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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先生,你老婆是凶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上行客

    “其实,我还是更喜欢你以前的样子。”

    江匋试着去拽她蔚蓝的衣角,指节勾住薄薄的布料,蜷曲了几下。那动作乍一看,似乎裹带着某种不甘心的冲动。

    江客眼睑半耷,打量江匋几秒,没理会。

    江岩柏的办公室处于大厦第五十四层,内里的装修虽说沿袭了他们上一辈古声古色的设计风格,却也是典雅别致,独具匠心。

    大班台后有一副跃然纸上的山水图,出自名家之手,两侧也挂了几幅当代知名书法家的题字。只是这些,全部都是江文南生前留下来的。

    江文南在世时,江客经常来这里。曾经的装修与现在虽然差不离,但物品的置放却是与多年前大相径庭。

    因为,它们几乎都是反着摆的。似乎冥冥之中,江岩柏在向已故的江文南喧嚣着什么。

    这只老狐狸,果然病态的严重……

    江岩柏回到大班台前,示意江客落座对面:“来,我们谈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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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对垒
    江岩柏面沉似冰:“江客,你比过去幡然醒悟多了。”

    江客翕动着眼皮,随着点头的节奏一张一合,措辞有些言近意远:“毕竟,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江匋以为她在说她这次受伤的事,伸手拍拍她的肩,苦心良劝道:“江客,我没想到南邶对你而言居然那么重要,但你的命只有一条,好好珍惜,好吗”

    江客从鼻息间淡淡哼了声,站起身,携走户口本:“江董,股权转让就不必了,这万一江氏出现什么经济犯罪之类的问题,你们全体董事说不准还得让我背黑锅,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江匋皱眉,“江客,我们没那个意思。”

    江客转过身,手持户口本挥手往外走去:“再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闯入两名身强体壮的高大男人,分别挡在门的左右侧。

    江客眯深眸子。

    这架势是要挡了自己的去路。

    她侧目睨向江岩柏,就见江岩柏别有深意地挽唇笑起来,那笑容鬼魅狰狞,有那么一刹那,江客误以为看到了江文南。

    这两兄弟其实长得挺像的。只是年轻时的江岩柏一直是以温文尔雅的一面伪装着自己,人到中年虽然狡猾面貌多些,却也难以见到这样的神情。

    “江客,让叔叔好好看看你真正的身手。”

    对视少顷,江岩柏笑容敛尽,手势起,指示般的一挥。

    江匋见状焦急:“爸,你怎么不和我商量这个江客身上还有内伤没痊愈呢,你是想让她再进一次医院吗”

    江岩柏瞪她一眼,冷冽低喝:“匋匋,不该你关心的不要管。”

    江客咬紧下唇,重重一哼,别开头。

    高宋兀自抹了把虚汗,他在江岩柏身边跟久了,虽然见过不少大阵仗,但办公室斗殴还是头一回。尤其还是这种境况。

    那两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江客磨着后槽牙,攥紧揣在裤袋里的掌心,双目不耐地扫过眼前两名男人,语气却是冲着身后的江岩柏:“江董,您最好把您屋里的监控关了,在极端的情况下,我可是会见血的。别到时候您告我一个故意杀人罪,您背后那位不会放过您的。”

    江岩柏咬牙抽搐着鼻翼,冷峭分明的下颌线绷的极紧:“既然能从那种地方平安无事走出去,就证明给我看你的本事。”

    话音一落,如同发号指令般,对面壮汉一记硬拳骤然袭来,裹挟着强劲得拳风。

    江客下意识一闪,身体本能地往后撤。

    而侧的那名男人也像打配合似的,五指屈起,就去嵌江客的臂膀。

    江客身形极快,几个旋身闪避,灵巧躲过。只是身上的伤口依然限制了她的施展能力。

    这两人都是硬茬,这种情况下,几乎跟得上江客的速度,有几个回合,她几乎是擦着对方的劲风险险躲过。

    这种索命般的对垒手法,出自训练营。江客一抹下唇,目色阴戾,冷笑了声。

    单靠蛮力不可能赢过他们,她得想办法。

    来回几个翻身跳跃,幅度都不小,她身上的缝合伤被牵扯得生疼。

    脑后的伤只是外伤,事小,当时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造成她多处内脏损伤,平时生活也就罢了,一旦这样剧烈运动,势必影响恢复。

    眼前两人身高力壮,要搁平常,她根本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为保险起见,她并没有采取进攻,而是只做防御。

