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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别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在旭

    可是今天早上,他被叫到了这里,至今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这不怪他的恼怒,可是对官府的敬畏是深刻到脑海里的,他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心,只是在心里想一下罢了。

    恍惚之间,好像听到有人拉他,一看,是庄里有名的泼皮,谁惹上谁倒霉,曾离赶忙脱开,走远了一些,可是竟然没有继续上来纠缠他,望眼一看,曾离顿时软的跪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看着曾离,目光怜悯,王五低头暗笑。

    曹云看着这个朴实的庄稼汉子,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让他站起来。

    他把画在锦缎上的图纸递给了曾离,是关于马镫和一些农具的图样,这些基本的图样在这个时期是稀缺的,起码在曹云看来,那些古老的农具有天多的改进之处。

    这估计也是这个社会生产力低下的原因。

    曹云见到的人里,起码都是一些粗犷的汉子,即便是瘦弱不堪,但是骨架摆在那里,这是改变不了的。

    甚至于他们比后来的我们更加强壮,但是生产力低下和社会的产能结构限制着这些人的基本生活条件。

    “你还认不认识其他的铁匠”曹云问道。

    “还认识的,但是许久不联系了,也不知道他们在不在了!”曾离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语气遗憾道。

    确实,这个时代交通得不便以及战乱的频繁,让原本安逸的家庭流离失所,分隔几地,像曾离这种的不在少数。

    也许有人见一面,下一回再见面或许是很久之后,可能是一月两月,也可能是十年八年,或许一辈子见不到都有可能。

    所以古人把分离看的特别重要,每一次分别都可能是永远,以酒践行,动辄哭的稀里哗啦,不是说古人的感情比我们充沛,我们到那里都能再见,视屏或者其他,而他们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但是,无可置疑的是他们比我们更加纯粹,把友情看做自己的生命一般重要。

    最有名的是伯牙子期,还有管鲍之交。

    “那好,你尽力找,能找到多少是多少,付他们工钱还有家人的生计。”曹云拍拍他的肩膀,所幸他站在台阶上,而曾离还躬着身子。

    “明天我来找你,关于我的具体要求,你先去吧。”

    看着曾离的离去,众人热情高了不少,谁不想在生活之外再找一个生计,提高生活的水平,可是,这个时代所带给他们的生计方式实在不是太多。

    如果说把现在的大学生放在这个这里,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像马云那样的富翁。

    然后曹云一一吩咐给众人自己的要求。

    曹云想要的是把自己所在的这里打造成一个完整的生态链,这样的话不仅实现了自己的目的,同时还提高了曹国的经济,钱生钱的前提是让他动起来,而不是一直堆在库房中等着它增多。

    曹云给了木匠一个筒车和曲辕犁的图样,同时让他们制造一副象棋出来,仅仅是前两个,在明白了作用之后,顿时让他们惊为天人。

    曹国依水,而筒车的作用大大的利用这一环境优势,再加上耕地用的曲辕犁之后,不用想,耕地的水平将会大幅度的提高。

    他们没读过书,但并不是傻,顿时明白了这其中所蕴藏的巨大利益。

    “世子殿下,这个....”有一个人迟疑的看向曹云。

    “你先尽




第五章 天下
    一声霹雳醒蛇虫,几阵潇潇染绿红。

    九九江南风送暖,融融翠野启春耕。

    ------《惊蛰》(左河水)

    春雨潇潇,乌云遮盖住了夜的黑暗,雨在叶间淅沥沥的弹奏着,似急似缓。

    江南,郢都。

    烟雨江南,在雨中更显柔美,然而此时却有些凄婉,像极了那红楼里的林妹妹,有着一番娇嫩,好像,在下一刻就会随风倾倒。

    一个绿装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孩童,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来岁。

    此刻她眉头紧蹙,看着屋内忽闪忽现的灯光,不时的抬头看向外面,神情不安。

    公公刚因为得罪若傲氏惨遭横祸,而今,丈夫却还要出去争这个风头,她劝告过的,现在的他们那里又有资格和本事去与那些人争呢!

    连王上都受制于他们,何况于自己这个小小的家庭呢!

