么,赵棒子,赵棒子,快过来,有案子。”老秦喊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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