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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坐井观天的青蛙
    正见那几队杀来的川军人马中,为首当冲的赫然正是张任是也。

    “众人听令!!眼下贼众虽然杀入涪陵城内,但其军兵力不多,与我军的兵力不相伯仲,眼下胜负尚且是未知之数,众人只管随我厮杀,保住涪陵!!”张任双眸光芒乍射,纵声喊道。随着张任一声令下,霎时杀声更壮,一众川军将士皆是奋起。张任一拍战马,提起手中白凤宝枪,驰马猛冲而起。眼看张任策马冲起,其麾下将士无人怠慢,立即纷纷冲奔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间,只见张任率领人马冲了上来。太史慈猿目精光爆射,大吼一声,蓦然间浑身迸发出一股无比惊人的气势。

    “嗷嗷嗷嗷!!张任快来与我一战!!”震耳欲聋的吼声迸发,张任听得吼声望去,恍然间仿佛看到了一面冲天而起的神猿相势从太史慈身后显现而出,顿时神色一变。不过张任也并不示弱,大声一喝,浑身气势也迅猛地爆发起来。

    “嗯!”太史慈忽然只觉对面也有一股强大的气势爆发,望了过去,恍然间只见一只浑身围绕着白色焰火的白凤相势冲天飞起。

    “嘿嘿!!好!!”太史慈并无被那股气势吓到,反而咧嘴笑了起来,并一拍坐下战马,猛地倏然飚飞而去。眼看着太史慈盛势杀了上来,正随张任一同冲过来的不少川军将士都是面色一变,不由自主地恐惧起来。

    “哼!!”张任却是发出一声冷哼,眼神坚定,虽说在兵法的角度来看,上将于战场搏杀,乃是下流之策,但却并不代表张任会因此疏于武艺。反而他一直以来都在苦练自己的枪法,毕竟他很清楚在战场之上,总有万不得已的时候,需要拼死搏杀。只有强大的武艺作为根本,才能在战场有更多的保障!!

    而有时候,上将搏杀,却也能激发军中将士的士气,从而扭转局势!!

    却看战场上,两股气势不断地变得汹涌起来。两军将士各望着自军的上将,不由都紧张起来。

    转眼间,正见太史慈和张任两人霍然相遇,两股强大惊人的气势轰然相撞,蓦然天地仿佛都在摇晃起来。紧随着只听连道金戈击撞的声音不断地激荡起来。霸王军以及川军的将士一时间不约而同地都停了下来,纷纷望了过去。正见太史慈和张任两人各舞手中兵刃,激战甚烈。张任枪法精妙绝伦,而太史慈鞭法刚烈凶猛,两人斗得难分难解。两军的将士眼望着间,恍然如看见一头神猿正与一只白凤厮杀起来。

    蓬蓬篷蓬蓬!!

    连道乍响暴起,火花四射间,正见太史慈一鞭猛挥砸下,却被张任一枪巧妙拨开。紧接着张任拧枪一转,拨起施展,瞬间大片枪影飚飞起来,期间如听百鸟嘶鸣,突兀枪影合成了一只硕大的白凤,轰向了太史慈。太史慈双眸圆瞪,大吼一声,仿佛一头神猿似的,猛举双鞭,如有轰天破地之势,轰然砸了下去。

    嘭!!

    一声巨鸣,陡然风尘大作,两军将士慌忙望去,却见两道身影皆往后荡开。

    “好!!看来我倒是小觑了你的本领了!!没想到你的武艺也如此厉害!!”太史慈人马退了约有半丈,风尘散去后,双眸如有精光射去了张任处,一脸亢奋的笑容喊道。

    “哼!孙伯符麾下第一猛将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倒是反而让张某有些失望了。”张任冷哼一声,一脸冷峻之色,淡然而道。张任话音一落,太史慈顿是神色一变,露出几分恼色,并大吼道:“废话少说,再来厮杀!!”

    太史慈一声吼罢,立即又朝张任处杀奔而去。只不过张任却忽然拨马一转,往后方自军人马处奔赶过去。眼见张任既然临阵退缩,太史慈不喜反恼,在后连声大骂。殊不知张任速度忽然慢了下来,太史慈心里一喜,以为张任的坐骑是在刚刚地拼杀中受了内伤,连忙加速冲去。眼见着太史慈火速地冲到张任身后。就在这时,蓦然一股惊人的杀气轰然迸发,太史慈面色一变,陡然间正见一柄宝枪,闪烁着惊人的寒芒,朝着自己面门猛地搠了过来。危急关头,太史慈挪身急闪,险险地躲了过去。张任的回马枪猛搠不中,太史慈却是随即拧起了金刚鞭扫向了张任的后背。张任倒是经验丰富,似乎预料到了太史慈会有此着,速是往马背上一扑。电光火石之间,太史慈一鞭扫开,张任加速驰马冲去,并迅速地拨转战马,忽然一声令下。这时,在张任身后的川军将士立马奋勇地杀了上来。太史慈见状,面色一惊,没想到张任竟如此之狡诈。

