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生,你老婆是凶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上行客
贴附的饱满隔着衣衫与坚硬此起彼伏,南邶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口处因为自己而紊乱繁芜的心跳。
她锁骨下有几颗触目的水晶扣剔透明亮,亲密几许后,堪堪就要支撑不住。
南邶目光敛垂,意味深长地逡巡了几眼,眸底的浓墨越染越重,但却是克制着自己没再进一步动作。
“怎么不说话了”
他蛊惑着嗓音问,两眼直勾勾盯着那处,不愿移开。
江客稍稍动了下身,嫣红的唇瓣因为焦灼而张合的幅度极小:“南邶,你起来和我说话,你这儿的床太硌人了,你不起来,这么压着我我喘不过气。”
“净胡说八道!”
南邶毫不留情地戳穿她,恶狠狠的瞳仁抬起,没再犹豫,抬手便去解那几颗快要脱离掌控的水晶纽扣。
然而手刚一靠近那里,休息室外就忽然传来了礼貌的人声:“南总,您在吗南总”
江客像是一下得到了救赎,长吁了口气,当即恢复平日惯有的冷漠声线:“你秘书找你有事,从我身上起来。”
“……你说什么我语文不好,听不懂。”
哪成想,男人竟然学着她的语气装傻充愣,对外面的声音置若罔闻,企图作乱的大手转而探入她衣下,微凉的指腹在她肚脐处摩挲打圈。
“你混蛋!!”
江客紧张地下意识吸紧腰腹,这让她原本肌理分明的马甲线此时更为明显,升沉的触感在男人掌下,尤其惑人。
南邶喉间滑了滑,嗓音已是颤动磁哑:“平时太纵容你了,今天我就当一回混蛋。”
门外秘书咕哝的声音时不时撞击着耳膜:“这人一转眼去哪儿了三小姐也不见了,这两人,该不会……”
江客听到高跟鞋“噔噔”靠近的动静,惶急地去推南邶:“别闹了,你赶紧起来,有人来了。”
“你怕什么”南邶低低地笑起来,一手擒住她慌不择径的细腕,两两压在她头顶。衣下的另一只手在她后背的内衣盘扣处一下一下画着圈,描摹她眼中因为自己而踌躇困窘的心潮变化,“江客,我今天很生气,不把我哄好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承在江客身上,清澈的幽香随着他性感的气
第98章 你是在和我告别吗?
“他怎么把文件发到公司里来了”
南邶挽起袖口,举步回到办公桌前,取过遥控器,将室内的落地玻璃切换成柔和的雾色,随后,展开文件夹,将文件中显眼的一串程序代码按照次序输入到电脑当中。
“大概是为了引起外面那位的注意。”
乔勇不清楚文件里的具体内容,这些程序代码需要经过电脑解析才能看明白。
代码输完,不多会儿,显示屏一闪,继而弹出一个滚动的数据条框,定晴去看,只见那上面又写了密密麻麻一大串特殊符号,不过这次的符号是经过加密设计后巧用的摩斯密码。
最下面,接着又附了一个未解的程序包。
南邶没急着处理程序包。
乔勇从侧绕过来,一手抵在大班台边缘,视线与南邶一样,几乎凝固在那片滚动的摩斯密码当中。
内容大致的意思是:
昨天夜里,一群可疑人在bu娱乐城贩售一种叫做“孤客”的罕见毒品。其中一人无论从身高体型还是眉骨判别,都与之前江客拜托白思源调查的胡志威此人十分神似。
不过碍于目前没有确切的实证,单凭臆测无法证明那人就是逃脱的胡志威,所以,秦落与白思源两人并没有将这条消息透露给当地警方。
今中午,胡志威已经顺利回到海拓市,他们需要南邶的力量继续追踪,以便揪出胡志威背后的贩毒来源。
另外,关于盛远,白思源找到一个视频文件。只是里面的内容并没有很清晰地拍到盛远的正面,视频被人处理过,她需要时间来找原视频。
附件下的程序包就是白思源整理过的视频文件。
了解完这些,偌大的总裁办公室莫名陷入突兀的沉寂。
乔勇见南邶两手交扣,抿唇覃思,便出声提醒:“邶哥,先把文件签了吧,我好让人关注胡志威的动向。”
南邶蹙了下眉心,指腹一抹下巴,深邃的目光朝拐角处的休息室探了探:“阿勇,你认为江客之前见过胡志威和盛远吗”
乔勇一时没反应,愣住,下一瞬,又立刻明白南邶话里的意思:“是啊,如果不是清晰的画像以及对胡志威有所了解,单凭娱乐城那么昏暗的地方,白总怎么能一下就判断出贩毒的就是胡志威”
南邶幅度很慢地点点头:“还有盛远,今天下午她遇到了盛远,只一眼,她就认出了对方。所以说,她还有事瞒着我。”
“呃……”乔勇挠挠鼻尖,深觉办公室的气氛十分不妙,“其实我想,三小姐既然主动和你提下午见过盛远,说不定已经做好了要告诉你的准备。她那么聪明,不会预料不到你的怀疑。”
南邶挑眉,斜他一眼:“什么时候学会替她说话了”
乔勇讪讪一笑,喟然说:“从她上一次舍命救你,我就知道,她绝不是牧公子口里的那种人。我相信三小姐,即便有事瞒着我们,也一定是有苦衷的。”
南邶淡淡勾唇,斟酌几秒,旋即取过一支钢笔,迅速在文件下方提了名字:“把这件事部署下去,另外,知会一下老爷子,最好启动人脉配合,光凭我们自己调查,时间太拖延了,孤客不是一般的毒品,一旦大量流入市场,后果不堪设想。”