    但她没多时间,多耗一秒就多一分危险。

    江岩柏的声音幽幽从后面传来:“给她点颜色尝尝,否则她不会主动出手的。”

    两个男人似是有些犹豫,但见江岩柏神色凛冽,终归还是更忌惮他,再出手时便用了全力。

    江客的名声在训练营里一直被人传闻,从十岁开始,她从没失过手,多少人看着她一点点长大,无数次想打败她,看她在自己身下受辱的样子,可但凡存了这种心思的人下场都很惨。

    如果能趁这个机会把这女人降服,他们就可以在训练



第106章 别告诉他
    江客撩起眼皮,呼吸稳中有序,似是这场打斗对她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她躬身捡起掉落地面的户口本,轻轻吹去上面的灰尘,不经意地打量江匋一眼,说:“或许,医学院能给你答案。”

    江匋不解,还想问,又听江客甩了句“带他们去医院”,人便迅速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江匋怒对自己的父亲:“爸,你再这么对江客,别怪我翻脸无情。”

    江岩柏一拳捶在大班台上:“我是为了谁”

    江匋冷哼,旋即也出了办公室。

    出了江氏,终于闻到外面的空气,江客警惕的心绪顿时松懈了许多。

    后腰传来隐隐的钝痛,一阵翻江倒海的不适在身体里翻滚。她滞了滞身影,仰首望着湛蓝的天空。阳光有些炫目,刺得她皱紧眉心,精神不由有些恍惚。

    最近身体居然变娇气了……

    恰在这时,一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茲”地一声刹然停在江客面前。

    那廷伟和南珵大老远就看到江客不对劲。本来考虑着江客的性子不喜欢被人跟踪,两人就找了处稍显隐蔽的拐角处停了车。

    南珵从副驾驶上跳下来,急忙扶稳江客。

    “……南珵”

    江客攀着他肩膀,终于遏制不住溢出喉咙的血腥,一口便喷了出来。

    “江客!!”

    南珵忙不迭地将人扶入后座。

    不用想,她一定和人动手了,否则不会这样。

    三人驱车直接去往海仁医院,南珵准备给南邶拨通电话。

    江客适时动作,一把夺过南珵的手机:“别告诉他,我没事,就是有点气血上涌。”

    南珵瞪她:“那怎么行我哥让我们跟着你,就是担心你出事,眼下你这幅样子,我怎么和我哥交代”

    江客轻咳一声,徐徐解释:“你哥在我手机里安了定位,我一天两次去医院,他肯定会知道的。但这会儿,我不想打扰他,他有自己的事要忙,没必要为这种小事分心。”

    “……”南珵一时语结,江客聪明,不会不清楚他哥到底在做什么。他见江客目色明亮,没有半分萎靡的样子,便不再多劝,但还是不忘叮嘱,“别睡,知道吗”

    江客吁叹,慢慢舒展了蹙紧的眉宇:“又不是危及性命的伤,没什么大伤。”

    南珵抿嘴,不安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几眼,这才注意到她手里一直握着一支扁形银簪和一个绯红色的户口本。

    “那是什么”

    他问。

    江客敛低眼睑:“你问哪个发簪还是户口本”

    “都问。”

    江客抓着银簪头部,伸手示意他:“给我张纸,上面沾了脏东西。”

    南珵从扶手盒的纸巾盒全部塞给她:“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和人动手”

    江客抿紧唇线,闷哼了声,勉强抑制住身体里再度迸涌的冲动。

    那廷伟察觉到她的隐忍,劝解说:“不舒服别硬扛。”

    江客挽唇,隔了一瞬,待气息舒缓了些,这才回答南珵刚刚的问题:“江岩柏要转让江氏的股份给我,我不同意,他就找了两个下属,还是曾经训练营里的人,来收拾我。”

    那廷伟诧然:“训练营怎么和那里又扯上关系了,那结果呢”

    江客眸子一眯,发狠似的擦拭着肉眼看上去没有血迹的银簪:“自然是我赢了,那些畜生,一旦让他们得手,我今天就别想完完整整地走出江氏。”

    南珵忿忿道:“江岩柏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不行,这事得和警方提一下。关于训练营一事,警方已经调查了一年。”

    “……是吗”江客倒是没料到这些,错愕之后,狐疑地瞟南珵一眼,“你一国外留学的,倒是对这件事知道的清楚。”

    南珵:“……”

