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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挡我第二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也凉

     




三十七 逃跑的鬼
    想到那只鬼可能又要来,王夏自然不可能睡得着。他运转着潮汐决,循环了一个又一个周天,同时还保持着警惕。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半夜三点,那种玄妙而又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有东西在观察自己。

    来了。

    王夏心提起,小心睁开眼,并未使用念力增幅视觉。

    就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不用念力增幅,自己根本就看不到那只鬼。念力增幅除了让视觉增强外,果然还能让自己看到原来看不见的东西。

    但凡事是双向的,而就好比王夏能察觉被窥视一样,那只鬼对他的目光似乎也会有所感应。所以他没用念力增幅眼睛,就是怕打草惊蛇。

    这种被观察的感觉一直持续着,王夏缓缓握住细雪的刀柄。

    只要那只鬼敢靠近,他有把握瞬间劈出一刀。

    但是,足足过了几分钟,凭着隐隐的感知,王夏发现这只鬼始终都停在屋门口。没有离开,也没有靠近。

    还、还真是谨慎...

    咽了口唾沫,王夏决定跟这只鬼比比耐心。

    但是,神经高度绷紧足足两刻钟后,王夏终于受不了了。

    知道有鬼正盯着自己,但偏偏不能去看,这种煎熬简直无法想象。针落可闻的房间里,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声,忍耐半小时已经很要命了!

    于是王夏暗自咬咬牙,瞬间开启最大强度的视觉增幅。

    眼前漆黑不见五指的环境顿时变的昏暗,王夏得以看清房间轮廓,以及站在屋门前的那只鬼!

    而那只鬼几乎同时便有所感应,在王夏的超慢视觉里,它飞速凝成一个脑袋大小的光团,然后化作流光穿门而出。

    瞬间,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消失不见。

    绷紧的神经缓缓松开,王夏长长出了口气,起身摸索出火石,将油灯点亮。

    火苗燃烧,看着被光亮笼罩的空旷典雅的房间,王夏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大概就是被鬼缠身吧。

    目前可以确定,自己真的被那只鬼盯上了。而且只要还在关元城,不管躲去哪,它应该都能找到自己。

    想到这,王夏心一沉,生起了离开关元城的念头。

    但是,自己身上还有雪椿毒...

    简直进退两难。

    唉。

    ......

    这晚,王夏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下,一觉睡到了中午。

    醒来时,得知鶴沢大夫已在外等候多时。

    王夏有些不好意思,忙稍作梳洗,然后把大夫请进来。

    照例换药敷药后,鶴沢大夫开始检查王夏的右臂,给他诊脉的时候问道:“大人,这两日可有不适”

    “没有。”

    “是么...这样便好。大人右臂乃透支肌腱所伤,实乃危险之举,好在未伤及筋骨。此后数日,还请好好休养,切勿使用伤臂,以免留下隐伤。”

    王夏点头:“好。”

    鶴沢大夫微一颔首,另对旁边的女侍道:“此后几日,早中晚都需给三原大人按摩伤臂,切勿用力,轻轻推拿为主,每次一刻钟。”

    立在王夏身边的女侍恭顺应着:“谨遵大夫吩咐”

    “还有伤药一事,待会老夫会再开一副药。”,鶴沢大夫同时对两人道:“此药慢火煎煮,水沸半个时辰,之后静置一个时辰,大人需在睡前服下。”

    “是...”

    “明白。”

    鶴沢大夫还想说什么,这时屋外响起一个雄厚的熟悉声音:“三原”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熊谷太玉已来到门口,他自不用客套,鞋也不脱的径直走入。

    瞧见鶴沢大夫也在,虎背熊腰的黑衣大汉行了一礼:“鶴沢大夫”

    鶴沢大夫连忙站起身,回以一礼:“熊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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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心的方向
    熊谷太玉顿了下:“镰仓军也自知攻城无望,已于今日开始修筑防御工事,显然要以围代攻。”

    围城吗...

