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医手遮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梓同
管事招惹不起……
秦彧瞪圆了眼睛望着卢耀庭道:“难道是太子殿下”
“除了他,我想不出别的什么人还会关心江渊一家的死活。”
卢耀庭的话让秦如歌心里更气了。
是啊,人家曾经的乘龙快婿如今就坐在你的面前,成了你个老混蛋的乘龙快婿,而这个乘龙快婿非但不曾帮忙,还从中作梗,阻止旁人去见他们!
虽然,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太子即墨非离还惦念他们、她秦如歌为了他们奔忙……
“贤婿啊,这事咱们要不要禀明皇上”
秦彧白了龙耀庭一眼道:“你以为皇上心里不清楚江渊一家是被冤枉的左不过是看不过江渊门生太多,怕有朝一日受别人所用罢了!”
“如此咱们借机让皇上除去江渊一家,岂不更好”
卢耀庭此话一出,让秦如歌气息翻涌身体失衡,手肘不小心碰到瓦片,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什么人!”
秦彧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望了眼屋顶,厉喝着急冲向屋外。
那动作,怕是他有生以来都没有过的快。
十数个暗卫因为他的声音,嗖嗖嗖的全数从暗处冲了出来,纷纷跃向屋顶,将施展轻功即将跑到屋檐的秦如歌包围在一个不大的圈子里,十几把泛着寒光的长剑纷纷指向她。
“是什么人”秦彧没有功夫,上不了屋顶,只得问道。
卢耀庭也只是个文官,也只能望着屋顶干瞪眼。
“是一个女子,瞧着应该是个年轻女子。蒙着面,看不出是谁。”其中一个暗卫回道:“主子想要如何处置她”
秦如歌一派闲适的站在屋顶,没有动。
她倒要看看秦彧能做到什么程度。
……
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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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1.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是她吗
是秦如歌那个孽女吗
那近十年的时间对他来说一片空白,很有可能发生许多他无法预估的事吧
“主子,要追吗”暗卫首领看了眼晕倒和死了的同伴,问秦彧道。
还有几个伙伴没有出来,不会是遭了毒手吧
秦彧回过神来,瞧了瞧秦如歌消失的方向,眸色暗沉的道:“不用追了,你们速度将昏迷的人安置好,跟本相去个地方。”
……
凤栖宫乃是皇后肖如意的寝殿。
即墨非羽离开左相府后,便急匆匆的回了皇宫,去了凤栖宫。
皇后肖如意极为年轻,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
她妆容精致,神情倨傲,浑身透着久居上位的威严,举手投足间皆是与生俱来的贵气。
见了即墨非羽,她不苟言笑的脸,才柔和了几分。
“儿臣见过母后。”
跟肖如意见了礼后,即墨非羽便将在竹苑里发生的事一说。
肖如意登时峨眉颦蹙,“羽儿,左相府当真连那丁点月例都要克扣”
“江渊那位外孙女的确是这样说的。”
“不会是她故意诋毁左相夫人”
即墨非羽摇摇头道:“当时秦文浩和秦含烟都不曾反驳,儿臣觉得不会有假。”
秦含烟要是听到即墨非羽这样说,特定会大声喊冤了。
当时不是她不反驳,而是秦如歌那两张嘴皮子利索的巴拉巴拉个不停,她都逮不到机会说话啊。
等到有机会说话的时候,即墨非羽已经甩下她走了……
皇后还是很相信自己儿子的判断力的,听他都这样说了,眼神中顿时溢满对卢氏的鄙夷,“当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半点也上不得台面。
为母尚且这个样子,做女儿的又能好到哪里去看来外面那些传言,不过是有心人放出来迷惑世人,赞美她的诳语罢了。”
“如此,母后,咱们还需要和左相府结亲吗”
0112.不如陌路
自那之后,她再也不曾见过他。
上次他来竹苑,她也都听从女儿的话避开了。
但不得不说,上天对这个男人是眷顾的。
除了略微有些发福外,岁月在他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因为多年身居高位,让他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仪,若非眉眼间的怒意让他显得有些阴郁,定是红光满面,意气风发!
