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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浴火涅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厚重飘忽

    “干哈,啥事”随着一股东北味的语调走来一个个头不高,矮壮墩实的人,因为长的黑,看不出年龄大小,这人叫赵德水,东北朝鲜族人,入狱前在东北的一个地级市当公安局长,在当地是有名的刑侦高手,是从部队转业去了地方,因受军方老领导的牵连被关到这里。

    老秦又把曾厚朴讲的内容复述了一遍。赵棒子想了想,说道:“你发现主任和女会计那干啥,女会计老公来单位闹事,主任认为你告密,在出事前你跟着单位采购员去过京城,后来就被抓了,是这样吧。”曾厚朴点了点头。

    “如果这事是你说得这样的话,这事与那个主任脱不了关系,那个采购员也有问题。今年只有和广场上那件大事件有关的人,才会被定为重罪的,你又没参加大事件,按你定罪的程度应该和这事有关。但到底怎么回事,我想不明白。”赵棒子说道。

    “赵棒子叫你过来,你啥也没弄出来。”老李不乐意地说道。

    “线索也太少了,我怎么判断。”赵棒子分辨道。

    “你去京城是公差”有人开口问道,说话的声音透着点古怪,有点像外国人说中国话,曾厚朴看去,问话的人正是老左,老左是个混血,说话稍带点外国人的口音。按老左的说法,他学会了八个国家的语言,精通了六个国家的,可是说中国话,却怎么也转不过调来,一辈子纵横了很多国家,结果在沪上,他都过了关,马上要上开往香港的轮船了,因为不小心撞到了别人,说了句对不起,当时他化了一个汉人的面孔,却说着外国人的话,结果就被抓了。这些都是老左自己说的,赵棒子、老秦、老李还有另外的几个老狱友时常开老左的玩笑,说这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命中该有此劫。

    “老左,你给说道说道。”赵棒子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让给老左。

    曾厚朴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老左的问话。

    “这种事情,先要看结果。”老左坐在刚才赵棒子座的地方对着大家说道。接着老左继续问道:“除了公差外,你还有没有私人方面的事情,或者发生过什么事情”

    “替前几年从京城下到我们单位的一位刘大爷送了点东西给他儿子。”曾厚朴答道。

    “你自己一个人”

    “不是,我不认路,请采购员老黄陪我去的。”

    “除了见到刘大爷的儿子,还有别人吗”

    “那天见到的只有刘大爷的儿子,没别的人。”

    “在京城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没有,办完公事就回来了。”

    老左想了一会说道“不出意外,应该和刘大爷的儿子和老黄有关。”

    “老左,你得把这个线路给我们理一理,要不我们不明白。”老刘皱着眉头说道。

    “去京城的只有他和老黄,见到的外人只有刘大爷的儿子,只有广场大事件的参与者才会被判为重罪。老黄在京城一直和他在一起,整个事情中老黄一直是旁观者,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只是如何把这些串起来,嗯,一定有一条线能串起来。”老左一边说,一边思考着,嘴里轻声地嘟哝着什么。

    “你是临时工,为什么采购员出差会有你”老左问道。

    “我们厂的采购员出差带我,是因为我可以当劳力使,又不用出钱,而且他们还可以拿我的那份出差补助,只要管路费、管饭,再少给点东西就行了。”曾厚朴答道。

    “你经常出差吗”老左又问道。

    “不是经常出差,需要劳力时,他们就会带上我。”曾厚朴答道。

    “今年你去过什么地方”老左继续问道。

    “一次沪上,两次金陵,一次苏市。”曾厚朴答道。

    “去过金陵,都是什么时候”老左立刻问道。

    “一次是刚过完年,另一次就是在去京城的半个月前。”曾厚朴答道。

    老左想了一会说道:“嗯!可以来做一个假设,你去金陵接到了联络任务,要去京城联系重要的人员,而这个重要人员从你那里得到了重要的消息,后来就发生广场大事件。最后这个重要人员,被抓拿归案,然后就牵连出来你。”

