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鬼神无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坐井观天的青蛙
而当董卓住手时,这绝色公主已然面目全非,再无声息。
却说当夜,李儒得知董卓遭人刺杀,连忙深夜入宫来见,安抚完暴怒的董卓后,便说此事恐怕有人在背后操纵,未免刚离开洛阳的军队,军心动荡,最好还是隐瞒此事,然后暗里寻找,揪出那幕后凶手。
董卓以为是理,遂是急召负责掌管宫中守卫的李催来见。李催听说此事,吓得当场变色,又想这些日子里,宫中并无出异状,不过细一想后,李催很快想到数日前王允的事情,遂是急是报之。董卓和李儒听说王允当日早辞晚归,而且更是亲自策马,都觉其中有诡,便教李催彻查。领命后的李催,遂是先教人收买威迫王允府中下人,竟然得知不日前,王允忽然收了个义女,听说还是出身醉仙居那风流之地。
李催得知后,忙是赶往那醉仙居,找到负责管事的老鸨问个明白。却不知这醉仙居竟然是昔年刘宏在宫外暗设用来打探消息的产业,而在刘宏临死前,则把醉仙居暗中交予王允。也就是说那老鸨此下却是听命于王允,而王允早就有所交代,便与李催说,王允那义女确是出自醉仙居。又说明此女因家中贫困,不久前其父将她卖给了醉仙居。因此女长有非凡之色,她被特意留下,准备用来招待出得起价钱的主。那日王允过来,对她一见倾心,便是替她付了赎身钱。李催前后仔细听了几遍,却又听不出任何端倪来,只好先是罢休。
后来王允却也不知从何得知风声,知道李催在暗中查探,忙到董卓处,又哭又跪,大喊冤枉,只说绝无异心。董卓和李儒见王允神情真切,也不像是有假。董卓遂是安抚之。王允遂又问之为何,李儒才把董卓不久前遇刺之事说出。王允自是大惊失色,又是哭拜起来,忙说无罪,急急撇清。董卓早前也得知李催所报,见王允这般,方而信之。
第一百六十三章 游击战术
“兵家战事,千变万化,就算彼方占尽优势,却也无必败之理。文远,你且看我如何大破这张莽!”马纵横灿然笑道,眼光烁烁发亮,经过这些年来的磨砺,马纵横早非当年的战场菜鸟。或者可以说,他是个天赋异禀的兵家天才,融合古今兵法知识,且有一定经验的他,如今行兵打战起来,可谓是得心应手。
张辽闻言,不由神色一变,其麾下几个部将都是露出惊异,不敢相信的神色。马纵横也看出张辽和他的部将并不相信,嘴角一翘,却不多说。
马纵横素来习惯用事实来说话!
只见,马纵横拍马一起,立即纵飞上山,其麾下数百骑众迅疾跟上。张辽见马纵横一来便要急攻的态势,面容不由一紧,忙是追赶过去。
少时,马纵横飞马先到山寨门前,距离仅有十丈。寨上贼兵见这支近来令人闻风丧胆的官兵杀来,领兵的更是那恶名最盛的龙刃将军,都不由紧张起来,急敲金锣,弓弩手纷纷拽弓守备。
“尔等何人,竟敢来侵犯我黑山天军,快快退去,否则别怪我等手下无情,滥杀无辜!!”
须臾,一个贼子头领先是大喊起来。马纵横一听,大目一瞪,霸气骇人,厉声就骂:“尔等贼子作恶多端,不知杀了多少无辜百姓,还敢在此大放厥词,快快开门投降,如此尚可保住尔等狗命!!”
只听马纵横声势如雷霆飞炸,震天动地。寨上贼被震得子无不变色。
这时,寨上忽然一阵骚动,却是张莽听说只有数百官兵来犯,胆气一壮,便来查看。果然,张莽见官兵不多,立刻怒声喝道:“朝廷走狗,汉室气数早尽,天下江山迟早是属于我黑山天军!!劝你速速投降,若得我家大帅欢喜,保你日后荣华富贵享之!!”