可是此时此刻,她竟觉得他面容憎恶,丑陋无双!
此刻她手上若是有把刀,定会毫不犹豫的向他刺去!
当初她何以会瞎了眼,居然会看上这样一个没有担当、毫无人性的男人
在江婉仪打量着秦彧的时候,秦彧也在打量着她——
不施粉黛,却掩不去她潋滟风华;一身素衣,却遮不住她玲珑的曲线。反而因为这些年礼佛,少了年轻时那股子锋锐,看起来更温婉动人了。
不愧是曾经的京城双姝!
只是,她眼中那彻骨的恨意是要做什么
他是她的男人,她吃他的用他的,生活在他的地盘,却看仇人似的看他,是为当初的事在怨怪他吗
哼!
江婉仪很快便收回心神,小跑向沈嬷嬷,与翠竹一起将她扶了起来,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敢问左相大人带了这许多人气势汹汹的闯入我这竹苑是要干什么我这些年半步不曾踏出过竹苑,不明白哪里得罪了你左相大人”
话语中的嘲讽,让秦彧很不悦,也不欲与她多周旋,冷声问道:“你是没有出过竹苑,你那个女儿呢”
“呵!”
江婉仪顿下脚步,一声冷呵不由自主的溢出嘴角,侧身望着秦彧一脸轻蔑的道:“说得好像如歌不是你女儿似的!若然不认她,又何必将她接回来
秦彧,我不知
0113.卸她一条手臂!
疯狗!!!
这两个字犹如利锥般扎心扎肺,扎得秦彧脸色铁青,毫无人色,心口起伏得更厉害了。
这个孽女……
这个孽女居然敢骂亲爹是疯狗……
简直天理难容!
冷冷的睇着秦如歌,秦彧发狠的道:“来人,给本相卸了这个目无尊长不孝不悌的孽女一条胳臂!”
如若她敢反抗,那么便意味着她有功夫!
有功夫,就说明刚刚到他书房屋顶偷听的就是她!
“秦彧!”
有两个暗卫正准备领命上前,江婉仪一声厉喝犹如平地惊雷,阻了他们的脚步,纷纷看向秦彧。
然,秦彧似是被惊到了,一时间竟怔怔的望着江婉仪没有反应。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江婉仪这般霸气的呼喝!
江婉仪无视他们的反应,伸手挡在秦如歌和暗卫之间,身上的气势瞬间爆发,眼中的恨意比刚刚更加浓烈,“你今儿要是敢动我的歌儿,我江婉仪现下便跟你拼了这条命!”
沈嬷嬷也不顾浑身骨头散架似的疼,在翠竹的搀扶下,毅然决然的走到了江婉仪身后,似乎想以她们孱弱的身躯跟瘦削的肩膀,为秦如歌撑起一片天。
秦如歌给桑橘使了个眼色,让她不可妄动之后,便做出一副被吓到后十分惧怕的样子,望着江婉仪秦彧等人。
心中感动于温温婉婉的江婉仪在面对比她强悍无数倍的秦彧时毫不犹豫跳出来的老母鸡护小鸡似的举动,温暖于沈嬷嬷和翠竹“赴死”的决然。
对比她们,秦彧的所作所为,让她感到凉透了心。
她自然清楚秦彧这么快过来竹苑,便是为了试探刚刚她是不是去了书房。
但即便是试探,能对她这个“柔柔弱弱”的亲生女儿下此狠手,也是足够的心狠手辣了!
在那件事没有盖棺定论前,她对秦彧还有利用价值,他所谓的卸一条胳臂,其实只是将她手臂和肩膀连接的地方给卸掉,而并非砍掉。
可他知不知道,生生将人的手骨从肩膀处被卸掉,也是极疼的!
