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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必须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际舟
父皇必须死
作者:天际舟
穿越到这奇特的大商朝,许三春只想虐渣致富奔小康,带着哑娘过上好日子。无奈,一只绝世妖孽横空出世。她怼人,他鼓掌叫好;她横眉冷对,他赞她美丽动人;她发怒冲动闯下大祸,他施施然替她收拾烂摊子。两人珠联璧合,脚下留下一地残渣。然而,许三春却发现,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她的身世就像俄罗斯套娃,一个真相套着另一个真相。而父皇,他必须死。------------------------舟舟的完结书《双生锦》《逆世红妆》这两本姐妹篇,十分肥美,等着各位小主的宠幸(づ ̄3 ̄)づ╭?~书友群:同舟渡9468230,欢迎大家。--------------------...



第一章 一定是幻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在月光清辉笼罩下的这片山林,在嶙峋的乱石中,在一口被废弃已久的盐井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叫声。

    这个叫声如此惊恐,夹杂着绝望、迷惘、不敢置信等种种情绪,惊得栖息在树枝上的群鸟扑棱着翅膀飞起,树影摇晃。

    这,还真不怪她。

    任谁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恐怕都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里的二十一世纪大学生,最大的烦恼不过是这学期的奖学金能不能拿到手,抑或是能不能再次偶遇理工科那个帅气的小哥哥。

    谁能想到,她青天白日的走在路上,脑子里想着如何能让家教的那个调皮淘气的小男孩乖乖听话上课,竟然遭遇了晴天霹雳

    天知道,她一直以为“晴天霹雳”四个字,只是一个形容词而已!

    她将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使劲眨了又眨,眼前的景物也没有任何改变。

    “我在做梦我在做梦我在做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她口中喃喃自语,随即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在她的面颊上投下阴影。

    哪怕是在阴冷潮湿的盐井中,哪怕能投进来的月光微弱,仍然能掩不住她如春光般璀璨如秋月般姣好的容貌。

    细长的柳眉、秀挺的瑶鼻。菱角小嘴在此刻失去了血色,如同最粉嫩的樱花遭遇了风霜,惹人怜惜。

    她把十指在心口中交握,片刻之后再次睁开眼睛。眼里的失望之色,比外面的夜色还要浓重,最终化作了泪珠氤氲。

    她眨了眨眼睛,凝结在睫毛上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争先恐后地扑向地面。

    “不是做梦……”

    不用掐大腿,她也能肯定这一点,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借着井底微弱的光线,她伸出手看了又看。这双手,明显不属于自己。摸了摸光洁的额头,及脑后结成的长双辫,她越发肯定了这一点,她原先明明留的是齐刘海短发。

    我是谁我在哪里

    巨大的恐慌袭上她的脑海。

    难道,自己和看过的那些一样,穿越了

    可还未等她细细思量,肚子中传来一阵明显的咕咕叫声,饥饿感如同火一般烧灼她的胃。随之而来的,还有席卷全身的疼痛,从胳膊肘处、膝盖处、小腿处袭来,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知道是谁将这具身体推进了这口井,导致了处处受伤。不用查看伤处,她也知道一定是淤青遍布。

    “谁这么缺德,能狠心把这么个小姑娘推到井里!”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脖子后面的伤处,那里传来明显的刺痛,就好像被人用力掐过。

    这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如果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绝不会伤到后颈。她蹙起眉尖:“什么仇什么怨这是要人命吧!”

    恐怕,确实已经要了人命,否则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管了,先出去再说。”她恨声道:“长这么大,我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干这坏事的人,我非揪出来,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

    她抹了一把眼泪,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努力忽略口中的干渴,打量起身处的环境来。值得庆幸的是,这口井并非人们取水用的井,井壁粗糙凹凸不平。也不算高,她努力向上伸手,只差一个手掌的高度就能摸到边缘。

    脚上传来冰冷的触感,她低头看见井底残余的水浸透了她的粗布鞋。而在鞋面上,绣着一朵纤细美丽的花朵。

    绣花

    她打了一个激灵。这等精细活,不是早就被机器所取代了吗

    蹲下身仔细看了又看,没错,这一定是手工绣花。她敢拿十多年的美术功底、和学习了七年工笔画的眼力打赌。

    不过,算了算了,跟今夜所受的惊吓比起来,这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浮现出倔强的神色,抛开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努力往井口爬去。