    王夏问道:“我们要守多久”

    “这要看陛下的旨意,实际上是看北方的战况。平山城之战,大概一两个月就能有结果,到时是守是走,由陛下定夺,现在还不得而知。”

    王夏再轻轻点头。

    话已至此,熊谷太玉终于说出此行来意,问道:“三原,若是将军要守,你有何打算”

    王夏微微一怔,顿时知道熊谷太玉为什么这么问。

    毕竟现在除了王夏自己,所有人都认为他的目的是找厉国皇室复仇。毕竟三原夏之所以加入黑卫,就是为了和申国大军杀入厉国皇都,手刃仇人。

    而关元城若是要长久的守下去,在其他人眼里,自己就无法复仇,与加入黑卫的初衷背道而驰,自然就会产生新的打算。

    所以熊谷太玉这个问题,其实是替北田弘通问的。

    而自己的打算...

    沉思两息,王夏如实道:“还没想好。”

    “是么...”,熊谷太玉略一沉吟,点下头:“我知道了”

    其实这也在大将军的意料之中。

    “那三原,你现在就好好养伤,城防之事无需担心。”

    “嗯。”

    熊谷太玉站起身,王夏也起身相送。

    临到出门前,熊谷太玉忽道:“三原,我知你一心复仇,若你想走,如今关元城之危既解,将军想必不会拦你。”

    顿了下,虎背熊腰的男人继续道:“但仅凭你一人之力,就算入了厉国皇都,恐怖也走不了。为了杀几个仇人,葬送自己的性命,实在太过不值。”

    原来将军以为自己想要离开关元城,只身杀入厉国皇都。

    不得不说北田弘通推测的没错。换做三原夏,估计真的会这么做。

    王夏点一下头:“我知道。”

    “你这十几年都熬过来了,千万别急于这一时。我个人,想必还有将军,都很希望你能留下。以你如今的军功,封侯进爵几乎是必然的。”

    是吗...

    王夏心里却一阵迷茫。

    三原夏起码还有复仇的目标,而自己呢...

    难不成真的去封侯进爵...

    见身边这年轻人不说话,熊谷太玉心中轻轻一叹,却不再继续,只道:“你好好考虑,我先走了。”

    等黑卫司走出房门,王夏心中一动,忽道:“等等。”

    熊谷太玉转过身。

    王夏略一犹豫,还是问道:“熊谷,能否说下瘴鬼之事。”

    “瘴鬼”,虎背熊腰的黑卫司微怔:“你想知道什么”

    “瘴鬼未附身前,可有手段攻击活人”

    熊谷太玉略一想,摇头道:“该是没有的。瘴鬼本是心有执念或怨念而不愿消散的人魂所化。据我所知,这种东西唯一的攻击手段,就是侵入人脑鸠占鹊巢,从而进行附身。”

    “如何防范”

    “这便是生者与亡魂在念力上的较量。念力越强,就越不容易被俯身。所以瘴鬼通常会选择精神涣散或衰弱之人作为附身对象。”

    柿子挑软的捏。

    原来如此。王夏轻轻点头。

    熊谷太玉打量王夏一眼:“三原你念力强大,寻常瘴鬼断不可能是你的对手。”

    “知道了。”

    熊谷太玉略一迟疑,还是忍不住问:“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闻言,王夏有些感慨。熊谷太玉作为黑卫司,明明是个彪形大汉,却心细如发。

    “我会处理。”

    “这样么...我相信你的能力。那,我先告辞。”

    “慢走。”

    等熊谷太玉离开,王夏看着空无一人的广场,心思徐徐转动。

    以目前收集到的信息推断,盯上自己的那只鬼,想要攻击自己就只能附身。而以自己念力的强度,它断然不是自己的对手。

    王夏突然想起他击杀的那只瘴鬼。

    当时那只瘴鬼脱离肉身冲入他脑海,结果瞬间就被念力拍成齑粉。

    也就是说,自己有所戒备之下,瘴鬼几乎不可能将自己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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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千沢直子
    王夏将伞接过:“谢了。”

    “不敢”

    “那,就这样。”,王夏拿着伞快步离开。

    看着那匆匆离去的挺拔背影,女子缓缓回过神。他走的这么急,大概是军务繁忙吧...

