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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太后有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乔木J
九千岁,太后有请
作者:乔木J
腹黑禽兽大太监X美貌机智小太后,宁诗婧病没了命,再睁开眼几乎笑出声。她成了大安的太后,皇帝是她便宜儿子,老公早死,没有公婆,享受全天下最好的待遇。不想,这满眼锦绣之后竟然藏着重重杀机。便宜爹是个伪君子,拿女儿不当人,天天惦记着利用她争权夺利。死鬼丈夫的小妾儿子不少,个个眼馋她和便宜儿子的地位恨不能取而代之。把持朝政的大宦官心狠手辣,看腻歪了她的笑话只想弄死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命,哪能就这么糟蹋了?看她宫斗权谋齐上手,保住小命治天下享富贵!只是——这位九千岁,夜夜爬床不要脸是为哪般?PS:男主假太监假太监假太监!甜文作者乔小木!



第1章 麻烦来了
    春寒料峭,御花园的桃花却开得极盛,迎着寒风兀自招展。

    有穿着宫装的侍女急匆匆地打廊下走过,脸上俱都带着凝重。

    永慈宫,瑞珠快步进了殿内,见到梳妆镜前坐着的单薄人影吓了一跳,忙不迭道:“娘娘,您怎么这么早就起了您大病初愈,穿的这样单薄,仔细再着凉。”

    风风火火找了衣服给她披上,又骂道:“那群小蹄子也太不上心了,竟然让您自个儿在这儿坐着。”

    宁诗婧病弱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好了别念叨了,是我自己让她们出去的,不关她们的事儿。”

    “娘娘,您贵为太后,怎么能称‘我’……”瑞珠顿时瞪圆了眼睛:“若是让老爷听到了,怕是要训斥您有失体统了。”

    宁诗婧觉得有点头大。

    她如今也不过十七,娇娇嫩嫩的年纪一口一个“哀家”,老气横秋的实在是叫不习惯。

    她只能掩饰着做出低落的样子,道:“我这样的太后,又有什么体统……况且这里就我们两个,我待你向来情同姐妹……难道在你面前还不能自在一点吗”

    “奴婢不敢!娘娘……”瑞珠听闻这话立刻跪了下来,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顿时就含了泪:“您,您看开些吧……横竖,就算为了陛下,您也不能这么折腾自个儿……”

    说着不等她接话,又急急忙忙擦了泪,顾忌着什么似的笑开行礼道:“奴婢去让人进来伺候。”

    很快,两排宫女安静的端着东西进来,恭敬地伺候她洗漱穿衣。

    宁诗婧坐到梳妆镜前的时候,还忍不住万般感慨,封建社会的**真是——太爽了。

    谁能想到她死在病床上之后,非但没有被拘到地府,反而一睁眼就来到了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大安朝,成了这个天底



第2章 想活下去
    先皇去了以后,大太监钟玉珩把持朝纲,扶了小皇帝上位做个傀儡,自己做起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

    小太后的爹爹宁太师是出了名的清流,天下读书人的表率,自然不肯跟钟玉珩同流合污,进宫要与小太后密谋除掉他。

    钟玉珩能以太监之身走到这个位置,宫中哪里不是他的耳目。

    小太后跟宁太师说话的空档,那小太监偷听不小心踩了树枝,他尚且没受到什么责罚,小太后就给生生吓得病倒在床上没了命。

    小太后虽然没什么胆子,但是能将她吓成这样的钟玉珩,哪里是小皇帝这样一个五岁孩子能应付得了的。

    便宜儿子不能不管,宁诗婧垂眸吩咐道:“去御膳房吩咐下去,早膳送到勤政殿。我……哀家病了一场,如今身子刚刚爽利,与陛下一共用餐。”

    瑞珠的瞳孔一缩,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低声道:“娘娘……您……”

    宁诗婧挥手让其他人下去,不动声色道:“你有话要说”

    “娘娘,恕奴婢大胆。”瑞珠猛地跪倒在地,磕头道:“之前的事情九千岁一直没有动静,您现在不宜见他啊……娘娘还请三思。”

    “我难道真的还能就躲他一辈子不成”宁诗婧冷笑:“咱们龟缩在这永慈宫里惶惶不可终日,那位九千岁不知道看戏看得多么开心呢!”

