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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平妖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粉落英与雪

    葛水感觉自己浑身似乎要爆炸了一般。

    紫炼真人关切的望着葛水的一切变化,他见所有的灵魄都已悉数钻入葛水体内,以肉眼可见的状态在葛水体内冲撞蹦腾着,同时只见葛水双目暴突,鬓毛直竖。

    顿时担心起他不能承受众人的仙灵涌入,会不会当场毙命起来,不禁为葛水悬心起来。

    幸而不久后,葛水体内的异象渐渐地平复,似乎那些秉性各异的仙灵都被他收纳了。

    紫炼真人这才放心的走近葛水,准备来享用最后的成果。

    他以手掐诀,直指葛水天灵,口中得意的念诵道。

    “冥灵永固,长亨利贞。”

    言闭,紫炼真人嘬嘴深长一吸,想要把那葛水体内集聚的仙灵吸入到自身灵海。

    果然,只见随着紫炼真人运劲吸取之下,一股光晕淡白的仙灵从葛水体内缓缓的升腾出来。

    那股纤细的仙灵飘飘荡荡,延伸过葛水的头顶,最终又进入紫炼真人口中。

    这平日里面相阴鸷的紫炼真人,此时一脸陶醉,快意的享用着自己多年谋划的成果。

    葛水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仙灵正不断地流失,被那紫炼魔头饕餮吞食着,可是他此时被人所控,无法移动,自然也不能反抗。

    那仙灵绵长无尽,源源不断的生发出来,紫炼真人也没料到这葛水收纳众人的仙灵后,竟然有这么显著地效果,只得一脸贪婪的加速吸取着。

    可是渐渐的,那紫炼真人就发现不对劲了,已经吸取了将近一个时辰,这葛水体内的仙灵却仿佛没有底一般,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来,甚至根本就看不到尽头。

    紫炼真人不禁有点担心了,这冥灵**仪式中吸取仙灵是最后获取成果的一步,也是整个仪式最关键所在。这仙灵只能一口气吸完,中间不能断。不然,不仅会前功尽弃,甚至还可能反噬自身。

    他的头上冒出来一层细汗,只得又暗运一口劲,加速吸取起来。

    可是,葛水那边却依旧无底洞一般,一点要枯竭的迹象都没有。

    紫炼真人不禁头大了,他已经脸色煞白,双腿微微发颤起来,气力已经明显跟不上了。

    “快!护阵!”无奈下,紫炼真人只得赶紧有气无力的惊呼一声,颤声叫四周的修士前来帮忙。

    那些黄冠们本来就已看出了异样,但是紫炼真人并没下令,故而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听得紫炼真人求助,忙一拥而上,各自将仙灵灌注在紫炼真人背后。

    可是即使加上了众人的功力相助,紫炼真人还是觉得葛水体内的灵海仿佛一出生不见底的汪洋黑洞,不仅在叶撼动不了分毫,反而有股要被对方吞噬的不祥预感,只得勉力苦撑着。

    紫炼真人这边明显已经到极限了,在又强吸一大口仙灵后,终于撑不住了,身子一垮,顿时回吐了出来。

    “噗……”只见那紫炼真人大吐一口鲜血。

    先时被缓慢从个税体内抽出来的仙灵,此时一松懈,立马迅疾的反弹了回去。

    紫炼真人一个没防住,似乎连原本自己的一部分仙灵,也被葛水顺带的抽走了一部分。其他的众多黄冠,也是一脸惨白,显然仙灵都被抽去不少。

    紫炼真




第一O七章 行军并州
    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这是陆机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

    所以,他虽是一介书生,却无时无刻都在盼望着能够马上杀敌,建功立业。

    文采风流,固然可以留下一时佳话。但是要建立不世功勋,光耀门楣,重振家业,非是得靠实打实的军工不可。

    历朝以来,朝廷皆是重武轻文,在乱世,尤其如此。

    大晋一统后,虽有太康之治,歌舞升平十数年,但陆机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盛世之象,朝堂骄奢淫逸的表象之下,更大的变乱正在酝酿,晋庭早已是一副山雨欲来之势。

    所以,陆机一直在为此做准备。

    他自小便随着父亲陆抗修习家学渊源,不止文赋辞章,兵书阵法,武学玄术,奇门遁甲皆有涉及。

    少年时陆机特意又辞别父母,东上茅山求玄,苦修上十载,终于学得上清仙术,以期能够报效人主,匡扶社稷。

    谁知他一腔抱负还未及施展,吴国的锦绣河山已在晋庭的轮番攻势下化为廧粉。

    陆机的父亲陆抗作为吴国后期仅存的良将,虽鞠躬尽瘁,为吴室呕心沥血,奈何独木难支,吴国还是江河日下,没多久便被杜预、王濬等人分兵攻破。陆抗连同陆机的三个兄长先后殉国,传承上百载的吴国被灭,宗庙尽毁。