    须臾,正见大批的川军将士杀了上来,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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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时,却见一道飞快的身影猛地冲了过去,并将射向太史慈的那两根飞矢纷纷击破。张任见状,面色一变,望了过去,正见击破飞矢的人气势不凡,虎目长戟,一看就知绝非寻常之辈,正是吕蒙是也。

    吕蒙此时也厉色望向了张任,怒吼一声,忽地拍马冲杀起来,径直往张任处杀奔而去。张任眼见此状,连忙抖数精神。

    兔起鹤落之间,正见吕蒙悍然地杀开了一片川军将士,逼向了张任。此时张任已迅速地换回了白凤宝枪,大喝一声,迎向了吕蒙。

    “杀!!”吕蒙纵声咆哮,恍然之间,一面青虎相势霍然从他身后显现出来。张任也是全力迸发,两人交锋的刹那,吕蒙也仿佛看见了一只白凤相势从他身后冲出。

    蓬蓬篷蓬蓬!!

    猝然只听连道响亮的兵戈击撞声猛地迸发而起,吕蒙、张任两人奋然交战,杀得很是激烈,迸发而出的强大气势,更把在附近厮杀的川军以及霸王军将士都给逼开了。

    当!!

    一声乍响,却见吕蒙一戟猛斩而落,顿时把张任斩得连人带马暴退而去。吕蒙见状,面色一震,猜到张任肯定是刚刚与太史慈激战时,受了不轻的内伤。虽然有趁人之危之嫌,但当下正是两军交战的关键之时,吕蒙自不怠慢,抓紧机会,浑身气势迸发得更是惊人,倏地杀向了张任处。殊不知就在吕蒙逼近张任的刹那,张任猝然出手,大片枪影如同百鸟齐飞一般,猛地散开飞散,吕蒙见状,面色一变,连忙抖数精神,挥戟应战。紧接着只听爆响连道,吕蒙从一开始陷入绝对的下风,到渐渐地站稳阵脚,并和张任杀得不相伯仲。吕蒙此时一边在战,一边也不由暗暗庆幸,幸好张任受了不轻的内伤,否则此下恐怕自己已被张任所伤,甚至击败。就在此际,突兀只听一道弓弦声遽然响荡。吕蒙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一阵刮脸生痛的劲风,从他左侧脸庞掠过,紧接着只听一声痛叫,再定眼望去,正见张任中箭落马。

    “子明,快把那张任擒下!!这可是大功一件!!”很快,只听太史慈的喊声传了过来。吕蒙连忙震色,驰马冲向张任。殊不知这时滚了几圈的张任,陡然把右臂一抬,一根袖箭猝是射出。吕蒙面色一变,还好吸取了刚刚的教训,有所准备,连忙挪身一闪。此际,张任麾下两员心腹悍士猛然朝着吕蒙杀了过来。吕蒙连忙应战,不过待他击败了那两员川军将领后,张任已不知去哪了。吕蒙急是震色寻找,但又有一批川军将士杀了上来。吕蒙无奈,只好迅速应战。不久,太史慈引兵杀上,川军因张任落败,气势一落千丈,渐渐呈溃败之势。

    却说,张任落马,借助袖箭逃过一劫后,在一队心腹将士的保护下,慌乱地从一侧撤走。只不过张任没逃多远,后方丁奉领兵杀至。幸好张任隐藏起来,并无被丁奉察觉,待丁奉领兵杀去后,连忙带着麾下心腹逃出战场。

    随后没过多久,天色渐渐明亮起来,此时霸王军已然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川军因无人指挥,张任消失踪影,也失去了战意,纷纷弃械投降。太史慈赢下了这场胜利后,却也并无放松,立即派人寻找张任的踪影,毕竟张任乃川军大都督,若能将其擒下,必能使得川军士气削弱不少。

    且说,就在太史慈击败张任,夺下涪陵城的同时。此际,在江州城内,孙策终于等到了日思夜想的周瑜。当两人见面的那一刻,两人都是感触良多。孙策没有任何客套的话,先是冲上去给了周瑜一个大大的拥抱。周瑜虽然一开始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也习惯起来,拍了拍孙策的肩膀。孙策遂是收回了双臂,周瑜后退一步,神色严肃地拱手向孙策作揖一拜,道:“臣下料有纰漏,被敌方有机可乘,险陷主公于困境之中,罪该万死!”