更何况是对痛苦的承受力比男人弱太多的女人
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回来后更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愧疚,他到底是怎样的一副铁石心肠,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
秦彧从江婉仪刚刚那一声厉喝中回过神来后,视线落在她满带恨意的脸上,并没有去看秦如歌怎样。
望着江婉仪,他冰冷无情的道:“江婉仪,如今你的命又能值几个钱呵,和本相拼命,是谁给你的胆量本相若是要你的命,你连近本相身的机会都没有,你要如何跟本相拼命”
说着,毫不怜惜的一挥手,“将她们给本相拉开,若敢阻挠,便一起打杀了吧!执速度行本相的命令!”
原还顾念着她当初对他的一番情意,不想把她怎么样。
但如果她们不识好歹,打杀便打杀了吧。
将来若是传出去,随便找个得了什么恶疾的借口搪塞过去就是了。
秦如歌眸底划过一抹冷芒。
对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真是好狠的男人啊!
不过这样也好,将来她对付起他来,也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眼看暗卫们就要动手,秦如歌“强忍着心底的恐惧”,扑上去面朝江婉仪等人,挡在她们前面“视死如归”的道:“娘亲,你们让开,这个狠心的男人是做得出来的!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呜呜呜……不过就是一条手臂,我给他就是了!桑橘,带我娘和沈嬷嬷翠竹到一边去。”
秦彧对她有所图,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但一顿苦头是免不了的了。
这点痛,她还受得
0114.受着
“小姐!”
桑橘这才敢放开江婉仪上前去,将秦如歌从暗卫手中接了过来。
“歌儿……”
江婉仪哭着上前,瞅着秦如歌软软的耷在一旁的手臂,眼泪流得更凶了,心都疼得揪了起来,想要摸却又怕弄疼了她,伸出去的手便缩了回来。
忽然,她哭喊着转身就要朝秦彧扑去,“秦彧,你好狠的心!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两名暗卫一左一右架住她,看向秦彧,等候他施令。
秦彧看看江婉仪又看看秦如歌,重重一哼道:“咱们走!”
丢下这话,便转身出了竹苑。
其他暗卫立即跟上,牵制着江婉仪的人也丢开她跟着走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秦彧停下脚步,问刚刚牵制秦如歌的暗卫道:“可探出她有内力”
“回主子。”那暗卫拱手恭敬的道:“并不曾探到二小姐有丝毫内力。”
秦彧蹙眉,难道她和刚刚那女子只是身形像而已
“主子,二小姐一个娇弱女子,怕是不能承受这疼痛太久,属下是不是派人去给她将手臂接好”暗卫首领问道。
刚刚若不是二小姐站出来,主子怕是真的会对江侍妾几个下狠手了。
虽然主子铁了心要探探二小姐的虚实,但那样柔弱的一个姑娘,为了保护自己的母亲凛然站出来的举动,让他这个手上沾了无数鲜血的人也有些动容。
秦彧侧头,神色冷然的瞪向他道:“你在可怜她”
暗卫首领眸中划过一抹惊慌,连忙跪下去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着二小姐对主子还有用,若是这样僵持下去,她到时候不会愿意。”
“哼,那可由不得她!”
秦彧冷漠无情的道:“横竖死不了,便让她疼一个晚上,当是给她些教训,明儿一早再让人去给她接上吧。”
……
听到秦彧离开后,秦如歌便睁开眼来,冷汗已经打湿她的发丝和衣衫。
 
0115.守夜
黑影用的是轻功,落在秦如歌的床前,站了一会,身形似乎不支的晃了晃,便坐在了床沿上。
似乎嫌屋子里太黑了,他伸手在秦如歌的身上点了点,便道:“进来将蜡烛点上。”
“是。”
外头的人低低应了一声,便也从窗户跳了进来,摸出火折子点上蜡烛,然后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屋内亮堂起来,只见那黑影一身夜行衣却并未蒙面,正是即墨非离。
褪去一身白色素袍换上深沉黑色的他,身上平白多了一份锐利。
连眸色也较之往日深沉了许多。
他的视线从秦如歌脸色苍白的连睡觉都蹙着一双眉头的娇俏小脸,缓缓的移向她那不自然的软耷在床榻上的左臂,身上瞬间笼上一层阴霾,搁放在腿上的手握了松松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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