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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为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曜桑

    胡知贤两人只好去门外候着。

    床榻上,仪瑄面容憔悴,像被雨打湿零落的海棠花瓣,恹恹的挂在枝头。美还是美的,柳叶细眉,紧阖的眸子,苍白的脸色以及同样苍白的唇色,病弱可怜。

    深夜。

    双儿将屋里蜡烛灭了两盏,劝赵臻:“王爷休息吧,我来守着主子就好。”

    “不必。本王不累。”赵臻无动于衷拒绝。

    双儿叹口气,倒了茶来,“王爷润润嗓子。”

    怎么可能不累呢昨晚上就没合眼,今天中午小睡了一个时辰,比她睡得还少呢。照这样下去,王妃还没醒,王爷倒要先病倒了。

    “王爷要保重身体,王妃就指望着您呢。您若也病了,王妃要怎么办王爷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王妃考虑考虑。”

    乘赵臻喝茶的时候,双儿又劝。

    赵臻笑容萧索,“未必吧。她可以指望的,并不只本王一人。”

    “王爷此话何意”

    赵臻不语。

    双儿用银盆盛水,兑了香料后端来给赵臻洗脸。赵臻随意抹了两把,用布擦脸。

    “主子的心意,奴婢最了解了。今日王爷和主子吵架,主子其实也很难过,奴婢进来的时候,看主子眉头深锁,很难过的样子。”双儿望着床上躺着的人,无奈道:“主子虽然不说,王爷也该清楚,您在主子心中的地位。”

    赵臻沉默许久问:“比陛下如何”

    双儿笑了,“王爷问出这话,奴婢都替主子不值。主子待陛下一向谨慎有度。与对待王爷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待本王又如何”

    双儿低头,“这还用奴婢说嘛。”

    赵臻心情疏解,脸上呈出些微笑意,温柔握住仪瑄的手。

    “那你好好照顾她,若她醒了,第一时间来告诉本王。”

    双儿答应。

    仪瑄是在清晨醒来的。

    天色熹微,霜气浓重。屋里烧着火盆,还有丝缕的艾叶味道。她觉得头疼,想用手揉一揉,便抬起了手。

    双儿趴在床边睡得迷迷糊糊,仪瑄一动她就醒了,猛地跳起来欣喜道:“主子你醒了!我去叫王爷来!”

    不待片刻,赵臻赶到。

    赵臻疾步来到床边坐下,心里压抑不住的狂喜,一边抚摸她的脸颊一边说话。

    “没事了娘子。你感觉如何”

    “饿不饿厨房备了清粥。”

    “要不先喝药”

    仪瑄十分微弱的说着一个字——水。

    她想喝水。

    赵臻明白过来,忙让双儿倒水,用小勺子一点点舀着喂给她喝。

    干涩的喉咙逐渐被温水浸润,仪瑄觉得舒适了些。双儿趴在床头泣道:“主子,你为何会失足落水若非傅将军发现,只怕……”

    那日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

    她原本在水塘边喂鱼,忽然感觉头晕目眩、手脚迟缓,而身后有人靠近,将她推入水中……

    “有人害我。”仪瑄情绪激动起来,“王爷,有人害我。”

    赵臻捏紧她手以示安抚,“是谁”

    仪瑄想了一下,茫然摇头。

    她并不知道是谁。

    “那人对我下了迷药,又推我入水。”仪瑄心有余悸,忍不住落泪,“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在水底我喘不上气来,手脚不能动,还不能开口叫人。”

    濒死的恐惧让仪瑄心慌,她抱着被子哭泣,如幼童一般。赵臻心疼抱住她,“都过去了,娘子放心,我一定找出害你的人……杀了他。”

    在赵臻的安抚下,仪瑄情绪逐渐稳定。赵臻接过双儿递来的帕子,为她拭泪。

    “对了。”仪瑄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心慌问道:“孩子呢孩子有事吗”

    赵臻嘴唇紧抿,眼角泛红,侧过脸去一言不发。双儿亦低头啜泣着。

    “说话呀!”仪瑄急道。

    她胳膊撑着床,勉强把自己支起来,目光锁定门边的胡知贤,“胡大夫,你告诉我,我的孩子……他还在吗”

