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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秦送温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柳岸牧歌

    “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不能让人小瞧了。”

    陈善让人拿了一面铜镜,递给陈子安,他对着镜子一瞧,差点把自己帅呆了。

    镜子中的人头戴白玉发冠,乌黑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挽于头顶包入发冠,眉清目秀,神采内敛,给人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即使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啊!

    我怎么这么帅……这还是我吗没想到我陈子安穿越到古代也是一表人才呀!

    陈子安对自己的形象很是满意,吃过早饭向爹娘告别,准备到启明学宫读书。

    陈善还是不放心,拉着儿子的手真千叮咛万嘱咐:“儿啊,到了启明学宫一定要听夫子的话,那些同窗都是大贵人,谁也得罪不起的,你一定要对他们让着,敬着,供着,万万不可任性而为啊。”

    “知道了,爹!”

    这话陈善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陈子安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

    “来福,陪少主人去读书!”

    一个十五六岁的男仆一瘸一瘸的来到了陈子安跟前,背起陈子安的书篓说:“少主人,我们走吧。”

    陈子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想怎么是个瘸子

    “爹,能不能换个人”

    陈善叹了口气说:“家里的男佣全都征上了战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就这瘸子还是你封爵之后赏赐的仆隶呢,先将就用吧。”

    “那算了,我还是一个人去吧。”

    陈子安觉得这样一个仆从……实在有点拿不出手啊!

    “不行,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没有仆从会让人笑话的!带着他吧,聊胜于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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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贵人薨了
    陈子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那位门房,掏出一包铜币塞到他的手里说:“我初来乍到,的确不懂规矩,今天缘何不上课啊”

    门房习惯的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铜币,压低声音说:“有大贵人驾薨了。”

    陈子安愣了一下,心想大贵人驾薨了,跟学宫有什么关系

    门房见陈子安一脸懵懂,就压低声音道:“想必你还不明白,这位大贵人乃是当今之相平原君,他驾薨了那些贵族子弟都得去吊孝,学宫自然就放假了!”

    “原来如此!”

    陈子安猛然想起老爹还指望他投奔平原君呢,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提前挂了……

    平原君薨了对陈子安来说无关紧要,因为他的目标不是平原君,而是秦始皇。

    “那……学宫什么时候开学”

    “平原君权高位重,他驾薨了相当于国丧,七七八八的也得一个月吧,你一个月后再来吧。”门房说完就关上了朱漆大门。

    “少主人,谁……谁红了”

    来福见两人说话低而神秘,始终没听明白意思。

    “是赵国的相平原君,不是红了,是驾薨了!”

    古代不同身份的人对死亡有不同的委婉称呼,天子君主死了称为“崩”,王侯称为“薨”,大夫称为“卒”,士称为“不禄”,只有庶民百姓死了才直接说死了。

    来福是社会底层的仆隶,哪里懂得这么多规矩依然伸着脖子问道:“啥叫驾薨了”

    “就是挂了!”

    “挂了”

    陈子安见来福一脸懵逼,这才意识到他不懂现代网络俚语,于是就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说:“挂了就是死了!”

    来福吓了一跳,捂着嘴巴半天不敢吱声。

    ……

    陈善正坐在家里美滋滋的品着茶,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舒坦。

    尽管花掉了大半个家当才把儿子送进启明学宫,但是他觉得这钱花的值得,太值得了!

    此刻他仿佛看到儿子进了启明学宫,很快就和平原君的孙子勾肩搭背,不久就进了平原君的府邸,成了平原君的门客养士。

    从此陈家门庭若市,父以子贵,陈善走到哪里都被人高看抬举,处处受人恭维。

    正飘飘然,忽听到有人喊道:“爹,我回来了!”

    陈善抬头一看,发现正是儿子陈子安,不禁愕然:“你……怎么回来了”

    “是惹了夫子生气……还是跟哪位贵人公子……”

    陈善说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掠过一抹惊悚之色,不敢再往下联想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启明学宫里的人都是大贵人,千万不能得罪的,要让着敬着供着……”

    陈子安见老爹越说越紧张,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头:“爹,不是啦,是平原君驾薨了!”