    “老左你这么说我们听不明白,你换一种说法。”老秦迫不急待的说道。

    “好吧,你去过金陵,这是第一点;去过金陵后不久你又到了京城,这是第二点;你走之后,发生了广场大事件,这是第三点。这三点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我们来设想第四点,第四点就是你联系的人是广场大事件中的重要人员,这一点需要证实;第五点是你被人举报,这个人我们定为x,这一点可以肯定;那么x凭什么举报你,你带过信和东西给重要人员,采购员老黄在场,所以一定与老黄有关,这个x也许就是老黄,那么只要第四点成立,才有这种可能性,你才会成为坏人,就像一道简单的一元一次方程。我们可以推断出接到信和东西的人是广场大事件中的重要人物,如此这个等式成立,听明白了吗”老左说道。

    “还是有点不明白,你怎么就认定那个刘大爷的儿子是广场大事件中的重要人员”老李说道。

    “有时间小曾你去老张那里找一下今年的报纸,就找那个大事件的消息,重点找那个大事件被抓人员的消息,不出意外应该能找到老刘的儿子的照片。”老左笑着说道。

    “不是,我还是不明白你讲得仔细点。”老李问道。

    “小曾到了京城,只和这个人有过联系,关键是他还带了信和东西,那么




四、再次断腿
    这个夜晚曾厚朴失眠了,白天老左的分析,指向了一个人,这人曾厚朴非常熟悉,甚至感觉很亲切,曾厚朴去看望外公时,在外公家里经常见到他和他那个被外公寄以厚望又被外公亲手擼下来的父亲。外婆的身体不好,在母亲去世的一年多后,外婆也撒手西去,外公一人鳏居,这两人去的更勤了,只是自从外公到干校学习后,便再也没见他们。

    曾厚朴的印象中这两人脸上总是挂满笑容,笑容总是那么亲切,那么真诚,嘴里总是说着那些让人感到亲切热情的话语,经常在外公家忙里忙外的。外公时常感叹当年处理的有些过了,毕竟发生那种事男女双方都有责任,女方本身目的不纯,而男方也没有答应女方的要求,也算是个坚持原则的人,女方上告本身就有问题,只是自己脾气火爆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尤其是自己看中的人,怎能犯这种错误,一怒之下便重重的处理了他,现在看起来是有点过了,只能在他儿子身上多补偿一点了,外公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感慨,有点内疚。

    这人叫任建华,他父亲叫任德全。前世曾厚朴出狱后曾想过找任建华帮忙,以及了解善于政策的一些事情,当时的任建华已经是副省级的官员,曾厚朴去了几次,也在门卫那里留了字条,却没有任何回复,不要说见面,连省府的大门曾厚朴都不曾进去过。曾厚朴只是感慨世态炎凉,随即断了找任建华帮忙的念头。

    曾厚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夜已经很深了,十多个人住在一起,号房里什么动静都有,有梦话声,有呼噜声,也磨牙放屁的声音,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组成了一曲奇妙的睡眠交响曲。曾厚朴脑子里很乱,有着无数个念头和想法,却一点思绪也整理不出来。

    在曾厚朴胡思胡想的时候,隐约间他觉得有人起了身,悄悄地出了门,曾厚朴以为有人起夜大解,并未在意。只是让曾厚朴觉得奇怪的是这人一直没有回来,到凌晨天快亮的时候这人又悄悄地进了屋,悄悄的躺下。曾厚朴感觉这个人好像是老左,只是深夜黑得厉害,看不真切,曾厚朴觉得有些奇怪。到了第二天又是在这个时候,老左又出去了,这次曾厚朴借着月光看的很清楚确实是老左,第三天亦是如此,曾厚朴留神观察了好几天,老左一直如此。

    曾厚朴想到两年后的老左越狱,想到老左的那些特殊的本领和能耐,便想到和老左一起越狱,一起逃出去。想要和老左一起越狱,就必须先取得老左的信任。这几天曾厚朴一直试着和老左套近乎,但老左好像不太想和曾厚朴接触。老左也曾看过曾厚朴的伤腿,和前世一样犹豫了一下,说自己也没有办法,就不再说话。现在曾厚朴发现了老左的秘密,便想一探究竟,进一步接近老左,以期达成自己的目的。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曾厚朴虽然躺在床上,却是和衣而卧,他在等老左起床。还是在那个固定时间,凌晨五点左右(疆省比内地晚两小时),老左悄声起床出门,曾厚朴随后轻轻地跟上,天上挂着一轮不太圆的月亮,借着月光,曾厚朴能看到老左的身形。老左出门便向屋后一片小树林走去。

