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兴之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肖何
第一百三十八章 激战当阳
鲁肃和甘宁接到刘璋的命令后,都感到一阵头痛,为了创造夺取襄阳的良机,他们白白错过了歼灭王睿水军的良机,现在蔡瑁得到黄祖的帮助,兵力已经达到了五万人,双方悬殊进一步扩大。鲁肃甘宁再自信,这时也有些不确定了。可是刘璋的命令已经到了,是执行呢,还是暂缓,待禀报刘璋后再作打算,执行取胜希望不大,暂缓吧又是公然战场抗命不遵,以后要是有人揪住这一点不放,他肯定会有不小的麻烦!深思一番后,鲁肃决定将在处君命有所不受,速将情况报告刘璋,希望调留在江陵附近的周泰支援。
刘璋是在赶往当阳的途中接到鲁肃的报告的。他没有召众人商议,因为他的手中熟悉水战的都在江面上待着呢!
“黄祖,你这小子蹦这么快做什么等我解决了王睿再来找你聊天不好吗你非得这会儿跳出来”刘璋暗骂黄祖,因为就是他打乱了益州水军的部署,令鲁肃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黄祖……”刘璋眼睛一亮:“对了,那小子不是在黄祖手下吗也许可以利用一下!”于是,刘璋立即给周泰下令,立即驰援鲁肃。又给鲁肃回信,告诉他同意他的办法,等周泰到后再图破敌之策。同时,他给甘宁也去了一封信。甘宁取信一览后,大喜道:“破敌有望也!”旁边的鲁肃连忙问计。甘宁也不罗嗦,将信交鲁肃一看。鲁肃看后道:“此人可信吗”甘宁大笑:“宁昔日过命的兄弟,绝对可信!”
时不我待,鲁肃、甘宁立即依计而行,不敢有片刻耽搁,若江陵陷落的消息传到蔡瑁、黄祖耳中,两人很可能立即逃走,如此将失去歼灭荆州水师的良机,一旦被荆州水军逃回,日后无论攻打襄阳还是江夏,都将有极大的麻烦。
刘璋亲领大军昼夜兼程北上,前锋当晚便到了当阳城南十五里处下寨。前锋将高顺当晚派人联系上了身在当阳城的张飞,与他约定,明日荆州军攻城之时,他从背后杀出,给敌来个里应外合,一齐全歼敌军。
得到援兵的张允连续数日强攻当阳,给攻守双方都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但张允全不顾巨大的伤亡,指挥其部每日拂晓而来、夕阳而去,对当阳进行不间断的猛攻,他清楚自己和王睿乃一个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王睿覆灭,张氏家族在荆州也就破败了,他自然不可能视若无睹。
次日一早,张允便指挥着三万大军(余者这几日的攻城战中损失了)按时到来。
这天,仿佛预感到什么,张允竟然亲自上阵,抄着一杆长枪冲向守军。小小的护城河早已经形同虚设,荆州军扛着云梯、撞木,在战友厚盾的保护下顶着守军的箭雨直奔城下,一时杀声震天。
“咚……咚……咚……”富有节奏的撞击声传来,那是撞木撞击城门时发出的巨响。
张飞早已经在城门上方布置了五百弓箭手,重点打击那些扛着撞木的荆州军,“嗖、嗖”声不绝于耳,不时箭矢穿过荆州军盾牌防卫的空隙,而每一支漏网之鱼往往意味着一个荆州军士兵的生命,但是大多数都射中了荆州军的盾牌。
张飞见听得撞击石没有受到影响,立即命人使用重型守器武器——滚木擂石,这些滚木擂石往往重百斤以上,由城墙上坠下,巨大的冲击力绝非人力所能抵挡,可谓擦之既伤,碰之即死。终于,那压迫的“咚……咚……咚……”开始凌乱。
张飞见城门一时无忧,立即又转身抄过一张床弩在两个士兵的帮助下发动床弩对远处敌军的弓箭手进行压制。这些床弩是张飞从当阳城中搜索而来,一共有一百多具,巨大的床弩至少需要五石之力方能张开,往往需要五个普通士兵合作操作使用,每支箭有近一丈长,在一百五十丈外仍有极大的杀伤力,因为个头太大,不便机动使用,一般都是安置在城墙之上作为守器利器。
只见张飞亲自瞄准了一个躲在护城河外,不知道大声嚎叫着什么的一员敌将。自开始伊始,张飞便盯上了这员敌将,可是这人胆子极小,吃过两次亏后便开始耍起了滑头,每次开战都远远的躲在后方,命令士兵向前冲……