    当开始行动起来,她才发现眼下这具身体有多虚弱。

    这是被困了多久

    四肢乏力头晕眼花。

    当她终于爬出了井口,已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时候。她瘫倒在地面上,累得气喘吁吁,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指尖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膝盖和手肘处又增加了新的擦伤,这是为了爬出来而付出的代价。

    尽管浑身上下无一不疼,她却笑了起来,一口洁白的贝齿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如同珍珠一般的光芒。

    不管她是谁,也不管她在哪里



第二章 你才小三!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床上。

    身上盖着的被子洗得发白,散发着洁净的味道。柔和的日光透过发黄的窗户纸照射进来,照在土墙壁一块斑驳的墙皮上。

    看得出来,屋子的主人尽力了,但环境却不尽人意。

    她眨了眨眼,勉力吞了一下口水,咽喉处传来明显的刺痛感,干渴难耐。

    陌生的环境。

    她费了好大劲,才想起来之前的一切,和昏迷前的最后一幕。自己,这是获救了吧虽然这屋子看起来一贫如洗,但与困在那口井里相比,俨然已是天堂。

    外面响起轻巧的脚步声,那名哑巴妇人掀了帘子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粗陶杯子。

    见她已经醒来,激动的加快了脚步,将她扶起喂她喝水。温热的液体入喉,带着甜甜的甘味,顿时缓解了她所有的不适。

    喝完了水,哑巴妇人端来一碗小米粥和一碗汤药让她喝下。

    外面,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骂骂咧咧:“我说那个小三啊,既然醒了就别装娇弱了!光请大夫就花了两吊钱,还赔了几个鸡蛋哩!”

    “死丫头!赔钱货!都睡了两天,还不赶紧爬起来!猪草没了,衣服还等着洗!多少活计等着干,你好意思躺着装死!”

    这是在骂我

    她的脸上一片茫然,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哑巴妇人。

    哑巴妇人把手在围裙下摆上擦了擦,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出了房门。也不知道她怎么解决的,过了片刻,进来一个肥硕的妇人。

    和哑巴妇人苍老憔悴的容颜相比,这名妇人油光满面,抹了发油的头发光溜溜地挽了一个圆髻,插着一支发亮的银钗。胡萝卜粗的手指上,戴着一只硕大的银元宝戒指。

    只见她抖着双下巴,勉力挤出一道笑容道:“既然妹妹说了她替你干活,小三你就安心躺着。想吃什么,尽管给舅母说啊,一家人嘛千万别客气。”

    “小三”这个称呼,听得她眉头直跳。

    什么小三,你才小三,你全家都小三!她恼怒地瞪了那自称舅娘的胖妇人一眼。

    再说了,如此前倨后恭必然有什么地方不对,她心头狐疑。若不是她初来乍到,又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待胖妇人出去,哑娘连忙向她比划了半天,大致意思是让她好好休息别惹胖妇人生气。

    她自嘲的笑了笑,应了下来。

    如今的处境,她还有什么能耐先把这副小身板养好、把情况摸清楚再说。药力上涌,她带着满腔的疑虑浑身的伤病再次沉沉睡去。

    好在她年轻,恢复得挺快。几日功夫,身上的小伤都愈合结痂,病也好了大半,有力气走动。

    然而,无论她如何设法,都找不到原主的任何记忆。

    任她如何胆大,孤身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中,周遭是陌生的事情陌生的人,不安与忐忑始终萦绕心间,让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这几日,她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叫做“许三春”,管哑巴妇人叫“哑娘”,是哑娘在投奔兄嫂时捡到的孤儿,便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养了起来。

    这里的语言和她熟悉的普通话完全不一样,所幸,也许是用了原主身体的缘故,她能听懂这里的话。

    如今是大商朝的嵩烈四十八年春末,这个地方叫田台乡。只是,此大商朝非她所知道的夏商周的那个“商”,那个商朝绝不会有棉衣银饰。这里穷乡僻壤,为了不被怀疑,她也不敢再多打听什么。

    那个胖妇人就是哑娘的嫂嫂汪氏,她男人许金水正是哑娘的哥哥,在盐场里做管事,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头目,手下管着十多号人。

    在这个家里,还有汪氏生下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对做短工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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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妖孽
    根据众人的反应看来,原先的许三春是个不懂得反抗的人,甚至有些懦弱。所以,才受尽了欺负,甚至被人推到井里一命呜呼。

    所以,自己才来了。

    如今的许三春,不打算继续这样憋屈的人生,不想哑娘这样辛劳。

    再过几日,待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就出去转转。先把这个地方的情况都摸清楚,再设法离开这个吸血鬼般的家。

    她就不信了,以她的聪明才智、超越眼前朝代的目光,还找不到一条生路了!