    “……平原君驾薨了”

    陈善一听,大惊失色。

    “是啊,那些贵族子弟都要去吊孝,学宫就放假了!”

    陈善脸色惨白,五官挪位浑身抽搐,忽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子安大吃一惊,连忙上去扶住了陈善。

    “爹,你这是怎么了”

    陈子安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平原君死了他爹会有这么大反应,连忙和下人把他爹抬到床上躺了下来。

    “来福,快去把姜郎中请来……要快,赶着马车去!”

    ……

    半个时辰后,姜草乘着马车到了陈家,一进门陈善的两房妇人就哭着迎了上去。

    “姜医官,快救救我家良人……他快不行了!”

    “莫慌,稍安勿躁。”

    姜草疾步进入内室,仔细看了看昏迷中的陈善,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根五寸长的银针,扎向了陈善的人中。

    “啊……我的一百金!”



第九章 少主人上位
    管家一听顿时愣在了那里,心想老主人一向勤勉,不会因为生病就不理事务,少主人还是不靠谱啊,他觉得还是要见一下老主人才放心。

    “主人哪里不舒服我这去看看他。”

    陈子安板着脸说:“不行!我爹要见到你,肯定要问起生意上的事情,如何能清静下来万一病情加重了,你负担得起吗”

    管家一脸为难:“可是……耽误了大事,我也负担不起啊!”

    陈子安不耐烦的吼道:“混账东西,刚才跟你说的明明白白,从即日起,一切大小事务由我做主,你还啰嗦个屁啊”

    管家愁眉苦脸的说:“少主人,我也是没办法……这可是生意上的大事,耽误不得的。”

    “生意上的事吗那就到我房里去说吧!”

    陈子安担心惊动了老爷子,说完扭头就走,管家只好讪讪的跟在后面。

    到了自己的房间,陈子安一屁/股坐了下来,大腿跷着二郎腿。

    “坐吧!”

    陈子安缓和了态度,管家虽然是小人物,但越是小人物越不好对付,必须要恩威兼施才行。

    刚才敲打他是为了让他认主,现在就需要适当给他一点面子了。

    管家嗫嚅着不敢坐下,陈子安再三让他坐下,才惴惴不安的坐了下来。

    “说吧,什么事儿”

    “少主人,那我就说了,咱家在邯郸城有八家绸布店……”

    “说重点,八家绸布店怎么了”管家没说完就被陈子安打断了。

    管家顿了一下说:“八家绸布店都出现了滞销情况……有些店铺已经几天没开张了!”

    “为何会滞销啊”

    “原先都是靠新货带老货,现在没什么新货了,老货就卖不动了。

    还有染坊里的染料也不全了,我琢磨是不是要去进一批新货和染料”

    陈子安想也没想就说:“进,当然要进!”

    管家愁眉苦脸的说:“可是……前几天主人已经抽走了各铺号的流水收益,账房已经入不敷出了。”

    “那需要多少钱呢”陈子安试探着问道。

    管家想了想说:“八大铺号都要进货,加上染坊的染料,还得为秀坊进一些上好的丝线,进一次货怎么也得十几个金饼吧。”

    我的乖乖,十几个金饼……这事如果让老爷子知道了,又够他晕一次了。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别说十几个金饼,既是一个金饼陈子安也拿不出来。

    他一听要这么多钱,当时心里就慌了,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少主人,怎么可以在管家面前乱了方寸必须要有定力啊!

