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15号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冯慕灵
吃过晚饭两人便动身了回到了青丘,那时已经是深夜了。
白灿拉着梨落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潜行到了自己家的庭院中。
两人蹑手蹑脚的贴着墙边挪动到了白老的房间。
可能是因为天黑的缘故,梨落在摸索中直接摸了一个空,直接推门进了一个房间,同时也伴随着“哎呀”一声。
白灿瞬间感觉头皮一麻,心中大叫了一声不好,随机也被惯性带进了那个房间中。
两人刚进入房间,瞬间房中的蜡烛就被点燃了。只见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人端坐在床头前。
灿灿看了看那个人才放下了心来,这不是白老还能是谁。看来他真的是太久没回家了,已经记不得白老的房间在哪了。
要不是梨落这么一个乌龙,说不准就闯进别人的房间了呢。
“灿灿你怎么还敢回来不是让你走嘛还带着她一起来”
白老显然看到了白灿他们两个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谁能想到他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回来。
“白老,我们俩决定过几天就完婚,然后就离开这里。所以想请您来参加。”
白灿倒是直接切入正题,没有一点的人拖泥带水,可能知道自己的时间并不多吧。
说话间也拉了拉身边的梨落,梨落也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可能是因为见到陌生人有点不好意思吧。
“那你也不应该亲自过来啊,你不知道你爹再到处找你嘛你就不怕”
还没有等白老把话说完,白灿就自作主张地说。
“其实我来还是有一件事,就是如果可以,我希望父亲也能来参加,就算不给予祝福,我也不希望他反对。”
“胡闹,你难道不知道她的身份嘛”白老显然有些不高兴了,言语中有了些许的愤怒。
但是白灿似乎并没有丝毫的畏惧,抓着梨落的手有捏紧了几分。
也许他源源不断的动力都来自于对于梨落的疼爱吧。
“赶快走,带着她,快走!”白老语气急促的说道,命令着他赶快离开。
但是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却突然想起了。
“走为什么要走”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了白山站在门口,将整个门口已经堵住了。
看到白山,梨落倒是没什么反应,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个身材魁梧的人到底是谁。
“灿灿你真的确定要跟她在一起不惜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嘛”
白山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完全是一种质问的语气。
从小被父亲培养的白灿自然对父亲还是有几分惧怕的,但是他依旧拉着梨落站起了身,挺胸抬头的说道。
“对,没错,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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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婚事(三)
白老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头,身体就好像被冰封了一般僵硬无比。
原来白灿在的时候不是他不想动的是他动不了,唯一还可以自由活动的部位也只有嘴巴了。
“老头子,你好好体会一下那种被冰封的感觉吧,和你的不同这可是由内而外的。”
白山宛如一个小人,依旧记得那日白老对他的所作所为。
“畜生!”白老逼上了双眼,一副处乱不惊,无所畏惧的样子。
语气中也是平淡了不少,没有了愤怒却多了一些不屑之色。
听到了白老这个语气,白山本来已经迈出门的半个身子又折了回来。
“我畜生都是你们的错。如果你们早点把这个位置直接给我,我还会做出那种事嘛”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白兰妹妹的,要不是有她和鸑鷟一族的公子相爱,我想我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上位。哈哈哈哈。”
白山回忆着往事,丝毫没有悔恨之意,有的只是抱怨,抱怨别人的原因,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畜生!”白老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他说过除了这两个字以外的其他话。
这也让白山十分的懊恼,过几天要参加婚礼,他这老头子也要参加,自然是不能动手。
白山攥了攥拳头想:等一切都结束的,看我不把你折磨的痛不欲生。
“你自己在这呆着吧,我可得准备一下灿灿的婚事了,听白宏那个傻子说白芸芸已经抓回来了。”
白山说着用手拍了拍白老的脸,然后便离开了这个房间,并吩咐着手下的人看好这个房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伴随着渐远的脚步,白山离开了。但是白老也是无可奈何。因为他现在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了。
