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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雪夜归人
    润夜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叹了口气,他一转身朱红玉又没注意,一下子撞入了他的怀中。

    朱红玉用糯唧唧的声音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润夜没有责怪朱红玉,反而是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朱红玉嗅到他身上的柏香味道,喉咙里苦苦的,一下子哭出声来。

    “润夜,我又不知道国师到底是什么地位,我只是听说书人讲了他的故事,特别看不起他的人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润夜将朱红玉搂得更紧,能感觉到她小小的身躯在自己的怀中抽噎,一时之间受足了委屈。

    “好了,别哭了。我的错,我罚我回去跪香好不好”

    朱红玉哭得更狠了,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儿一样,打在润夜的肩膀上。

    “谁要你罚自己我就是鸣个不平。国师跟你有什么关系。”

    润夜吞声踟蹰不敢言,只看了看天上的飞鸟,院中的茂林修竹。

    没错,这一切早和他无关了。一切繁华均是过眼云烟。

    朱红玉倒是哭也哭够了,她不想再纠结这些是是非非。

    擦干了眼泪,朱红玉问道:“那些东西我要留个念想,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欢紫袍,我留着好嘛”

    润夜顿住了,这堆东西中,唯有紫袍是最危险的。

    “留什么也不要留这件衣服,烧了吧,都是过眼云烟。”

    润夜叹了口气,放开了朱红玉。两个人一前一后,弯弯绕绕得到了一进院的客房。

    朱占鳌检查着上次的设坛所需要的东西,沈瀚洋在旁边记录是否缺失。

    二人见润夜和朱红玉过来,纷纷见了礼。

    润夜一手放在前,一手背在后,环视了一下库房,而后问沈瀚洋道:“缺了什么东西了”

    沈瀚洋将手中的纸笔递给了润夜,还是缺了不少东西。润夜从沈瀚洋的手中接过纸墨,在纸张上写了几样东西。

    写完之后,润夜将纸笔交给了沈瀚洋。

    “占鳌,有一些东西你去准备,我写在纸上了。”

    而后,润夜交代了如何布置的一些纲要,眼见着时候不早了,庙里的老太太还要吃药,便辞别众人。

    朱红玉跟在他身后,随着夕阳下他的背影,一起走向外门。

    润夜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将自己的影子无限度得靠近朱红玉的影子,二人在地上的影子形影不离,很是亲密。

    这就是润夜现在唯一能给朱红玉的了。

    润夜被送走之后,朱红玉不开心了很久。她走向那间木屋,打算按照润夜的吩咐将东西都烧掉。

    烧掉

    朱红玉看着箱子,思忖了许久。这些东西实在是贵重,付之一炬简直是历史的罪人。

    况且这些东西与前国师有关,留着吧,她在乡下,还能有谁来查她。

    朱红玉觉得这事儿不好让别人帮忙,于是合上箱子抱在怀中,东西并不算重。

    她亦步亦趋得拿着箱子走上楼去,这批东西她私藏了,除了润夜带走的那封戒牒,都齐备了。

    润夜回到庙里,先是用戥子给陆氏抓药,抓完药后叫来琥珀,支她出去熬药。润夜则走入自己的房中,从斜襟中掏出刚才私藏的戒牒来。

    他翻开这本陈旧的戒牒,已经过去了十二年了,可是戒牒用的是徽州宣城最好的三才纸,纸面和字迹依旧光宣亮丽。

    “玄门黄冠纪于之,年十八。于正德元年七月二十三日,上奉天恩,下罩万民,受天仙三百戒律,功满德就,敕为国师,赐紫袍,授金拓。掌天下道教事。歃血饮符,生生世世,不离此契。若有离心,天诛地灭。”

    润夜将这几行文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苦涩得将戒牒合上,扔在书桌上了。

    “生生世世,不离此契。若有离心,天诛地灭。”

    润夜小声嘀咕着,最后留恋得看了一眼戒牒,终于鼓起勇气,找到屋内空置的炭盆,将戒牒点燃,眼见着它化为飞灰……

    朱红玉猛然之间,听到一声惊雷,她吓得坐了起来。

    深夜子时,屋外响起雷暴,更吹落狂风骤雨。

    芋头睡在朱红玉屋外,听到朱红玉吓得尖叫,忙进屋掌了灯。狂风吹开了窗户,她把窗户赶紧关上了。

    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小姐,没事吧。”