没有错,这人就是吴巨,贪生怕死的他经历了几次险情后算是明白了,城墙上有个人时时刻刻盯着自己呢,只要露头,对方便会向他发起进攻,他仗着运气和还算不错的身手总算有惊无险,不过却再也不敢往前冲了,跟自己的性命
第一百三十九章 水中蛟龙
战至正午时分,刘璋率大部与高顺汇合,旋即从荆州军身后发动了攻击。
当震天的喊杀声从身后响起,张允立即反应过来——江陵失守了!既然江陵失守,那么他继续强攻当时已经没有作用,必须立即撤回襄阳,否则一旦让身后这支敌军逼近,那将是全军覆没的危险。只有把这支军队带回襄阳,才有可能在襄阳城下挡住敌军的攻势……
张允当即立断,下令撤退。
然而已经太晚了,张飞站在高处,远比荆州军更早发现援军的到来,他和李典悄然下了城墙,指挥一直处于待命中的四千益州军杀出城去,拖住敌军,为刘璋创造全歼敌军的良机,这支兵马今天他一直没有动用,为的就是这一刻。
张允拼尽全力撤退,然而有张飞牵制,速度始终快不上来,他曾一令留部分兵力阻击张飞,为大军逃生争取时间,可是他这支兵马主力乃襄阳各富户的私兵和新兵,他们很明白留下来就是送死,他们可没有这么高的觉悟,一个个跑的比谁都快,结果阻击没打成,反而将本就混乱的阵形冲击的更加混乱,没跑出五里,便被全力追击的益州军主力追上。
徐晃、张辽、典韦、许褚、张飞等等绝世猛将带头冲击下,荆州军很快便被击败,无数人在益州军“降者不杀”的叫喊声中扔掉兵器爬在地上……
张允和百多亲兵被高顺指挥五百陷阵营围困在一个菜地之中,水嫩的蔬菜被践踏的一踏糊涂,上面洒满了荆、益士兵的鲜血。
刘璋知道张允这个带兵还是不错的,尤其是水战,连周瑜都有些忌惮的,便想要将其收伏,然而张允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大骂刘璋,誓死不降。刘璋不禁大感郁闷,怎么老曹一来你就跳着喊着要投降,我一来你却这么不给面子,不听劝不说,还大骂我,正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立即命令高顺出击。
得到命令的高顺立即指挥陷阵营冲了上去,全身铁甲的陷阵营士兵很快便碾压了这支残兵,张允被高顺制伏后竟然自己将脖子送到了刀锋之上……
刘璋下令将降军押回当阳看管,厚葬张允后,领着三万大军继续朝襄阳前进,张飞、李典随军前进,当阳则交给杜畿全权负责。
当刘璋挥军杀向襄阳之时,公安港,蔡、黄联军合军一处,稍加整顿后,大小舰船数百只放浆杀向了公安港,不可计数的船浆整齐划一的划破江面,声若龙吟,传于数里之外。
益州水师的巡哨立即发现了荆州军的动静,却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每一天荆州水师都会前来逞威一翻。可是巡哨很快便发现了不同之处,这支船队太庞大了,规模几乎有前几日的一倍,而且随风飘扬的旗帜也多了一面“黄”字大旗。巡哨不敢待慢,立即掉转船头奔自家水寨而去。下游的荆州水军也发现了益州军的小船,但他们没有追赶的意思,一来益州军巡哨的小船上面不过四五人,不可能对荆州军造成威胁,二来益州军的小船速度既快又灵活,不易追赶,何况,让这些人回益州水寨宣扬一下己方的强大,也可以打击一下益州军的士气不是
于是乎,蔡瑁、黄祖似乎没有发觉益州巡哨一般,不紧不慢的继续前进。
巡哨飞速回了公安港,不待小船靠岸,船上伍长纵身一跃跳上了码头,大叫道:“紧急军情……”负责警戒的益州水军辨识了他们的身份,连忙让开了一条大道。
伍长一刻不停的奔向了鲁肃的帅帐,即使是有紧急军情,这里他也不是可以硬闯的地方,向护卫说明了情况,护卫不敢怠慢,立即回帐禀报。很快,伍长获准进入。
“禀报都督、副都督,荆州水师大军来袭,小人粗略估算有大小战船五百只以上,人数五万左右,现在正加速赶来,距我军营寨仅十五里!”
伍长想像中的震惊并没有发生,鲁肃笑了笑,向甘宁道:“兴霸,果然如你我所料,蔡瑁、黄祖还真是耐不住寂寞,这么快就不顾舟船劳顿打上门来了!”
甘宁道:“既然蔡瑁急着寻死,我们怎能扫他的兴正好,这几日他也算是逞够了威风,兄弟们受够他的挑畔,可都憋着一口气呢,现在如果把他们放出去,绝对个顶个的赛过出闸猛虎!”