    陆机在建康闭门数年,痛定思痛,反思东吴失国之过,写下传诵一时的辩亡论。他认清了天下大势必是人心思治,重归一统,故而毅然北上洛阳,不惜背上贰臣之名,希望能施展自己的一身绝学。

    谁知却也是明珠暗投。

    偌大个洛阳,老谋深算之人盛巨,老成谋国之人却少。更多的人,只是看中陆机的辞藻华丽,文句斐然,却并没有能真正懂得陆机的远大抱负之人。

    洛阳城里的所谓名士,都只会沽名钓誉,热衷清谈,又哪有务实肯干、匡扶天下之人。

    陆机不得不委身于石崇、贾谧等人,屈身逢迎,做着三流文人的勾当。

    幸而朝中还有卫瓘这样的老臣,担当天下,匡扶国运,使得朝政大事不至一败涂地。

    陆机看得清明,早早便拜托卫瓘带自己到军中历练,可惜卫瓘常年在外平叛,鲜有机会回京,陆机原本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没想到卫瓘这次好不容易平定幽州鲜卑之乱,回京述职两天,竟已经为陆机妥帖安排好随军的职位,虽时间仓促,但陆机却很是为此感激。

    此时,他们正行走在并州浩渺广袤的黄土地上。

    并州乃大禹划分的九州之一,纵横数千里,丘陵起伏,沟壑纵横,山川河泽广布其中,既有山河天险作为屏障,又有肥沃丰厚的黄土地养育万民,自古便有‘表里山河’之称。

    自三晋以来,此地凭借山河天险自立,民生风俗自成一派,然而却始终没有脱离中原王朝的襟带。勤劳朴实的汉民在此创造了辉煌灿烂的三晋文化,其富庶繁华之状,不在司州京畿之下。

    可是,直至后汉魏晋以来,实行‘以胡充边’之策,匈奴、鲜卑、羌氐诸族逐渐南迁,并州北部和西部已大多成为胡汉杂处之地。

    晋庭式微以后,胡人蠢蠢欲动,纷纷作乱南侵,骚扰边境州郡,烧杀掳掠,汉民百姓不堪其苦,往往举家内徙,故而这大好的河山更是夷氐横行,尽为胡人所占。

    陆机这一路,对此感慨尤深。

    从司州出发后,他们一路向北,河东、平阳郡一带还是牛马被野、富



第一O八章 恐有埋伏
    见前方纷乱遭遭,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陆机意随心动,当即身形一闪,已消失于马上。

    他身旁的军士先时并未注意,直到发现陆机马上空无一人,众人这才颇觉诧异。

    “哎,你们看见那陆兵郎了吗才一眨眼的功夫,跑到哪去了。”一名偏将发声问道。

    “没有啊,刚不还在这里吗,想是跑到前方去查看了”一名兵士答道。

    “算了吧,看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和娘们一样,许是害怕躲起来吧。”一名兵士鄙夷道。

    “哈哈哈哈。不会是逃回洛阳去了吧。”

    “这家伙,不过是一介书生而已,去添什么热闹,这么多人,他赤手空拳也挤不过去啊!卫司空嘱咐我好好照看他呢,可不要出什么漏子,祸及与我。嗐!我也是倒霉,怎么摊上这么个累赘。”

    那偏将不满的抱怨道,忙四下找寻起来。

    而陆机这边,早已风驰电掣,飞身遁远了,自然对这一切也无从知晓。

    他飞身数丈,临空而动,沿路的军士只觉头顶白光一闪,怎么也觉察不到是陆机御风而行。

    数里的距离,在陆机不过瞬息之间。

    没多久他到了大军行阵的中军所在,远远便看到全副赤白盔甲的,皓首苍颜的卫瓘正与几个将军围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看他们神情紧张,言辞急切,似乎事态很是紧急。

    陆机也不及多想,当即神形一摄,稳住身形,悄然现身在中军蠹旗之下。

    他身着鹤髦,俊眉修目,飘然而立,恍如世外中人。

    周围的兵士见陆机突然而至,自然又是一阵惊讶。

    “这人从哪冒出来的。”那些士兵自然不知道这面容晴朗,向来浑身纤尘不染,似乎与军阵将士格格不入的怪人陆机是身负绝学的玄门人士。

    陆机也不理会,径直朝人群围簇中的卫瓘而去。

    “恩师,这里出什么事了,大军毫无征兆的停下,没有任何预警,队尾的部众不知道发生了状况,已经乱套了。”陆机略略一施礼,便朝正与部下热议的卫瓘问道。

    陆机在军中还是一个手无寸功的无名之辈,此时众多将领虽不知他从哪冒出来的,但见他毫无眼色的插将进来,打断统军大将军与自己正在讨论的军阵大事,纷纷侧目以视,在心底已嗔怪他不识抬举,有些气焰颇盛的将军甚至已经不满的轻哼一声,只是碍于他是卫瓘的座上之客才隐忍未发。

    “哦,士衡你来了啊。”卫瓘见到陆机突然现身,却并不像其他人那般意外,似乎早已料到。“都说了不必称我为恩师,现在你我同朝为官,共掌军事,彼此以衔位相称即可。”