    朱红玉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感觉一颗心脏跳得不行。

    自发现这个箱子之后,已经三天了,她每日心惊胆战的,生怕在这个时代,因为一件这样的衣服,被砍头乃至于株连。

    “芋头,昨天晚上金掌柜不是才派人过来取药,也不知道到家了吗”

    芋头将朱红玉床上的蚊帐掀开,给朱红玉递进去一杯热茶。

    “您不要担心,从咱们村到城里半个时辰都用不了。现在都三更了,还能到不了吗”

    朱红玉将茶水一饮而尽,终于安了神,再将茶杯递给芋头。

    芋头将被子放回桌子上,问道:“小姐,在喝一杯吗”

    朱红玉摇摇头,她可不想起夜。

    “对了,修葺祠堂的民工在哪儿这么大雨势,祠堂没事吧”

    芋头换上一副甜甜的笑容,轻抚着朱红玉的背。

    “没事,今晚看着天色不对劲,我们都收拾了。”

    朱红玉这才安下心,由芋头服侍着躺回枕头上。她虽然躺在床上,可终究因为雷雨睡不着。

    芋头见主子被夜雨折磨得难以入睡,问道:“小姐,我给您热一碗安神汤吧。”

    朱红玉眼中一亮,忙问道:“安神汤,你还会熬安神汤”

    芋头见朱红玉激动,看上去是想喝,便




第75章 一大堆生附子
    朱红玉笑意盈盈得看着杜岳萧,道:“去药房取货吧,我一千瓶已经备好了。我猜她也等不到七天就能卖完,毕竟女人都喜欢囤货。”

    杜岳萧对朱红玉说“女人爱囤货”这话深以为然。

    他家里做饭的那个妇人五十多岁了,每次买菜时恨不能搬空了菜摊,最后坏掉。他家里的那些小姑娘们,各色口脂还都要收集全了。

    朱红玉说的话,有时候不服不行。

    杜岳萧不由得发出一声儿感慨:“哎,男人,难啊。”

    朱红玉看杜岳萧的面色,已经没有初见时光彩熠熠,眼睛上还挂着黑眼圈,这是典型的肾虚表现。

    想罢是金玉满功夫了得,两个高手过招,杜岳萧反倒是被吃干抹净了。

    嗯……想想还有点小兴奋。

    杜岳萧转过头来,见朱红玉看他的眼神中露着嫌弃的目光,忙问道:“我说的话惹你不快了你多包涵,毕竟我们西域的汉子……”

    “不不不。”朱红玉忙打断杜岳萧的话,而后侧着身子附在他耳边,“杜老板,我看你一副惨白的面孔,还有黑眼圈,肾虚了吧。”

    杜岳萧的嘴抿成一条直线,他慢慢得坐直身子,装作自然得整理了一下衣衫,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

    可是就算他如此平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无法掩盖住脸上的黑眼圈和疲惫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杜岳萧的仆从从门外进来,对着杜岳萧抱拳行礼。

    “杜老板,点查清楚了,一共是一千六百余瓶,可药房的孩子只让我们带走一千瓶。”

    杜岳萧看向朱红玉,用一副关切智障的神情看着她。

    “朱红玉,有钱不赚你是傻子吗”

    朱红玉见杜岳萧很是激动,想要问她求购更多的玉容散,但朱红玉显然有自己的打算。

    “这一千瓶你先带回去,你给她说若是再卖完了,就不要来找我了。”

    杜岳萧无奈,展开自己的折扇让自己冷静一下,可这扇子越扇越热,气得他只能将扇子扔在一旁。

    “金玉满的生意我不管,这周我想再不叨扰你了,顺便给你带了个病人过来,赏光看看”

    朱红玉见这是一位女子,虽然是大夏天,可穿得厚重。她忙打开客堂的药箱,拿着腕枕走到女子的身旁。

    女孩子在刚才二人说话的空档,两个手缠成一团,仔细着将自己的手快掐肿了。

    朱红玉很是讶异,她一屁股坐到女人身旁,将她的手腕置于腕枕上。

    女子猛然间抬头,脸上充斥着恐惧,而见朱红玉也是个女人,这才放下心来。

    “哪里不舒服啊给我说说。”

    女子咬紧牙关,低着头一声儿不吭,朱红玉登时之间,很是无奈。

    杜岳萧看到此情此景,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用极为玩笑的语气道:“这丫头,一见男子,心跳气短。若是跟她说两句话,就会速登云乐。我也是跟她接触了很长时间,她的症状才好一些。但看着我就会面红耳赤。”

    朱红玉有点尴尬,此病症她曾学过,也知道治疗的方法,但是真遇到了此病症的病人,还真尴尬啊!