    “哎!!公瑾快给我收起这一套!!行军打战,瞬息万变,哪有人真的事无遗漏,那都是哄人的胡话!!”孙策面色一变,忙向周瑜安抚道。周瑜轻叹一声,然后抬起了头,道:“此乃臣下失职之处,幸有主公谅解,但错已犯下,岂能得过且过。臣下愿自降三阶,罚俸一年,还请主公答应。”

    孙策听话,又看周瑜一脸坚定之色,知道周瑜不会改变主意,轻叹一声后,遂是点了点头。旋即孙策和周瑜以及麾下一干文武来到江州府衙大殿商议。

    周瑜先把状况的说了一遍,孙策听闻为了迷惑川军,仅有士夔一支人马往江阳去了,不由面色微微一变,道:“士公在此危难之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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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士们因此无了后顾之忧,皆盼望着此番德阳之战,能够建功立业,扬名天下,各个皆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于是,一日的时间转眼便过去了。孙策先命程普以及凌统押解辎重先发,并转即领前军出发,中军则由周瑜统领,后方大军则由黄盖率领。

    却看近五万霸王大军洋洋洒洒,浩荡气盛,望着德阳方向风风火火地杀奔而去。

    当日,正是午后时分,在德阳城内,忽然有消息传来,孙策号称率领八万大军,一路声势浩荡,正往德阳城杀奔而来。

    此消息一传出,此时德阳城府衙内不由一片混乱,一众川军文武七嘴八舌地喊了起来,大多数人都是神情激动。唯有司马懿一脸的平淡,闭着眼睛,如入定似的,不知在想着什么。却看站在司马懿身旁,有一个面白无须,相容英俊的少年,少年目光清澈,而饱含智睿的光芒,正是司马懿之子,司马昭也。司马昭此时正是皱起眉头,眼下局势如发展到如此的地步,是司马昭先前并无想到的。

    突兀,府衙忽然死寂起来,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司马懿的身上。司马懿这时方才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猝然只见两道精光射了出来,并听他沉声地喊道:“孟达你速传我号令,让军中将士立即开始准备。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大战将即,众人不可自乱方寸,我司马仲达从来不会辜负任何一个为我付出的人,只要有付出的,我必将会给他们得到应得的回报!!”

    司马懿此言一出,一众川军文武不由纷纷震色,不少人这时眼神倒是炙热起来。司马懿所言不假,他行事公正分明,慷慨大方,当初他得到川蜀之后,无论是他原先的属下还是投靠他的人,皆得到了一笔可观的重赏。而川军低层将士的待遇也得到了大大的提升。也正因如此,司马懿很快地就掌控了川军人心。

    这时,却见一人快步走了出来,正是孟达。孟达一肃神色,拱手答应。司马懿遂又把目光望向了一位年轻人,道:“师儿,为父观你成长不少,颇为欣慰。此番你则现在孟达手下作为副手,协助他左右。”

    司马师听话,有些冷酷的脸上露出几分激动之色,立马走出,拱手震色领命。

    司马懿随即又吩咐了一番,然后大手一挥,便教众人退下。众人领命,遂是纷纷离开。司马师临走前,却是给了站在司马懿身旁的弟弟司马昭一个眼色,司马昭向其笑了笑,算是回应了。

    不久,府衙中只剩下司马父子。司马懿揉了揉眉心的位置,然后轻叹了一口气,向司马昭问道:“昭儿,对于眼下局势你有何看法”

    司马懿此言一出,司马昭连忙跪了下来,一副领罪认错的样子道:“孩儿无能,没想到前番计算,竟屡有纰漏之处,以至于我军落得如此局面,愿意受罚!!”

    “哎!昭儿不必如此。毕竟霸王军中有不少智谋出色的人物,这些人或许天赋和智慧都不如你,但在经验上,却远超于你。至于那周公瑾,如今的你,只怕还是差远了。就算是为父,也不敢说在与他的博弈之中,事事料中,胜其一筹。不过为父却也相信,那周公瑾在与你我父子的博弈之中,定也有不少纰漏之处。只不过贵在他能够及时改正,并迅速地作出相应的补救方案,这正是积累了足够经验下的可贵之处。”司马懿沉色谓道,侃侃一番言辞,让司马昭不由神色大震,恢复了不少信心。司马懿一直在观察着司马昭的神色,见司马昭重新提起精神,欣慰地一笑,点了点头,随即又向司马昭鼓励道:“为父相信只要你能吸取此番宝贵的经验之后,将来必定受益无穷。年轻人不要怕犯错,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纵然你是天之骄子,天赋无限,但总会有比你更强的人存在。而遇上这些人,你要如何赢过他,便是你日后最大的难题。纵如为父我,在这时代,起码也有数人在天赋以及智谋上,更胜为父一筹。”

    对于司马懿的教诲,司马昭细心在旁听着。不过当他听司马懿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却不由露出几分怀疑之色,皱着眉头道:“爹爹可是被誉为我司马家数百年难出其一的怪才,以爹爹的本领,既然还有人甚至是数人比爹爹厉害。孩儿却也不信。”

    “哈哈哈哈。这有何不信的,如今正值乱世,所谓乱世生英雄,更生妖孽!!为父刚刚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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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司马昭竟又自己斟满一杯,一口闷下,哇的一声叫了起来:“痛快!!”