    丈夫还没有回来,她的神情愈发的焦急了,而此时,怀里的小孩哇哇的哭了起来,在这个空旷的小院里显得格外的嘹亮。

    妇人站起身,哄着孩子,来回的走动,她把门打开,有丝丝细雨吹进了屋子里。

    屋外,芭蕉树被雨打的来回摇摆,快折断了腰。

    孩子的哭声渐渐地平息了下来,门咯吱的开了。

    蒍贾轻声的把门掩上,却没想到,妻子抱着孩子正站在门口定定的看着他。

    他叹了一口气,藏在心里的愤懑和憋屈在此刻看到妻儿时都化成了愧疚。

    良久,他拍了拍身上的沾的雨滴和发髻上凝落得雨滴,走到他们母子跟前,抱住了她们,孩子在此刻也醒了过了,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在蒍贾保住他们的那刻,孩子开心地笑了,手舞足蹈。

    “对不起,让你们受苦了!”

    蒍贾在妻子的耳边轻声的说到。

    “明天你收拾好东西,我们回我们的家,老家。”他坚定地说到。

    似乎在这一刻放下了许久心中所担的担子,只是觉得一阵轻松。

    .........

    黄沙飞舞,烈阳高照,寒冷的天夹杂着光的炎热,挥洒着一**风浪。

    大地不甘,宣告,予以还击。

    男子带着厚厚的檐帽,将面庞紧紧地裹住,身穿一身黑衣,在飞速的向前奔跑,速度在不停地加快。

    身后,有箭矢飞来,不止一支。

    男子身形灵活,不停地走位躲避,每一次都能准确的猜到箭矢的落地点,有效的逃脱。

    忽然,男子停下了身影,在地上滑下了两道长痕,他急速转身,看向身后的敌人。

    他不想逃了,或者说,他逃不了了。

    身后,是不见底的悬崖。

    男子双手拔开了剑,身上的长袍在太阳的映射下显得风尘仆仆,可是血迹在折射着璀璨的光芒。

    一道道划痕,好像刺进了血的世界。

    战斗,开始了。

    同男子一般,追他的众人也都穿着一袭黑衣,不同的是,他们不戴檐帽,衣衫有一种阴冷的黑。

    他们手持长剑,青铜剑,无鞘,剑刃反射着寒光。

    双方在此刻都默契的没有说话,一时间天地无声,扼杀了一切声息,只余冷峭的风在呜咽的在嘶哑。

    衣衫渐动,追逐的那方人先动了,大概二十来人。

    无招无式,无言无语。

    一人先动,像狼一样扑了上去,狰狞而且凶恶,剑身随着身形砍了下去,其他的人紧接其后。

    准备将之围住,然后开始了他们的厮杀,或大喊,或仇视而冷漠,唯独没有怜悯和不忍。

    男子右脚后撤,然后发力,撞向他们,像是急速迈开的两列列车,迎着风,对碰而去。

    二十多柄剑在这一刻举起,剑身反射的光芒让天地为之一暗,像是为他们单独开辟的世界,此刻,注焦这里。

    男子在相撞的那刻,剑尖由直刺改为横切,他侧了一个身位,向右一闪,背后顿时被砍了一剑,刺裂了衣衫,但是并没有破肉。

    他一剑切向那个首先冲上来的男子,从腹腰而斩,势沉如大海翻浪,顿时,那个男子被斩成两节。

    血,喷涌着,浸染了一地的黄土。

    男子身上被血溅的都是,他宛如一个修罗,挥开了他的第二刀,看向了下一个人。

    人群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像是没有看到那具还在喷血的尸体一般,踏着他,高高跃起,然后争相挥出他们的剑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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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准备就绪
    曹云锤了锤肩膀,这才从将他埋没的书简里抬起头来。

    “还是要早点把纸给弄出来才行。”

    他看着这堆满书桌的竹简,欲哭无泪,这几天来,真是把他给忙活坏了,不只是新军,还有各种的事物都需要他亲自处理。

    而且,每一个都要详细的罗列出来,这对于要把它们写在书简上的曹云来说,无疑增加了困难。

    难怪古人都喜欢拿一车一车来衡量学识,曹云估计,在这样下去,自己也要成为一个大贤者大学士了。

    雨后,给了草地愈加蓬勃的野心,疯狂的向上。

    远处,白云在悠闲的躺着,身后,有风殷勤的推着,一切看起来别是一种慵懒,它们懒洋洋的看着底下的人在不住的来回移动,虽然挥汗如雨,但是脸上却愈发灿烂。

    它有些困惑,继续到下一个地方巡视他的领地去了。

    “世子殿下,都准备好了。”云六进门,向曹云说道。

    他看着这满满的一桌子竹简,亦是满心震撼,原以为世子殿下在军队上对于他们的训练就够他们膜拜了,却是没想到文武皆行。

    他对曹云愈发的尊重了,低眉顺眼,不让自己失态,却是腰更加的低了。

    曹云没有看出他的变化,他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原本稚嫩的脸庞,此刻脸上满是兴奋,像是看见了喜欢的玩具一般。