    以钟玉珩的能力,只怕宁太师刚进宫门,他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来的。

    偏他什么都不肯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却又非要让个小太监过来偷听给他们看,然后冷眼瞧着小太后生生给自己吓得缠绵病榻。

    小太后跟瑞珠满心侥幸想他或许没收到消息的时候,他只怕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们害怕又掩耳盗铃的自我安慰。

    等到他腻了,小太后跟小皇帝的命,也该到了终点。

    他现在权势滔天,先帝留下的皇子也不少,要再扶持一个傀儡上位,简直不要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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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陛下该懂事了
    她单手搂住小皇帝,拿帕子给他擦眼泪:“母后过来跟你一起用膳,外面冷的很,陛下先跟哀家进去好不好”

    小太后自己尚且是个孩子,小皇帝更像是她深宫之中唯一的玩伴,她只顾着疼宠,反倒让小皇帝不如宫中其他孩子早熟。

    听到她这话,小皇帝还埋脸在她腰间哭泣,却又自以为隐蔽地露出个眼睛,小心翼翼地去打量殿内人的脸色。

    勤政殿本就是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光线最好的地方摆着宽阔的桌案,案后则是龙椅。

    现如今,桌案和龙椅上空空如也,在左侧又添了一张略小一点的桌案,正有一个身姿挺拔、穿着绯红官服的人坐在案后,悠然提笔写着什么。

    正是钟玉珩。

    他并不像宫中其他太监,因为去势而变得阴柔。相反,他长相俊美却绝不女气,长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嘴唇薄削,轮廓深邃犀利,给人一种薄情寡义的疏离感。

    他长得极高,坐姿像是经过严苛的教导,笔挺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带着骇人的血腥气。

    身为臣子,小皇帝哭得打嗝他仍不理睬,平静地垂眸用朱笔在奏折上写着什么。

    直到这会儿,他迎着两位主子的目光,仍旧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只略略点了点头道:“见过太后娘娘,臣给太后娘娘请安。”

    真是狷狂无礼到了极致!

    宁诗婧忍不住抿唇,在他的气势下心提了起来,面上却努力维持平静:“钟公公免礼。”

    到底还是气他的轻慢羞辱,在“公公”二字上加重了咬字。

    说完,她也不去看钟玉珩的反应,揽着小皇帝径直入了勤政殿的隔间。

    也就没看到那被她在心里痛骂的人正满脸兴味的勾起唇角,把玩着扳指想道,有趣,吓破了胆子的猫儿



第4章 换个人做皇帝
    母后今天仿佛比平常举止更亲近些,严肃起来却也让他更加不敢多说什么。

    “我倒是觉得,钟公公没有做错什么。”宁诗婧摸了摸他的脑袋,努力放柔了声音低声道:“你早上还要上早朝,小郑子他们非但不督促着你早点上床休息,反倒跟着你这样乱胡闹。不尽到自己该尽的职责,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见到一向疼爱自己的母后也不站在自己这边,小皇帝吸了吸鼻子,难过极了。

    “陛下你是一国之君呀……”

    宁诗婧叹口气,将他小小的身子揽在怀里,轻声道:“你是这个世上最高贵的人。钟大人不能罚你,也不能骂你,所以只能惩戒你身边的宫人。”

    “咱们的陛下如果是真的心疼他们,就该严格约束自己,不要贪玩犯错,他们也就不用再受罚了。”

    小皇帝愈发可怜了。

    他扯住她的衣袖,鼻尖都哭得通红:“母后,皇儿,皇儿不想做皇帝……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在母后的宫里玩耍不好吗我们跟钟大人说,让他找别人来做皇帝好不好”

    看,就连还不懂事的孩子,都知道能够做决定的人到底是谁。

    可是……

    如果不想做皇帝,他们有哪里有活下去的必要

    宁诗婧摇摇头,轻轻地拍拍他的后背:“可是天下的黎明百姓需要你呀,如果没有了皇帝,他们又该怎么办呢咱们的陛下最聪明伶俐了对不对就连钟大人也觉得,只有你才能做皇帝啊。”

    小皇帝不懂:“百姓为什么需要朕”

    “因为如果没有了你,就会有人去抢他们的食物和孩子。百姓要过平静的生活,就需要你做一个好皇帝。”宁诗婧问他:“所以你再坚持一下,再努力一下,好不好”

    “好,好吧……”小皇帝想了想



第5章 装糊涂
    他自然看出她的虚张声势,更觉这些皇亲贵族、凤子龙孙越是出身高贵,跌落泥泞的时候就越是有趣。

    他近乎愉悦地看着这个被吓得在永慈宫惶惶度日的小太后,散漫地端坐着道:“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宁诗婧攥紧拳头,抬了抬下巴:“陛下如今年幼,又胆子小,正是不懂事的时候。纵然他有做的不足的地方,公公好生劝诫便是,何必如此吓他”

    “娘娘言重了。”钟玉珩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说出的话字字恭顺谦良,神态里却带着十足的漫不经心:“我不过是个阉人,哪敢吓唬陛下。只是忧心陛下身边小人作祟,小惩大诫、以儆效尤罢了。”

    一个宫内太监,回太后的话不称奴不称臣,何等嚣张。

    太后站着他却稳坐如山,又哪里将皇权看在眼中。

    “公公端的是会巧言令色、言辞狡辩。”宁诗婧冷笑一声,试探性地直视他:“便是说得如何冠冕堂皇,哀家也清楚的很。只怕陛下不学无术,才更能称了公公的意。”