    不过司马昭痛快二字刚喊出,很快腹中再次腾起的那股炙热,又是让他一阵难受,嘴巴一张,几乎要当场吐了出来。司马师见状,再也忍不住,忙道:“昭弟你可别急,这酒不能急喝。”

    “大哥你别吵!!”殊不知好心的司马师话音刚落,平日里对他尊敬有加的司马昭忽然大喊一声,瞪眼竖眉地望向了司马师。司马师不由面色一变,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儒雅的司马昭,喝了酒后,竟然好似变了个人似的,正不知说什么是好。这时,司马懿似乎也看不下去,眉头一皱,正想喝叱。司马昭却是忽然站了起来,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又沾满了酒,囔囔叫道:“大哥你说!!你对我们司马家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司马师闻言,面色再次一变,而且这回不是小惊而已,而是大惊失色。

    司马懿也是面色难看起来,带着几分愠色便向司马昭喝叱起来。

    “昭儿不得胡言!!你大哥虽然平日里寡言少语,但此乃他的天性,怎会是对家族有所不满呢!”

    对于司马懿的喝叱,司马昭好像听不见似的,仰头又喝了一杯。此时却看司马昭满脸潮红,直勾勾地就望着司马师。司马师轻叹一声,肃色道:“昭弟不可胡言。正如爹爹所说,寡言少语,乃是为兄的天性,为兄平日里虽然不爱说话。但对家族还有爹爹都是敬重在心。再说,爹爹还有娘亲对为兄有养育之恩,此恩情万死难报,岂敢有半分怨气。”

    司马昭听罢,却是缓缓地沉住了神色,又是打量了司马师一阵后,忽然身子一晃,竟就醉倒过去。还好司马师反应够快,一把接住了司马昭倒下的身子,望着已经醉死过去的司马昭,不由轻叹一声,然后向司马懿道:“昭弟已经醉了。父亲大人,孩儿这就送他下去歇息。”

    司马懿听话,沉了沉色,却忽然喊了一声,把外头的护卫叫了进来。很快只见两个身穿兵甲的护卫快步赶到,司马懿让那两人把司马昭送回。司马师见状,微微色变,但他从来却都不敢忤逆司马懿,遂是默不作声地把司马昭交给了那两个护卫。一阵后,那两个护卫把已然醉死的司马昭送了出去,现场便只剩下司马懿和司马师二人。司马师显得有些尴尬,不知该坐下是好,还是向自己的父亲大人告辞是好。若是坐下来,他实在不知该如此面对司马懿,但若是离开,眼下没有司马懿的吩咐,他却又不敢。

    “既来之则安之。坐下来,陪为父喝上几杯吧。”司马懿提起酒壶,斟满了自己还有司马师的杯子,淡淡而道。司马师听话,下意识地坐了下来,然后见司马懿向他举杯,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举起杯子,向司马懿一敬后,仰头喝下。司马懿也一杯喝下,然后抓了一块闷羊肉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司马师低头不语。

    却说,司马昭被那两个护卫拖着,眼看快到了他的房间。司马昭倒是刚好酒醒,挺起了身子,并向那两个护卫道:“好了,本公子已无大碍。你俩回去罢。”

    那两个护卫一听,却是不敢,毕竟司马懿可是吩咐他们把司马昭送回房间。司马昭见状,很快便是会意,摆了摆手,道:“你俩放心,我的房间就在不远。再说了,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会不见么今夜月色正好,我想看会月色,再回去歇息。”

    那两个护卫听话,面面相觑。司马昭忽然板起了脸色,道:“怎么,本公子说的话莫不好使了”

    那两个护卫见司马昭动怒,哪敢怠慢,在这个时代,贵权就是绝对,像他们这般的人物,一旦得罪了贵权,分分钟小命难保,又见司马昭的房间确实就在不远,便是纷纷拜礼,旋即离开了。眼看那两个护卫离开后,司马昭揉了揉太阳穴,醉意少了几分,并望向了此时司马懿和司马师所在的偏厅,暗暗地笑了笑,然后抬头欣赏起月色来。

    当下,在德阳府衙的某处偏厅内。酒过三巡后,司马懿和司马师还是沉默不语。忽然,司马懿向司马师问了起来:“师儿,为父且考一考你,对于眼下霸王军的行动,你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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