    “咳咳……我以为多大的事,钱的事情好办,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来我这里,我们先到各个店铺去查看一下实际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管家见陈子安不慌不忙,颇有主见的样子,当时就吃了一颗定心丸,连声说:“这就好,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

    翌日吃过早饭之后,陈子安在管家的陪同下,视察了邯郸城里的八大店铺。

    走在街上,身边大多是衣着褴褛之人,这几年战争不断,赵国的商人也被官府层层扒皮屡次征税,既是富人也变成了穷人,过起了节衣缩食的日子。

    陈子安盘算了一下,邯郸城经营丝绸的店铺有二十几家,陈家的八家店铺占据了市场的四分之一。

    草民百姓是穿不起丝绸的,邯郸城里的丝绸商主要服务于上层社会王公贵族和土豪农主。

    本来市场就不大,邯郸城里的贵族毕竟是少数群体,再加上陈家没有上层渠道,主要客户就是那些土财主,现在那些土财主没有钱了,陈家的丝绸就滞销了。

    还有个一个原因就是没有新货了,老货不是图案过时就是颜色难看,即使有余力消费的土财主又看不上眼,又流失了一部分客户。

    陈子安找到了病根儿,却不好解决,要么打通上层渠道,让那些王公贵族也来买他的丝绸,要么去进一批新货,以新货带动老货。

    无论哪一种方法,都需要调动大量的金钱,老爷子为了他上贵族学校,已经掏光了家



第十章 陈家出了个败家子
    陈子安见管家半天没有反应,就呵斥道:“愣着作甚还不到各店铺传本少主的话,降价二成!”

    管家就像见了鬼一样,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少主人,使不得啊,这丝绸是金贵东西,即使卖不掉也不伤本啊,这要是降价二成,卖的越多亏的越狠啊!”

    他本以为少主人年少有为,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一个昏招。丝绸本是贵重物品,既是眼下卖不动,放上一年半载也是这个价格,至少可以保本啊,现在降价处理,那不是血亏吗

    “嘿嘿,没有亏哪有赚,按我说的去做吧!”陈子安嘿嘿一笑,不以为然。

    管家偷瞄了陈子安一眼,发现少主人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是少不更事还是高深莫测……看来少主人还是有些不靠谱啊。

    但是他又不敢明说,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陈子安祈求道:“少主人,要不再想想办法”

    陈子案见管家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行人不时侧目而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少主人多不开明似的,就邹着眉头说:“起来,跪在街上成何体统!”

    “少主人,咱别降价了吧……眼下即使卖不掉也可以保本啊。”管家站了起来。

    “丝绸是可以保本,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店铺的伙计要不要吃饭店铺的租金从何处来当务之急是要止损,止损你明白吗”

    “止笋……何为止笋管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陈安发现和古人说话真特么累,只好解释道:“止损就是最大限度的减少眼下的损失!”

    “止损……就是减少损失……明白,明白了!”管家咂摸了两句连连点头。

    “明白了还不快去!”

    管家没动身,一张脸憋成了秋后的苦瓜:“可是,这么大的事……是不是先给老东家说一声”

    “不用,你马上去办!”

    “少主人,没有老东家发话……小的,小的实在不敢妄动。”

    “混账东西,现在是本少主当家,你这个管家能不能行不行马上卷铺盖滚蛋!”

    管家心里一惊,心想再不去的话,饭碗就保不住了,不如先答应再说,然后再抽空子给老爷子报信,于是一咬牙说:“少主人息怒……我这就通知他们降价二成!”

    “慢着,我爹得了胸痹之症,此事若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了,那就会出大事,你明白吗”

    管家本想找个机会脱身告诉老爷子,没想到被陈子安一句话惊出了一头冷汗,原来老主人得了胸痹之症,这病最受不得气,随时会死人的呀!

    我要是把这事告诉了老爷子,那还不把老爷子当场气死过去,这我可承担不起!

    “明白,明白……”

    “嘿嘿,该怎么做,你心中有数吧”

    管家擦着头上的冷汗说:“瞒着老东家,既是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也不能让老主人知道!”

    “这就对了,快去办吧。”陈子安满意的笑了。

    所谓的胸痹之症,其实也就是现在的心脏病,陈子安不过是夸大其词,故意吓唬管家而已。

    他知道陈善是因为心疼金子,情绪过度激动出现了中风征兆,并无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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