    将院门关上,女人回到屋里。

    屋中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听到动静,出声问道:“直子,是那位大人吗”

    直子稍惊:“爹爹你怎么出来了”

    女人连忙走进屋,见她父亲正杵着拐杖费力的往外挪。

    这时隔壁屋正打扫房间的壮硕汉子连忙跑来,将这老人扶住:“爹您现在还是少走动,大夫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我扶您回房歇着。”

    直子也道:“爹爹,还是回房躺着吧。”

    “我就在这站一会,这几天老呆在屋子里,闷得慌。”,老汉移到屋门口,看着小小的院子:“直子啊,是那位大人吗“

    “嗯...”

    “大人可说了什么”

    女人略一迟疑:“他就看了眼我脸上的疤,然后转身走了。”

    老汉看了眼屋外阴沉的天色,缓缓叹了口气。

    身边那壮硕汉子看了看自己妹妹的脸,掩饰不住喜色啧啧称奇:“还别说,那混蛋送来的东西还真管用,直子脸上的疤真的淡了些。”

    那天,直子把她的脸划伤,要说最自责的,莫过于他这个兄长。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妹妹,从那时起,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现在见复颜膏真的有用,自然免不了欣喜。

    但没想到他这句话才出口,父亲脸色一变,突然喝道:“住口!”

    男人一愣,连忙低下头。

    而老汉则怒声道:“我们千沢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混账!”

    “我...我...他...他可是北田军的人...”,男人有些不服,脸色一苦:“要不是北田军,直子也不会被那两个畜生欺辱,我们...也不会受伤...”

    老汉气的脸发红,吹胡子瞪眼的跺了跺脚:“你还知道啊!要不是那位大人,我们全家早就死了!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个态度!畜生尚且知道报恩,你简直猪狗不如!”

    见父亲真的生气,壮汉顿时慌了,忙抽了自己一嘴巴,低着头:“爹爹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是儿子说错了,儿子才是混蛋,儿子猪狗不如。”

    直子也道:“爹爹别生气,哥肯定是无心的...”

    “对...对啊,我就是随口一说...”,壮汉有些委屈。

    老汉又瞪了他儿子一眼,才勉强姑息的哼了声:“不要再让我再听到!”

    壮汉忙不迭点头。

    过了几息,老汉忽的长长叹了口气:“唉,如今,却不知怎么报答那位大人的大恩...”

    那位大人不仅救了他们一家,就连父子俩吃药换药的钱,听医馆的大夫说,大人也已经付过了。

    医药钱并不是小数目,若不是那位大人垫付,如今千沢家可能已举步维艰。

    壮硕汉子却是一愣:“爹,就算他救过我们,但不管咋样他都是申国的军人,是来侵略我们的,我们跟他...最多谁也不欠谁...”

    老汉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儿子一眼:“蠢货!你还没有你妹妹一半聪明!”

    “我...我...”

    “混账东西,你前年是不是想要参军”

    “是...有想过。”,壮汉偷瞧一眼他父亲的眼色:“但爹你说我是千沢家唯一的男丁,要娶妻生子的,而且我要是去参军,家里就只有爹和直子了,我也不放心...”

    “那我问你,若是你参了军,陛下要攻打别的国家,你去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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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决定
    ......

    其实这两三日来,城中的变化并不小。

    镰仓秀死后第二天,镰仓军就开出夸张的三倍军功,然后打着为主帅复仇的名义,再次攻上了关元城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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