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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影别动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秋月春风矣
妙影别动队
作者:秋月春风矣
他,一个已经上了绞架的死囚,忽然被人从法场上救下;他,一个混迹于上海租界的骗色骗财的拆白党,忽然被人从牢狱中解救出来;他,一个被誉为神偷王子的小混混,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人委以重任。在军统少校的带领下,这些人组成一支妙影别动队,从此在敌后搅动风云,给敌人以出其不意的打击……



1. 黎明时分
    天刚蒙蒙亮,公鸡还未开始打鸣报时,整个蓬莱村还沉浸在一片静谧的梦乡之中,一阵整齐划一的军靴与地面产生的摩擦声陡然突兀地响起,刺破了这宁静,村子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狗儿首先从慵懒趴卧的睡姿立刻改变为警觉四周的站姿,竖起耳朵,严阵以待,随之,汪汪汪的犬吠声充斥了整个村子。

    睡梦中的秦守仁被这犬吠声所惊醒,他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不情愿地从被窝里爬起,趿拉着布鞋,走到院子里,冲着自家的那条大黄狗嘟哝了一句:“闭嘴,金毛,你瞎凑什么热闹。”

    金毛见主人不悦,委屈地不做声了。

    秦守仁见金毛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似的,低着头,嘴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便转身走到了灶台旁,捡了一块肉骨头扔给了他:“啃你的骨头吧,别跟着瞎起哄。”

    秦守仁说完,刚要转身回屋,突然自己家的院门骤然响起一阵拍打声:“秦……秦保长……在……在家吗”

    秦守仁一听就知道是村里的结巴苟顺,这苟顺是苟家老二,是村里有名的无赖,打小就不学好,不是偷鸡摸狗,就是坑蒙拐骗,村里人多不待见,可日本人一来,这小子便摇身一变,神气活现起来了,跟着冯德贵那些个汉奸屁股后面,耀武扬威,常常对着那些个老实巴交的村民们吆五喝六,横眉竖眼,大家伙见到他都像是见了瘟神一般避而远之,这让苟顺好不得意,他苟顺也终于能让人紧张害怕了一回,这咸鱼翻身的感觉还真是他妈的舒畅,只是那娘胎里带出来的结巴依旧成为众乡亲的笑柄。

    虽说傍上了日本人的大腿之后,着实让苟顺扬眉吐气了一把,现在除了他的日本主子和汉奸干爹们能对他喷一脸唾沫星子,或是大耳刮子奉上,村里其他人再也不敢对他斥责教训。

    不过,村里还是有几个人让苟顺心存忌惮,这秦守仁就是其中一个。

    秦守仁四十岁不到,但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老成许多,他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读书人,他爹秦安邦在世时就是前朝的秀才,出口成章,下笔成文,且为人执中致和,不偏不倚,因而被村民们推举为保长,颇受村民们的敬重。

    秦安邦去世之后,秦守仁因孝悌仁义,温良敦厚而被乡亲们推举为保长,一门两代保长,也算是蓬莱村的独一份。可刚干了两年,日本人就来了,秦守仁知道在日本人手下干事,犹如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而且还得跟冯德贵这样的汉奸走狗,苟顺这样的地痞无赖共事,这滋味简直比吃了苍蝇更令人恶心,所以就想要推辞保长一职,不曾料想,他前脚刚递上辞呈,后脚就被叫到了日军下辖的治安所,被日本少佐伊藤呵斥了一番,虽说听不懂日文,但脸上的两个巴掌印还是令秦守仁对日本人的态度一清二楚,旁边的胖翻译告诉他,少佐对他的不合作态度很是生气,有抗日嫌疑;而村里的地主老财,现在是日本人面前的红人冯德贵则在一旁恐吓他,说是要追查他的二弟秦守义和他的长子秦思贤的下落,而这正是秦守仁的软肋,所以他立刻收回成命,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战战兢兢地当这个伪保长。

    秦守仁拉开门栓,一脸嫌弃:“这么早,鸡都还没打鸣呢,你这二狗子蹦跶个啥”

    “我……我只是……姓……姓苟,排……排行……老二,又……又不是……不是狗,干嘛老……老是叫……叫我二……二狗子”