    “这病叫做‘阴阳易’,厥阴肝脉弦出于寸口,思男人而不可得。其实是肝肾火旺的缘故。也好治疗,只是患病之人少有医治的。哎……”

    说着,朱红玉拿回腕枕,放回药箱子里。

    芋头从客堂的博古架上拿出纸墨笔砚,在一旁伺候着研墨,朱红玉拿起笔来,写下了抑阴丸的方子。

    写完之后,朱红玉递给了杜岳萧。杜岳萧习惯性的瞥了一眼方子。

    方子上的药并不多,杜岳萧一副难以相信的神情看着朱红玉。

    “这么简单真的能治病。”

    “将上述的药制成大蜜丸,用乌梅水饮下,每次服用一丸。”

    杜岳萧看着方子,左看右看也不像是治病的,得了,试试吧。反正这姑娘也不肯在店里治。

    朱红玉见杜岳萧犹疑,也不责怪他的疑虑。

    毕竟女科是中医发展中的薄弱科目,因为古代男女之大妨的缘故,故而医书不多。到现代之后,方剂才开始多了起来。

    她开的方剂有一些会用现代老教授加减过的方子。

    “杜老板,我上次就跟您说,看不懂的方子让大夫看看,您看不懂的。”

    “好好好,我让店里的大夫看。”

    说着,杜岳萧将药方揣入怀中,气鼓鼓的活像个河豚。

    两个人喝了一会儿茶,也没有跟这位女子说话。转过头来,杜岳萧对朱红玉的生意模式有些不满。

    开口问道:“朱红玉,能不能让我多带点玉容散回去”

    朱红玉听出杜岳萧的不满,一听就知道这个人没做过美妆的生意,她什么样的营销模式没见过,像美妆这种东西,买的多就掉价了,没有人买了。

    可是若是限量供应,一定能保证品牌长青。这就是“饥饿营销”啊。

    “对于女人来说,得不到的一定是最好的。所以每日限量供应,才能保证字号长青。”

    杜岳萧听得云里雾里的,他做生意多年,还没听过这个说法。

    朱红玉知道杜岳萧是个杠头,说清楚了他还是想不明白。

    于是侧过头,对芋头道:“你让小五再给取两百瓶,给杜老板装车。就说是我的意思。”

    他们二人都是城中的商业巨头,罢了,她一个村姑得罪这二位做什么。

    杜岳萧听到朱红玉如此通情达理,不禁喜上梢头,忙从怀中取出银票来,放在朱红玉的紫檀钱盒子里。

    一共是两千四百两白花花的银票,分文不多,分文不少。跟朱红玉连价都没有讨。

    朱红玉将紫檀盒子挪到自己的面前,迅速点查了起来。银票发出清脆的声响,是四川凌纹纸的味道。

    “杜老板,不尝试着跟我还还价”

    杜岳萧摇着扇子,露出不屑的神情来。

    “你挣着一点辛苦钱,跟你还价干什么”

    原来在他的眼中,这几千两银子不过是辛苦钱可以的杜老板,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让人伤心了!

    朱红玉将钱款收好,而后放在客堂的暗格中。这暗格有机关,只有朱红玉自己知道,需要按照顺序按下机关,才能将暗格打开。

    这一款东西,也是她上次去木匠店的时候发现的,见



第76章 马氏期待
    村西头,朱金蝉一家这个月过的很是凄惨了。

    自从朱红玉反告他们图谋焚烧赵家宗祠之后,家里越发穷困起来。

    原本打算赔给朱红玉的银钱,全部用作赎人的银两,还欠了一大笔外债。

    刘氏、马氏严刑之下,受伤严重,可她们得罪了村里唯一的医生,只能强忍着休养。

    朱金蝉白天出去耕地,晚上回家也只有几口洗汤可以喝。

    六月九日那天,家里听说村里有人开宴席,本想着打秋风带回来一些吃的。

    马氏伤得不重,舔着脸混入几户贫民里,一齐到了张灯结彩的宅院之前。

    可谁知,宅院前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照着“朱宅”二字。从那门中走出的人竟然是朱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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