    “是,司空大人。”陆机忙谦逊一拱手。

    “据前锋军士回报,这一日来,我们派去探路的几十个斥候一个也没有回来,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不过,想来这晋中地界也没什么大事,但前锋军士无甚见识,自惊自怪,恐惧不前,故而突然停了下来,我正召集各部将军在商议呢。”卫瓘淡然一笑,沉稳说道。

    “斥候经尽皆消失,等于军队没有了眼睛,无疑是关系非常的状况。卫司空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要害,他这么说,应该只是在安抚人心,不想让我一个初入军阵的新人太过惊骇。”陆机心里暗自揣度道。

    “卫将军!斥候消失,这可不是小事!军队摸不清前方的状况,贸然行军,可是无异于盲人骑瞎马啊!现在情况紧急,无法宣召诸军,只能先原地驻扎,待查明原委后才可继续行军。”果然,一旁的游骑将军胡也



第一O九章 黑云拦路
    陆机本在静静地看着卫瓘分派军中诸事,见井井有条,诸法有度,心内不禁很是钦佩。此时见王林甫挑衅轻侮,也不同他一般见识,只是淡然一笑,在一旁看卫瓘该如何调度。

    “末将不才,愿意请命前去勘察,管他是谁在此作怪,末将都定要让他现出原形!”王林甫见卫瓘犹疑,忙果断请命道。

    “统领,末将也愿帅兵前往!”一旁的胡也先紧随其后请命道。

    “好。既如此,就派林甫带两百兵士前去探明情况吧。”卫瓘沉思了一会,下令道。

    “大统领,你不能偏心啊。这种打前锋的活,向来都是我胡也先的分内事,怎么能说给他就给他了!”胡也先拍着盔甲,气呼呼的说道。

    “胡蛮子,现在不是让你去冲锋陷阵,打探敌情还是需要脑子的,林甫比你沉着细心,还是派他去更为合适。”卫瓘不容置疑的说道。

    “嗐!就是偏心!”胡也先依旧气呼呼的转身说道。

    王林甫那边,则得意一笑,当即清点两百名亲兵,训诫了几句,分派好了任务。

    “大统领,我三炷香的时间必回,你就等我的消息吧。”王林甫自负一笑,向卫瓘一拱手,骑马绝尘而去。

    “林甫,打探清楚即可,若遇敌情,当即撤退,不可恋战。”卫瓘嘱咐道。

    官道上黄尘滚滚,一阵喧哗。

    陆机抬头望了眼天色,只见原本烈日当空的天空不知何时已变得灰蒙蒙了,一团乌云盘踞在前方山口,似乎有一场山雨欲来。

    在这并州之地,本就干旱少雨,此时又已入初冬,平日里只见尘暴,怎么会突然飘云聚雨呢,真是太奇怪了。

    陆机不禁隐隐有不祥之感。

    卫瓘拉着陆机在中军大帐坐定,两人又和其他几位将军一起推演了一遍进军平城之事,可是直到过了三炷香的时间,却迟迟还不见王林甫归来。

    官道上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饶是淡定如同卫瓘者,也不禁开始愁云满面起来。

    “卫统领,王将军去了已有半天了,还是没有消息,是不是再派人去接应一下”左将军骆甲和王林甫是清河同乡,见王林甫久久未归,关切的问道。

    “嗐,我就说还是让我去嘛,这王林甫武艺不精,想是已经遭了埋伏了。”一旁的胡也先还在耿耿于怀的说道。

    “你……你怎可诅咒他!”骆甲生气的指斥道。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你没听陆士衡说吗,那边黑云漫天,许是邪物呢!”胡也先依旧口无遮拦的说道。

    “都给我住嘴!”卫瓘生气的一吼,镇住两人,这才严肃的说道:“看来事态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严重,两百人的阵列,已不算小,竟然如同石入大海,有去无回,一点声息都没有,此事太过诡异,老夫想要亲自前去查看。”

    “卫统领!万万不可!”众多将军急忙异口同声的制止道。

    “大统领,你是三军统帅,部曲的灵魂所在,决不能身犯险境。要是您也遇伏,三军一乱,只怕有被刘渊全军覆没的危险。”随军的尚书库部郎周冲忙制止道。

    “是啊,大统领,军中又不是无可用之人,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云麾将军张昶也建议道。

    “可是派出去的王林甫此时还生死未卜,现下再派谁去合适呢。”卫瓘捏须深思,显然下不定决心。

    “听凭统领委派!”诸将军义无反顾的说道。

    陆机微笑旁观这一切,虽然他见到这些领军的将军多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且对卫瓘马首是瞻,但毕竟王林甫的先例就在眼前,只见他们嘴上虽然豪爽,面色却犹疑,多少




第一一O章 惨绝人寰
    “陆中朗,你说你啊,放着好好地京官不做,跑到这穷山恶水来受苦干嘛。”在马上,胡也先百无聊赖,和陆机搭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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