    这里监狱是没有围墙的,因为这里不需要围墙,自然环境就是最好的围墙,没有人能从这里逃离,这一带沙漠中危险很多,最为凶险的就是沙漠流沙,看起来与别的地方没什么不一样,人和动物从上面走过便会陷进去,沙子会慢慢地把你吞没,然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又恢复了原样,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无人救援必死无凝,所以即便是监狱中运送物资的驼队,也是多人一起往返,犯人如果想要越狱逃跑,光是沙漠里的这段路就让他有死无生,而沙漠边缘的戈壁草原上,有毒的蛇蝎无处不在,三五成群的野狼可以轻易的杀死一个孤身从沙漠里逃出而又疲倦不甚的人,这些年不是没有人逃过,只是好像连沙漠都没有走出。

    曾厚朴看着老左进了树林,便悄悄地跟在后面,曾厚朴刚进树林,便觉得不对,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脖子一紧,便被人制住。

    “小子,你跟着我干什么”老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看到你每晚都出来,就很好奇,我没别的意思。”曾厚朴连忙解释道。

    “噢!我只是来这练武,站桩罢了。”老左淡淡地说道。

    “我也练过,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曾厚朴说道。

    “噢!那先把你以前学过的练给我看看。”老左的语气依旧很平淡,但不知为什么曾厚朴听了却有些害怕。

    曾厚朴也不多言,便把外公教过的拳脚套路的演练出来,只是一条腿瘸了,打起拳来甚是不便。

    “形意,教你的人功夫不错。只是你有些荒废了。”老左说道。

    “我断腿后,便再也没有练过。”曾厚朴叹了口气说道。

    “练功夫,正常人有正常人的练法,残疾人有残疾人的练法,你那腿又不是没有治好的希望。”老左看着曾厚朴不经意的说道。

    “什么!我的腿还能治好求求您帮我治一治吧。”听到自己的腿还有希望医治,曾厚朴颤抖的声音向老左恳求着。

    “我说的是有治好的希望,不是说一定能治好,如果你要治你这条腿,就要先把那条腿重新弄断,因为你受伤的时候骨头没有对接好,长变形了,弄断后重新对接,这期间你需要忍受相当的痛苦,这还只是有可能,也有很大可能是治不好的,比以前瘸的更厉害,你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再决定治不治。”老左淡漠的说道。

    “不用想,求您给我治治,痛苦我能忍受,治不好大不了还瘸着腿,反正已经这样了。”曾厚朴断然答道。

    “好,这一段时间我看你的人品不坏,大家对你评价也不错,我就帮你治一治,回去你自己找个机会把你的腿摔伤,我会帮你弄断重新对接,能不能彻底治好就看你的造化了,最主要的是你能不能受得了那个罪,我先教你一点呼吸的功夫,也许会对你有些帮助。”

    老左教了曾厚朴



五、疗伤
    老刘等人吃完早饭后,带着给曾左二人的早饭回到号房,稍稍交待了一下,安慰了曾厚朴几句,众人便去上工,这期间老张拿了一些药品过来,询问了曾厚朴的情况,留下了药品劝慰了几句也离开了。

    所有人都离开后,老左从他的床上的铺盖下拿出一个很小的布包,打开后是几个很小的瓷制小瓶,老左取出了一个拿在手中,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随身带着,这点保命的东西也就这么点了,用一次少一次,也是你的造化,但能不能受得住这个造化,就要看你自己了。”

    老左取了一个小碗,往这个碗里倒了一点小瓷瓶中的粉末,又往碗里倒了一些水把粉末化开,找了一块布拈着碗里的水擦在曾厚朴的伤腿上,把曾厚朴的伤腿擦完,碗里的水也就没了。

    刚开始时曾厚朴并没有什么感觉,过了一会就觉得有蚂蚁在腿上爬行,而且感觉是越来越多的蚂蚁在腿上爬行,奇痒难耐,曾厚朴忍不住就要伸手去饶,老左伸手便把曾厚朴的手摁住,开口说道:“忍住,不能动,想想我教你的呼吸,按照呼吸做,一会儿会更难受。”