    “瞧你那样,还有几分人样,狗都嫌弃你。叫你一声二狗子都算是抬举你。”秦守仁瞥了苟顺一眼,没好气地回应。

    “秦……守仁,你……你可别……别小……小瞧人,说……说不定……以后……你……你还得……还得叫……叫我……一声……一声苟二爷。”苟顺一脸不服气。

    “行了,甭废话了,听你说话,肠子都快断了。说吧,这么早,找我何事”秦守仁一边用手指掏着耳朵,一边懒洋洋地问道。

    “秦……秦保长……贵人多……多忘事,你忘了……太君前……前几



2. 秦家兄弟
    秦守义是秦守仁的同父异母的胞弟,两人差了一轮多。

    秦家在蓬莱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家境也算是殷实,除了冯德贵家是当地的大财主,在财力上压过秦家一头之外,其他方面秦家丝毫不逊色于冯家,尤其是在功名方面,冯德贵几次考秀才不中,而秦安邦一考便中,而且还是蓬莱村历代秀才里最年轻的一位。

    当年秦安邦考取了秀才之后,秦老太爷想要让儿子更上一层楼,成为蓬莱村第一个举人,从而光耀门楣,便催促儿子去参加乡试,秦安邦欣然应允,苦读了两年之后,带上书童和盘缠,准备去参加乡试。然而路上突遇暴雨,便在客栈里耽搁了一天。次日,就在他准备起身赶路时,在客栈内遇见的一个卖身葬父的可怜女孩,这个名叫瑛姑的女孩差点被债主卖到青楼,侠肝义胆而又年轻气盛的秦安邦路见不平,慷慨相助,把所有盘缠给了债主,帮瑛姑还了债,安葬了其父,可这样一来,耽误了乡试,所以只能打道回府。

    秦老太爷得知此事之后,气得将秦安邦一顿暴打,关进小黑屋,不给饭吃,饿了秦安邦两天两夜,而在第三天,事情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反转,秦老太爷满脸堆笑,亲自把儿子从小黑屋里接了出来,带到卧房,下人们立刻给秦安邦换上了大红的长袍马褂,胸配状元花,头戴状元帽,把他拉到堂前,院子里已经宾客满堂,锣鼓喧天,秦安邦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地与一凤冠霞帔的女子拜了堂,成了亲。

    洞房花烛夜,当秦安邦挑开新娘的盖头,方才看清新娘的面容,原来新娘就是他所搭救的瑛姑。

    原来这瑛姑得知秦安邦为了救她于水火,为了替她还债,安葬父亲,把去乡试的盘缠都倾囊而出,因而错过了乡试,断了前程,觉得愧对秦安邦,所以决定以身相许,一路打听,追随着恩公的行迹,来到了蓬莱村,向秦家二老说明来意,甘愿做小,伺候秦安邦一辈子。

    二老一听,简直不敢相信天下还有这等好事,自打秦安邦的媳妇巧云丢下年幼的儿子守仁,生病去世已经近六七年了,秦老太爷让媒婆去物色村里合适的姑娘给秦安邦续弦,媒婆也游说了不下六七家,可就是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嫁到秦家来,这让秦老太爷很是纳闷,他们家可是蓬莱村少有的书香门第,而且在村子里甚有威望,怎么会遭遇这种尴尬,一打听方知,村里好些个人都在传,说是秦安邦这人好是好,就是命太硬,除了这个巧云,先前还有一个叫翠莲的媳妇因难产母子双亡,而之前还有一个叫美凤的刚过门没几天就得病死了,所以蓬莱村的人都说秦安邦是克妻的命,谁嫁给秦安邦就是自寻死路,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一个女孩愿意嫁到秦家。因此儿子的婚事成了秦家二老的心病。

    可万万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秦安邦的义举虽说乡试不成,功名落空,但白捡了一个自己找上门来的媳妇,怎么说都是赚的,况且这瑛姑姿色不俗,又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恭敬模样,一下子就虏获了秦家二老的心,秦家多年的阴霾一扫而光。

    择日不如撞日,二老当场决定让秦安邦与瑛姑拜堂成亲,于是乎,瑛姑成了秦安邦的第四任妻子,隔年替秦家诞下一名男婴,取名秦守义,且母子平安,夫妻和顺。

    这秦守义可不似兄长这么沉稳拘礼,循规蹈矩。打小秦守义就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主,没有他不敢爬的树,没有他不敢下的河,没有他不敢抓的猎物。

    蓬莱村附近有座蛇山,所以蓬莱村经常会有五花八门的蛇前来光顾。秦守义八岁那年,有一次一条三米长的蟒蛇溜进他家的后院,秦守义二话不说,从案板上抓起一把菜刀冲了过去,一刀就把蛇头砍了下来,然后抽筋扒皮,把蛇皮挂在大门外,来往的村民见状都吓得目瞪口呆,以为秦守义是哪吒转世,从此秦守义便有了秦哪吒的