    胡知贤低着头不敢讲话。

    一个个的都是这副模样……仪瑄明白过来,刹那间如遭重击,直愣愣跌回床上,双睫一垂,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下。

    她虽然只怀了那孩子两月不到,也是每日小心谨慎,满怀期待等着这孩子降生。如今孩子突然没了……叫她如何承受

    仪瑄身子虚弱,猛然大恸实在承受不住,哭了一会儿便厥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按照胡知贤的建议,赵臻就近包下一间酒楼,专门给仪瑄准备饭菜。炖鸡汤,放了人参、当归等药材,滤干净油再喂给王妃喝。

    王妃昏迷中吃不了东西,只能喝点滋补的汤药,否则这么熬着,不一定撑得住。

     




第一百五十章 德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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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造了什么孽
    下午的时候,仪瑄见到了雪球。

    雪球就是赵臻送给她的那只波斯猫,又白又圆乎的身体,走起路来很有几分憨态。毛发松软,蓬蓬的,抱在怀里手感极好。一见仪瑄就“咪咪”的扑上去撒娇。

    仪瑄去西北的时候没将它带去,留它在京城由平娘照看。等仪瑄回来时,小家伙胖了一圈,高傲的不肯理人。仪瑄费了不少心思哄它,小家伙才重新跟仪瑄亲近起来。

    雪球两天没看见主人,可愁死猫了。

    这回趴在仪瑄怀里,半眯起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怎么都不肯下来。双儿去抱它,它还给了双儿一爪子。

    “这小畜生!”双儿气呼呼道。

    “算了算了,我抱它一会儿,也不重。”仪瑄温柔捋着雪球的毛,说:“别看它胖,其实都是毛。”

    雪球咪咪叫了两声,给了双儿一个得意的眼神。

    两日后,赵锦绣传来消息,说找到人了。

    这两日赵锦绣的一举一动皆在赵臻监视之下。赵锦绣先是向主持要了仪瑄落水那天洒扫后院的和尚名单,然后召集那些和尚,一一检视。然而赵锦绣要找的人并不在其中。经过多番查问,才得知那天有不当值的小和尚也跑去清扫了。

    那小和尚叫净海。

    赵臻已经先打探过净海的身份。得知他幼年失去双亲,被佛寺收留做了和尚,今年才十八岁,一向安分守己。

    这样的人,能与仪瑄有什么恩怨

    赵臻领双儿前去,想听听赵锦绣的说法。

    赵锦绣将净海的手足绑了,侍卫制住,正在茶房审问。净海半跪于地,面无表情听着赵锦绣的发问,偶尔会有点反应。

    “是不是你推豫王妃下水”

    净海点头。

    “可是有人授意你这么做的”

    净海迟疑了下,摇头。

    “如果不是有人授意,就是你跟王妃有私人恩怨你为何如此憎恨王妃,要推她入水”

    净海蹙眉不答。

    赵臻冷眼旁观,见净海容貌清秀,与寺中其他僧人比起来,简直鹤立鸡群。且净海态度不卑不亢,眼神耿介孤执。让赵臻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净海。

    “你是净海”赵臻出声发问。

    “是。”

    “如何证明”

    “寺中主持,以及小僧的无数同门,皆可证明。”

    赵臻却笑,“一般人若本王这样问他,他定会借机说自己不是净海。为何你满口承认,还不惜让你的同门来证明难道,你不知你犯下的是大罪”

    净海凝视赵臻道:“小僧当然知道伤害王妃是大罪。既然逃不了,又何必狡辩小僧既做了,便有受罚的觉悟。”

    赵臻脸色一沉,一把拽起净海的衣领,“受罚的觉悟身为佛家子弟伤人性命,你对得起佛祖对得起衣食供养你的大方寺对得起当初收养你的主持”

    净海脸色一变。

    “你一人所为,会牵连整个大方寺,你的师父、同门全都要遭殃。这便是你说的,受罚的觉悟”赵臻冷笑。

    净海面如白纸。

    赵锦绣将赵臻拉开,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净海,“若是有人指使你,你一定得坦白,你的同门也可少受点罪。若真是你一人干的……就休怪我们无情了。”

    净海双目失神,良久,才表情痛苦道:“是……是皇上命我做的。”

    赵臻一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是皇上,是皇上……”净海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不要问了。”