张莽话还未说完,却见马纵横猝地按住手中龙刃,取过背后一张大得惊人的镔铁精钢弓,看这张大弓,没有九牛二虎之力,恐怕是张不开来,但却见马纵横猛地就拉开弓弦。张莽只觉心惊胆跳,一时话也喊不出来,声音截然而止。
“着!!”马纵横陡地一吼,只听‘啪’的一声恐怖巨响,箭若飞星骤飙,快得惊人,十丈距离,须臾便过,朝着张莽急速射了过来。张莽吓得扑身就倒,撞翻身边一个弓弩手,随即只听一声惨叫,一个小贼首被射穿脑门,众贼忙是逃避,飞去快箭最终‘啪’的一声撞在一处土壁上,轰然暴裂开来。
张莽急朝过去,顿时吓得胆子都要跳出来。这时,又听一连串轰雷般的暴响,惨叫声亦是一连暴起。只见随着马纵横拽弓射箭,发出的快箭,宛如后世的大炮一般,朝着寨上狂攻乱炸,好几根快箭更是一连射透好几人。一朵朵血色鲜花遽然盛放,寨上贼子吓得忙是乱扑乱窜,一些人更是吓得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张辽倒还未见识到马纵横的游击战术,但却被他那匪夷所思的恐怖箭艺所惊。
话说,经过这大半年的苦练之后,马纵横发现自己要达到传说中的百步穿杨,例无虚发的境界,那恐怕要有数年或是更久的苦练方可。但马纵横却无灰心,肯下苦功的他,很快发现在飞星弓异常的张力,还有自己天生的怪力,使然之下,只要施出七成以上的力气,暴飞而出的箭矢就能达到极为惊人的速度,就犹如后世出膛的子弹,瞬间击中目标的刹那,又会如同炮弹一样,轰然炸裂开来,杀伤力巨大。
因此马纵横经过后面一番修整后,倒是创出了这另类的箭艺,取名为—暴雷失!
“快!!这些朝廷走狗,不过数百,全都给我杀出去!!!但凡取得那将领性命的,我赏他五十两黄金!!!”很快张莽嘶声叫了起来,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对于这些贼子来说,五十两黄金已是重金。
于是,寨内刹时杀声大作,寨门赫地打开,无数贼兵各提兵刃蜂拥杀出,气势如虹。
张辽见贼子来势汹汹,人数众多,不由面色一紧,正欲与麾下部将吩咐厮杀。这时,又连射数箭的马纵横,忽然把飞星弓收回,拿起龙刃,还不忘回头和张辽说道:“文远,此乃敌驻我扰也。接下来便是敌进我退!”
说罢,马纵横拔马一转,竟是疾声喝令撤走,他那些麾下似乎早有料知,也迅速地拨过马首,转马便退。张辽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见得贼兵杀来,忙也急转马撤走。
贼兵见马纵横领兵逃去,以为他是胆怯,自是士气高涨。张莽听说寨上麾下在喊,急起一看,顿时胆气大壮,急想搬回面子,便教众人敲锣响鼓,命令全寨贼众一起杀出。
随着各贼将喝令,寨内杀声更剧,各队贼兵争先恐后杀出,霎时间,犹如地动山摇。
另一边,却说马纵横和他的麾下早就熟悉游击战术,队形一直保持齐整,行走如风,迅速逃落山口。此时,从山上追来的贼兵因急于厮杀,却是毫无队形,一片大乱,几个贼将引兵驰马乱冲,反倒践踏误伤不少贼兵。
马纵横回头一望,看得眼切,不由冷然而笑。张辽也是暗暗观察,见贼兵乱作一团,本以为马纵横便要回马厮杀,哪知马纵横依旧只策马逃去,不由疑之。
于是,一片平地之上,却见大量贼兵恶如豺狼,奋力不断追袭。好几个贼将引着几队骑队狂追,渐渐与身后大部人马离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大破张莽
于是,数千贼众的人群,便如被一柄巨大而无坚不摧的利刃狠狠地捅破了一般,不断龟裂,不断溃散。只一阵后,在马纵横一连斩杀了近七、八个贼将,不计其数的贼兵后,一众贼人全都怯而逃之。
“莫慌!!整顿好队形!!!我军是官兵十倍有多,合力杀之,定能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张莽急是骑马赶前喝令,可见逃命的兵士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可控制,渐渐地脸上的急躁,变作了狰狞之色,飞马举刀,连杀几个兵士,急喝道:“谁再敢临阵退缩,我见一个杀一个!!”
随着张莽这般一吼,周围许多正逃的兵士,吓得纷纷住脚,但却是呆若木鸡,也不敢回后厮杀。
“张莽,你恶事做尽,今日我马纵横便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就在此时,马纵横宛若震天轰雷般的喝响遽然暴起,人仰马翻之处,只见他飞马执刃,飙飞杀来,俨然如鬼神降世,在他身后的队伍,却也仿佛成了鬼煞之兵,携带而来的尽是杀虐毁灭气息。
“你你!!你是那小伏波!!!”张莽一听马纵横名字,顿时面色剧变,后悔不及。若他早知这龙刃将领就是那素有威猛之名的小伏波,定然不敢擅自来追!