既不能提醒白灿,也不能通知长老会,能做的只是安静的坐在这里静观其变。
回到了梨花坞的白灿和梨落也是有着说不出的高兴,毕竟父亲同意了,那就代表他至少能得到多一份的祝福。
也不至于自己孤军奋战了,高兴虽然高兴,但是白灿还是有些疑虑的。
第一是因为白老的房间不应该是在哪里。第二是为什么白老并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让他带着梨落快走,即便父亲同意了他也没有发表意见。
最后一点也就是最让他无法理解的就是为什么之前一直很反对的父亲,如今却同意了,而且还是这样的轻描淡写。
“灿灿,你说我穿这件怎么样我感觉这件也不错。”
梨落从衣柜里拿着几件自己特别喜欢的衣服,放在身上比划着,虽然都是紫色的。但是这也应该是她从下山后最开心的一段时光了。
“好看,都好看!落落结婚要穿红衣服的。喜庆。”白灿笑着指着梨落手中的衣服说道。
“红色啊,你知道的我只有紫色的。”听完了白灿的话梨落的眼中露出了点点失落。
“怕什么,芸芸不是替你去操办了嘛,等她回来你不就有新娘妆了嘛。”
白灿想得倒是不错,但是现实和想象总是有差距的。
他不知道此时的白芸芸也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青丘白芸芸的闺房内……
“让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不然让我就杀了你们。”
白芸芸生气的对着门外叫喊,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减慢,只见那本来整洁的方巾此时又变成了一片狼藉。
满地的花瓶碎片,泥土,还有那已经折了一根腿的凳子充分展现了白芸芸恐怖的战斗力。
“让我出去,放我出去,有人嘛”
白芸芸依旧拍着门叫喊着,但是叫喊的声音也是在不断的减弱。可能是累了吧。
第八十章。转折
所有的账房先生都见识过白芸芸这个大小姐的蛮横无理,他们见她那个气冲冲的样子,自然是明白了些什么,也不想去触霉头。
“都下去吧。”见到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白宏也是直接吩咐了下去。
他也知道自己女儿这不搞定,他今天乃至以后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办法进行。
所有人听了白宏的吩咐都倒退着下去了,只留下他们父女二人在大厅中。
而那个一直跟在白芸芸身后甩都甩不掉的侍卫此时也是不在跟随,站在了门外。
“老家伙,你到底要干嘛还跟我玩禁足”
白芸芸顺手拿起桌边的茶杯,一饮而下,一点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啊……你说说,别不说话。到底要怎么样”
白芸芸可能喝的急,不小心呛到了。但是依旧不忘记质问白宏。
作为一个大家族的领导者,白宏对于这样的行为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什么也不想干,我就是想让你安心在家,准备几天后的婚事。你知道这个事情多么重要。”
白宏并没有解释太多,但是却已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我不要嫁给一个根本不熟悉的人,你把我当成一个维护你权利的工具,你这样对得起我娘嘛”
白芸芸不知为何突然间就泪如雨下,也不知道是真的委屈,还是苦肉计,反正那泪水不论是谁看了都会心疼的。
“你娘你娘你一有事就提你娘我做这些不也是为了这个部落,为了这个家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白宏似乎有些哽咽了。但是还是硬挺着继续说了下去。
“你以为我想你嫁过去嘛我何尝不想悔婚,你娘这一躺就是10年,10年啊。本来我们家就已经不算是什么名门望族了。如果我不同意合并,你当白山那阴狠毒辣的小人会放过我们嘛”
白芸芸第一次听到父亲这么说白山族长,也是第一次看到父亲脆弱的样子。
白宏手扶在案板前,好像强撑着身体一般。
“芸芸,我告诉你,哪怕是有一点的机会我也不希望你羊入虎口,但是我的保护你,保护你母亲,保护我们这个部落的人。所以我没有办法啊。”
白宏攥紧了拳头,狠狠的锤在了一旁的石柱上,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狠,最后那石柱上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凹陷。
“你真当他坐上那族长之位那么简单嘛就像传言的那样他,当时我也在竞选的人中,他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手刃,要不是我躺在了尸体堆里,你也就没有父亲了。”
白宏平静了一些,说话的语速也缓和了不少,但是依旧能听出他作为部落统领的无奈。
是啊,从小父亲就没有为难过她任何事,不管是谁,或者在哪里都由着她胡闹。
白芸芸自己心里明白,自从母亲无故陷入沉睡后,父亲一人管理着大大小小的事情是多么的吃力。
但是他依旧挺了下来,还给了她无忧无虑的童年,这是其他人给不了她的。
也许她真的应该抛开儿女情长,为自己的父亲,为自己的家做些什么了。
白芸芸心里想着的同时双腿也是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脸上虽然有泪痕,但是却对着自己的父亲笑着说:“父亲,我嫁!”