    赵臻怒不可遏,即刻就想回宫找皇帝算账。赵锦绣阻止他道:“你别这么激动,事情还没问清楚呢,万一他说谎骗我们怎么办进来。”

    赵臻回到茶房里,单手把净海拎起,不由分说先给了净海一拳,净海匍匐倒地,嘴角渗出一缕鲜血。

    赵锦绣惊恐向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望着赵臻。

    赵臻又给了净海一拳,才压制住心里怒气,冷问:“你说是皇上命你做的,可有证据”

    净海擦了擦脸上鲜血,艰难的摸出一个小瓷瓶,模糊道:“那天早上,有位宦官来找我,给我看了一张纸笺,上面有皇帝印玺。那宦官逼我将纸笺烧掉,我就只剩下这个。”

    赵臻接过,观察小瓷瓶的外形釉质,是宫中的上等品。

    “这是什么”

    “迷药。”净海神思恍惚,“我先将王妃迷晕,再推她入水。是皇上命我这么做的,可以伪装成是王妃失足落水。”

    赵锦绣问:“皇上为何要害豫王妃”

    “不知道。”

    赵臻手里攥着那小瓷瓶,冷冷开口:“堂姐不必问了,我知道为什么。”

    赵锦绣疑惑。

    “自然是有些恩怨。”赵臻不想多谈,“辛苦堂姐了,我这就进宫。”

    “等等!”赵锦绣拉住他,“皇上不会认的,定会说这小和尚污蔑他。就算认了,你又能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此事不宜深究,我们处置了净海就算了结。日后让王妃小心些,别再给人可乘之机。”

    赵臻心中冷笑,一把甩开赵锦绣,疾步离开。

    双儿对赵锦绣一福,道:“郡主放心,奴婢会劝阻王爷。”

    赵锦绣面容甚急,握住双儿的手嘱咐道:“好姑娘,千万拦住他,否则要闯大祸了。”

    双儿格外留意看了赵锦绣一眼,告辞离开。

    “王爷留步!”双儿追赶上赵臻,气喘吁吁张开双臂阻挡赵臻的去路。

    “你敢拦我”赵臻冷笑。

    双儿欠身告罪,抬起头目光恳切道:“王爷,恕奴婢说句不该说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抱抱你
    推脱了一番,最后实在“盛情难却”,仪瑄收下了这份厚礼。

    因龙涎香实在难得,且赵锦绣所言不错,宫里也找不出一块这般品质大小的龙涎香来。宫中所谓“龙涎”,大多是指以沉檀脑麝为基础,再配以多种香料的合香,若在其中加一味真龙涎,便格外珍贵。

    仪瑄见到这么一大块真龙涎,心里很难不激动,连带着病气都去了几分。

    赵锦绣走后,仪瑄捧着那块龙涎捣鼓半天,鉴定它的确是上上之品,十分郑重的把它放回锦盒,交给双儿收起来。

    净海再次被带进屋里。这回,仪瑄再怎么问,净海都固执的保持沉默,不肯说出究竟是谁指使他污蔑皇帝,似乎打定主意要维护那人。仪瑄费尽口舌神思倦怠,挥了挥手让双儿带他下去。

    赵臻揽着自家娘子的腰,臂膀的腱子肉却是有些硌人,仪瑄在他怀里挪了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双眸半垂,像是要睡去。

    “累了”

    温热的气息挠着她的耳垂。

    “嗯。”

    “那就睡一会儿。”他的嗓音低沉,无形中煽动她的睡意。

    仪瑄点了点头,身子一滑就进了被窝,两手将被子一拉,盖紧了翻个身向内,一副“我要睡了你走吧”的态度。

    就在仪瑄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被子被人掀起,一个滚热的身躯钻进被窝里来,贴紧她的背,随后将她的纤腰一揽,男人的唇贴上她细白脖颈间的肌肤。

    她吓得一个激灵。

    挣扎着清醒过来。

    “你干什么”仪瑄转过身,诧异盯着他瞧。

    这几日他们都是分房睡。她身子虚弱,一天十二个时辰,她断断续续的要睡上六个时辰,几乎就是醒了吃、吃了睡,半点劳心劳力的事儿都干不了,更别说陪他干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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