覆水难收,时间不可能倒流。就在张莽失神之时,马纵横一路径直冲杀,眼看便要杀到。张莽麾下亦有几个死忠将领,纷纷怒声咆哮,策马来截。这时,在马纵横身后一员白袍将领,驰马冲出,倏地提戟刺死一人,悍然拦住杀出贼将。张莽见又有一员猛将,吓得急是勒马就逃。马纵横快马狂追,倏地杀到张莽背后,手起刀落,即将张莽活生生地劈开两半,刹时血液迸射。周围的贼众看着张莽和一众头领纷纷被杀,即刻轰然逃散。张莽麾下几个贼将,忙是率残兵望寨子方向逃去。
“贼人休想要逃!!”此时,马纵横却也不肯手下留情,率众一路冲杀,不少贼子俱而弃戈投降,不过也有不少贼将带领部署成功逃脱。
于此,张莽这数千贼众面对马纵横不过数百从骑,竟落得如此惨败的下场。马纵横率兵前前后后几番拼杀,却无折损一人,只有少数几个有些伤势。
战事猝止,马纵横击破张莽贼众后,却也不着急歼灭其残部,领兵先是收编俘虏。收编完毕,马纵横让俘虏把兵器都集中放到一处,然后几个将士便监督起俘虏开始收拾战场。
“主公这游击战术,乃是兵家之大妙也!末将实乃佩服得五体投地!”马纵横正在一边查看,这时张辽和他那几个部将,皆是满脸钦佩之色地拜道。
“这游击战术,看似简单,却是精妙无穷,由其在这山林之地,更能发挥出这套战术的威力。文远若能悟得其中道理,日后必能受用无穷。”马纵横灿然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张辽神色一震,拱手谢过,俨然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随后又道:“张莽已死,其残部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待明日后,辽愿率麾下弟兄替主公取下贼寨!!”
马纵横听了,却忽然一笑。张辽微微一怔,忽然听得贼寨所在的山头传来一阵阵凄厉而又慌乱的惨叫声。马纵横闻之,悠悠道:“看来是无需劳烦文远你了。”
原来马纵横早就定好歼灭张莽这伙贼众的计策,在他引开张莽的大部人马之后,早前暗中埋伏的庞德,立刻率兵杀入寨子。当时贼寨空虚,哪里挡得住庞德所率的精锐,刹时便被攻破。庞德更把留守在贼寨里把守的张莽麾下副将给砍杀。贼子皆降。后来张莽被马纵横以游击战术大破,其麾下几个贼将率残部狼狈逃回,正是又惊又怕又苦又累之时,哪知迎来的却是漫天乱箭,随后庞德率兵杀出,又斩一个贼将,贼人见状,哪有一丝战意,丢盔弃甲,慌乱逃命,不少人更是滚落山下,摔个粉身碎骨。
而当马纵横和张辽率一小队人马拦在山口时,那些贼人已然筋疲力尽,全都哭喊着投降。
于是,在马纵横连番精妙的布置之下,不但成功击破贼众,击杀以张莽为首的一干黑山头领,更占下贼寨,收得俘虏近二千余众,其中大多都是正规的黑山贼。而贼寨里更有不少存粮和装备,且地理位置也算是易守难攻。马纵横如今已沦为叛贼,自不愿连累村民,遂教庞德整顿山寨,自己则与张辽回去准备和村民告别,同时又教文聘、胡车儿等将带兵撤走。
待马纵横等人回到村子时,已是黄昏时候,诸将听说张莽已除,更抢得山寨后,对马纵横更是钦佩的同时,亦为自己这些弟兄终于有个安身之地感到无比喜悦。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占据不少民房,使得许多村民都是在别人家住宿,大伙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自然不好意思常居逗留。
不过村民听到马纵横要离去,却都是极为伤心,不少村民更是跪下苦留。说起来,自从马纵横扎据在这条村子后,消息很快传开,临近一带的村庄听说白绫村有官兵把守,纷纷来投。这不过几日,村子几乎人满为患。马纵横也是想到这点,才急于教诸将撤离。
而那些外来的百姓,听说马纵横的部队要撤走,都是又惊又恐,纷纷拦在村口,不肯离去。
马纵横无奈,只好先是安抚村民乡亲,又说明这附近一带的黑山贼首张莽已被他所杀,其寨此下已被他的部队所占,因见村子地方不足,且也非驻军之地,故想把军队撤到山寨,这样一来不但不会打扰各村民乡亲,而且也有地方操练兵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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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降服贼人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家信(上)
第一百六十七章 家信(下)
不一阵,北宫凤把小婴儿抱到了床榻旁坐下,又是低声叹了一声,呐呐道:“烟雨啊烟雨,你那没良心的爹在外面只顾着闯荡,恐怕早把你我母女给忘了,否则怎会连封家书都不会教人传来,报个平安呢”
在左右服侍的两个胡人婢女听了,都不禁露出几分伤感之色,纷纷安抚。这时,外头却忽然响起了王异的声音。北宫凤脸色猝地转喜,好像知道定有喜报一样,教那两个婢女把门打开,然后便可以下去歇息了。这两个婢女都是北宫凤的族人,自是对她言听计从,乖巧地应诺一声后,便是去把门打开,见了王异,忙是拜礼,遂才退出房外。
“姐姐,这夜里风雪正大,怎一个下人都不带呢”北宫凤替熟睡的小烟雨盖好被褥,便迎了过来,见王异独自过来,一张精致小巧的脸,冻得有些发红,不由急道。
“呵呵,我刚去了二叔那一趟,带着下人也是不便。我先去看看小烟雨。”王异轻盈一笑,遂是赶到床榻旁,见小家伙睡得正熟,乖巧得很,心里喜欢极了,看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移开目光,向北宫凤投了一个眼色。北宫凤会意,遂走到一旁的桌子,倒了两杯热茶。
须臾,两人坐定。王异喝了半杯茶后,感觉暖和了许多,遂把家书拿了出来,低声笑道:“呐,这可是你那日夜挂念的相公给你的家书。”
北宫凤一看书信,顿时眼睛一亮,恨不得就把书信抢过来,不过已成人母的她,已非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北宫凤,脾性也收敛了许多,忙道:“还是姐姐先看吧。”
“呵呵,看你那着急的样子,与当年黄沙城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北宫凤还真是差之甚远。”王异听话,不由取笑一番。
北宫凤不禁脸色一红,带着几分嗔怒道:“姐姐莫要取笑我,还不是那没良心的大混蛋,教人这般费心伤神!”