    “走,出去看看,我们的训练从今才真正开始。”

    他率先走了出去,步履匆匆。云六紧跟其后,对于那些东西,在世子亲自指导了一下之后,他们才从中发现了他的好处,这是练体,也是练兵的好方法,起码对于他来说,此刻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穿过原野,这里不时的有人影在田垄上耕种田地,两三个人在一起,来回的拉着,每一个人都洋溢着相同的幸福。

    这也难怪,牛还未在这里完全普及,而在曹云造出曲辕犁之前,他们的劳动力可谓是相当的低下,让曹云看了都触目惊心。

    他们的农具大多是铜制的,甚至于有的人还在用木制或者石制的东西,铁这个东西对于曹国这样的小国来说,普及于农具像是一种奢望。

    他们耕种多半是两个人合作,用脚压踏农器入土再用手推着工作,这就是所谓的“耦耕”。

    这是其一,在这样劳动力底下的环境中,他们不仅要种植自己的田地而且还要替贵族耕种。

    在这里分为两种,一种是公田,是由百姓替贵族耕种,收获的全部归于贵族。

    另一种便是私田了,这也是属于贵族的土地,只不过收获的粮食属于他们。这意味着他们做的工作只是事倍功半而已,还在这样的劳动生产力之下。

    这倒像是后来发展的封地主,他们收取封地百姓收获的一半或者更多的当做对于他们的“奉”。其中的利益优差也许只有百姓们知道了。

    很快,穿过农地,曹云和云六便来到了位于森林之下的巨大广场,也是应曹云的要求,在农田和广场之间竖起一道厚厚的防护林幼苗。

    曹云想要打造的是一个秘密的训练场,他可不想要引来众人的围观,这样,就是去了他原本意义上的“奇兵”。

    立于中心的站台已经改成了由曹云所要求的砖瓦铺陈而成,一个巨大的圆,周围由木桩围成,绳子网成了一个像是竞技台一样。

    在曹云看来,这个平台的意义不止于此,它更像是一个古代出征时的点将台,很是威严和具有象征意味。

    军队不许私斗,这里便是一个公众的决胜台,这是曹云要求的,那些无处释放的荷尔蒙应该让它以正确的释放出来。

    点将台把巨大的广场一分为二,右边的从远处看起来比左边小了很多。

    “你们说这是干什么的”一个



第七章 大势之下
    话说在此时,相对于各列国来说,都处于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外交状况。

    晋文公称霸中原,楚国停止下了他们的兵锋,北进的脚步终于被晋国扼杀。

    而宋国呢他们经历了泓水之战之后便沦为二流国家,也就比曹卫等小国强上几分,再加上城濮之战之后,他们被楚国攻击,无论是民生还是军事都处于了一个青黄不接的时期,即便是最后交割了曹卫的国土,仍旧没有继续在战斗下去的勇气了。

    送过这个国家不是一般的能作死,纵观春秋,能和他们比拟的实在不多。话说,这个国家无论是经济地位还是学术上的地位都不低,更何况有惠子、墨子。庄子等大贤都出身于此,而且孔子的祖籍也在这里。

    如果说他们能安心的停下来发展,未必不能又一个好的作为,然而,一有点积蓄就忍不住蹦跶,好像,打仗才能体现出他们的强大,这也就算了,偏偏把学术上的一套“仁义”用在战场上,可是,秀才兵是打不了仗的,尤其是面对楚国这样的“蛮子”。

    再说齐国,齐桓公死后,齐国就彻底成了与霸主之位无缘了,在齐孝公在位时,齐国可是不太平,桓公五子,似乎都不太服气。

    公元前633年,孝公死后,他的弟弟杀死了自己的侄子,也就是太子,自己做了王,成为齐昭公,与晋国共同抵制楚国,后来与晋国践土会盟承认了其地位,就这样宋襄公没有完成的承接齐桓公的霸业被晋文公取缔。

    晋国在晋文公的推行下,国内大力变法。国外,南制楚国,北上中原,意图把中原征服一统,在处理中原各国的事务上承担着重要的作用,维护者他的平衡和安定。

    秦国呢?他们也在蛰伏着,表面上与各国友好往来,同时在国内,任用百里奚,由余、蹇叔等人致力于国内的发展,最重要的是他和晋国的关系真是复杂。

    秦穆公不仅是晋文公的老丈人,同时也是他的姐夫,秦晋之好,真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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