乔勇皱眉,有些犯了难:“动静会不会太大了老爷子的态度恐怕会和警方一样,没有证据很难开展调查,这种调查一旦启动,不是耗费一般的人力,这万一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会!!”南邶眯眸打断他,对此十分笃定,“任何一点关于灰鹰的蛛丝马迹,老爷子都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调查胡志威这件事不要在任何渠道放出消息,只要将文件内容原原本本透露给外面那人就好。”
乔勇了然:“知道了,我这就去部署。”
天空的炎阳已经倾斜,南邶拾起遥控器,将玻璃镜面切换回透明色,身体不由自主便没入刺眼的光辉,朦胧得不太真实。
少顷后,他讳莫如深地瞥一眼转角处的休息室,兀自吁了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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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怎么说得好像我对不起你似的
江客心尖不由一颤,刹那间,一股未明的怆然在她身体里急剧蔓延。转瞬停顿后,她别开眼,试图以逃避的方式来抵消这种不适感:“南邶,别这样和我说话,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南邶眉色消黯,粗重地吁喘了几口。倏然虎口一张,嵌住她光洁的下颌,一字一句铿锵道:“江客,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的手劲十分霸道,江客被迫仰着下巴,唇瓣张了张,她敛低睫羽,心跳莫名慌了几下:“南邶,你该知道,我是天生的情感缺失症,哪里会有那么多情绪反应我要和谁告别,只会走得绝对决绝。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臆测我。”
虽然没正面应对他的问题,但这也是她心里的实话,她没有故意搪塞他。
话音落下顷刻,两人的呼吸凌乱碰撞。良久,似是将这答案在心底研磨了无数遍,南邶原本积郁的神色总算是有所纾解。
他低头俯在她鬓侧,细密地亲了又亲:“无论你怎么想,都不要轻易下独断,江客。”
江客深吸一口气,两手抬起,指尖缓慢蹭过他坚硬的胸膛,随后捧起他的脸,柔柔一笑:“好。不过,我正好也有问题要问你。”
南邶握住她白皙的手背,偏头在她内侧的腕心印下一个吻:“你问。”
江客长指倏尔一抖,内腕是她身体的敏感点,被男人这么一碰,差点挠上他的眼尾。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嗔怒裹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当初之所以向我求婚,也是为了爷爷的计划吧毕竟灰鹰罪孽太重,势力日渐扩张,你们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南邶身形似是一顿。
江客半眯着黑眸,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他。
然而下一瞬,她便发现,这男人眉宇间竟没有她意料之中的紧迫感,反而轻松似的舒展不少。
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瞳底的波澜看上去分外怪异,好半天都不言声。
江客正觉得奇怪,只听男人出声笑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什么意思”江客不明所以,旋即又说,“以前我以为你只是知道我的需求,我们利益均分,所以为了深入江氏你才选择了我。可后来……”
后来他不是说喜欢她很久吗……
这话太让人窘迫,她没继续说下去。但手指的蜷曲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心理状态。
南邶将她几不可查的细微动作敛入眼底,失笑着摸摸她乌黑的长发:“你怎么就不能反过来想想,我是想利用任务光明正大来到你身边。否则,没有任何利益去追求你,以你以前的个性,你会答应我吗”
江客顿时眉角一抽,一阵从未体验过的雀跃感如潺潺流水般正逐渐盈满她的心。
“……怎么说得好像我对不起你似的”
她言不由衷地努努嘴。
“你呀……”南邶轻笑,与她鼻尖相抵,沉磁的嗓音一步步侵蚀她心田筑起的安全堡垒,“江客,我想给你一个家,让你知道无论你将来选择哪条路,我都会是你最坚固的后盾。”
江客翕动着眼睑,听到这话,眸底一时又有些晦暗:“那最初的时候,爷爷和你爸妈答应你娶我吗”
南邶蹭蹭她的鼻尖,柔声解释:“爷爷他们也希望你能从过去的阴影中彻底解脱出来。而且我们知道,这么多年,你因为你父亲的事一直对警方抱有敌意,但你放心,爷爷和二叔一直在找证据为他平反。”