3. 背井离乡
    可自打日本人来了之后,秦守义便开始不安分了,他常常偷偷地瞒着大哥去做一些在秦守仁看来是胆大包天的事情。

    那日,有两个半夜醉酒的日本兵在回兵营的路上,企图糟蹋一个过路的女孩,秦守义见了,不由分说,赤手空拳将这两个醉鬼打得满地找牙,或许是由于天色太晚,乌漆墨黑,又或许是醉酒太深,神志不清,反正这两个醉鬼也没看清来者是何人,是被何方神圣暴打了一顿,直到第二天巡逻的日本兵在路边草丛里找到了这两个鼻青脸肿的家伙,才知道堂堂的日本皇军居然被支那人给狠狠教训了一番。

    日本兵没想到居然有中国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气得七窍生烟,第二天日本兵就抓了几个平日里对日本人不太恭敬的村民,把他们吊在村里的那棵歪脖子树上,用鞭子把他们抽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秦守义见乡亲们替他背了黑锅,惨遭毒打,岂肯罢休,无名之火油然而生,当晚抓了十几条毒蛇,趁月黑风高之际扔进了日本兵营。这下,兵营里顿时炸开了锅,看着满屋子的毒蛇吐着蛇信,吓得这些日本兵哭爹叫娘,屁滚尿流,有三个士兵被毒蛇咬了几口,半天不到便毒发而亡。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第二天日本人全村戒严,彻查凶手,可是没有任何结果,根本没人知道为什么会有毒蛇出现在日本兵营里。于是乎,日本人不问青红皂白,把整个蓬莱村的村民们赶到村里的校场上,日本兵当场随机抽了六个年轻的男性村民,拉到校场的高台上,随后将他们五花大绑,逼迫他们下跪,这六个无辜的村民当场被鬼子用刺刀活活地挑死了,血溅高台。那个伊藤少佐威吓村民们,这就是跟大日本皇军作对的下场。

    而作为保长的秦守仁随后被押进日本兵营,伊藤少佐让他举报有嫌疑的村民,秦守仁不愿累及无辜,坚持说是蓬莱村附近的蛇山上毒蛇泛滥,所以才会有毒蛇爬进了日本兵营,日本军官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向几个汉奸一打听,果然附近有座蛇山,村子里经常有毒蛇出没,便不再追究此事了,但伊藤少佐以保护皇军不利为由,狠狠地抽了秦守仁一顿鞭子,以解心头之恨。

    当秦守仁带着一身鞭伤,一瘸一拐地回到家时,秦守义见状,当时就想冲出去为兄长报仇,被秦守仁一把按住:“这顿鞭子算是我管教无方,替你挨的,可那六个无辜的乡亲找谁申冤去求你别再给乡亲们惹祸了。你别以为自己干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你敢说日本兵营里的毒蛇不是你扔进去的”

    秦守义自以为这事能瞒天过海,没想到一眼就被秦守仁识破。面对兄长的严厉训斥,秦守义不做声了,他心里清楚,那六个村民是当了他的替死鬼,他愧对这六位村民,愧对他们的妻儿老小。

    “我看你还是去外面躲一躲吧!别再给村子里带来祸端了,你倒是痛快了,可这后果你想过吗”

    “大哥,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小日本在这里为非作歹,伤天害理,你看看,自打这帮畜生来了之后,不是烧,就是抢,男人都被抓去煤窑做苦力,女人都被糟蹋了,我们村都变成啥样子了”平日里看到日本鬼子横行乡里,作恶多端,这让秦守义常常义愤填膺。

    “唉,国运不济,子民难安,只能受制于人啊!你以为就你一人憎恨小日本其他人全都甘愿被欺凌,甘愿被踩在脚下甘愿当亡国奴有多少人想要站着死,不愿跪着生,可是眼前胳膊拧不过大腿,逞一时之勇只能适得其反,小不忍则乱大谋。小日本固然可恨,可光靠你这样单打独斗的蛮干有屁用,还不是连累我们大家伙“秦守仁望了一眼这个老是惹是生非的小弟,又是心疼,又是恼恨:“我听说村子里有不少壮劳力都偷偷地跑到南边去了,说是那里有专门打鬼子的部队,要不,你也去那里找找看,说不定还有条活路,按你的性子,你这条小命不知还有几天可蹦跶的,早晚得出事。你以为这次日本兵被毒蛇咬死的事就这么完了吗他们肯定不肯善罢甘休的,你呀,还是赶快逃命去吧。唉,这年头,死在外头跟死在家里没啥区别,好歹死之前还能嚎几嗓子,拉几个垫背的,死得像个爷们样。”