鲁肃道:“不过,敌我兵力太过悬殊,切不可大意啊!”
甘宁笑道:“将军放心,蚂蚁再多还能咬死大象放心吧,今日我必证益州水师之名,从此以后,叫所有敌人闻益州水师之名而颤抖!”显然,甘宁不知道蚁多咬死象这句话。
鲁肃道:“壮哉!兴霸,莫怪我多嘴,我们仍需谨记主公‘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的教诲,若因你我大意而招致失败,你我可无面目见主公啊!”
甘宁道:“将军放心吧,宁虽狂妄,却也不敢无视一只五万人的舰队!然我军料敌于先,诸般分派已定,先机占尽,以有心战无心,何愁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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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长江血战
两只舰队的距离迅速减小,当接近到一百丈时,双方楼船上的投石机几乎同时向对方抛洒出了弹雨,平静的江面上一场凄厉的战斗打响了。
“啊……”你来我往之间,第一批死者发出了临终前的哀号,有人甚至来不及发生惨叫,便被石块砸成了一滩肉泥。几十上百斤的石块对士兵来说绝对是一件大杀器,所有人第一时间就矮身女墙之后,可是女墙防得的了弩箭,却不一定防的住飞来的巨石,在巨石的轰击下,有的女墙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保护住了后面的士兵,有的却被无情的撕碎,每当这时往往天空都会降下阵阵血雨。而那些“弹道”较高的石块越过了女墙近乎垂直的砸下,不但对士兵造成极大的杀伤,有的石块甚至将甲板砸出个大窟窿,中层、下层的士兵也未能幸免。有人看着飞来的石块,走挑无路的他们纵身跳向江水水中,然而他们望掉了身上沉重的铠甲,大多数人刚刚入水便如同被江水扯着脚一般沉入江底,水中只留下无数串长长的气泡……
投石机落空的石弹砸入水中激起的水注高达数丈,纷纷下落如降暴雨,雨水阻碍了双方的视线,透过雨雾看去,对方似处于飘飘渺渺之中,鲜血混着江水沿着船舷涌入江中,清澈的江水立即被染的血红。
无论是投石机还是床弩,重新装填都要耗去不小的时间,于是不等第二波重型武器降临到对方身上,双方已经进入了单兵弩箭的射程之中。
“放……”双方将领一声令下,无数弓箭手松开早已拉满的弓弦,向着对方抛洒箭雨。
如同飞蝗一般的箭雨在江面穿梭不停,由于双方都藏身女墙之后,弩箭几乎不可能击穿女墙,杀伤后面的敌军,因而双方都采取了抛射的方式,面对从天而降的箭雨,双方士兵几乎无力抗横,死伤惨重。
鲁肃亲自摇动令旗(江面上杀声震天,以声传令已经丧失了效果),身在后列的贺齐等人立即大叫道:“兄弟们,杀啊……”随即,无数艨冲从戈船、楼船间预留的空隙中飞速使出,冲向了敌船。这些小型战船狭而长,速度极快,船首安有硬角以撞击敌船,由于此类船只排水量极小,船首撞角低矮,撞击部位往往位于敌船水线附近,一旦被撞破,大量江水迅速涌入,很容易造成敌船的沉没,用来对付敌人大型战船,可谓是低投资,高回报。
敌将立即发现了益州军的艨冲,大喊大叫着命令弓箭手攻击敌军艨冲。一时间,密集的箭雨倾斜到了小小的艨冲之上。
艨冲舰小,上面没有修筑女墙,益州水军只能在船舷的保护下以箭雨回击。
荆州水师昔日冠绝天下的称号却非浪得虚名,虽然如今已经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多数荆州水军士兵都有自己的荣耀,在将官的指挥下,有板有眼的与益州水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艨冲个头小,速度快,荆州军的弓箭几乎有一半没能命中,蔡瑁精于水战,他很清楚,一旦被这些船撞上来,自己的主力楼船将受到极大的威胁,立即令传令士兵挥动令旗,荆州水军后方数十艘艨冲加速冲出,迎向了益州军的艨冲舰队,艨冲后方数十艘先登紧紧跟随,看起来是准备一旦艨冲逼停了对方艨冲,便靠上去展开接舷战。
益州军仗着上游之力,速度上远胜敌船,毫无畏惧的冲了上去。
“砰……吱……哗啦……”双方船队撞击在了一起,坚固的撞首击破了彼此的船体,不小船只在巨大的单击力中解体,倾覆。这里面大多是荆州船只,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一是益州处于上游,速度更快、更加猛烈;二是荆州水军没落,军费不足,船只大多老旧,而益州水军新建,船只几乎清一色的新造船只,相比荆州船更加坚固。