江客一怔,蓦然瞪大空沉的双眼:“你们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你们不是应该都以为灰鹰才是我父亲吗”
南邶勾唇,扬了扬眉:“催眠,从你的记忆里得到的信息。之前的确以为你是灰鹰的孩子。”
江客眼睑一耷,逐而白他一眼:“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们一个个居然背后算计我。你们到底从我身上套取了多少信息凌悦和牧羽又知道多少”
南邶知道她没真的生气,但还是耐着心去哄:“凌悦知道的和我一样多,牧羽只知道你被催眠一事。别生我气了,嗯我只想帮你,而且,谁让你把我们初次遇见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第100章 这个男人,是她的
南邶脸色一黑,薄唇抿了抿,拍拍她的脸,佯装生气:“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浪荡分子,勾搭完这个勾搭那个”
江客低笑,从他怀里挺起身,理好凌乱的衣衫:“我就是确认一下,传说中‘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南邶轻哼,从背后将她揽入怀里,垂敛的目色流连在她领口的锁骨处,似是斟酌了一下,不轻不重咳了声,问说:“你那衣服到底怎么回事”
江客侧目瞥他,揶揄似的扬扬眉:“大直男。不告诉你,自己纠结去吧。”
南邶眯深黑眸,趁她转头的一瞬,忽然撩开她衬衫的下摆,手掌接着就要循循往上游:“不说,那我就只能选择最原始的方法了。”
江客慌忙按住他:“……你耍流氓没完了这么折腾,最后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南邶冷笑,薄唇咬住她白皙的耳垂,长臂圈紧她纤细的腰:“可我觉得……你已经学着慢慢接受我了。”
江客难耐地缩着脖子,五指按在他露出半截的精壮小臂上,无意识摩挲了几下,温声说:“南邶,其实我知道,你不会乱来。你还不想在我离开之前把该做的事都做完,你想给自己留点念想。”
南邶呼吸倏然一沉,停顿有那么几秒,复而又讳莫如深地笑起来:“一辈子那么长,该做的事情有很多。你怎么脑子里就只剩这些事了到底是谁流氓”
“……”
江客语塞。
怎么还成她的问题了
回头狠狠剜他一眼,她作势去推他:“起来,腻歪死了一天到晚。”
南邶紧紧箍着她,遒劲的力量不容她挣脱:“乖,给我抱会儿。”
江客闻声,假意动了动,没使力。
男人的胸膛坚硬温暖,宽厚中裹带着浓郁成疾的情愫,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心,也让她时不时总生出一种“地老天荒”的错觉。
四下静谧无言,极紧的怀抱交错着两个积满心事的人的心跳,如雷动般,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感觉到彼此之间身体的滚烫。
江客心绪恍然,偏过头,与他对视少顷,随后,长指挑起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鬼使神差地说道:“南公子,我看上你了。”
南邶低低欣笑,顺杆爬:“要不要我以身相许”
江客嗤嘴,眼尾却是弯着的:“衣冠禽兽。”
南邶捏她腰侧的肌肉,亲亲她光洁的额角:“耍流氓是要负责的,嘴上的也不行。”
江客桀然一笑,下巴扬起,轻轻吻上他的唇:“先耍流氓,再谈负责。”
南邶眉心霎时一震,舌尖舐过薄唇,两人再度热烈地纠缠到一起。
他扣着江客修长的后颈,让她主动旋身贴近自己,随着亲吻的节奏,一寸寸缩紧两人之间的隔距。
恍恍惚惚间,江客被放平到大床上,黑眸半阖,呼吸急促,耳边萦绕着男人低沉磁性的软语呢喃,蛊惑着她沉沉浮浮的一颗心。
不知怎么,她蓦然想起之前在sg南邶向她求婚时钢琴师弹奏的那曲《卡农》。
连绵冗长的旋律下,男人那张满含深情的俊美面容深深刻入她懵懂的脑海,他翕阖的薄唇一张一动,沉磁的嗓音表达着她从未听过的甜言蜜语。
她承认自己一贯后知后觉,虽然当时心动震撼,但之后的相处才是两人之间关系更进一步的调味剂。
凌悦说的或许是对的,可即便她真的模仿那又怎样,起码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男人,如今是她的……
锁骨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江客眼眶一睁,思绪骤然拢回。垂眸时,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被男人解开了。心跳紊乱地高低起伏,炽热的男性气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逡巡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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