这一句“我嫁!”究竟包含了多少的心酸和多少的无奈没有人知道,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而对于那没有预料的未来她一个修为尚浅的人又能做得了什么。
第八十一章。变故(一)
空旷的大厅内,白芸芸的声音异常的宏亮。她用手背拭去了眼角和脸颊上的泪水便起身离开了。
白宏看着离去的芸芸,突然内心中一股自责涌上了心头。
他不知道把这些告诉给自己女儿应不应该,她现在的年纪也本来就不该承受这么多伤痛和家族的仇恨。
作为一个部落的首领他是合格的,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真的够格嘛要靠着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来换取安宁,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
白芸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的房间里已经不在狼藉,所有的陈设摆放都已经焕然一新。
就好像现在的她,知道了一些她曾经不知道的事情,现在的她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冷静,睿智,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蛮横无理。
“落落,你的婚礼我可能无法到场了,抱歉,改日我再去祝贺。”
白芸芸小声呢喃着。眼神中有着难以言表的失落。
白宏一脸颓废的坐在宝座之上,可能是在思考着婚礼的事宜吧。
一个人随手推开了门,迈步走进了空无一人的大厅中。
“不是说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人进来吗”
白宏低着头,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
虽然能看出白宏的状态并不好,但是那个人显然并不在意。昏暗的环境下只能看到那人的嘴角微微的上扬了一下,露出了一个邪魅的微笑。
“看白宏族长的样子似乎是很苦恼啊,不知道在下能帮什么忙嘛。”
黑衣人并没有报上来历但是抬起头的白宏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不就是白山的那位最得力的手下嘛。
白宏也是直接站起了身问道:“不知大人来此所谓何事是白山兄有什么吩咐嘛”
他一直都是这么开门见山,拐弯抹角不是他的性格。
话音刚落,那黑衣人直接从手中丢出了一只飞镖,飞镖的末端绑上了一张纸条。
白宏抬手间直接用食指和中指将那飞镖夹住,再回头去看门口的时候,那黑衣人便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只有那还开着的门,证明了有人刚刚来过。
白宏摘下纸条,将那把锋利的飞镖顺手放在了一旁,打开纸条上面写的是:“婚礼在月华山下,梨花坞举行。”
落款处写着白山的名字,但是言语间流露的语气却没有了之前的和气客套。
现在完全是一种命令,不可置疑的感觉,让他倍感不适。
白宏冷哼了一声,将纸条攥在手心中,团成了一团说道:“现在表面工夫都已经懒得做全了嘛”
他自然不知道白山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也没法去揣测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的想法,如果他真的能揣测明白,那他和心狠手辣的人还有什么区别。
“等等,梨花坞梨花坞好熟悉的名字。”白宏反复的自言自语道。
这三个字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在不断的回忆中脑海中也呈现出了,梨花坞三个大字的牌匾。
“对,没错。是芸芸藏身的那个酒楼!”白宏一拍脑门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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