    心头拿定了主意,她就安心养起病来。奈何她想过安稳日子,有人却记仇的很。趁哑娘去山上打猪草的功夫,许兰撺掇着她大哥许天佑进了门。

    许天佑扯了扯松松垮垮的衣襟,斜着眼看向许三春。那目光,就好像在打量一块待价而沽的猪肉,让人极不舒服。

    “听我妹妹说,你生了一场病胆子变大了”他一屁股坐到许三春跟前,直勾勾的打量着许三春。

    大病初愈,她更多了几分娇怯的韵致,眼睛比以往更加灵活生动。许天佑看得心痒痒,伸手就要去摸她的下巴。

    许三春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一脚踹到他坐的板凳腿上。

    他本来就没坐稳,这下便随着板凳一个趔趄,连忙用手扶着桌子才没有摔倒在地。

    “死丫头!”他恼羞成怒:“蹬鼻子上眼了,啊”他扬起手冲着许三春就要打下去,手势纯熟,看来以往没少干这事。

    可惜,此三春非彼三春,自然不会傻傻地等着他的巴掌落下。

    许三春敏捷地往旁边一闪,躲到了许兰的身后,再顺势将她往前一推。于是,许天佑的这个巴掌就落到了许兰的肩膀上。

    “大哥!”许兰跺了跺脚:“痛!”

    “是她推的你,不干我事!”许天佑急忙分辨。

    趁兄妹两人闹作一团的功夫,许三春到了门边,冷冷地看着两人:“表哥表妹如果没有其他事,就请出去。”

    “你赶我”许天佑不敢置信。

    “难道不行”许三春不为所动。这可是哑娘和她的住处,怎么说她们母女也是许家的正经亲戚。

    “行了!”许兰扯了下许天佑的袖子,把提在手里的一个针线篮子放在桌上,昂着下巴道:“许三春,你老老实实把这两张帕子给我绣了,我就不跟你计较。否则,别怪我找你麻烦!”

    绣花

    许三春一惊,眼珠子都快掉出去。

    长了二十多年,她顶多缝过扣子。让她绣花这不是天方夜谭嘛。

    可不待她反应过来,许兰便扯着许天佑出了门,兄妹两人一路嘀嘀咕咕。

    “我说,你这么容易就饶了她”

    “正事要紧,”许兰道:“先把娘那里对付过去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绣花一向比我好。回头,再慢慢找她算账。”

    两人的对话,许三春听了个七八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绣功不错,许兰这才找上门来。

    可,那是原来的许三春,自己哪会

    她看着桌上放着的针线篮,翻捡了片刻,若有所思。据她所知,在古代绣花是女子的必备技能,哪怕是尊贵如皇后,也得精通女红。

    看来,在这里也没有两样。

    许三春拈起绣花针,指尖传来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她已经用了这根针千百次,知道怎样拿,知道怎样穿针引线。

    不如,就试试

    不是怕了许兰的威胁,而是眼下哑娘为了让她安心养病,不允她做任何事。如果绣花能行,好歹也多了一条出路。

    她看着花样子,动作熟练地将白绢在绣绷上固定好。

    还真如她所料,她绣起花来十分顺利。无须她过多思考,她的手指知道该怎么动作,该在何处下针。

    看来,就和她能听懂这里的语言一样,绣花这项本事原主也留给了她。

    她太过专注于这项惊喜,以至于忽略了随着她的飞针走线,绣花针尖处氤氲着一点浅浅的紫色光芒。而这光芒,与她在第一天夜里看见的那轮紫色月亮十分相似。

    大半个时辰过去,绣绷上的图样已经初具雏形。许三春揉了揉僵硬的脖子,颇为满意的打量着这副作品。

    透着光线,白绢上一枝荷花亭亭玉立。虽然还只是轮廓,却十分灵动。而在荷花之上,一抹浅紫色一闪而逝。

    许三春揉了揉眼睛,只有浅粉色的丝线,哪里有什么紫色

    可能是绣太久眼花了,她不以为意,继续绣了下去。她学了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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