    曾厚朴照着老左说的做,一会觉得难受的感觉轻了一点,过了一段时间,奇痒的感觉渐渐过去后,又开始觉得有无数只蚂蚁在咬腿上肉,曾厚朴忍不住嗯出声来。“呼吸,呼吸!用我教你呼吸之术。”老左的话耳边提醒着,曾厚朴极力的忍受着,双手使劲的抓着床单,牙咬得吱吱响。

    “想想你受的磨难,想想你受的痛苦,如果想要这条腿好,你就得忍住。”老左的话语又在曾厚朴的耳边响起,随后老左在曾厚朴的身上轻轻揉搓着,随着老左的话语和揉搓,曾厚朴感觉稍微好了一些,老左的话语和揉搓就好像有魔力一般,曾厚朴放慢了呼吸,想起了前世发生的事,想起了那些沧桑和心酸,想起那些前世对他有善意的人们,想起那个温宛的眼神,慢慢得曾厚朴开始平静下来,觉得也没那么痒没那么疼了,到了后来竟然睡着了。

    曾厚朴醒来时已是下午,老左在他对面的床上盘腿坐着,双目微闭,曾厚朴是饿醒的,扫目一看,他左手边的床头放着碗,碗里有些吃的,曾厚朴探身去拿,动静稍微大了点。老左已经下了床,按住了曾厚朴说道:“你别动,我给你拿,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的腿固定了一下,这里没有夹板,我用了两块木板,你要小心一点。”老左把床头的吃食递给了曾厚朴,曾厚朴道了谢,吞咽了起来,老左又去接了碗水递给曾厚朴。便一直看着曾厚朴吃东西,却没有急着说话。

    曾厚朴吃完东西后,老左收拾好东西,坐在曾厚朴对面的床上,老左才开了口说道:“你这个小孩人不错,你刚来的时候我就注意你了,毕竟到这里来都是一些年纪大的,从来没有像你这么小的到这地方来的,你来这儿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注意着你,品行不错,也爱帮助人,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曾厚朴没有说话,看着老左,老左又笑了笑说道:”是不是很奇怪我注意你,我会注意每一个新来这里的人,已经好几年没有新来的人了,你知道这里关押的都是什么人吗”曾厚朴摇了摇头。

    “这里关押着各种各样的人,但是被关到这里的人,都是一些有本事的人,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些人要被关到这个地方来,要到这个地方来受苦受罪。”老左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有些寂寥,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有些事也许是命中注定的,谁也躲不过去,但是我不想听天由命,我想抗争,我不愿意被命运安排。”曾厚朴热切地看着老左说道,老左并没有回应曾厚朴,而是转换了另一个话题。

    “我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我的功夫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我爷爷以前是个道人,后来还的俗,所以我练的功夫应该是道家的功夫,这二三十年静下来,也有了些心得,我想把这些东西传下去,在这里你是唯一适合的人选,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因为我的身份有些特殊,暂时我不方便告诉你,如果你拜我为师,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不便,愿不愿意这个你可要想好了。”

    “我愿意的。”曾厚朴大喜连忙答应道。

    “好,拜师礼等你腿好了再补,你现在就算是我的弟子了。”老左说道,随后又给曾厚朴讲他们门中的规矩、渊源和需要注意的事项。最后尤其交待了一点,不可用功夫行凶作恶,一旦作恶便逐出师门,严惩不代。

    老左的功夫是爷爷和父亲教的,这门功夫源自于道家,老左的爷爷是个弃儿,被一个道长收养,这位老道长精于医术和内家功夫,这位老道长为了照顾和抚养老左的爷爷,就挂单在湖北的一个道观里,老左的爷爷跟着老道长在这个道观里学了这身本领和不俗的医术,后来老道长去世了,老左的爷爷也一直在那个道观里生活,观里的道人们也对他很好。

    老左爷爷二十多岁的时候,当地的一个军阀听说道观中有一上古道家宝物,便要求见识观赏一下,道人们知道如果拿出来,必为此人所抢,因此宛言谢绝,军阀一怒之下,便下令将道观包围,威胁道道观如果不交出东西,便统统以通匪处置,道人们宁折不屈,结果道观被烧,道人们因护宝也丧命于道观之中,军阀最终也没有找到宝物,老左的爷爷因受人所托去了数十里外的一个地方给人看病躲过此劫。后来老左的爷爷几经周折终于杀了这个军阀,自己也就沦落了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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