“你啊,这张嘴就没一句真心话。”王异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遂把书信拆开。看完后,王异却是神色依旧,然后把书信递给了北宫凤。
北宫凤心里早是火急火燎,忙是接过便看。信里都是些问候之话,言辞虽是平凡,但却寄托了马纵横浓烈的思念之情。而让北宫凤颇为安心的是,马纵横信中交代,快则一年,迟则三年,关中定又将再生动荡,即时他自有洗刷冤名的机会,待时他定会想尽办法与她俩相见。
看毕,北宫凤终于露出了笑容,心里却已开始期待与马纵横相见那日,一想到他看到小烟雨,得知忽然当了爹的惊异面容,不由就开心笑了起来。
一个月后,寒冬终于过去,随着气候渐渐回暖,冰雪融化,大地开始恢复生机。不知不觉,已到了初春。
却说马纵横收编了一众黑山贼后,麾下兵力也达到四千余人。不过马纵横却知,就凭这些兵力,将来是无法掀起多大的风浪。于是,他把黑山贼编入了张辽的部队,又令高览为副将,遂是趁着初春回暖,开始操练兵众,准备等冰雪全都融化后,继续往兖州腹地一带深入征战,收复贼众。
另一边,东郡太守桥瑁,却也得知了在兖州西北与河内边境一带,有一部官兵在剿灭贼子。不过桥瑁欢喜之余,很快却又发现其中端倪。首先,年前箕关大战,河内大乱,兼之董卓入主洛阳,局势正是动荡,岂会有人派兵来兖州征伐乱贼。后来,桥瑁得知何进麾下先锋大将马纵横与丁原麾下将领张辽,在军中叛变,伏杀了丁原一事后,后又听说那一部官兵勇猛非凡,不过十数日内,便把黑山贼张莽所掌控的一带贼子给肃清,不但把张莽斩杀,甚至把他的老巢也端了,便是更加确定其心中所想,认为那一部官兵十有八、九就是马纵横与张辽的部署。
于是桥瑁便与麾下几个心腹谋士商议,想于毒、白绕、眭固等黑山贼子猖獗,兵力众多,前不久就曾以数万贼兵围攻东郡。也怕等这冰雪一化,这些贼子又会卷土再来,有意招纳马纵横,让他率兵相助。
不过,如今的马纵横毕竟是叛国反贼,桥瑁虽听说过有关他不少传闻,也觉得他不像是这般穷凶极恶的豺虎之辈,但其秉性到底若何,却也不敢保证。
因此,桥瑁遂暗中遣派心腹前往并州,与其好友张扬相问当初箕关情况。
却说,这日张扬回信传来。桥瑁见张扬信上所述,说当初疑点甚多,他与马纵横虽不相熟,但因张辽曾在他麾下入仕,却敢保证张辽绝非背信弃义的奸佞之徒。反倒丁公那义子吕布,为人桀骜不驯,自恃武力,狂妄张狂。当日丁公死时,其护卫尽都被杀,只有吕、马、张三人在场。就凭吕布一席之言,绝不可信。但因当时吕布血诏在手,暗里又有部署作为内应,众人一怒,只顾报仇,后来想之,疑点重重。但那时董卓已然把握大权,后悔不及。再看董卓入主洛阳后,目无君上,提刃上殿,威迫众臣,夜宿后宫,更甚于昔年王莽。而吕布更是如影随形,助纣为虐,深得董卓宠信。见之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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