    钟玉珩漆黑的眼眸盯着她,直到她背上爬上冷汗,才意味莫名地轻笑一声:“娘娘何出此言臣愚钝。”

    “公公何必与我装糊涂”宁诗婧冷冷的甩下袖子,道:“哀家病了一场头脑倒是越发清明了。只怕公公早已明白家父的谋划,这些日子里正暗地里笑话哀家,是不是”

    “臣哪敢笑话娘娘。”

    说着不敢笑话,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深,带着说不出的闲适,只觉这个原本只是胜在胆小的小太后伸出了爪子,反倒格外的有趣了许多。

    是承认了。

    宁诗婧深吸一口气,从脚底窜上几分凉意。

    猜测是一回事儿,猜测成真,她就越发感受到小太后跟小皇帝两个不大的孩子,在这皇宫中是如何的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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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好大的胆子
    这胆小怯懦的小太后,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倒是终于舍得硬起那二两骨头,长长脾气了。

    说话倒也条理清楚许多,还知道借力打力,却委实天真的厉害。

    读了点书,肚子里有点墨水,她就以为她真的懂得了所谓的读书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那些读书人,所谓的硬骨头也不过是为了求个不畏强权的名声,求个气节能够流芳千苦,难道还能是为了宁太师那个老头子

    真要对他们挥起刀来,这些人怕是跑的比谁都快。

    他慢条斯理地整下袖口,带着几分慵懒:“娘娘今日说的话,臣是越发难懂了。身为臣子,臣自然是为了大安江山,鞠躬尽瘁。”

    “公公跟哀家装模作样有什么用”宁诗婧道:“现如今,哀家跟陛下也不过是公公手中的提线木偶。公公兴致来了,我们自然要演一出好戏讨得公公欢心。倘若公公厌倦了……”

    “自然是要我们生,我们便生。要我们死,我们便没得悄无声息。”顿了顿,她才又继续道:“可笑哀家直到如今,方才看清楚自己处境危急。”

    “哀家不过一介女流,朝堂大事哀家不懂。哀家只想与陛下过些日子的安生日子,绝不会碍公公的事。就不知道公公是否愿意放我们孤儿寡母一条生路”

    钟玉珩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位摆明利害,仿佛有所依仗的太后,竟然开始向他示弱。

    只是这位年轻的太后娘娘,似乎并没有学会应该如何哀求别人,姿态这样高,语气这样傲然,哪里是像在求人

    她甚至连脊背都不愿意弯一下。

    匍匐在他面前如狗一般摇尾乞怜的人已经太多,他倒也并不稀罕。如今她这副强撑着不要发抖,却又不得不向他低头的样子,着实让他愉悦。



第7章 请脉
    掌中手腕细的皮包骨头,颤抖出一种伶仃的脆弱,似乎略略用力便要断了。

    宁诗婧又是愤怒又是疼痛,咬着牙根抬起另外一只手狠狠扇下去:“无耻之徒!”

    她使了全身的力气,病弱的身子却没多少力道,一巴掌下去并没多少疼意。

    钟玉珩舌尖抵着腮部舔了舔,放开她的手,看着她手腕上被他捏出一道骇人的青紫痕迹,低低的笑了一声。

    殿内这样吵闹,却根本无人问津,只有瑞珠从隔间跑出来,急道:“娘娘,您没事吧”

    宁诗婧垂手让衣袖挡住伤痕,心中却藏着点兴奋。

    她知道,钟玉珩现在的表现说明,她跟便宜儿子的命,暂时保住了!

    强压住心绪,她做出愤怒的样子,攥紧拳头:“回宫!”

    转身就走,带着些许凌乱。

    “九千岁。”有小太监忙跑进来,行礼道:“可要请太后娘娘回来”

    钟玉珩盯着她的背影,刮蹭一下被打过的脸颊,神色莫测道:“不必。”

    坐回案边,提笔之前他又倏尔开口道:“去请太医院的院正为娘娘请脉,免得再气坏了身子。”

    小太监一抖,忙低低的弯着腰恭敬的应了:“是。”

    永慈宫内,瑞珠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团团转着道:“娘娘,您今日何必这样冲动”

    “钟公公他权势滔天,朝中的大人们,乃至老爷都无法与之抗衡。您身娇体贵,又身在这重重宫廷,左右无可依仗,激怒了他,您怎么办才好”

    “就算我不冲动,难道他就肯高抬贵手了”宁诗婧靠在软榻上,淡淡的道:“我们现在的情况,说是前有狼后有虎也不为过。就算我们再瞻前顾后又有什么用呢”

    那钟玉珩心机深沉,她为了不被怀疑,绞尽脑汁端着小太后该有的仪态语气,才撑了过来,这会儿只觉得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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