    言多必失,他就不该多嘴,默默做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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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特大纵火案
    盛励新举步走去饮水机前,接了杯凉水,咕噜吞下,咂咂嘴,叹道:“昨天在审讯室,那人的话我一直在琢磨,他在说到训练营时,语气着重强调。自从年初训练营初露端倪,我们的调查一直就止步不前,如果那里真的有什么问题,江客为什么当初不报警”

    牧羽翕闪着眼睑,漠然。

    对这一点,他也想不通,初次知道江客与训练营有关,也就是昨天在审讯室发生的事。

    盛励新又接了一杯水,这回没急着吞,而是慢悠悠抿着:“牧羽,你知道的,我对江客一直介怀。哪怕她救过你,我依然不相信能被灰鹰挑中的人会是什么善类。更何况,她身上背负的命案又哪止一起。”

    牧羽喟然,一时没反应盛励新话里的他意,滞了一秒,才反应:“什么意思除了校暴杀人案还有什么案情”

    盛励新眸子微眯,沉沉道:“药白镇特大纵火案。”

    牧羽愕然:“她和那起案子会有什么关系”

    盛励新冷笑:“你应该也知道江文南是从哪里收养她的。”

    牧羽蹙眉,幅度很慢地点头:“药白镇,重建后的药白镇,原来被烧的地方叫药白村,后来与周围的农村合并,才有了药白镇。”

    盛励新回到原处坐下,纸杯中的白水在他轻微的晃动下漾起层层波澜。

    他低垂着眼,幽幽道:“当年那场大火,除了江客以外,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整个村,四十多户人家,包括教堂二十多个孤儿,无一生还。后来有人指认是江客纵火,只是当时江客只有八岁,无法承担刑事责任。”

    讲到这里,纸杯被盛励新骤然捏紧,白水撒了他一身。

    旁侧的南雪赶紧将纸巾盒递过去:“队长,没事吧”

    牧羽怪异地瞄他裤子一眼,唇角抽搐,不可置信地反问:“那万一是被人冤枉的呢”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当然,这件事也只是做为犯罪嫌疑人录入档案的,至于江客是不是凶犯另当别论。”

    盛励新冷冷哼声,也不去擦衣服上的水渍,由着那些白水浸透自己的裤子,晕染了一片。那位置恰好在两腿的腿根之间,活像尿裤子一样,颇为滑稽。

    本来挺严肃个场面,一时因为他的毛糙,顿生几分诙谐之感。

    于凡和南雪面面相觑,别开头,扭向百叶窗的方向强憋着笑。

    牧羽一包纸又砸过去,边没好气边说:“所以呢,找凌悦能帮上什么忙”

    盛励新毫不在意裤子上的狼狈,抓起一边的资料当扇子扇:“让她帮我侧写江客,最好是能催眠,我想知道那丫头在训练营里都经历过什么”

    牧羽双手环胸,斜视他:“江客不可能乖乖任你催眠。你想趁虚而入”

    盛励新耸眉:“不然呢我又不能强来,你有更好的办法”

    牧羽哂笑:“她的心性,你想趁人之危,恐怕难。身为人民警察,知法犯法,人家可以举报你的。”

    盛励新抿唇:“……”

    ……

    江客醒来时,已经晚上八点。

    南珵和那廷伟陪她做完检查后,将她安顿到了vip病房,等南邶来后人便离开了。

    她朦胧地阖了阖眼皮,屋内的灯色有些刺眼,照得她十分不舒服。再睁眼时,倏然对上一张面沉似冰的俊脸。

    她惺忪着神色看男人,声音软软糯糯,挠得人心肝发痒:“什么时候来的”

    南邶没应她,从江客的角度仰视过去,依稀辨得清男人下颌线的纹理绷得极紧。这人如果是头狼,绝对下一秒就要张嘴咬人了。

    江客努努鼻子,见他坐得离自己有些远,便试着伸手去抓他,但手指只能堪堪勾到他衣袖的一点,指尖在上面摩挲轻滑着。

    她不会哄人,又不能用之前在他办公室的伎俩。况且,这里是医院。

    想到这处,她不禁有些脸红,索性别开脸,抽回手,不去搭理南邶。

    这一动作似是激怒了一直缄默不言的男人,下一瞬,未等江客做反应,唇就被人狠狠咬住,炙热的呼吸横冲直撞侵入她唇齿间。

    江客痛呼出声,蓦然瞪大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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