    “大哥,可我这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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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茹听守仁这么一说,知道儿子是非走不可的了,瞬间眼泪涌了出来。

    日本人规定,凡是年满十六岁的男性村民都要去附近的煤窑干活,而那些去煤窑干活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出来的,月茹没想到儿子的长大并非幸事,也即将步入苦力的行列,也许跟守义一起逃离蓬莱村能躲过这场灾祸。

    屋里忽然静的出奇,只有月茹的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烙饼的铁盘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秦守仁从里屋里拿出一个手帕包交给守义:“守义,这是我们秦家的祖传之宝,你带着吧,穷家富路,要是盘缠用完了,把这个当了吧,多少还能维持几天。”

    秦守义打开手帕包一看,原来是个龙形玉佩,知道这是家里仅存的几件值钱的玩意儿,心里一阵激荡,他连忙双膝一跪,朝秦守仁磕了三个响头:“大哥,这些年尽给你惹祸了,请你多担待,你多保重,我秦守义不混出个人样,我就不配姓秦。”

    “有出息没出息,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好好保住你自己这条性命,贤儿我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大哥,我一定会照顾好贤儿的。”

    月茹把思贤一把抱住,泪水浸湿了思贤的肩膀,随后月茹从脖子上取下那个系着红丝线的金锁片,戴在儿子的脖颈上:“这一走,不知道咱娘俩还能不能再见上面”

    “月茹,你就别哭哭啼啼了,孩子见了,心里难受,你就让他安安心心地跟守义走吧。”

    “爹,娘,贤儿不孝,不能在二老身边伺候了,爹,娘,你们多保重,我一定会回来孝敬你们的。”思贤拜别父母。

    天刚放亮,秦守仁就把守义和贤儿一起送出了村口。

    这一走,再也没有这叔侄俩的音讯,一晃三年过去了。

    从黎明时分开始,日本兵就在蓬莱村的校场上搭建绞刑架,他们用汽车运来了长长的木料,二十多个日本兵在校场的高台上敲敲打打,安装绞刑架,经过几个小时的忙碌,终于完成了这一工程。

    苟顺边走边敲打手上这面破锣:“乡……亲们,大家该……该起了,皇军有……有令,全部到……到校场……集……集合,一个都……都不能少,一起观看……看绞死……抗……抗日分子。不……不许迟到,听……听清楚……了没有”

    村子里亮起了点点油灯的光芒,给阴沉的天空增添了几抹亮色,随即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骂骂咧咧的声音。

    “哎,老爷,你听,是谁在吵吵,一大早就让人不得安生。”冯德贵的三姨太推了推身边的冯德贵。

    冯德贵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听了几嗓子:“这你还听不出来,蓬莱村除了这苟老二,还有谁是这破锣嗓子的,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全。”

    “这一大早的,这个苟二在叫唤啥呀,太刺耳了。”

    “好像是说什么绞死抗日分子。”冯德贵突然睁大眼睛:“坏了,今天是处决那个抗日分子的日子,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快快快,给我更衣,今天是我主持大会。”

    三姨太连忙一骨碌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从衣柜里的那件府绸的长衫拿出来,给冯德贵穿上。

    “奇了怪了,怎么是苟二在敲锣吆喝,这不应该是那个秦老大的活吗怎么苟二接了他的活,他那个结巴,只会把今天肃穆凝重的气氛给搞没了,万一被少佐知道了,还以为是我故意恶作剧呢,不行,我得赶快把苟二给叫回来,这个丑我可出不起。”

    冯德贵边说,边跳着拔了拔布鞋的鞋跟,一边匆匆忙忙地系扣子,一边冲向屋外。

    冯德贵走到外面,顺着苟二的破锣声一路追赶过去,终于追上了苟顺:“你他妈的给我站住。”

    冯德贵毕竟已经上了年纪,追了这几百米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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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连草上飞是谁都不知道“老伯望了望身旁的这位黑大个:”你大概是外乡来的吧“

    黑大个点了点头:“我是来走亲戚的。“

    “哦,怪不得呢,这个草上飞名叫梁一龙,是这儿方圆百里有名的山贼,不过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以前只听说这个草上飞专门劫富济贫,跟那些个地主老财过不去,没想到现在居然也开始打鬼子了,这个草上飞还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老伯对这个草上飞甚是推崇。

    “哦看来这个草上飞还真不简单。“黑大个连连点头。

    “我听说这个草上飞很是了得,这次一晚上杀了五个日本兵。”老伯张开一只手,给黑大个讲述他所了解的一些关于草上飞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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