益州军并不愿意和敌艨冲硬抗,他们的目标是荆州军的楼船部队,在刚刚的撞击中有近一
第一百四十一章 长江血战(续)
甘宁手执一把长柄大刀,手起刀落,几颗大好的头颅立即冲天而起,鲜血洒满了江面。甘宁一声狞笑,露出森森白牙,纵身一跃,跳上了敌船,脚下所踏正是刚刚被其砍去头颅的荆州水军士兵的尸体,只听甘宁大喝一声:“锦帆贼甘宁在此,还不前来送死……”喝罢,双手抡刀,以横扫千军之势横斩过去,又是几名荆州士兵命丧刀下。
荆州水军莫不闻锦帆贼之命,可是许多人只是听闻他的传说,从来没有见过本人,今天终于算是见到了,果然如传说中的一般,是个杀人如麻的屠夫,不少荆州士兵不敢抗横,纷纷退后。甘宁毫不怜悯,纵身扑上去,刀兴闪现,不多时脚下便倒下了二三十名荆州士兵,而他则霸占了方圆三丈的一块甲板,益州士兵立即涌上,在甘宁的统领下在楼冲之上横冲击撞。
楼船上层的弓箭手大惊失色,一旦中层失守,被益州军攻上上层,这些只配备了弓箭的士兵只能任人宰割,他们可不想面临这样的情况,立即将箭头瞄向了攻上楼船的益州军士兵。
“嗖……嗖……嗖……”
“啊……”跟随甘宁的益州士兵立即死伤近半,甘宁挥动长刀,将射向自己的箭矢全部击落,继而大叫道:“冲啊,冲上去和敌人混在一起他们的弓箭手就不敢放箭了……”又道:“你们他娘的看什么,还不快干掉敌人弓箭手……”这是在让自家楼船上的弓箭手的解决掉在自己头上拉屎的荆州军。
甘宁在益州水军之中声望甚至在都督鲁肃之上,听到他的叫喊,弓箭手不敢怠慢,张弓搭箭,将荆州军弓箭手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近战士兵紧随甘宁身后,冲入了敌阵之中,与敌军混战在一起,这样一来,荆州军弓箭手被束住了手脚,加上益州军弓箭手的牵制,再无力去管中层甲板上的战斗了。益州楼船中层甲板上的士兵纷纷跳上敌船……
贺齐、董袭不甘示弱,这些曾经在史书上留下了大名的人都有着过人的本领,两人各仗兵器指挥着士兵杀上了敌船,左劈右砍,正可谓所向披靡。鲁肃身为都督,要总督全局,不能涉险,便令随行护卫自己的凌操率士兵与敌展开接弦战……
与勇将的大杀四方相比,士兵的对垒少了一些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威武豪迈,却多了一份无可奈何的的悲哀、凄凉,他们曾经是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安居乐业是他们永远的期望,可是却不幸被带到了战场之上,他们不能后退,不敢后退,他们只能前进,杀人或者被杀,如果活下来,他们会领到一笔并不算丰厚的饷银,或许还会被人当作英雄,可是后面还有许许多多的战斗在等着他们,他们的幸运能够维持下去吗他们能够从下一场战斗中活下来吗没有人知道!如果他们战死了,那对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一卷草席,中国人死后最讲究的落叶归根对他们来说也许是一种奢望!
渺小的士兵怒吼着举起手中的刀枪冷酷的刺杀、格挡,他们想要活下来,想要再看看家乡的亲人,他们最终却战死沙场,魂归异地。他们不明白、也不用明白为什么大家长着同样的面孔、说着同样的话、吃着同样的东西,却执拗的想要彼此的性命。他们用生命为之付出,得到的回报仅仅是廉价的金钱,鲜血飞溅,有敌人的,有战友的,也有自己的。
两个士兵,一个荆州军,一个益州军,他们相见了,剧烈的碰撞中,他们唯一的依靠,紧紧把握着的依靠,却因为巨大的震颤而同时落入了江水之中,两个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冲向了对方,在拳头和拳头、牙齿和牙齿的对决中,两人扭打在一起,他们近乎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鲜血——据说那样可以加速敌人的死亡,一不小心,两人同时落入江中,水花飞溅,两人却谁也没有松手/口的意思,瞬间,江面上失去了两人的身影,或许他们会在江底找回自己的兵器,继续他们的战斗,如果有灵魂,他们的灵魂也许会发觉自己的憨傻,他们会握手言和……
钢铁的碰撞在天空交集,奏响一曲激昂、凄怆的交响曲。
双方的小型船只不甘寂寞,在战场上寻找着自己的对手,他们穿越在战场之上,或与敌船近战,或远程攻击着敌军士兵,当接舷战遭遇不利,他们又立即脱离,远远的向敌向倾泄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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